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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免费阅读全文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免费阅读全文》的小说,是作者“冰心海棠”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晚晚陆行简,内容详情为:父常在内阁当值。她若是想祖父了,下值时等在这里便能见到他老人家。虽然说不了几句话,可毕竟是家人,感觉总是不一样。现如今祖父致仕,她没了靠山,被人欺负也只能自己默默咽下。她正要离开,却被人捉住手腕,直接拉进对面的文华殿。“放开我!”她挣扎。陆行简松手,长腿一迈挡住她的去路:“腿不想要了?”......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4-12-18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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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免费阅读全文》精彩片段


“对,我要出宫。”

顾子钰对同行的侍卫打个招呼,随即就上前要背苏晚晚:“你这样可怎么走路?我送你出宫。”

苏晚晚连忙拒绝,她是个寡妇,很容易招惹是非。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冰冷清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苏晚晚身子一僵。

陆行简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苏晚晚缓缓转身,低头行了个福礼,目光只看到他袍角的海水江崖纹。

顾子钰倒是大大方方地行了礼,声音铿锵:“皇上,苏夫人好歹是将士遗孀,怎么好端端的进趟宫腿就瘸了?长此以往,哪个好男儿还敢身先士卒马革裹尸,留下孤儿寡母任人欺负?”

一席话振振有词,句句在理,说得巡逻的侍卫们个个心有戚戚焉。

自己若是哪天为皇帝效命嗝屁了,留下老婆孩子任人欺负,想想就很不值当呀。

苏晚晚不禁眼眶微热,感激地看了顾子钰一眼。

顾子钰与她也就是泛泛之交,居然能帮自己说话,比起某些翻脸无情的人可强多了。

陆行简清冷的眼风扫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眼神幽冷微凝。

他的下颌线绷紧,对李总管淡淡说道:“去查查,苏夫人怎么受的伤?”

李总管心道,哎呦喂,皇上您心里不是跟明镜儿似的么?

方才那个送玉如意的小内侍还是您派去给苏夫人解围的。

他苦着一张脸道:“苏夫人在御书房外站了两个时辰,又在坤宁宫跪了两柱香功夫,只怕身子娇弱吃不消。老奴觉着,还是用轿子送苏夫人出宫妥当。”

“准了。”陆行简淡淡应声。

苏晚晚面色平静,低垂着眼眸道:“不必劳烦,妾身告退。”

等轿子还得在这站半天。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上位者的常见招数。

她不稀罕。

这个皇宫,她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顾子钰的话提醒了她。

她可是将士遗孀。

备受欺辱,儿子的世子之位也要被抢走。

“受尽欺凌”正是她如今的写照。

瘸着腿走出去,正好败坏一圈帝后名声。

哼,欺负我也不能毫无代价吧。

空气突然变得很冷。

气氛有点诡异。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顾子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李总管笑眯眯道:“苏夫人,您不是有事要求见皇上,怎么这会儿见到皇上倒不说了?”

苏晚晚语气很平静:“妾身自知无人撑腰,世子之位必然争不到,不再自取其辱了。”

她福了福礼,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瘸一拐的素色身影在红色宫墙的映衬下,娇弱又倔强。

看得一众巡逻侍卫心生不忍,面面相觑。

陆行简的脸色始终很冷淡,看不清什么情绪。

她纤弱的背影消失在内左门外时,陆行简长腿迈出,朝内左门方向走去。

李总管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气喘吁吁地问,“皇上,您不是要去坤宁宫吗?”

苏晚晚穿过文华门向东走,路过内阁门口时,脚步顿了顿。

以前祖父常在内阁当值。

她若是想祖父了,下值时等在这里便能见到他老人家。

虽然说不了几句话,可毕竟是家人,感觉总是不一样。

现如今祖父致仕,她没了靠山,被人欺负也只能自己默默咽下。

她正要离开,却被人捉住手腕,直接拉进对面的文华殿。

“放开我!”她挣扎。

陆行简松手,长腿一迈挡住她的去路:“腿不想要了?”

苏晚晚:“……”

我腿成这样还不是你这个始作俑者弄的?

现在来假人假义,有什么意思?

她低着头,手抓紧心口的衣服,一言不发。

两人就在文华殿院子门口站着对峙。

他的影子落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笼罩住。

日头渐西,把两个人的影子拉扯得极其暧昧,就像他在抱着她。

陆行简沉默了很久,终于对身后的小内侍说了句:“取玉续膏过来。”

小内侍飞似地跑进文华殿里头,很快拿着一瓶药膏出来。

陆行简接过药膏瓶,放在手里看了一下,递给她:“消肿止痛,抹在伤处。”

苏晚晚看了一眼有些眼熟的药膏瓶,脸色有些发白。

过往的不好回忆瞬间被勾起来。

第一次与陆行简风流时太意外,她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痛得要命,流了好多血,感觉自己会死掉。

回到住处后也不敢声张,躲在被子里默默流眼泪。

满腔委屈无处倾诉。

陆行简派小内侍给她悄悄送来一瓶药。

还有一张他亲手写的用法说明,墨迹尚未干透,印染到她的白嫩指尖上。

常见的外用药而已,他却反常地写了满满一页纸,力透纸背。

七扯八扯提到什么荩草、女贞子、合欢花一堆。

她通晓诗书医理,当即吓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颤抖着手指把纸燃成灰烬又捏成粉末。

荩草又被称为“帝王草”,在《诗经·小雅》中被赋予了忠诚和深情的象征意义,也被称为“永恒之花”,寓意着永不褪色的忠诚‌。

女贞子、合欢花的含义更是不言而喻。

陆行简七岁便出阁讲学,先帝给他请了二十位满腹经纶的翰林作为老师。

他被老师们交口称赞“熟读诗书,诵读成章”,记忆力超群,应该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所以她以为他对自己有几分情意,陷了进去,一错就是两年。

后来想想,这些情意全是她自己过度脑补出来的。

他对她哪里有什么情分,只有玩弄。

那瓶药与他手上拿的这瓶,几乎一模一样。

讽刺至极。

苏晚晚并没有接那药,而是别过脸,倔强地抿着唇。

陆行简不知道这药哪里得罪了她,见她不肯接,眉头皱了一会儿,沉默良久,最后把手收了回去。

“世子之位也不要了?”

苏晚晚不说话。

“这事症结在魏国公府,不在宫里。魏国公亲自呈表请立庶长子为新世子,还要为他迎娶皇后的妹妹,朕压着没批。”

他并没有生气,一直冷淡的神色反而带上了点难得的耐心和温柔。

可那耐心和温柔,苏晚晚知道,是因为提到皇后时才染上的。

苏晚晚心里更腻歪了。

难道还要她感激他?

如果他早早批下来,婆母没了指望,也不会要死要活逼迫她重返京城,受今日这份磋磨。

“妾身自知争不过,不会再强求。请问可以告退了吗?”苏晚晚终于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她和陆行简又睡了?
整个人就像遭过雷击。
心中思绪杂乱,心慌到不行。
被子在她身上,陆行简什么都没盖,身上的寝衣整整齐齐。
两人各自躺在床的两边,之间隔着长江般的距离。
她慌忙爬下床,冲到净房检查了一下,身体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们是睡了还是没睡呢?
苏晚晚懊恼地敲了敲脑袋,怎么喝醉酒搞出这种事?
好像是他帮自己洗的澡?
碎片画面涌入脑海,她顿时满脸通红。
比睡了更亲密,更羞耻。
她走回床前,本想问问陆行简,见他还闭着眼睛没醒,顿时就没了问他的勇气。
实际上,两个人都睡到了一张床上,以前又睡过两年,现在纠结昨晚睡没睡过,有什么意义呢?
她转身想走,却被拽住,跌入个温暖的怀抱。
陆行简一个翻身,把她禁锢在身下。
男人蓬勃的气息将她笼罩。
苏晚晚心跳如雷,心慌意乱,呼吸变得困难。
“我是谁?”男人的声音响在耳边。
“皇,皇上……”
“不对。”
男人的唇停在她唇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等了她很久。
“行简,行简哥哥。”苏晚晚难堪地闭上眼睛,向旁边偏过头。
陆行简从来就不是她的什么哥哥。
论辈分,他是她的远房表侄。
论身份,他自幼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众星捧月。
她不过是寄养宫中的臣女,无依无靠。
只有在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她才会跟在别人屁股后头,偶尔笑嘻嘻地跟着喊“行简哥哥”。
可他好像就喜欢听她这么喊。
她偏头的动作刺得陆行简心头一痛。
他没想到,骄傲如自己,居然会被这样拒绝。"


李总管面色尴尬,“这……那是长宁伯府的田庄,我们贸然过去,只怕容易招惹闲话。”
陆行简皱眉,“叫上周婉秀。”
……
临近黄昏时分,苏晚晚已经骑得有模有样了。
站在山岗上眺望夕阳时,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整个人也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顾子钰骑着马立在夕阳余晖中,失神地看着她。
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道:“晚晚姐,嫁给我好吗?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没有通房也没有妾室,尊重你爱你,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苏晚晚怔了一下,还是诚恳地说道:“子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应该娶个名门贵女。”
顾子钰连忙道:“不,我不要别人,从小时候起,我就只想娶你!”
苏晚晚刚想开口,他急切地说:“你不用急着拒绝我,我只想你给我个机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前两年,我其实去金陵悄悄看过你,只是怕影响你的声誉,没敢声张。”
苏晚晚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是个寡妇,魏国公夫人说我克夫,我不想耽误你。”
顾子钰额头青筋直跳:“你别听她胡说。”
“退一万步讲,弘光大师说过我命硬,不怕被克的。”
苏晚晚扑哧笑了。
平心而论,苏晚晚也觉得顾子钰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也算是知根知底,从小看着长大的。
顾子钰比她小一岁。
长得帅也就不说了,还很风趣,知冷知热的会体贴人,这些日子各种吃的玩的玩意儿给她送了很多,花了不少心思。
至少比韩秀芬给她找的夫婿好多了。
徐家容不下她,迟早她得找人嫁了。
……
周婉秀实在没想到,陆行简会带她出去游玩,一路上兴奋得忘乎所以。
她从小就被家族重点培养,目标是成为太子陆行简的女人,也曾在清宁宫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她和苏晚晚虽然隔着辈分,却也是闺蜜。
她没少向苏晚晚透露自己爱慕陆行简的心思。
好在晚姑姑对陆行简没有任何想法,反而与荣王两情相悦。
她们还经常一起躲在被窝里咬耳朵,互相分享心得。
如果不是年长几岁的荣王早早娶了王妃,这样幸福的日子还能多持续几年。
后来有那么一阵子,她其实嫉妒苏晚晚嫉妒得要死。
虽然不曾见过陆行简与苏晚晚有什么来往,可她就是觉得他对苏晚晚很不一样。"


“还有这种混蛋政令?!我家八十岁的寡居祖母想改嫁也嫁不出去呀!”

苏晚晚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

买完糕点还有点心不在焉,她愁容满面,“怎么办呀?萧护卫。”

她可不想再嫁人,疲于应付一堆乱七八糟的亲戚和公婆。

魏国公府的人际关系也还算没那么复杂,公婆给她的自由度也还可以接受。

有钱,有丫鬟婆子,还有萧护卫帮她解决她解决不了的难题,平平安安的,她想过的日子不过如此。

萧彬的脸色也有点难看,良久才沉声道:“不想嫁就不嫁,萧彬誓死护着姑娘。”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她,而是微微低垂着眸。

苏晚晚抬头去看他的脸,认真地看了很久,直到萧彬的耳根染上一抹红色。

她心里莫名踏实,还有点温暖,唇角不自觉地翘起来。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并肩而行,直到上马车去长宁伯府和庆云侯府转一圈。

……

临近天黑的时候,暴雨倾盆而落。

陆行简在灯下作画。

李总管把最新的情况汇报了一遍,凝神屏气等着陆行简的反应。

“……明儿个一早的船……京城的房产铺子也全都典当出去了,房契地契都在这盒子里。大概是不打算再回京城了。”

陆行简悬腕提笔,整张脸毫无表情。

大雨敲击着屋顶,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把他脸上的铁青照得一览无遗。

蘸满墨汁的紫毫笔终于不堪重负,滴下一滴墨在画布上。

他整个人就像被定格住。

垂眸盯着那团把画了一半的画布染脏、染坏的墨汁。

脑海里浮现的是昨天她满面通红地说:“皇上,请自重。”

这句话与暴雨声、雷鸣声掺和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盘旋,放大,敲击在心上。

将他禁锢。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吁出口气,把画笔扔到画布上,拂袖离去。

李总管忐忑地提议:“要不要拦一下?”

“随她去。”陆行简的声音很低,却没有半点温度。

苏晚晚早早就睡下了,可是一直睡不着。

脑海里翻涌上来的是与陆行简的点点滴滴。

明日离京后,他将同过往一起,被埋葬在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刚起床,国公府门口有人匆匆来报:“萧护卫被顺天府抓了!”

“怎么会?”苏晚晚大惊失色。

萧彬行事谨慎机敏,多少次救她于危难,有勇有谋,怎么可能惹上顺天府?!

“他昨晚当街殴打李首辅家的独子李兆先,把人打得吐血不起,当时就被扭送顺天府大牢了!”

苏晚晚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李兆先前年在金陵调戏她,被萧彬狠狠教训过一通,灰头灰脸地溜回京城。

莫不是这次趁机打击报复?

她定了定神,赶紧去找魏国公徐城壁。

徐城壁皱眉沉吟,“去年苏家和谢家倒台,内阁如今是李首辅马首是瞻,此事只怕老夫的面子也未必济事。”

不过,他还是派得力手下去李首辅家递了拜帖,只是拜帖被原封不动退了回来。

李府态度非常强硬,他们公子被打成重伤,卧床不起,还要耽误八月的秋闱,势必要让萧彬把牢底坐穿。

徐城壁叹息道:“左不过是个护卫,晚晚,你且安心上路回金陵,这边老夫应付即可。”

苏晚晚眼神黯淡下来,魂不守舍地回了屋。

没有强有力的武力保护,她这样的有钱美貌寡妇就是别人眼中的肥肉,谁都想咬一口。

即便去了金陵,也只会任人宰割。

以徐城壁的性子,他绝不可能大力营救萧彬,而只会尽量迎合李首辅,甚至为了让李家消气,把萧彬任由李家处置。

她不能弃萧彬于不顾。

那是她的救命恩人,三年来最可靠信任的心腹与伙伴。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这几年,如果没有萧彬数次豁出性命的帮衬,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苏晚晚果断放弃离京,奔波数日后,心情越来越沉重。

李兆先的身子本就亏虚得厉害,被萧彬打后竟是出气多进气少,时日无多了。

顺天府府尹是李首辅的学生,话风非常强硬,有让萧彬偿命的意思。

她花费重金进大牢见了一趟萧彬。

萧彬身上有经历严刑拷打留下的大小伤,在牢里吃了不少苦头。

他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李兆先身体差成那样还在路上设伏堵我,若是无人背后撺掇很难让人信服。如此大动干戈,只怕目标不是属下,而是姑娘您。”

苏晚晚苦笑了一下,“我一个寡妇而已,都避让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值得别人算计的?”

萧彬单膝跪地:“属下无能,耽误了姑娘行程。”

苏晚晚倒是看得开,眼神温柔而坚定,“没有你帮衬,回金陵日子也不好过。萧护卫,好好活着,我会救你出去。”

萧彬抿唇,黑眸里压抑着浓郁的情绪。

曾经,他庆幸自己是个护卫,可以陪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

现如今,他却只憎恨自己是个小小的护卫,不仅难以自保,还要连累她为自己奔波。

苏晚晚把话说得满,行动上却处处受阻。

她亲自上门去李首辅家道歉,却只是吃了无数个闭门羹。

托外祖父家的关系和人脉,最后走通顺天府尹宠妾的路子,得到个消息:若能证明李兆先自身患有严重疾病,并非被殴打致重伤,萧彬才能捡回条性命。

苏晚晚非常头痛。

要取这个证,最大的难度就是接触到李兆先。李首辅如今权势正盛,要去李家取证,能够找的人并不多。

她脑海里闪过那个刻意不愿想起的名字——陆行简。

……

苏晚晚站在御书房门口,攥紧手。

这是她第三次求陆行简。

所谓事不过三,只怕他见到自己也会很烦吧。

不多时,御书房大门打开,两列绯袍大臣鱼贯而出。

阁臣那列领头的便是首辅李东谦,对行礼的苏晚晚连个眼神都不给就走了。

苏晚晚的心往下沉了沉。
顾子钰拍门半天,里面没有半点回应。

直到顾家来人,才把失魂落魄的他连哄带劝拉走了。

……

李总管小心翼翼地跟在陆行简身后,半点不敢懈怠。

这几天皇上心情不好,太难伺候了。

今儿个早上御用监太监甄瑾刚被贬黜出京,原因很奇葩。

只是因为他来回禀说皇上要的轮椅已经做好了。

陆行简不仅没褒奖赏赐,反而随便找了个由头把他轰出京城。

李总管不禁暗暗摇头。

唉,需要用轮椅的苏丫头皇上都不打算再管,你甄瑾是上来故意添堵的么?

左顺门外戍守的两个侍卫正在小声聊天。

“顾二今天怎么了?阴沉个脸好像欠他钱似的。前一阵不是还眉飞色舞地要请大家喝酒?”

“还能因为啥?媳妇儿跑了呗。”

陆行简脚步顿住。

李总管正要出门斥骂两个聊天的侍卫,却被陆行简眼风制止。

两个侍卫正聊得起劲。

“跑了?他不是要娶前任首辅苏阁老的孙女儿吗?怎么跑了?”

“不清楚,听说是苏家不同意,婚事吹了。”

“嘿!顾二可是头婚,多少名门贵女削尖了脑袋想嫁他。娶个寡妇苏家还不同意?这可真稀奇。”

“谁说不是呢?”侍卫压低声音,看看周围后小声说:“听说是徐家作妖,说苏晚晚当年怀的是野种,给徐家戴了绿帽子……”

陆行简身形微震,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目光锐利得可怕,看向李总管。

李总管吓得一哆嗦,无辜又茫然地摇摇头。

皇上您可说了不用再报苏丫头的近况,老奴我也没再关注,您不能怪我呀!

陆行简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李总管看到他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情绪显然不平静。

过了一会儿,陆行简才转身往回走。

李总管低着头跟在身后,连忙让人去收集最近有关苏晚晚的消息。

陆行简去了东宫。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通翻找。

直到天黑,才在一个柜子最顶端找到个上了锁的小匣子。

钥匙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陆行简掏出匕首把匣子撬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匣子信件,多数都没拆封。

……

苏南的进京,让苏晚晚和苏晚樱姐妹俩瞬间有了依靠。

这几天,她们只用窝在苏家后宅安静度日即可,外面的事全由苏南处理。

苏晚晚伤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有条淡淡的疤痕。只是骨伤还要慢慢养着。

这天傍晚,苏晚樱把苏晚晚推到院子的桂花树下纳凉。

她抬头看着桂花树:“也不知道咱们离京的时候,这些桂花会不会开?”

苏晚晚笑道:“你要是喜欢桂花,回洛阳了,在你院子里也栽一棵桂花树。”

苏晚樱兴奋不已,“真的吗?姐姐,到时候我给你做桂花糖糕吃,我的手艺可好了,以前那户人家的太太,就喜欢我的手艺。”

苏晚晚心头微酸。

堂妹当年落水后机灵地逃过水匪的毒手,却被人贩子卖去一户人家做丫鬟,受尽苦楚。

后来主家进京下狱,她也被连累入了教坊司。

说到底,是她连累了晚樱,很想好好弥补。

“晚樱,你还喜欢什么?姐姐都帮你寻来好不好?”苏晚晚温柔地问。

苏晚樱却没说话,睁大眼睛看向她身后不远处。

苏晚晚转头望过去,正看到一个俊毅颀长的身影翻墙而入,身姿矫健地落地。

他几步走到苏晚晚面前站定,脸色严肃得有几分可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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