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都是你精心设计的，不是吗？”
我愣在原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公司在打什么主意吗？”
“可是我...”
“够了！”他打断我的话，“你和那些物质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不知道，那些饭局，我只是想多见他一面。
那些会面，我只是想学着走进他的世界。
那些偶遇，我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可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我不能告诉他收购案的事。
不能告诉他这是爸爸临终前最后的心愿。
不能告诉他我知道他的技术有多珍贵。
更不能告诉他，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个计划流产。
因为我宁愿失去这笔生意，也不想失去他。
可现在，好像都已经太迟了。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的时候，看到我在流泪。
“苏小姐，伤口疼吗？”
我摇摇头。
有些疼痛，不在伤口上。
而是在心里。
4
出院那天，我翻开手机备忘录。
里面记录着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
2月14日，情人节。
我在他最喜欢的日料店订了位置，他说实验室有急事。
后来在朋友圈看到韩雨发的照片，他们在学校食堂吃泡面。
配文是：“再普通的食物，只要是和重要的人一起吃，就会很温暖。”
我点了个赞，删掉了订位信息。
3月8日，他的生日。
我准备了一块限量款手表，在他办公室等了一下午。
直到晚上九点，前台小姐才告诉我：“周教授下午就和韩助理一起出去了。”
那块表现在还躺在我的抽屉里，连包装都没拆过。
4月16日，爸爸突发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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