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冲上前去抓着许悠的脸左右开弓打了两巴掌。
“你说我可以,你说我妈妈不行!”
我大声回应,随手抄起旁边的消毒液就要往她的头上砸。
陆时杨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推倒。
我重心不稳,一骨碌从身后的楼梯摔了下去。
妈妈的呼嚎越来越远,我在黑暗的视野内,
感受着令人炫目的晕厥。
冰凉触感在脸上似有若无,我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白。
下身仿若被撕裂的疼痛。
陆时杨红着眼睛,握着我的手。
“笙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孕了,为什么!你是故意要惩罚我吗?为什么啊……你知道我多想和你有个家。”
他把我的手贴近他的脸,闭着眼睛感受上面的余温。
医生戴着听诊器走了进来,犹豫片刻还是宣布了最终消息。
“孩子没保住……孕妇子宫内壁薄弱,以后很难怀孕了。做家属的要一定要注意病人的身心健康。”
医生离开之前,还拍了拍陆时杨的肩膀。
宽慰他要想开一点。
我半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
许悠带着几罐奶粉走了进来,她有些可惜的说道,
“本来是准备给没面世的孩子的,可笙笙姐没想到你孩子没保住,唉,其实老话有说,做妈妈的福薄,就会留不住孩子,就算留住了,孩子以后也会体弱多病,所以也许这是一件好事……”
她的言外之意我无心再去领会,周身的冷让我不自觉的用被子裹住自己。
妈妈……
对了,我还有妈妈。
我缓了许久,终于才能把干涩的嘴唇湿润开,
“陆时杨,我妈呢?”
他脸色一变,没说话。
我以为他是没听清,又补充了一遍。
“陆时杨,我问你,我妈呢?她的手术怎么样了?”
9
沉默,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