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和不和离也只有我能决定,那个男人是什么东西?”
我抬手抵在我和他之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男人不男人,给我和离书的人是你,文书聘礼也都退了,现在,你是找不到更像妹妹的人,想再把找回去吗?”
“你少拿妍如说事,我说的是你和我之间的事。”
他说的顺畅,扣着我腰的胳膊不断收紧,像是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
我定定地看着他,不动声色,等他稍稍平复,开口说,“我和你,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事?你一开始娶我不就是因为妹妹吗?”
腰间的胳膊一松,我趁势挣脱出来,“李二公子,原先我是你的妻子,不得不受你的钳制,但如今你和我已经没有瓜葛,若你再这般无礼,那咱们就在衙门见吧。”
他也许是气急,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怒眼,紧紧锁着我,我坦然任他打量。
“你……没有半点留恋?”
好半天,他艰难地挤出这句话,神色隐隐带着点受伤与希冀。
我挑了挑眉,“留恋?留恋你威胁我,强迫我,掐我脖子,将我扔在雪地里差点冻死?”
他的脸一瞬间苍白,手抬起,像是要抓住我,又在半空放下。
“我回去找你了。”
“嗯?”
“那天晚上,”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我在雪地找了你一夜。”
“啊……”我眨了眨眼,“那可真不巧,错过了。”
娘病死在床上,爹爹赶过来哭得再伤心,我只觉得他面目可憎,上一辈的宋婉若心死如灰,那个李鹤溪再怎么想要挽回弥补,我也没觉得有多么感动。
受的伤,吃的苦都是真的,那一点点的后悔和歉意都微不足道。
可能她在我身体里给我的影响太大了,我不仅完全没有像她一样以夫为天,甚至还有些冷血。
李鹤溪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和妥协,我想的却是把他摆脱,别再让他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