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地方,被什么填补了。
“你,你别哭。”
“这里冷,哭了很容易把脸冻坏。”
盯着他认真又温和的脸,我有些忍俊不禁。
以前周术衡喜欢看我哭,让我痛,他觉得我伤心是因为在意他,我越在意他,他越满足。
而现在,有人不想让我哭,仅仅是因为,不想让我痛。
讽刺,却又温暖。
我接过宋之言递来的纸巾,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朝他温柔一笑。
“听说你在戈壁滩养了猫。”
“我能去看看吗?”
这一看,就是整整七年。
11.
七年里,沧海桑田。
我因为突出贡献,被特批成了正式研究员。
而在来到这里的第三年,我和宋之言结了婚,一起养了那只叫汪汪的小橘猫。
汪汪性子很懒,可却出奇黏人。每天晚上回来不论多晚,它都会撅着屁股爬到我的腿上,蹭我的手,一副猫中奸妃的模样。
宋之言的“好事”被它打断过无数回,可他并不生气,只是好脾气地把它挪到一旁,然后再来跟我亲近。
平心而论,宋之言虽然是宋氏集团的幼子,家财万贯,可他根本不像个典型的富家子弟。
他性子温吞内敛,不善言辞,又喜欢扑在研究上,时而会让人觉得有些无趣。
可他的温柔却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如冬天的暖气,总在不经意间便让你觉得自己身处人间烟火中。
不论多晚醒来,我总能吃到热乎乎的早饭,家里的一切家务从不用自己操心。
甚至在我坏心思,逗宋之言给我生个孩子时,他也乖巧地打开手机,认真搜索男人生孩子的前沿科技研究,笑的我前仰后合。
谁能拒绝一个愿意给自己生孩子的男人呢?
不过,他还没生,我倒是怀孕了。
结婚第七年,我头一回有了身孕。
第五个月,我得到了单位的特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