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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全局

瓜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瓜蛋,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姜月饶闻人凛。简要概述:【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23 1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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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全局》,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瓜蛋,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姜月饶闻人凛。简要概述:【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姜月饶闻人凛全局》精彩片段

姜月饶独自起了身,昨夜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也随之露了出来。
星星点点,并不多但极其惹眼。
尤其是她心口的几处,更是娇艳无比,肆意非常。
姜月饶来到屋内小小的我铜镜前,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皱了皱眉。
“倒也没觉得痛,竟是就留下了。”
碍于她现在的身份,下次她还是要让对方轻点。
由于待会儿要沐浴,她便随意找了件淡紫外衫披上,在心底思索下一步的计划有没有什么漏洞。
很快兰儿就带着几个侍女抬了热水进来,待侍女离开后将房门重新关好,兰儿这才来到姜月饶面前。
姜月饶站在微微冒着白气的浴桶前,毫无顾忌的将外衫脱去,她那完美的身材展露出来,曲线凹凸诱人。
但原本莹白细嫩的肌肤上,此刻却留下点点红痕,暧昧又心惊。
兰儿虽是未经人事,但自姜月饶入府后,她便在伺候在侧,欢好后的痕迹她也是看过多次,只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这……”
兰儿面色骤然变得苍白,甚至还后退了两步,她看向姜月饶的面色惊疑不定。
昨夜,昨夜大人不曾回来过啊,侧夫人身上的暧昧红痕是何人留下。
随即她又想起今早她在地上捡起破了洞的寝衣,万分的恐惧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她家侧夫人偷、偷人了?!
姜月饶见兰儿这般惊恐,她并未开口解释,而是伸出青葱似的指尖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后便自顾自的坐了进去。
直到她坐进浴桶之中,兰儿都还沉浸在震惊与恐惧之中。
她有些无奈于对方的反应,这胆子也太小了,往后如何能做事?
“来替本侧夫人按摩,”她柔声示意兰儿。
兰儿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愣愣的走到她身后开始为她按摩起来。
这期间兰儿多次都欲言又止,想问的问题最终也没有问出来,她现在也反应了过来,方才侧夫人对她说的那番话便已将此次的情形解释。
换句话说,侧夫人这么做,总是有她的道理,自己好好伺候着便是。
想通了这点,兰儿这才恢复些许状态,开始认真伺候起姜月饶来。
*
当天傍晚。
便有圣旨传下,说是需要连夜回京。
兰儿看着就快降临的暮色,她皱着抱怨着:“夜间马车行驶很不稳,路上有个石子都瞧不清,实在是折腾人 。”
她不明白为何陛下会下这般命令。"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若是做的不过火便也烧不到他们的头上。
于是这些日子的霍言,便是东家一小聚,西家一小酌,还要抽空前往万花楼睡女人。
是的,他又去万花楼了,并且还包了那位名叫惜缘的花魁,他在安慰自己,他日日交际应酬,青楼是必不可少的。
他将惜缘包下,也是为了自己不乱找女人,甚至可以说是用心良苦。
这段日子他沉迷酒色 ,持久力以及耐力已经大不如 以前,越是这般,他就越不敢找月儿。
月儿那般美好纯善的女子叫他自惭形秽,他怕自己表现不好,在月儿面前丢脸。
他无法想象月儿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对他露出震惊与失望的神情,他难以接受,不敢接受。
反正月儿是自己的,等这段日子过去,自己再好好调养身子,恢复得跟从前一样后再去寻月儿。
姜月饶自那日在酒楼过后,倒是难得的过了段清净的日子。
霍言没怎么来她的院子,王氏便也没将心神放在她身上,转而放去了那位惜缘花魁的身上,手中的管家权她也还给了王氏,目的已达到她可不做白工。
她算着上次见男人的日子,在猜测着何时对方会再次有所行动。
此事不可心急,尤其是不能够主动,要耐得住寂寞等得起机会,稍加行差踏错 便会功亏一篑。
这日傍晚,红霞漫天。
珍珠从院子外匆匆进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神色顿时一亮。
立即吩咐兰儿:“叫厨房清炖一碗鸡汤, 大人近日操劳,晚间本侧夫人亲自送给大人。”
兰儿应声后退下。
姜月饶又命翡翠打开了柜子,将里头的衣裳都取了出来,霍言的家世还是不够丰厚,虽是没少她吃穿,却无法为她搜罗太多好衣裳,不过她不久后就要离开了。
她衣裙中挑挑拣拣,最终选了件月白色的广袖留仙襦裙。
与闻人凛见面的次数虽不多,但也可帮着回忆回忆往昔,不是么?
否则,又怎么将人给再次留住。
夜幕降临,霍府第二次迎来了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霍言兴奋而又激动的将天子请进书房,随即便是一系列的公务汇报,上座的天子始终面色淡漠,周身气势迫人。
天子淡漠眼神扫过桌案,上回画着女子剪影的团扇已然不见。
“朕听闻你在外包了个青楼花魁,”闻人凛就好似在同霍言聊家常般,神色间也并无异样。
外头传言霍言与侧夫人十分恩爱,但新鲜褪去便也是风流薄情,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有些好奇霍言对那位侧夫人还留有几分真情。
而那般至纯至真的女子知晓后,可会痛苦难过?
霍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回陛下,微臣是见惜缘姑娘沦落风尘十分可怜,这才将她包下,微臣并无他想。”
他对惜缘确实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他的心依旧是在月儿身上,为了避免月儿误会,自然也是瞒着月儿的。
闻人凛继续这个话题,只低头继续看起了公文。"


问出这句话后,他便重新整了整坐姿,只觉对方实在娇弱是碰也碰不得。
姜月饶雕桃的动作一顿,随即轻声应下。
而后她又似觉得不妥,柔声说道:“婆子们干惯了重活儿,想来并非有意,臣妇回去擦些药膏便好。”
“你倒是好心,”闻人凛的语气有些讽刺,眼神却盯着女子手下逐渐成型的桃雕。
白色的桃肉被雕成娇艳而美丽的花朵,桃汁在盘中落了一层,还有几滴滴在石桌上,女子的身上也弄上了些,仿佛她的身上也被染上了桃汁的滋味。
倒是生出几分别的意味来。
姜月饶好似没感受到男人别人深意的目光,她将最后一片花瓣雕完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即脸上便扬起一抹 纯粹而欣喜的笑来。
那青葱似的嫩指将桃雕小心捧起,高举过头顶,小心翼翼的说道:“还请陛下品尝。”
闻人凛的视线在女子那双手上停留,这双沾着桃汁的细嫩双手,瞧着比精心雕琢的桃雕还要精致。
周遭的空气很静,姜月饶等不到男人的发话 ,她只能一直维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
就在她手臂酸楚开始忍不住轻颤时,她感到手心一轻,桃雕被男人拿了起来,随即她那沾了桃汁的小臂,被一只火热大掌给紧紧捏住了。
姜月饶的心乱了半拍,她用惊讶又略带惶恐的眼神下意识:看向男人。
对方俊美无铸的脸上瞧不出什么神色,只是掌心火热,就这般捏着她细嫩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随即便松了手。
“姜侧夫人身娇体弱 ,”男人沉沉声线响起。
姜月饶只觉被对方捏过的手臂残留着烫人的温度,她双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绯红,似那天边霞光般耀眼。
她轻声道:“多谢陛下关心。”
闻人凛不再说话,转而看起手中这只汁水丰沛的桃雕,经她手雕琢,上头除了桃香,似乎也沾染些许女儿香。
“桃肉娇嫩,很快便会失彩,还请陛下快些品尝,”姜月饶轻柔声线响起,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闻人凛将手中桃雕放回碟中亲自动手切下一小块后,这才放入口中,桃肉香浓可口,沾染着异香,属上上品。
他盯着面前妖娆婀娜的女子,缓缓评价:“汁水丰沛,果肉饱满,朕甚是喜爱。”
姜月饶欣喜:“臣妇多谢陛下赞赏。”
闻人凛又接连吃下几片,而后才又开口:“朕听闻你前些日子送了套茶具入宫?”
“是,上回在宫宴臣妇惹了灵妃娘娘不快,回府后便挑选了茶具赠予灵妃娘娘想要赔罪,”姜月饶说这话时,眼底闪过几分懊恼。
说完,她又似好奇道:“也不知灵妃娘娘可否消些气?”
这副模样像是不知茶具被砸了般。
后宅女子不知宫闱之事也属正常,闻人凛并未多想,他淡然说道:“灵妃收到茶具后便将那茶具给砸了。”
姜月饶的神色有一闪而过的震惊,随即便是无奈与些许的受伤,并无半点儿气愤与怨恨。
她语气低低的,长长的眼睫也垂了下去,带着些许失落:“许是灵妃娘娘的气还未消。”
这般单纯直白的模样,引得闻人凛忍不住侧目询问:“她砸了你送的东西,你不生气?”"


这是专给男子下的药,服用过后逐渐便会丧失人道功能,自是准备给霍言用的。
姜月饶出府不方便,这些东西便只能靠沐辰之搞来。
她纤手接过药包,放在手中掂了掂,有些沉,瞧着不似一次的用量。
沐辰之立即开口:“分五次服用,五次过后包不举。”
姜月饶点点头:“今年的秋闱你可要好生准备,我入宫前也会叫霍言对我心生愧疚,从而叫他提拔照料你,风二小姐那边你自行好生安排。”
她即便是入宫,也会将霍言最后的利用价值给榨干。
总是要成为男人的朱砂痣,对方才会心甘情愿的帮她办事。
沐辰之郑重应下:“姐姐请放心,辰之定会在秋闱拔得头筹,顺利进入朝堂,风二小姐那也会处理妥当。”
风家本就是姐弟俩的仇人,风二小姐那边他自会好生利用后在丢弃。
姜月饶并未多待,将事情说完后便立即下了马车。
她将手中的药包递给守在马车旁的珍珠,后者立即就将其揣进怀中。
姜月饶快步走出小巷,重新回到主干道后汇入人群,朝着护城河的方向走去。
护城河边。
河面漂着好几艘的船只,许多百姓都排长龙想要登船去看接下来的烟火。
“大人让我们来这等他,这里人这么多,如何能找得到他呢,”珍珠皱眉看着拥挤的人群,她与翡翠张开尽力在护着侧夫人。
姜月饶甚少出府,她抬头看了看攒动的人群,吩咐道:“随意上一艘船便可。”
她也想瞧瞧烟花有多么绚烂。
珍珠与翡翠听她这么说,便护着她往人最少的一艘船走去。
由于是花朝的原因,今夜的所有船都是一样的价,百姓便都是卯足了劲儿往豪华大船上挤,这就导致一些小船几乎是无人问津。
在一众小船中,有艘中小型的船只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姜月饶的眼神在那艘船的四周瞧了瞧。
她敏锐的发现,徘徊在那艘船旁的几个百姓,皆是目光锐利,身姿挺拔,倒不像是普通来参加花朝的百姓,更像是某些贵人的护卫。
而那站在船头低垂着头的侍从,面白无须,双手相交在身前,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
姜月饶唇角微勾,毫不犹豫的走上了那艘船。
她很想知道,这究竟是偶遇,还是那人的刻意为之……
就当她刚登上船后,便察觉船面微微晃动,是船只在开始行驶。
岸边的珍珠和翡翠很是焦急:“侧夫人!”
她们连声叫着,很怕姜月饶出什么事儿。
姜月饶看了眼闷头划船的几个船夫,她给岸边的两人递了个眼色,随即柔声开口:“无事的,你们去河对岸等便可。”
她基本能够确定,船舱内之人是谁。"



车内蜡烛熄灭的那刻,姜月饶便勾起了唇角。

看来是某个食髓知味的人来了。

高大身影是直接从马车的窗户钻进来的,速度极快,勉强适应了黑暗的姜月饶并未看清。

马车依旧是在晃晃悠悠的走着,但她已经察觉到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蝉鸣蛙叫声,想来是脱离了大部队。

专属男人的霸道之气传来,她落入了一个结实而宽阔的胸膛。

娇媚而勾人的声音响起:“大人,你碰疼我了。”

她揉着自己的鼻子语气有些抱怨。

男人并未出声,而是将她死死抱在怀中,衣料相贴,在这静谧的夜里,她能够听到对方那略带粗重的呼吸声。

啧,竟是这般的猴急?光听她的声音便可以了?

事实上在钻进的马车之前,闻人凛便可以了。

习武之人总是格外热血,尤其是在食髓知味过后。

闻人凛从前是有些冷淡的,甚至可以说是例行公事,在先前是新世界的大门并未被打开。

世家小姐都极其的保守,恨不得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走完全程才好,任平日里多么的温柔动人,这方面不契合那也是难以交心。

或者只是短暂的交心,后又觉得还是政务处理起来趁手,便又将心收了回去。

男人与女人不同,有肉体才会有爱,这也是姜月饶直接勾引的缘由,她深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东西,搞定了下半身便成功了一半。

当然,勾引这件事也很有技术性的,普通而劣质的手段,只会叫人心生厌烦,为了学习这些手段,她当初可是花了大功夫。

闻人凛听着怀中女人娇娇媚媚的声线,他只觉血脉喷张。

白日里他处理政务时,那股子蚀骨的快意总是不自觉的在他眼前浮现,姜月饶是他遇到最契合之人。

他也不做多想,既是想要,那他便不会犹豫,当即便下令夜间回宫,还暗示王德全吩咐人将霍言引了出去 。

左不过一个女子,趁着还有新鲜劲儿,他要便要了!

至于姜月饶过后如何处置?他并未想过,点破便带回宫中做个贵人,未点破便一直这般直至自己乏味。

他可从没想要一直保持这段关系。

强壮的大手微微用力,便将女子摆至与自己面对面。

只是他都还没动手,怀中女子便红霞漫天,眼底泛光,有些激动的轻叫道:“呀!使不得!”

女子的言语间染上几分慌乱,就像是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闻人凛身形一顿,随即便立即会意,他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倾身便朝着那张娇媚的粉唇啃去。

方才他只想这般亲亲她,不曾想她却这般激动,他曾在那图册上瞧过一个动作。

倒是这与他们眼下很像。

那图册他倒是瞧过多次,甚至可以说是熟记于心,奈何他碰的女子都跟木头似的,纵使有想法都没了兴致。

但怀中女子却是娇媚入骨,他倒觉得可以一试,想必也是滋味不差。

闻人凛想错了。

哪里是不差,那简直是太愉悦了,这种感觉竟是跟上场杀敌差不多,难怪书中有云:女子娇柔,可以柔克刚。

她不就是在克他?

这厢浓情蜜意,难舍难分。

*

另一边的马车内把酒言欢。

霍言此刻已接连喝下好几杯酒,他面色微红看起来醉醺醺的。

有人见状忍不住发问:“霍兄的侧夫人如此美丽,想必平日里也是恩爱非常吧?”

男人在喝酒时, 聊得最多的就是女人,尤其是自己得不到的。

其余人几人闻言也都忍不住好奇的朝霍言看去。

霍言看着这些或好奇或妒忌羡慕的目光,心底的虚荣心再次被满足。

他俊朗的脸上露出笑脸,状似随意的说道:“她粘我的紧,方才我过来时还十分的依依不舍。”

众人顿时一阵嘘声,这极大的满足了霍言的虚荣心。

随即便有人提议:“女子就是这般的小家子气,霍兄你可莫要惯着她,听我的待会儿回京后,你便同我们一起去青楼坐坐,可长长她的记性!”

“对对,都听李兄的!”

大家都笑着起哄,一副势必要将霍言拉去青楼的模样。

这些人身后的家世都要比霍言高,虽近日他受天子宠爱,但也始终是比不得这些人的。

霍言的面色有些为难,他已许久都未进过青楼了,更何况他还想回府后同月儿温存一番呢,但眼下这些人热情相邀,他若想融入就不能推拒。

最终,霍言是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心底却涌起几分愧疚之意来。

马车内顿时便响起一阵欢呼,这几人开始讨论起京城哪家青楼好,哪位美人儿好。

霍言也是在这种氛围中,心中愧疚逐渐消散。

罢了,月儿如此良善,定会体谅他的无奈。

这般想着,他便撩开窗幔想要看一看后头的马车,却发现空空荡荡并无马车跟随,夜色空荡唯有前方排着车队。

按理说月儿的马车应当是在他后头的,怎地不见了?难不成是驾去了前方?

霍言心底浮起几分疑惑,忍不住将头伸了出去想要瞧瞧究竟是为何。

但他才刚探出头,便被马车内的同僚给扯了进去。

“霍兄,外头黑漆漆一片,并无什么好看的,快来继续同我们喝酒!”

霍言端着手中酒杯,再次投入欢声笑语之中,不再去想心中疑惑。

*

另一边,仅有一辆马车在慢慢行驶的小道上。

那马车由最开始的平稳到剧烈晃荡,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这才逐渐平息下来。

压抑而娇媚的呼声也才断断续续停歇。

马车内,姜月饶被男人搂在怀中,她身形瘫软似脱了力,男人箍在她腰间的大手似铁钳一般。

她忍不住轻推了推对方结实的胸膛,语气娇媚入骨:“大人,你方才太用力了……”

这人事后并未马上离开,依旧是抱着她,甚至都不曾离去 ,她也十分懂把握时机 ,立刻便娇滴滴的说些话温存起来。

她清楚男人不会张口说话回应,应当是暂时不打算暴露,倒是正中她下怀。


就连船内抱着惜缘在动作的霍言,都有些好奇的朝着他们看了过来,只觉对面依偎在高大男人怀中的女子有些许的眼熟。
姜月饶被男人抱在怀中,她心下狂跳,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她有些腿软当即便想将人给推开。
“霍言在看着你,现在分开他定会认出你,”男人微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她身子一僵推拒的动作当即便停了下来。
随即便是对方更加用力的抱紧。
对面船上的人见他们不仅不分开,甚至还愈发的抱紧,便又是一阵笑闹声。
姜月饶把自己缩在男人怀中,她轻轻抬起自己的手臂,主动环抱住男人劲瘦的腰,绣鞋也与对方的长靴相抵。
她娇软而羞怯的开口:“还请陛下配合臣妇一下,那些人还在注意着这边。”
回答她的是男人愈加火热的体温,以及略带粗重的气息。
这时, 不远处传来‘咻’地一道破空之声,五彩而绚烂的烟火在漆黑夜空绽开,短暂的将护城河照亮。
众人的目光都被升空的烟火吸引 ,就连对面的霍言都匆匆结束,拉着惜缘走上甲板去看烟火。
绚烂的烟火绽放出美丽花朵,叫他忍不住失了神,他思绪忍不住飘远,想起自己今夜本该陪在月儿身旁看烟火。
但自己却经不住惜缘的诱惑,独自踏上了这艘妓船。
他心底五味杂陈,有愧疚也有几分懊恼。
余光无意瞟过对面船只,只见那船已渐行渐远,方才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已经消失,怕是已进了船舱去完成方才没完成之事……
方才那女子身姿纤细,想来也是位美人儿。
姜月饶自是不可能与闻人凛去船舱内,她由男人领着来到了船尾处,船只也距离方才那只妓船越来越远。
她面上还有未褪完的红晕,语气也带着娇媚与羞涩。
“臣妇多谢陛下在方才出手相助,是臣妇越矩了。”
说罢,她便柔柔一拜,姿态万千。
不停在夜空炸开的烟火为她更添几分魅惑,有那么一刹那,闻人凛甚至想将人给立刻带入船舱内正罚。
不过他克制住了,经过这段时日的接触下来,他清楚的明白自己若是这般做了, 那对方只会恨自己。
而他并不想这样。
“无碍,”闻人凛收起眼中的复杂,他淡漠说着。
接下来两人便站在船尾处,安安静静的观看起了夜空的烟火。
待烟火放尽,船只也幽幽靠岸。
姜月饶脸上的红晕已完全褪去,她朝天子盈盈一拜,语带哀求道:“今夜多谢陛下,只是臣妇还是想请陛下放过大人……”
闻人凛见眼前女子又主动提及这件事,他面色微变,带着些许的不耐。
却还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陛下仁爱,臣妇多谢陛下不罚之恩,那臣妇便先告退,不再叨扰陛下,”姜月饶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


殿下从宴上归来后,便是这么一副冰冷而不耐的模样。
‘啪嗒’一声,是闻人凛将折子撂到桌上的声音,王德全心头一紧。
下一刻,天子冰冷的声音便响起:“军中粮草贪墨一案,虽已惩处但力度甚小,传令下去,将那为首的张木斩首以儆效尤。”
张木原是被发配去那苦寒之地。
“是,”王德全战战兢兢的应下后,便快步退了出去。
张木是风丞相一手提拔,陛下这是对风家存了不满?
*
翌日。
姜月饶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她直到晌午才醒,醒来瞧见的便是兰儿那张焦急的脸。
“侧夫人,您可终于醒了,昨夜大人歇在了夫人院中,那夫人本就不满您,先前是大人日日都宠着您,夫人才没对您做什么,眼下大人去了夫人院子,侧夫人您可要小心着点了。”
侧夫人身后终究是无人,若是夫人受大人宠爱,那侧夫人肯定会受夫人打压。
姜月饶根本没听唠叨的兰儿,而是在回想昨夜的宫宴,她在想要不要送些东西入宫,好为她立立人设。
自不是直接找闻人凛,那灵妃看起来倒是个不错的对象,属于是又坏又蠢一类。
兰儿在这边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家侧夫人根本没在听。
不由叹息一声,说道:“侧夫人,要不您就将避子药停了吧,倘若您有个孩子,夫人便也不敢拿你如何了,您往后在府中便也会有个依靠。”
她不明白侧夫人为何会偷偷吃避子药,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一个孩子更能固宠的了。
侧夫人不愿吃,难不成将来还想要离开?她实在是想不通,在她看来女子跟了一个男人,那便是一辈子的事再不可能更改。
姜月饶听兰儿提起避子汤,她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身。
她声线软软的带着点点娇媚,说出的话却半点儿也不软和:“你若是不想要卖身契,便尽可提那避子汤,想来你住在烟巷的父母也不在意你的死活。”
此话一出,兰儿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她立即跪倒在地朝姜月饶磕头。
“侧夫人饶命,侧夫人饶命,是奴婢多嘴了。”
兰儿只是众多奴仆其中的一个,最大的心愿便是拿回卖身契过安生日子,捏住她的卖身契便捏住了她的命门,兰儿双亲的住址她也早就叫人查出。
姜月饶没再说什么,只淡淡叫她伺候自己梳洗。
早饭过后。
姜月饶在自己屋内挑挑拣拣,她屋内的好东西有,但上档次的却并不多。
最终她是找来管家开了库房在里头挑选了一套上好的茶具,才叫人送进宫给灵妃去。
看着下人抱着锦盒离去的背影,她唇角勾起一个充满兴味的笑来。
灵妃收到自己锦盒的模样,那定是有趣极了,越闹得大便越对她有利。
***"


姜月饶听霍言这么说,她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随即柔声说道:“那大人可否带妾身去外头逛逛,妾身想同大人一起出府游玩,像从前一样。”
说罢,那如水般的眸中又变得失落,她低声开口:“花朝节时,大人分明该陪着妾身的……妾身在护城河的岸边等了大人好久好久,回府后才知大人去了万花楼……”
提起这事,霍言心底便涌起愧疚来,是那夜的荒唐才让自己变成了这样,是他对不起月儿。
“三日后丞相府会举办赏花宴,届时为夫便带上月儿一同前往,”霍言这般说着。
近日京城有关他的传言可不少,那日他被抬回府时被许多人都瞧见了,带上月儿出席宴会,也是侧面向那些人证明,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月儿看他时的眼神充满的爱慕与欢心,如何看都是他很行的样子。
姜月饶闻言当即便露出了笑容,她甜甜一笑似绽放的玫瑰,娇艳欲滴。
“那妾身便谢过大人。”
当天傍晚,参加游湖的王氏回府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身旁丫鬟询问:“夫人,要不要出手阻止?”
王氏冷笑:“不必,那贱人再受宠又如何,难不成还能生出孩子?且让她多欢喜几日好了。”
今日游湖她见了母亲,已准备联合母亲在王氏旁系选出一名聪颖的孩子出来,到时再想法子送入霍氏旁支一脉即可。
不能人道的霍言,宠不宠爱的已不重要。
*
皇宫,乾清宫内。
灵妃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平息呼吸,半裸着身子的男人已下了床,走至桌前开始看起了折子。
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并无多少表情,甚至连呼吸都不曾乱过,如此冷酷又无情的模样,是最令人着迷痴恋的。
灵妃就这般痴痴的看着,腿心处又止不住的发软,她撑起身子缓步来到天子身旁,忍不住大着胆子抱住了对方的劲腰。
她柔柔开口:“陛下,不如今夜便让臣妾歇在这里吧~”
陛下从不让嫔妃歇在乾清宫中,若是她能成为第一人,那将是后宫所有人都艳羡的对象,包括姝贵妃。
每每临幸妃嫔陛下也是极为克制,纵使各个妃嫔使出浑身解数做得再顺从端庄,都不会再有二次。
闻人凛被灵妃从身后抱着,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他毫不留情的扯开灵妃的手。
对着角落淡漠开口:“王德全。”
王德全笑吟吟的走到灵妃身旁,躬身道:“请吧,灵妃娘娘,陛下还有折子需要处理。”
灵妃面色难堪,不甘愿的行礼离去。
王德全送走灵妃后重新回到乾清殿内,天子沉沉声线响起:“丞相府势大,从而导致灵妃也愈发的骄纵。”
竟是妄想留在乾清宫中,实在是不自量力。
“陛下不必忧心,灵妃每每侍寝后都会饮下助孕药,必不会出任何问题,”王德全轻声说着。
此助孕药,非彼助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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