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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前文+后续

土豆拌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川抽了抽嘴角,“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温小姐在咖啡厅里打麻将。”温姒打了两小时麻将,腻了。又跟人斗地主。她手气不错,上来就赢了两轮。第三轮的时候,有人从后走近,颀长的影子从头顶笼罩下来,带着震人的气场。温姒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厉斯年那条狗来了。厉斯年越过她,换掉了对面那个人。温姒摸牌,抬眼看向他,轻轻一笑,“厉总可算忙完了。”厉斯年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也摸起了牌。他矜贵优雅,却又跟这接地气的环境不违和。“没忙,纯粹是不想见你。”温姒扯了下唇。他俩都没急着聊主题曲的事。“沈知意脸上是怎么回事?”厉斯年漫不经心地拉开一个话题。碍于有外人,温姒没有说细节。只是道,“她发癫,自己拿脸撞我的手。”厉斯年动作顿了顿,出了个五点。温姒跟上...

主角:温姒谢临州   更新:2024-12-28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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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姒谢临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土豆拌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川抽了抽嘴角,“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温小姐在咖啡厅里打麻将。”温姒打了两小时麻将,腻了。又跟人斗地主。她手气不错,上来就赢了两轮。第三轮的时候,有人从后走近,颀长的影子从头顶笼罩下来,带着震人的气场。温姒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厉斯年那条狗来了。厉斯年越过她,换掉了对面那个人。温姒摸牌,抬眼看向他,轻轻一笑,“厉总可算忙完了。”厉斯年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也摸起了牌。他矜贵优雅,却又跟这接地气的环境不违和。“没忙,纯粹是不想见你。”温姒扯了下唇。他俩都没急着聊主题曲的事。“沈知意脸上是怎么回事?”厉斯年漫不经心地拉开一个话题。碍于有外人,温姒没有说细节。只是道,“她发癫,自己拿脸撞我的手。”厉斯年动作顿了顿,出了个五点。温姒跟上...

《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川抽了抽嘴角,“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温小姐在咖啡厅里打麻将。”

温姒打了两小时麻将,腻了。

又跟人斗地主。

她手气不错,上来就赢了两轮。

第三轮的时候,有人从后走近,颀长的影子从头顶笼罩下来,带着震人的气场。

温姒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厉斯年那条狗来了。

厉斯年越过她,换掉了对面那个人。

温姒摸牌,抬眼看向他,轻轻一笑,“厉总可算忙完了。”

厉斯年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也摸起了牌。

他矜贵优雅,却又跟这接地气的环境不违和。

“没忙,纯粹是不想见你。”

温姒扯了下唇。

他俩都没急着聊主题曲的事。

“沈知意脸上是怎么回事?”厉斯年漫不经心地拉开一个话题。

碍于有外人,温姒没有说细节。

只是道,“她发癫,自己拿脸撞我的手。”

厉斯年动作顿了顿,出了个五点。

温姒跟上,“四个二。”

厉斯年,“……”

他掀起眼皮,幽幽道,“温小姐,我出的五点。”

温姒面不改色,“怎么了,比四个二大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

把另一个牌友都给整内向了。

厉斯年手指轻捻了一下牌,过了。

温姒甩出一个三点。

厉斯年跟上十点。

温姒,“王炸。”

“……”

旁边的牌友小声提醒,“妹妹,我才是地主。”

温姒淡淡道,“我知道。”

“……”

牌友反复打量他俩。

低声嘀咕,“好特别的调情方式。”

温姒抽了抽嘴角。

她无视牌友,跟对面的厉斯年道,“我们比一局,谁先出完牌算谁赢。”

两个农民斗什么斗。

厉斯年知道,温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打了一张牌,算是应了温姒的要求。

温姒大牌全出完了,后面赢得很冒险。

她拍拍手,“写歌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厉斯年似笑非笑,把手里的牌反扣。

牌友不解,“你都抓了什么牌啊,她后面那么小了你都要不起。”

摊开一看,愣住,“这不一把顺子么,你咋不出?”

温姒,“……”

她刚还在窃喜,没想到是厉斯年放水。

顿时觉得赢得好无趣。

牌友离开之后,服务员过来收了牌,换上两杯咖啡。

温姒端起杯子,扫他一眼。

“你干嘛故意让我赢?”

她以为他晾自己那么久,根本没打算答应她。

厉斯年唇角微勾,“你赢了我,不一定能赢沈知意。”

温姒幽幽道,“厉总好像很得意她。”

“她有让我得意的实力。”

“原来是看中她的实力。”温姒道,“我以为你执意收购她的签约公司,是奔着恶心谢临州去的。”

厉斯年微微抬眉。

他接下她的恶意揣测,慢悠悠道,“都有。”

他如此诚实,倒是让温姒意外。

“你们睡过了?”

“暂时只睡了他老婆。”

“……”

温姒心里冒出一股异样,纠正道,“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她有意岔开话题,但是粉色的耳尖出卖了她。

没办法,那一晚实在是过于深刻。

厉斯年将她这些小变化都收入眼底,浅浅勾唇。

说两句就羞了,有勇气去补膜?

撒谎也不打草稿。

他心情没由来的好,“怎么突然离了?不是前几天还在为那十块钱的戒指要死要活。”

温姒,“……”

厉斯年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也是事实。

那戒指,比十块钱贵不到哪里去。

廉价又可悲的婚姻。

温姒垂下眼眸,淡淡道,“正事聊完了,我走了。”

厉斯年目光追随她的背影。

余光瞥到玻璃窗外,谢临州的车正好开过来。

他放下交叠的双腿,起身走了出去。

……

谢临州是来接沈知意下班的。

他眼尖,注意到了从咖啡厅里出来的温姒,故意把车开到门口。


厉斯年抬头看了眼面前的房子。

挺旧的小区,算不上破,但是不好。

跟谢临州那别墅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

温姒过惯了好日子,委屈自己住在这,八成是净身出户。

是谢临州能干得出来的事。

厉斯年靠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扶手,“走吧。”

……

医院内。

沈知意很在乎这个孩子,躺在床上半点不敢动弹。

谢临州鞍前马后的伺候。

不仅把她照顾得服服帖帖,也很利落地解决了狗仔。

不会让人拍到他们住院。

忙到晚上,谢临州才有空歇口气。

沈知意看他那么辛苦,气也消了,就是不跟他说话。

谢临州甜言蜜语哄了一阵。

沈知意这才愿意给他抱,“你要是再敢吼我,我就不跟你在一起了。”

谢临州无声地沉默着。

叮咚一声。

手机来了一条消息。

他避开沈知意的视线,打开看。

谢总,厉斯年把太太送到小区门口就走了,我们蹲到现在,没有发现太太家里有其他人。

谢临州删掉了这条消息。

神色莫测。

……

沈知意出院之后,才知道竞争主题曲的事。

“温姒?”沈知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嘲讽道,“她跟我竞争吗?”

池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对,就是温姒。”他还特意说了句,“谢临州的太太。”

沈知意脸色微变,咬牙道,“他们已经离婚了。”

“是么,没听到消息,我还以为他们依旧是隐婚状态。”

池琛语气吊儿郎当的。

沈知意觉得他对自己有点意见似的。

但又像是自己想多了。

沈知意没把温姒放在眼里,大放厥词,“你放心吧池导,我绝对不会让你输。”

池琛爽朗一笑。

“我押的温姒。”

沈知意,“……”

池琛,“不过你也别失望,你厉总押的你,我还是更看好你,只是我想挑战一下。”

沈知意心里吐槽,厉斯年的眼光比你好多了。

她离开之后,马上就联系谢临州。

“还能帮我找到那个叫鸢尾的人吗?”

谢临州正在忙,敷衍回答,“什么鸢尾?”

“就是我去年那首歌。”沈知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之后才压低声音道,“我去年那首歌,不是找人代写的吗?你给我找到她,再帮我写一首。”

谢临州没那个心思,“现在你跟了厉斯年,就不要作假了,很容易被发现。”

“但我现在有比赛!”沈知意胜负欲极强,“跟我比赛的人是温姒,我要把她碾压得连渣渣都不剩!”

嚣张的语气里,藏不住慌乱。

自从爆火之后,她的新歌就一直很冷门。

她不想自己创作,不想给温姒任何赢的机会。

谢临州听到温姒的名字,停顿了好一会。

“她为什么会跟你比赛。”

“还能为什么。”沈知意冷笑,“肯定是看不惯我呗,不自量力。”

谢临州有些恍惚。

她针对沈知意,是因为自己吗?

“我帮你找。”谢临州的语气轻快了些,“但是不能找人假唱了,一旦露馅,厉斯年会马上毁了你。”

“我知道啦。”

谢临州很快就找到了鸢尾的联系方式。

开出了跟以前相同的酬劳。

鸢尾:已经很久没做了,这次得加钱。

谢临州:你报个数。

鸢尾:五百万。

谢临州不满:去年那首歌你才要三十万。

鸢尾:没有诚意就不谈了。

谢临州不愿意花这个钱。

让沈知意自己写。

沈知意下意识道,“我都多久没有写了,根本写不出来,嗓子更是生锈了,五百万就五百万,但要她帮我唱,像去年那首歌一样。”


厉斯年脚步微顿,扫了眼温姒。

“平板丢了,去化妆间找找。”

温姒,“……”

她听出其中隐晦,没忍住,“厉斯年你有病。”

池琛眉头紧皱,“你拿斯年平板了?你拿那玩意儿干什么,他的公司机密都不在那。”

温姒,“……”

厉斯年弯了弯唇角。

……

进入包厢后,温姒问池琛,“今天沈知意出这么大的事,厉斯年作为老板,为什么不管管她?”

池琛笑道,“他收购传媒公司只是玩玩,当个甩手掌柜而已。”

“可这么大的损失,他不心疼?”

“损失?”

池琛几乎要笑出声,“你跟斯年斗这么久,还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温姒被勾起好奇心,“沈知意现在是在他手下工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会没有损失?”

池琛也不把她当外人,实话实说,“他回国之前就已经收购了好几个大平台,只是没有对外公开,这次沈知意新歌做宣传,沈家和谢临州往里砸的钱,全都进斯年自己口袋了。”

温姒,“……”

她才明白,厉斯年这一通操作,只是算计谢临州而已。

他知道谢临州始终很忌讳他。

恨不得事事都跟他比较。

捧沈知意这件事,他即使没钱也要挪公司里的资金,来跟厉斯年打个平手。

可没想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钱没了,沈知意爆出假唱,跟公司解约也是顺其自然的事。

厉斯年稳赚不赔,还恶心了一把谢临州。

温姒挪动脑袋,看向厉斯年。

他缓慢地吸了口烟。

唇角挂了一抹笑,半斯文,半风流。

温姒吐出一个字,“奸。”

真奸。

厉斯年弹了弹烟灰,混不吝道,“多夸,爱听。”

温姒问,“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知意假唱了?”

“我知道她的歌是买的。”厉斯年定定看着她,“只是没想到,卖家会是温小姐。”

温姒哦了一声。

“所以你当时去化妆间找我,是想夸我。”

厉斯年收回视线,哼笑,“你的脸也一块落我车里了?”

温姒扯了下唇。

池琛打量他俩。

“这么多年了,你们俩也斗腻了吧。”池琛斟酌着问,“这次你俩的目标都是谢临州,不如冰释前嫌,做盟友?”

温姒收起笑容。

她的眼眸快速暗淡下去,眉头微拧,有些不耐。

厉斯年神色淡淡,“我跟蠢货做不了盟友。”

池琛,“……”

他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轻咳一声,“喝酒吗,我得了几瓶好的。”

温姒,“我就不喝了,很容易醉。”

厉斯年无言,算是都可以。

池琛喝了酒,话就多。

他很在意,“你们说,沈知意这次失足,谢临州还会抱她这条大腿吗?”

温姒抿了一口果茶,“我记得你跟谢临州好像没什么交集,怎么感觉你很讨厌他。”

池琛笑了。

“谁让他跟斯年不对付。”他气势豪迈,“谁欺负我兄弟,我就打压谁。”

温姒,“……”

厉斯年慢悠悠开口,“看看,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温姒嘴角一抽。

她挺冷淡地问,“谢临州欺负过你吗?”

厉斯年轻呵了一声,“怎么像是兴师问罪?心疼他了?”

“没有,你如果听着烦,可以不回答我。”

“确实挺烦的。”

“……”

气氛瞬间凝固。

他们之间就是如此,无形的矛盾总会在很突然的时候跳出来。

提醒他们的过去有多尖锐,多水火不容。

没多久,池琛就醉得不行了。

趴在桌子上眯着。

厉斯年却没停,继续喝,眼底情绪不明。

包厢里安静得诡异。

温姒感觉得到他此刻的冷戾是因为自己,准备走了。

池琛醉得厉害,她想跟厉斯年交代两句,又不想跟他说话,憋了憋,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林海棠正好放心不下她。

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温姒起床去浴室洗漱,感觉腿有点酸,她没当回事。

直到照到镜子,看见了自己脖子上好几处吻痕。

她呆了呆,拉下衣领。

当即脸颊爆红。

脖子上的吻痕只是冰山一角,下面整个胸脯,都是暧昧的咬痕。

温姒震惊不已,才意识到昨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春梦。

可……

那个男人是……

不会是厉斯年吧?

她崩溃地抱住脑袋。

她以为那是梦,梦见自己在跟一个俊美的男人接吻,为了发泄,还特意大胆地释放自己,相当主动。

温姒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客厅,打开了智能摄像头的记录。

清晰的视频跳出来。

画面里,厉斯年一边吻她一边脱掉她的衣服。

她还主动挺起胸脯,让他更方便吃……

孟浪得要命。

温姒双眼一黑。

后面怎么发展的,温姒根本不敢看完。

面红耳赤地清除视频记录。

不留半点蛛丝马迹。

缓过神来之后,温姒又安慰自己,厉斯年早早就走了,到现在也没有联系她,应该只当昨晚是一夜情吧?

毕竟两个人都喝了酒。

酒后乱性而已。

思至此,温姒松口气。

但身上残留的痛觉却清晰起来。

她发现自己不仅腿酸腰软,某个地方也有点疼。

想到第一次那晚,厉斯年的粗鲁让她疼了好几天。

不会又伤了吧?

温姒回到浴室,脱了衣服检查。

有些部位的痕迹特别深。

腰间,小腹,大腿根,布满深浅不一的牙印。

她被羞得没眼看,又忍不住吐槽:咬他两口,还回来几十口。

记仇的男人。

随后温姒又着重检查了一下,虽说印子多,但更脆弱的地方没有伤到。

就是还有点涨。

温姒松口气,随即又想起一件更要命的事。

昨晚上发生得那么突然,做措施了吗?

家里没有小雨伞,厉斯年会随身带吗?

温姒猜不准,怕吃药,更怕不吃药闹出人命。

本来想打电话问问,但一想到厉斯年那性子,即使问也得不到他什么好话。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吃一颗。

温姒接受现实之后,很快就换了衣服出门。

除了紧急避孕之外,她还得去医院开一些加快伤口愈合的外用药。

……

与此同时,男科办公室内,厉斯年正在诊疗。

资历颇深的主任递上一份诊断报告。

“厉先生,经过我们反复观察,检测,你的病除了基因影响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心理原因,但时间过去太久,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治疗阶段。”

厉斯年面色深沉。

“没得治了?”

主任推了推眼镜,“能治,但吃药没有用,只能用物理手段,而且概率特别小。”

厉斯年微微拧眉。

他这个对女人提不起兴趣的病是十八岁才发现的。

母亲去世之后,外婆就担起了他结婚生子的重任,发现他洁癖严重得离谱,深入检查才发现得了怪病。

后来厉家人东奔西走为他找名医治疗,但都束手无策。

厉斯年本来没当回事。

反正这种病又死不了人。

但回国那一晚,他的怪例就被温姒打破了。

一而再,再而三。

昨晚之后,厉斯年从沉沦的欲望里清醒过来,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他道,“但我最近对一个女人有很强烈的反应。”

主任一愣,眼睛都亮了,“这是好事啊,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吗?”

“嗯,一晚做了五六次。”


厉斯年熄灭了手机屏幕。

慢吞吞道,“跟有夫之妇调情。”

池琛坐直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饥不择食了?”

厉斯年不多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说不出的性感。

可他从不沾花惹草,身边更没有莺莺燕燕,气质又清冷,跟那副妖孽的模样有几分反差。

池琛实在是好奇,“是谁的老婆啊,魅力这么大,你这种怪病都能治好。”

厉斯年面无表情道,“或许我一开始就没病。”

只是一开始太忙,没有时间去想男欢女爱罢了。

温姒就刚好撞到了枪口上。

不多时,静吧里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漂亮的女孩。

五官优越的厉斯年,成了活靶子。

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过来要他的联系方式。

厉斯年抬眼看向她,多完美的一张脸,多极品的身材。

可他一如既往地,毫无兴趣。

奇怪的情绪在血液里翻涌,仅有的那点绅士礼貌让他婉拒了女人,“我有家属了。”

他示意旁边的池琛。

女人一愣,非常抱歉地离开了。

池琛幽幽道,“谁是你家属,厉斯年你真行,自己阳痿拿我当挡箭牌。”

厉斯年懒得反驳他。

为了补偿池琛,他抛出个条件,“你新电影下个月上映,我把沈知意借给你写首歌,不用算报酬。”

池琛脸色缓和,“这还差不多。”

但也是奇怪,沈知意去年因为一首歌爆红之后,就再也没有新的好作品了。

他不免怀疑,“那首歌真是沈知意写的么?”

去年那首歌,不管是曲子还是词,还是唱出来的声音,都格外抓人。

沈知意几乎是一夜爆红。

本以为那是开始,谁知道是巅峰,一直到现在她都半死不活的。

厉斯年淡淡道,“是什么货色,拿出来用用就知道了。”

……

温姒一天都不耽误,约谢临州签协议离婚。

过去很久,谢临州才回一句:今晚九点,回家说。

晚上九点,温姒回到那套房子。

推开门,难得看见客厅里灯光大亮。

门口歪七八扭的丢着一双女士平底鞋。

温姒的视线往前蔓延。

男人的西装,女人的裙子。

凌乱又暧昧地散落着。

温姒抬头看向二楼的卧室。

门虚掩着。

里面隐约传来男人难耐的喘息声。

温姒扯了下唇,退了出去。

真猛。

怀孕一两个月,就敢这么搞。

过去好一会,谢临州的消息跳了进来:还没到?

温姒平缓了一下呼吸,转身进去了。

谢临州已经在客厅坐着。

他眼角还有事后未消散的欲望,在温姒身上扫了一圈。

“你常用的那只包呢。”

温姒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拿出戒指直奔主题道,“签协议吧,除了我结婚之前带来的东西,其他我什么都不要。”

谢临州眼眸沉沉。

“什么都不要?别装清高了温姒。”她坚决的态度让谢临州没有好脾气,“结婚之前你能给的都给我了,婚后两年你连班都没有上过一天,全靠我养着,离婚之后你没有了现在的优渥生活,受得了吗?”

温姒轻笑,“要不然你好好想想,结婚两年你拿什么养的我?”

是每个月转的那点钱,还是偶尔给的一点小礼物?

她很宝贝的首饰,或许都是沈知意不要的吧。

好在她没有完全失去自我,偶尔会接点工作,攒了些钱。

温姒不再说废话。

拿起笔利落签字。

随后把协议往他跟前一推,“麻烦你抓紧时间,楼上还有人在等你。”

谢临州闻言,故意刺激她,“吃醋了?她的技巧比你厉害多了,即使怀着孩子,也会用其他的法子让我舒服。”


叫知意,又是娱乐公司的人。

能在事业上给谢临州帮助的,只有沈知意了。

厉斯年现在上下都在疼。

语气不阴不阳,“你丈夫都要当爹了,你还不知道小三是谁?”

温姒拧眉,有些反感。

想到戒指,她又扭头过来,看向厉斯年手背上的牙印。

血已经凝固了,皮肤组织微微红肿。

温姒有所企图,抿了抿唇之后轻咳一声,“刚才我下嘴没个轻重,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厉斯年微微抬眸。

看向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

挺纯洁无辜的。

他道,“医药箱在对面柜子里。”

厉斯年挪动椅子,空出位置让温姒坐在自己对面。

他的坐姿懒散随意,垂眸睨着她认真清理伤口的样子。

果然不出十秒,温姒就憋不住了,“你收购了沈知意的公司,那她这个人你也要了?”

厉斯年看透她的想法,“想求我对付她?”

温姒抽了抽嘴角,“我不会求,你也不会帮。”

“倒是自觉。”

这不可一世的语气让她暗暗翻白眼。

沾了碘伏的棉球在伤口里来回碾压,带着报复的意味。

厉斯年丝毫不觉得痛,云淡风轻道,“再用点力,好好杀杀病毒。”

“……”

当她是丧尸吗?

温姒撕了一张创可贴,再次问,“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沈知意?”

厉斯年似笑非笑道,“你求我,我就不要她。”

温姒闻言笑了。

她抬起脸,别有深意道,“为什么不要,她那么红,唱歌那么好听,给你的产品代言你得赚翻了!”

厉斯年嗅出了算计的味道。

但偏要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是么,我也这么觉得。”

温姒站起身,淡淡道,“处理好了,戒指给我。”

厉斯年这次倒是大方。

把戒指放进她掌心。

温姒正要往回收,却被他一把抓住,往怀里一扯。

不等她反应,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唔!”

疼是其次,更让温姒害怕的,是他唇齿厮磨时带来的致命酥软。

这男人怎么……

厉斯年浅咬了一口就松开了唇。

温姒捂着伤口后退,面红耳赤地瞪着他。

厉斯年唇线凉薄,挑起一个戏谑的弧度,“反应这么大,谢临州没这么咬过你?”

温姒微微咬牙。

比起不要脸,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转身去拿包走人。

背后,厉斯年拨通内线。

宋川开门进来,“厉总,你找我。”

厉斯年淡淡道,“拿一支狂犬病疫苗给我。”

宋川,“??”

温姒,“??”

她冷笑,挺温和地跟宋川道,“麻烦拿两支。”

互相伤害谁怕谁,她也当自己是被狗给咬了。

宋川看了他们好一会,迷茫地进来,又迷茫地出去了。

他自然不会真拿狂犬病疫苗,用葡萄糖应付了一下。

厉斯年看着她丢掉用过的针管。

“温小姐慢走,哪天要是能抢回谢临州,一定要记得通知我,我上门恭喜。”

温姒轻飘飘看他一眼。

“厉总你有这个功夫关心我的八卦,倒不如练练你那小学生一样的床上技术,真够丢人的。”

厉斯年眼眸一眯,溢出几分危险。

小学生一般的,床上技术?

丢人?

温姒假装察觉不到他的戾气。

开门离开。

她前脚走,宋川就跟着进来。

“厉总,送送温小姐吗?”

厉斯年脸上覆盖了一层寒霜,“不需要,她那张嘴就可以直接开回家。”

“……”

……

温姒没有急着离开。

她去楼下买了一些甜品和喝的上来。

敲响了隔壁的助理办公室。

宋川不解,“温小姐,你有事吗?”

温姒把咖啡放在他桌子上,温和一笑,“想麻烦宋助理,帮我把这些带给你们厉总。”


温姒知道他听见了,瞪他一眼,“你耳朵里塞毛了?”

厉斯年扯了下唇。

“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沈知意泼你一身你一声不敢吭。”

温姒急着去卫生间,朝餐厅走去,“有些反击并不适合当场还回去。”

当时那个情况,她难道还能跳起来跟沈知意扯头发吗?

不至于。

后面会有很多体面的报复方式。

两人走进餐厅大门。

温姒找了个服务生,温和地请她帮忙买一包卫生巾。

服务生点头。

厉斯年道,“再给她买套衣服,S码。”

温姒微愣,心里紧了紧。

她拿了钱给服务生,“到时候直接送到一楼的卫生间,谢谢。”

“好的小姐。”

温姒走后,厉斯年没再等,往电梯走去。

池琛从拐角钻出来。

一脸的高深莫测,“你衣服呢?”

厉斯年,“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

“嚯,这是直接承认了?”电梯到了,他跟着厉斯年进去,“你俩在我车上来了一发,搞得太凶给人家温姒裙子弄脏了,没办法只能叫人换一套是吧。”

厉斯年,“……”

池琛越说尺度越大,“温姒去卫生间干什么呢,你不会没戴吧?”

厉斯年,“……”

池琛下定论,“你可真渣啊,不戴就算了,事后还得人家自己清理。”

厉斯年面不改色道,“池导,你不去拍三级片真的可惜了。”

池琛龇牙一乐。

“你当男主演吗?”

“我当你爹。”

“cos父子?这可不兴拍啊。”

到了顶楼,厉斯年迈腿朝外走,“你脑子里除了废料好像就没别的东西了,刚刚我返回车里,从头到尾不到十分钟,我跟谁来一发?”

池琛恍然大悟,“你可真把我当亲兄弟,早泄这事儿都说。”

厉斯年目光幽冷,“……”

池琛不怕死,往他心窝子上戳,“你之前阳痿现在早泄,这么惨的吗?”

厉斯年没法忍,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塞他嘴里。

总算安静了。

半小时之后,温姒才上来。

她道歉,“不好意思,突然碰上生理期,耽误了一会。”

池琛微讶,“生理期啊?那真是可惜了。”

温姒不解,“啊?我应该绝经了吗?”

池琛失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刚才跟厉斯年开的都是玩笑。

但他俩如果真有一腿,简直不要太好玩。

一直看不惯的人搞到床上,还有一层禁忌关系。

这样的刺激谁不喜欢。

只是可惜,厉斯年得了怪病,更不可能喜欢一个跟他对着干的人。

温姒也不可能沾染上前夫的大哥。

“吃饭吧。”池琛转移话题,“你身体不舒服,吃完早点回去。”

温姒颔首。

她又说起弄脏座椅的事。

温姒,“你把车给我,我帮你把座椅全换了吧。”

池琛有洁癖,挺介意这种事。

但他跟温姒刚合作,又特别喜欢她今晚上录的歌,不在意道,“小事情,我到时候叫人去换了就行。”

“不能这样池导,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见她这么执拗,池琛只能答应下来,“那赔偿的钱直接从你的报酬里扣,行么?”

温姒觉得可行,“好。”

解决了池琛,温姒没忘厉斯年,“你那件外套多少钱?”

厉斯年表情淡淡,“限量款,没法估价,这个人情先欠着。”

温姒顿时惶恐。

“还是给钱吧,当场把账算清楚比较好。”

厉斯年视线落她脸上,“真要算的话,多少钱都算不清楚。”

温姒一愣。

她对上他如墨的眼眸,在心里迅速盘了一遍。

被下药拿他泻火,给钱了。

用他两次外套,给钱了。

跟他接吻演戏,也给了。

算得清楚啊。

温姒张嘴想说什么,被厉斯年全看得透透的,打断道,“那都是你一厢情愿。”


温姒心口一涩,疲惫感弥漫开来。

她开了点窗,迎着风。

风吹得眼角发涩,“我斗不过他,也没必要。”

这话听着挺硬的。

可声音实在是轻。

轻得即使是条狗,也能听出几分留恋和感情来。

厉斯年讥讽地勾了勾唇。

“他是狠了点,但你这次有池琛罩着,也算是给你出口恶气了。”

温姒扭头,“沈知意的歌还没有出来,论输赢太早了。”

“谦虚什么,池琛今天对你那劲儿,表示得还不明显?”

他挑眉,讽刺从眼底溢出来。

温姒一愣。

她对这股敌意极其不满,“什么叫对我那劲儿?”

听起来像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

厉斯年云淡风轻道,“哦,那是我误会了。”

温姒顿时血气上涌。

他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说,但实际什么都说了。

她计较的话没有依据,不计较的话又咽不下那口恶气。

温姒冷笑,“厉总看起来经验很丰富啊,所以你平时谈生意,经常利用自己的美色吗?”

厉斯年轻轻挑眉,“倒也不是经常,偶尔。”

温姒,“……”

她忍不住道,“厉斯年,你真的一点脸都不要吗?”

厉斯年听笑了。

“温小姐算计我的时候,给我留脸面了么?”

温姒想到自己做的那些破事。

眉头一松,“都是你先招惹我的。”

“哦?”厉斯年问,“在影院的那天晚上也是我给你开的门?”

温姒,“……”

话题一下子就跳了,她愣了下。

厉斯年薄唇一张,“皮带也是我自己开的。”

温姒微微睁眼,阻止道,“你闭嘴!”

厉斯年温吞道,“裤子也是我自己脱的,也是我抓着就往里……”

一双手急忙捂住他的嘴。

温姒几乎是整个人扑上来,咬牙切齿,“我让你别说了!”

这是出租车里。

不是无人区!

司机把音乐都关了,那耳朵都快支出二离地,就差贴他们脸上听八卦!

这男人是不要脸的吗?

厉斯年确实收了声。

一动不动地让她压着,吐出的气息全洒在她掌心,低声道,“所以到底是谁先招惹谁?”

温姒被他烫得浑身一颤。

赶紧收回。

厉斯年捕捉到了她的反应,轻笑,“脸红什么,又想了?”

温姒尾椎一麻,否认道,“我脸红是被你气的。”

她不甘回击,用气声说,“如果那天我知道是你,我宁愿暴毙都不跟你睡。”

厉斯年也在她耳边笑着吐气,“可就是这么让你讨厌的身体,你缠着勾着要了五六次。”

温姒脸烫到滴血,脑子一热在他脸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完就赶紧撤回原位。

厉斯年摩擦了一下脸上的牙印,但笑不语。

一会后,宋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这边有点不太可靠的消息,在犹豫要不要跟你说。”

“说。”

宋川压低声音,“沈知意这次的歌,好像是找人代写的。”

厉斯年不以为意,“随便她。”

宋川问,“这么作弊,都不阻止一下吗?这对温小姐多不公平啊。”

厉斯年不阴不阳地笑了声。

“还心疼上了?下次开会突然跳出你的裸照你就老实了。”

宋川,“……”

一旁的温姒无端打了个喷嚏。

宋川敏锐听到了,微讶,“厉总你身边有女人?”

厉斯年瞥了温姒一眼。

“嗯,算吧。”

“那我不打扰你了。”

“……”

第二天,厉斯年就花了挺大一笔钱,给沈知意的新歌做了个宣传。

加上之前沈家的手笔,这事儿几乎要搞得人尽皆知。

沈知意受宠若惊,特意买了礼物过来道谢。

“所以厉总这次对我充满信心是吗?”她最近一直沉浸在粉丝的恭维里,美得脸色红润,“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绝对能拿下池导。”


刺得温姒受不了,起身离开。

她腰身窈窕,走路着急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

厉斯年意味深长道,“几个月了?倒是不显怀。”

谢临州顺势接话,“刚一个月。”

他撂出这张牌,不过是警告厉斯年而已。

谢长林很在乎香火延续,他抢先一步有了孩子,继承权十有八九落在他手上。

“大哥要加把劲了。”谢临州意有所指,“我作为弟弟,怎么能事事都超在你前面。”

厉斯年腔调慵懒,“不急。”

……

温姒来到外面露台,狠狠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将那股子恶心给压下去。

她掏出手机,再次催促那间私人影院的经理。

“找到戒指了吗?”

经理为难,“温小姐,我们反复询问盘查过了,确实没有您的私人物品。”

温姒只得另想办法,“那天定房间的客人,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不好意思,这是客户的隐私,我们不能透露。”

温姒眼神暗淡下去。

如果那枚戒指不是谢临州亲自做的,她或许还能买一枚相同的蒙混过关。

偏偏运气那么不好。

温姒转身正要走,却见沈知意也来了露台。

她微微一笑,“温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不跟谢总待在一起。”

温姒蹙眉。

她们从未有过交集,但她从沈知意的笑容里,感觉到了莫名的敌意。

温姒淡淡道,“又不是连体娃娃,非要时刻黏在一块。”

“是吗?”沈知意走近了几步,挑衅道,“我还以为你跟临州感情破裂了。”

温姒隐约听出了不对劲。

她试探,“临州?沈小姐喊得挺亲热。”

沈知意笑道,“怎么了,我跟临州在生意上有来往,所以直接叫名字了,温小姐这都要吃醋吗?那你未免也太自卑了点。”

她不屑地撇着嘴,充满刻薄。

温姒却对这样的嘴脸见怪不怪。

谢临州喜欢沾花惹草,婚后两年,这样的追求者没少在她面前转悠。

温姒懒得应付,“谢临州现在应该得空了,去找他吧,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说完正要走,却又被沈知意抓住了手腕,“这么大方呢,老公说让就让,难怪他会在外面偷吃。”

温姒的目光顿了顿。

打量沈知意。

她问道,“怎么,沈小姐就是那个被包养的小三吗?”

沈知意脸色微变。

这话难听,她自然不会承认。

愤怒让她不由得捏紧了温姒的手,尖锐的美甲几乎陷进肉里。

“我只是提醒你,临州在外面养着一个,你有点危机感吧,不然你这样的废物,没了临州养可怎么活!”

温姒被她掐得吃痛,抽了抽手。

沈知意余光一瞥,看见玻璃门外谢临州找了过来。

她勾了勾唇,突然用力掐了一把温姒。

温姒嘶了一声,下意识推开沈知意。

沈知意夸张地惊呼一声,撞上后面的桌子。

谢临州刚好推门而入,见沈知意碰到腰,连忙上前将她护在怀里,担忧道,“伤到没有?”

沈知意换了副脸,可怜地哭了起来。

她靠在谢临州怀里,哽咽道,“谢总,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你老婆了,不过是说两句话,她突然就推了我一把!”

“我已经怀了我男朋友的孩子,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你们谢家拿什么赔?”

孩子简直就是谢临州的软肋。

他怒火中烧,看向捂着手云淡风轻的温姒,质问道,“你发什么疯,知道她是谁吗?”

这一吼,外面的宾客都走过来看戏。

温姒不想惹是生非,抿了抿唇解释道,“她动手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


微卷的长发随意垂在肩头,遮住小半边脸。

纤细的眉微微皱着。

厉斯年什么都没问。

到餐厅楼下之后,厉斯年下车,却见温姒依旧坐在原地不动。

她赔着笑,“池导,你们先上去吧,我想化个妆。”

池琛知道女人爱美,也没说什么,“好了之后你叫门童送你上去就行,报我的名字。”

“好。”

厉斯年看了她一眼。

池琛跟他并肩往里走,聊了两句圈内的八卦。

厉斯年突然驻足。

“我手机好像落车上了,你先上去,我等会来。”

池琛不信,看向自己的车。

微微眯眼。

“你俩背着我干什么呢?”

厉斯年懒得理他,回头朝车子走去。

车内,温姒扯动自己的裤子,果然看到了月经的血迹。

她懊恼。

最近日夜颠倒,月经延迟了,她就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会这么巧,在车上的时候突然来了。

沾上裤子还好。

池琛这车几百万,真皮座椅,也跟着弄脏了。

温姒一边用纸巾擦拭,一边肉疼。

这么一套,得多少钱啊。

即使这两年攒了点钱,但也架不住这么花。

擦着擦着,车门突然被人拉开。

温姒诧异抬头。

看向厉斯年。

温姒愣了两秒,然后猛地坐下,挡住自己屁股上的痕迹。

她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紧张地看着他。

一整个做贼心虚。

厉斯年上下打量了一番,幽幽道,“想偷点什么?这车我熟,你可以问问我。”

温姒一噎,脸色微青,“我没偷东西。”

她生怕漏得更多,自欺欺人地用力夹着腿,夹得嗓子都颤了,声音变了调。

厉斯年早就发现她不对了。

但不清楚哪里不对。

此刻见她双手掐得发白,淡淡问道,“身体不舒服?”

温姒咬唇,面子上过不去,“没有……”

如果是别人还好,是男是女她都好意思开口求帮忙。

但偏偏这人是厉斯年。

她怎么能在他面前示弱。

可厉斯年那双眼,比X光还锐利。

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扒掉她的衣服,将藏起来的难为情看得清清楚楚。

沉默几秒后,厉斯年开口,“那我走了。”

温姒,“……”

他干什么从不跟人报备,这个时候突然来这么一句。

总觉得有点别的意思。

温姒抬头看了他一眼。

厉斯年依旧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疏离又淡漠。

他长臂一收,作势要关门。

温姒的身子晃了晃,“那个……”

一动作,某处马上泄洪一般涌出一大股。

温姒顿时头皮发麻,赶紧抬起屁股,防止椅子上脏更多。

厉斯年的眼眸一瞥。

看到了她后面裤子上显眼的红色血迹。

“……”

温姒藏无可藏,姿势尴尬地僵硬了一会,红着脸看向他。

厉斯年原本挺嫌弃的表情,因为她此刻脆弱的样子而微微缓和。

他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想要我帮忙?”

温姒不清楚他看见没有。

垂下眼,抿着唇装死不说话。

厉斯年知道她嘴硬,要是自己不让步,得在这僵持一晚上。

他脱下外套,声音邪里邪气,“才多久时间就要我三件衣服,感情温小姐是到我这进货来了。”

温姒瞧见他的动作,心里莫名沸腾了一下。

是啊,怎么就第三件了。

一次是淋雨,一次是被泼奶茶,一次是现在。

怎么次次狼狈都能碰上他。

温姒将外套裹在腰间系好,遮住血迹。

拿人手短,温姒下车后忸怩地说了声谢谢。

厉斯年眉眼一抬,“什么?”

温姒脸颊一烫,蚊子似的声音,“谢谢。”

“听不清,大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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