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巍纳兰慧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记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玩乐器的70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色的荒原上,不时有地暗红的地火窜出地面,舔食者着路过的生灵,一群人正在艰难地跋涉着,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背着行李。我停了下来,将左肩上的行李,换到了右肩,行李与我轻飘飘的身体相比,实在是太沉重了。老鬼们说的没错,桥头上那碗汤,会让人手脚发软。我能感觉到,曾经拥有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消失,在力气消失之前,我必须穿过须危山,到达那界客栈,开启新的人生。如果错过了时间,就只能等待下一次,或许是三年或许是五载,取决于判官们的效率。行李里面有我积攒了十世的执念,尽管老鬼们说带着那么多执念,走不到那界客栈,但我还是想试试。金蝉子就成功了,他带走了前世记忆,当然只是执念最深的那部分。在流沙河被吃掉过九次,骷髅被河怪做成了手串,盘出了古铜色的包浆...
《我记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黑色的荒原上,不时有地暗红的地火窜出地面,舔食者着路过的生灵,一群人正在艰难地跋涉着,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背着行李。
我停了下来,将左肩上的行李,换到了右肩,行李与我轻飘飘的身体相比,实在是太沉重了。
老鬼们说的没错,桥头上那碗汤,会让人手脚发软。我能感觉到,曾经拥有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消失,在力气消失之前,我必须穿过须危山,到达那界客栈,开启新的人生。
如果错过了时间,就只能等待下一次,或许是三年或许是五载,取决于判官们的效率。
行李里面有我积攒了十世的执念,尽管老鬼们说带着那么多执念,走不到那界客栈,但我还是想试试。
金蝉子就成功了,他带走了前世记忆,当然只是执念最深的那部分。
在流沙河被吃掉过九次,骷髅被河怪做成了手串,盘出了古铜色的包浆,但他每一次投胎,依然直奔流沙河而去。
“都快点走,日出之前赶不到客栈,可没有第二次机会给你们。”
威严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牛头人挥动着鞭子,鞭稍带起破风的尖啸,从我的头顶掠过。
“孩子,扔掉几件行李吧,反正到了那边,你迟早都会忘记。”
一个慈祥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
我转头望了望,一名老者,出现在我的左侧,身上的行李已经不多了。
我能看出来,他可能是坚持不住了,劝我的目的是为了与自己和解。
说话的同时,老者已经把残存的行李,扔到了荒原上,行李刚刚落到荒原上,暗红色的地火就窜了出来,瞬间把行李烧的干干净净,黑色的灰烬成了荒原的一部分。
老者衰老的面容,变得年轻了一些,佝偻的身躯也挺的笔直,大步向前跑去。
我只能摇头叹息,又是个放弃执着的,也许这样也不错,至少可以轻装上阵,前路漫漫,下辈子的事情,地藏王菩萨也未必说的清楚。
早到客栈的人
听的程度,每次听到这首歌,沉淀在我意识深处的执念,都会折磨我很久。
“这首歌不错支持!”
“支持+1”
“支持+2”
连串的支持让我有点慌张。
“大叔,唱一下吧,大家都想听。”
“好吧”
我无奈的点点头,开始弹响手中的吉他,清冷的九和弦和飞舞的落叶一起,开始讲述寻根的故事。
“时空是个圆圈,我们最终都会相逢。”
流动的音符,如同奔腾的河流,将早已淡忘的执念片段,冲到了意识表层,一幕幕如同电影般放映,讲述着我和她的往生,不断相忘于江湖,不断重逢于山海。
眼角的余光中,手机屏幕上的字幕开始滚动,但我已无暇顾及,透明液体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记得你,可你已经不记得我!
歌曲什么时候唱完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对我来说那更像是一个长长的梦境。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发觉手机屏幕上,满是泪奔的表情,夹杂着各种对亲人的纪念文字。
“爸爸,你在那边还好吗?”
“妈妈,应该上小学了吧!”
“时空是个圆圈,妈妈儿子想你了。”
我开始后悔演唱这首歌。
屏幕上又跳出一行字,还是那个纳兰慧心。
“小武,我也想你了!”
不远处的写字楼上,一位年轻的姑娘,正盯着手机泪流满面。
里。
兰州城里的面食很便宜,也非常好吃,适合我这样的流浪歌手停留,很快我就找到了个夜排档驻唱的活儿,准备挣点继续流浪的本钱,老爸已经基本放弃了我,大学毕业后就不再给生活费,但阿姨总是偷偷的给我点钱。
不时还发点保健养生的链接给我,但我基本不看。
我拒收了很多次,也接受了很多次,流浪歌手的生活,有今天没明天的,没有资助很难活下去。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一样迷人一样美丽耶…”我卖力的演唱着,双手在吉他上高速舞动着,拼命展示着自己的实力。
一曲终了,夜排档里稀稀拉拉几十个客人,都自顾自的喝酒撸串,大声地说笑,没有人鼓掌,更没有人喝彩,我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略显嘈杂的背景音乐。
当然更没人点歌,干我这行收入主要靠点歌,看来今天的食宿又是个问题。
这时距离我最远的位置上,出现一个孤独的掌声,听起来更像是讽刺。
这时我看到了她,我的阿姨,正站起来拼命的鼓掌,脚下破旧的旅行箱,跟夜排档的氛围格格不入。
“阿姨,您怎么找到这里的,快回去,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爸爸和阿姨一直不赞成我搞音乐,在她的认知里,弹吉他唱摇滚那是街溜子们干的事,他们心目中的理想工作,是在家乡的小县城里,谋个音乐老师的差事,最不济也要在培训机构里发展。
“小武,你再这么混下去,什么时候是一站啊。我和你爸都老了,等我们走了你可怎么办!”
“本来你爸也要来,他的高血压犯了,只能让我来劝你。”
我看着阿姨已经斑白的鬓角,心里面有了一丝不忍。
“阿姨,您还是回去吧,我还没找到想找的人,您让我再漂两年,过两年我一定回去。”
“小武,别找了,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再说,阿姨这些年亏待过你吗?”
我沉默了,阿姨何止是没亏待我,亲妈能做到
小武,阿姨现在是你妈妈了,快叫妈妈。”爸爸催促着。
“她不是我的妈妈,我有妈妈。”我哭着跑开了,棒棒糖摔在地上,分解成无数的碎块。
爸爸略显尴尬道:“淑兰,别生气啊,这孩子…”
“没事,小孩子都认生。”
“小武,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点起床。”
“小武,试试这件羊毛衫。”
“小武,妈妈给你报了吉他培训班。”
“小武,上了浙音附中以后就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阿姨成了我这一世,事实上的母亲,但我从来没有叫过她妈妈,我不断抗拒着她对我的好,对我的关心。
收到心爱吉他的那一刻,我却没法抗拒了,开始接受她的照顾,家里的收入并不高,爸爸不支持我往这方面发展,在他的世界里,弹吉他的等同于街溜子。
但我依然没放弃,成年之后我证实了老爸的预言,成了一名真正的街溜子。
每天背着吉他,顶着流浪歌手的名号,游荡于大街小巷,睁大眼睛观察每个年纪差不多女孩,我掐着指头算过很多次,母亲投胎后可能的年龄,可惜那只是个不怎么精确的数字。
每当我看到酷似母亲的女子,就跑上去上前搭讪,全然不顾她们身旁是否有人。
挨过几次结结实实的胖揍后,我稍微收敛了一些,改硬性搭讪为尾随,这样做果然安全了很多,直到一次我面前出现几个穿制服的。
我寻找了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从南到北,从白到黑,哼唱着崔健的《假行僧》,等待那个愿意抱抱我的人。
我沿着记忆中的碎片,行走在一片又一片走过的土地上。
这个地方我依稀记得来过,那时候叫做金城,现在他有个更普通的名字兰州。
郊外的山坡上长满了枣树,我肯定这里我曾经来过,只是枣子还是青色的,没办法验证,是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我决定留下来,等枣子变成红色,也许命运同样会引导母亲来到这
替出现,我和母亲又来到那片树林,那一世她不是我的母亲,只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姑娘。
母亲大声对我喊着。“小武,快看,枣子红了。”
我抬头望向山坡,黄绿色的树叶中,夹杂着零星的暗红色。每个秋天我都会爬上高高的枣树,在枝叶中寻找半红的枣子,把它们连同树枝一起掰下来,抛向地面上等待的母亲。
直到 我们把枣装满口袋!
咚的一声,漫长的坠落结束了,汹涌的河水灌进了我的嘴里,呛入我的肺里。但我的记忆反而更加清晰了,外婆的话连接成一幅又一幅的画面,滚动播放着。
外婆说,母亲上次离开时,也背负了很多行李,只是没能坚持到最后,大部分遗失了。
本能让我的手臂开始划动,向着前方微弱的光亮前进,我并没有淹死,奈河的水淹不死人,但是会让人遗忘,我能感觉到身上的行李,正快速溶解在奈河里。除了拼命的游,似乎别无选择。
有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好像是有人在说话。
“止血钳,纱布。”
同样的对话,我上上辈子也听到过。
那时我正躺在战地医院里,嘴里不断冒着带血的气泡,一颗子弹打穿了我的肺,血气胸让我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我艰难地张着嘴,努力呼吸着满是硝烟味的空气,心里面想的全是远方那个姑娘。
“白大夫,止血纱布不够了。”
护士惊慌失措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
“伤员同志,醒醒!不要睡,小赵给他念信。”
我能感觉到,上衣口袋中的信,被人取走了。
“小武,转眼间已经三个月没收到你的信了,我很想你…”
护士停了下来,声音变得哽咽起来,硝烟和热血已经模糊了信的后半部分。
我飘浮在半空中,看着我逐渐冰冷的身体,以及那张残破的信纸。
4
我拼命的游着,朝着那个不确定的方向,我很害怕,害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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