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屈。
顾川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宝贝，我...我最近压力有点大。”
徐悦没有追问，只是温柔地握住顾川的手：“我知道你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异能界，很辛苦。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顾川心中一暖，紧紧回握住徐悦的手。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然而，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一天晚上，顾川和徐悦看完电影回家，走到公寓楼下，顾川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徐悦疑惑地问道。
顾川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楼顶，目光如炬。
“下来吧，躲躲藏藏的，有意思吗？”
楼顶的阴影中，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正是之前在战场上昙花一现的神秘老者。
“小伙子，感知不错嘛。”
老者轻笑了一声，轻飘飘地从楼顶跳了下来，落地无声，像一片羽毛。
顾川心中警铃大作，这老家伙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而且，他出现的时机也太巧合了，难道之前一直是他？
！
徐悦一脸茫然，看看顾川，又看看老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爷子，你跟踪我？”
顾川开门见山地问道，语气有些不善。
老者捋了捋胡须，笑而不答：“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老夫只是想和你聊聊你的...卡牌系统。”
顾川瞳孔一缩，这老头居然知道卡牌系统！
看来自己是被盯上了，而且对方来者不善。
“你知道什么？”
顾川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问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老者神秘一笑，“比如，我知道它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足以改变整个异能界格局的秘密。”
顾川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川警惕地问道。
老者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年轻人，你想变强吗？
想解开你心中所有的疑惑吗？”
顾川沉默了，这正是他一直渴望的。
“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通过我的考验。”
老者继续说道。
“什么考验？”
顾川追问道。
老者却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顾川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