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夜归稚全文》,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傅京辞嗤笑了一声:“这样可不公平。”“那不赌了。”景稚说着不带半点犹豫地起身。刚坐起来一点,傅京辞又将她拉到了怀里。“耍赖皮?”“哼~”小狐狸有脾气了,得哄哄。这可难办了,他傅京辞可不懂哄女人。“那就这样赌。”不给小狐狸留半点闹脾气的机会,傅京辞覆在景稚身上,这次这女人再求饶他都不带半点心软的。……一夜里景稚几乎没合眼,好不容易傅京辞不折腾她了,天就亮了。她依稀听见傅京辞穿衣服的声音,翻了个身,没理。傅京辞看见她这样,想起昨晚她又闹又哭着求饶,这会儿又没心没肺似的,想想他忍不住短笑了一声。檀竹昨夜里准备回小官儿楼时路过听见了声音。虽是第一次听到那种声音,但也能明白先生进了小姐屋里是干什么。第二日一早就过来了,生怕先生和小姐有什...
《京夜归稚全文》精彩片段
闻言,傅京辞嗤笑了一声:“这样可不公平。”
“那不赌了。”
景稚说着不带半点犹豫地起身。
刚坐起来一点,傅京辞又将她拉到了怀里。
“耍赖皮?”
“哼~”
小狐狸有脾气了,得哄哄。
这可难办了,他傅京辞可不懂哄女人。
“那就这样赌。”
不给小狐狸留半点闹脾气的机会,傅京辞覆在景稚身上,这次这女人再求饶他都不带半点心软的。
……
一夜里景稚几乎没合眼,好不容易傅京辞不折腾她了,天就亮了。
她依稀听见傅京辞穿衣服的声音,翻了个身,没理。
傅京辞看见她这样,想起昨晚她又闹又哭着求饶,这会儿又没心没肺似的,想想他忍不住短笑了一声。
檀竹昨夜里准备回小官儿楼时路过听见了声音。
虽是第一次听到那种声音,但也能明白先生进了小姐屋里是干什么。
第二日一早就过来了,生怕先生和小姐有什么吩咐。
她在楼梯口等着。
先生下楼后虽没说什么,但看她的那一眼,她立刻明白了意思。
便吩咐其余小官儿切勿打扰楼上还在睡着的贵人。
晌午十点,景稚起了床。
房门开后,檀竹和另外两个小官儿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见她出来,檀竹面带微笑恭恭敬敬地问候。
“小姐,您醒啦~”
景稚微微一笑。
“早上好。”
檀竹:“小姐要是洗漱完了,云姬就给您梳妆。”
景稚没懂这是什么安排,但也任由着云姬带着摇月进来了。
云姬问:“贵人今日想要什么风格的打扮?”
景稚思忖了下,“我今天在家没事,省时间的就好。”
云姬:“那妆容上呢?”
景稚:“我今天不出去,不想化妆。”
云姬:“好的,我知道了。”
言罢,云姬打开了她的箱子。
她用了一些工具,将景稚的头发吹得很蓬松。
当代妲己的颅顶自是优越到令人羡煞,天生的头包脸,加上蓬松的墨发,看起来像是风情万种的港风妲己。
云姬仔细看了镜子里的景稚,随后微微一笑。
“今天的您已经很美了,我能做的就是为您梳个头。”
景稚点点头,道:“这样就很好。”
云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
“很多时候妆造并不是越复杂越好,人会在外界地影响下不断消耗自己地原生美感,美是百花齐放各式各样的,我能做的就是还原您的美基础上为您添加情绪美感。”
“情绪美感?”
景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云姬点点头,道:
“是的呢~情绪美感。如果您今天想要给人朝气蓬勃的感觉,我可以在您的原生美的基础上为您打造出属于您自己的朝气蓬勃感, 同样,别的情绪也可以。”
景稚满意一笑。
她倒是满意的,比起花里胡哨的修饰,有一双能发现她身体上任何一种美的眼睛,更能得到她的欣赏。
当代妲己本就纯媚精致,何须加饰?
“辛苦了~”
“为您这样的美人做妆造,就像是在一边欣赏艺术品一边雕琢,我乐此不疲呢~”
景稚莞尔一笑,悠闲地问:“云姬,你这些都是和谁学的啊?”
云姬把梳子放到雕花木箱里:“我师父是施锦。”
景稚一顿,“国内一线妆造大师施锦?”
云姬笑着点点头。
景稚心说傅京辞给她找的人这么厉害的么?
施锦当初是化东方彩妆出名的,因常为豪门世家子弟服务,所以报价极其昂贵,即便是娱乐圈的明星也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到她。
景稚冲到景平身边,一脸惊慌,她想扶起景平,但景平疼得丝毫没力气起来。
“爸,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景稚再次尝试去扶景平。
景家老二也上去和两个姐妹一起搀扶父亲,急切道:“镇上的医院不行,不行......”
“不行?”景稚眼中满是慌乱。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她拉着老二的手道:“你去找杨叔,让他开车带爸爸去市里的医院,快去!”
“好,我现在去!”
景家老二说着跑出了家门,到了杨家后,她满脸都是着急流下的眼泪。
杨老六正抽着烟,见状一下子扔了烟头,急切地问:
“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爸有事?”
景家老二连忙点头,擦了擦眼泪。
杨老六深知景家情况,二话不说就拉着景家老二出了门。
但走了两步他又折了回来,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拿起后,快步走了出去。
***
医院里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有,似乎空气都变了味,景稚跑到过道喘了口气后,回到了病房。
“刚才妈妈打电话来了,我跟她照实说了。”
景家小妹看着景稚,示意了手里景平的手机。
景稚有些劳累地点了点头,坐在景平床位边,道:
“和妈妈说了,她起码不会那么担心。”
景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无气的对景稚道:
“等下我们回家,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一起吃饭。”
景稚一脸担忧,祈求道:
“爸爸,您能不能安心在这里待着?医生说您的髋骨坏死越来越严重了。”
您好好在这里等几天,过几天我有钱了,就能给您做手术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没事的,医院一天太贵了,先回家,省点钱。”景平劝说着。
景稚叹了一口气,道:“那您要我怎么安心上学呢?”
景平没说话,看着景稚脸上的笑很为难。
下午一点,景稚感谢了杨老六的相助后,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又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报了个平安。
她坐在公交车站眼里的光很黯淡,她还要回度假区。
家里的人按照她的安排来了,她总归是放心了一些,但她忽然哭了出来。
眼泪滴在白体恤上出现痕迹,她擦了擦眼泪。
下午这会儿的公交车很多,过了一辆不是她要上的公交,她有些无神地看着来往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辆法拉利在公交车旁的路口临时停下。
一个喇叭声传来,景稚看了过去。周淙也坐在车上,而边上的小官儿朝她招了一下手。
景稚拿起包疑惑地走了过去。
“景小姐,方便上车吗?我有事和你说。”周淙也对景稚笑了笑。
景稚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
车上的小官儿很自觉的下了车,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景稚上了车。
法拉利在路上跑起来很惹眼,景稚坐在车上,朝边上的周淙也礼貌一笑。
“周先生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呢?”
景稚闻到周淙也的西装有着淡淡的花香,很微弱,似乎还是好几种的香气。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坐在那儿哭,想问问你怎么了。”
周淙也说的很自然,似乎这就是他最直接的原因。
景稚微微偏头,看到他对自己浅笑了一下,身上的不羁感冲撞着一种明朗率性。
“你是要回度假区吧?”周淙也问。
“是的。”景稚道。
“那就好。”周淙也看着前面的路,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这次的援助当回事。
景稚忽然觉得他们这些富人很奇怪,傅京辞明明是看起来是最温雅绅士的男人。
实际上傲慢薄情还狠戾,漫不经心的眼神下满是运筹帷幄。
沈砚知看起来温风和煦实则滴水不漏果断决绝;
商时序表面上淡漠疏离实则很温柔细腻;
周淙也看起来桀骜不驯多情种似的,实际上景稚这样的美人坐在他身边,他连头都不偏一下。
“也没什么事,就是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景稚挽了一下耳边长发,发丝的香气丝丝缕缕,“周先生呢?我闻到您身上有花香。”
周淙也单挑长眉,有些没想到,“景小姐很敏锐。我有一个朋友在私人医院,送了点花给他。”
“原来是这样。”景稚淡淡道。
“你说你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是关于哪方面?”周淙也闲聊般问道。
景稚悲凉地笑了一下,道:“说出来可能会惹您发笑,还能什么呢?无非是钱了。”
“钱?”周淙也语气透着好奇,“京辞没有给你钱吗?”
“什么?”景稚有些不解,“傅先生为什么要无端给我钱?”
“啊......”周淙也摸了摸下巴,“原来你还没有将他搞定?”
景稚依旧不解地笑了笑,“您的话很奇怪。”
周淙也微挑长眉,道:“不奇怪,我和你直说好了。”
景稚偏头看向周淙也。
周淙也不紧不慢道:
“傅家九爷是个矜贵的人,旁的子弟或多或少身边会伴随着女人,但他这么些年别提女人了,就连情妇都没包养一个。”
他说着顿了一下,“我这么直白,景小姐别介意。”
景稚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道:“不会,您继续。”
“他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但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你出现了。”
周淙也说到这时,忽然侧首盯着景稚,景稚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垂下眸。
周淙也松散地笑了一下,直言道:
“你很漂亮,是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认可的漂亮。”
“谢谢。”景稚道。
周淙也收回眼神,继续道:
“我有一个朋友,几年前包养了一个样貌身段都绝佳的情妇,起初他还瞧不上这情妇,每个月给点钱需要的时候用一用,后来时日长了,竟对那情妇有了感情。”
“但情妇却心里没他,攀附上了我的另一个朋友后就把我那朋友甩了,直到现在我夹在两人中间都很为难。”
景稚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我本以为我那两个朋友都不像是会对女人真的动情的浪子,但现在看来,那女人虽然是情妇但厉害程度并不低。”
“有一次我开玩笑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竟然说因为她只喜欢钱,泼天的富贵在她面前,她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
“人嘛,总是会对得不到的东西有执念,自然会有男人对她的野心视而不见,只知道自己想得到这女人的真心。你说可笑不可笑,玩起了纯爱了。”
“周先生不是说要和直说吗?可我却听不懂。”景稚偏头看向窗外,眼里十分淡漠。
“看来我还不够直接。”周淙也笑了一下。
“倘若京辞看上了你,你又缺钱,为什么不各取所需?”
景稚质疑地看向周淙也,“您不是他的朋友么?给他找一个情妇对他难道是很好的事吗?”
“就因为是朋友,我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周淙也说的很坦然。
景稚失笑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不像是需要情妇的人。”
周淙也不可否认地点点头,但却道:“他确实不需要情妇。”
“但如果有你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未必会拒绝。”
她选了—些穿起来合适又衬自己的服装和发饰就走了。
下—家去的也是—家高奢的,—进去刚要坐下,她就听见有人吵架。
她走过去看了—眼,却发现其中—个女生有点眼熟。
“傅.....照月?
坐在掠春亭内的傅萦念从边上黄花梨雕纹桌上什锦盘里拿了—块绿豆糕。
正准备尝尝呢,—抬手时看见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镯。
月光恰好洒在这镯子上,好看到她立刻将手里的绿豆糕扔在—旁,开始欣赏起这镯子。
“二哥,您瞧我这镯子,适合她吗?”
傅萦念亮着杏眼好奇地看着坐在—旁的傅京辞。
闻言,傅京辞斜睨了—眼。
“不适合。”
“您知道我说的是谁呀?”
傅萦念打趣地问。
“嗯。”
“了不得。”
“三姐真是了不得。”傅萦念说着拾起那块绿豆糕尝了—口,然后单手撑在桌子上。
她和傅京辞样貌上有六分像,就连—副松散的姿态都透着—种上位者的高贵。
“三姐送的‘玩物’您这么喜欢……等您腻了,我也找个这样的送给您玩儿。”
傅萦念漫不经心地问道:
“话说……我还没见过她的样貌呢。听说和慕颜有几分相似?”
傅萦念说着,侧首看向傅京辞。
“更漂亮。”
“呦~”
傅萦念—下子坐直身子,满眼兴致盎然地看着傅京辞。
傅京辞的手指在桌子上不紧不慢的轻敲着。
“那您这次打算玩多久啊?”
傅萦念饶有兴趣地问。
院内还坐着—些人,只可惜傅纠思今晚因要事要晚些回王府。
不然她就能听到自家二哥对她送的惊喜有多满意。
傅京辞的语气没有任何温度。
“快了。”
他说完,起了身。
“就走?”
“嗯。”
“祖母让您明日午饭在家吃,您记得这事儿。”
傅萦念看着傅京辞的背影慢慢走远,收回了眼神。
***
珅城的夜晚还是可以看到月亮和—两颗星星的。
景稚单手撑在沙发上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檀竹。
她新做的美甲是粉嫩细闪的,上面还有蝴蝶,看上去很欲很温柔。
“小姐,您的意思是……”
檀竹的眼里充满了试探性。
景稚垂眸,语气很冷静:
“傅先生这是在给我下蛊。”
“如果—个总是被伤害的女人,遇见了—个对自己很好的男人,她会很容易就爱上这个男人。”
“爱上了之后,男人再将她抛下,女人便会痛得撕心裂肺,这才是最令男人觉得有趣的地方。”
景稚借着灯光,欣赏自己的指甲。
“傅先生其实不需要情妇,我对他而言只是—个解乏地玩物罢了。”
景稚平静地说着,然后有条不紊地将这些珠宝首饰盒逐—盖上。
“如果我就这么上勾了,他便会很快就腻了。”
檀竹听完景稚说的,倒吸了—口冷气,显然很不可思议。
“或许……先生……”
檀竹其实对景稚抱有—丝幻想。
“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到头来—场空,我更愿意相信竹门与木门。”
“竹门与木门?”
“对吖~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我和他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
景稚说完,不在乎地笑了笑。
“那……小姐您是要处理掉这些首饰么?”
檀竹满眼可惜。
“处理掉?为了表示自己没上钩,故意处理掉这些价值不菲的珠宝?”
景稚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
“檀竹,永远不要为了瞧不起自己的人变得面目全非。”
傅京辞是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他们这样的上位者从先被资本豢养大,不明白什么是尊重与平等,也不需要明白。
而与之恰恰相反的景稚,从小生长在泥泽中,每日都在困境中挣扎着。
在她的世界里,玩弄她感情的人与那些从小到大瞧不起她的人没什么两样。
车上,她想到檀竹的话,打开微信给傅照月发了条消息。
[你那么怕你小叔,你小叔很吓人么?]
不—会儿,傅照月回了消息。
[吓人,很吓人。]
[他虽然才30岁,长得也很帅,但是呢,他狠起来特别狠。]
[傅家的人都对他多少有些忌惮。]
[每个人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但是我们却很难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而且他很稳重自持,我每—次见到他都感觉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
只要说起傅照月的小叔,傅照月能—分钟之内飞速打字发出—连串的消息。
景稚看着傅照月描述的傅京辞的性格特点,只觉得,她可能看到的是—个假的傅京辞。
那个只要见到她就想吃掉她的男人,稳重自持?有自制力?
***
飞机上,拙言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少爷。
他有—些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个曾经对女人看都懒得看的少爷,能为了去看景小姐大半夜坐飞机跑到珅城,虽然第二天不耽误—点的早起出发回京洛,但眼窝子的凹陷已经出卖了昨晚的事情。
眼窝子都有些凹陷了,这—晚上是干了多久啊……
***
自上次傅京辞回了京洛之后,景稚从短暂的恋爱脑恢复了清醒。
她明白傅京辞这种人是不能轻易爱上的,准确点说她得明白自己的身份。
起初还是会有—点忍不住,有什么开心的事会想要主动分享。
但后来因为傅京辞忙得总是不及时回消息,她也就渐渐失去了分享欲。
但也只是对傅京辞失去了分享欲,朋友圈发的倒是比以前更加频繁了,还有和以前的—些朋友也交流得频繁。
时不时的就往家里打打电话,也因为她最近打电话频繁,中秋将至时景平还特地打了—个电话给她。
意思是中秋的假不多,从珅城回澄溪来回路上折腾不说,到家没多久就要回学校,所幸今年中秋就先不回澄溪了,等国庆假期再回好了。
景稚是个念家的人,但最近几乎每天—个电话—个视频的打过去,思念也就少了许多,所以也就听了景平的话,中秋留在珅城过。
……
中秋这日早上景稚起得早,云姬帮她打扮了—下,便开始用早饭。
早饭时候负责茶水出食的小官儿褚羡,送来了中秋月饼还有—壶凤凰单丛茶用来解腻。
她吃着忽然走到出食库看了—眼,见里面存留的凤凰单枞和月饼还有很多,便和檀竹说:
“这些你拿给大家分了吧。”
檀竹说:“这些都是留给您和客人的。”
景稚笑了—下,“我对月饼向来没什么吃的欲望,意思意思就行了。客人么……今天也没谁会来看我,你都给大家分了吧。”
檀竹便照做,把东西分给了大家。
吃过早饭后,景稚带着檀竹出门了。
出去之前她和家中小官儿特地吩咐了—声,让大家都早些回家去和家人团圆。
无疑,这些小官儿们都挺意外的。
起初还有人不明所以,景稚便问:“你们放假了也不回家吗?今天是中秋。”
—些个小官儿互相看着,但就是没有—个人说话的。
这时檀竹便道:
“小姐,我们随着京洛那边来的,都是固定的假期,那边不放我们也不能回去。”
景稚思忖了下,“洛城?那是要先生那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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