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年过去,顾悦瑶又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不过这份工作我还没有上岗就出现了意外。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手里断成两半的笛子,立刻就想到了始作俑者是谁。
我几乎要将笛子攥进肉里,怒气冲冲的扇了顾悦瑶一巴掌。
顾悦瑶捂着脸,“你干什么!”
我伸出满是血的手,“是不是你弄断的。”
顾母看到我满手的血,脸都白了,顾乘风急忙拿出医药箱,顾乘云则在一旁联系医生。
我的手攥的很紧,顾乘风根本就掰不开,“清清,你先松手。”
我瞪着顾悦瑶,想把这根断掉的笛子扎到她身上。
顾乘风像是看出了我的意图,握住我的手,“清清,我会帮你把笛子修好,你先给我好吗?”
听到这话,我才缓缓的松开了手,“真的能修好吗?”
顾乘风忙道,“真的!”
我摊开手,他这才发现我的手心里竟然有玻璃。
“怎么回事!”顾母急冲冲地看过来,“怎么会有碎玻璃?”
顾悦瑶故意道,“妹妹手伤了,以后还怎么吹笛子啊?”
我看到了顾悦瑶藏在关心里的笑意。
伤口太深,只能去医院处理。
医生包好我的手,严肃地跟顾母交代注意事项,顾父这才赶来。
医生离开后,几个人围在我的床边。
我还未开口,顾悦瑶突然哭了出来,“对不起妹妹,都怪我,那天我去你的房间本想给你一个礼物,却不小心打碎了房间里的花瓶,我怕伤到别人就先收在了角落的一个破包里,没想到里面放着你的笛子,都怪我。”
顾母严肃道,“为什么不让阿姨去收拾?你划伤了自己怎么办?而且清清也伤了,医生说要是再深点,就会影响到手部功能了。”
顾乘风也一改往日的冷静,“悦瑶,你太大意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活着啊?大家都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