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姑娘,别感冒了。”
我拿着抽纸,委屈突然涌上心头。
连出租车司机都会关心我这样一个陌生人,我的丈夫却义无反顾把我丢在雨中。
泪珠像断了线一样落在腿上,我的抽泣声越来越大。
“姑娘啊,不管发生什么事了,看开点就好了。”
回工地后,我在酒店收拾东西。
同住的小姑娘有些好奇,“何姐,你要去新工地了吗?”
我摇了摇头,“准备跳槽了。”
2
反正我负责的地方都已经完工了,我走不走也没什么区别吧。
都是员工,唐雅娴可以悠哉悠哉吃饭,凭什么我就要在工地上任劳任怨?
我把整理好的资料上传到负责人那里,负责人接收后发了一条新消息。
“何姐,乔总说让你月底去负责北片的发掘。”
看着负责人发过来的聊天截图,我自嘲的笑了笑。
乔砚洲语气生硬,对我的称呼还不如同事亲昵。
这么多年,乔砚洲在外面从来没有承认过我的身份。
公司的人只当我是个普通员工,没有人知道我是乔砚洲的妻子。
需要收拾的东西不多,平常在工地穿的都是最基础的防晒衣冲锋衣。
看着镜子里发黄的脸,我叹了口气。
我是热爱考古,可我原本学的是文物修复。
如果不是乔砚洲需要,我又怎会舍弃心爱的文物跑来工地上风吹日晒?
我收拾好东西,第二天拉着行李箱就回了家。
回了那个真正意义上我自己的家。
我站在小破院子前,推开门一股尘土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里和乔砚洲的豪宅不同,掉皮的墙,会漏风的窗。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可自从嫁给乔砚洲后我就没有再回过这里。
对于乔总夫人来说,住在这里太掉身份了。
上大学时,我对他一见钟情,碍于身份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