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苏景皓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系统让我虐哭皇帝九十九次!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汨语九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叩见主子。”二人撩袍施礼。“起来吧。”苏景皓自桌案前隔着层层叠叠的奏折公文抬起头来,眸光对着桐卓:“伤好了?”“回主子,已好全了,可以行动了。”桐卓恭敬道。林默微微蹙了蹙眉。那句“主子”在他心里仿佛种了一根刺。没来由,但就是不喜欢听到。仿佛主子是一个从属的称谓。仿佛称作“主子”的,就是属于他的人。苏景皓的眼神从二人脸上掠过,在林默的面上微微一顿,随即不露声色道:“既然好了,凌漠,安排暗卫去跟着认人吧,做干净点回来复命。”“是。”二人施礼退下。“老地方见。”林默抬步往暗卫所走去,头也不回给桐卓丢了句话。转身进了暗卫所,带了三人往宫外走,竟然在宫门口又遇到了桐卓,一脸百无聊赖站在树下,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不是说了老地方见?你...
《疯了?系统让我虐哭皇帝九十九次!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叩见主子。”二人撩袍施礼。
“起来吧。”苏景皓自桌案前隔着层层叠叠的奏折公文抬起头来,眸光对着桐卓:“伤好了?”
“回主子,已好全了,可以行动了。”桐卓恭敬道。
林默微微蹙了蹙眉。
那句“主子”在他心里仿佛种了一根刺。没来由,但就是不喜欢听到。
仿佛主子是一个从属的称谓。仿佛称作“主子”的,就是属于他的人。
苏景皓的眼神从二人脸上掠过,在林默的面上微微一顿,随即不露声色道:“既然好了,凌漠,安排暗卫去跟着认人吧,做干净点回来复命。”
“是。”二人施礼退下。
“老地方见。”林默抬步往暗卫所走去,头也不回给桐卓丢了句话。
转身进了暗卫所,带了三人往宫外走,竟然在宫门口又遇到了桐卓,一脸百无聊赖站在树下,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不是说了老地方见?你在这里作甚?”林默白了他一眼。
“我,左右也无事,跟你们一起走,我的兄弟们都在那边等了。”桐卓支吾了一声。
林默没有理他,抬步就往破庙走去,桐卓却滞后了一步,落在他的身后,和凌波,凌海,凌酒三人走在了一起。
“你们——最近可忙?”桐卓开口尬聊起来。
“还是老样子。”凌酒懵懵的接话。
桐卓唔了一声,蹭到凌海旁边:“凌漠没再欺负你吧?”
凌海皱了皱鼻子:“统领对我们可好了,就——就闹着玩。”
“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同我说,我收拾他。”桐卓忽然嘎嘣来了一句。
凌海弯了弯眸子:“好嘞,卓哥。”
桐卓浑身一僵,魁梧的身子蓦然一个哆嗦。
入了破庙,眼卫五人已经在待命。
此次目标一共是4人,桐卓略一思忖,点了三人过来:“你们三人,跟着凌漠,凌波,凌酒,带他们去认目标。还有一人留守巡视。”
他回头对凌海露出一个憨厚的笑:“你跟着我,我带你去。”
顿了一顿,他凑到凌海的旁边低声道:“那边附近有一家糕团铺子,好吃的很。带你去买。”
凌海顿时眸光发亮:“好啊卓哥。”
林默刚从树上摘下两个果子,旷野的风把那句“卓哥”吹到他的耳边,他中气一个不稳,险些从枝桠上摔下来——
“卓哥?”林默瞪着凌海,“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卓哥好,卓哥护着我。”凌海嘟囔了一句,往桐卓身后微微侧了一下。
林默忿忿瞪了他一眼:没出息。
——
皇城木槿巷外,桐卓带着凌海掩在一棵硕大的树冠上,远远指着一处庭院里的人:“他便是你的目标了,可认得清楚?”
凌海蹙眉仔细看了看,还是摇了摇脑袋:“看不清。你们眼卫的视力好,我们不行。我得近身看看。”
“近身不行,会被发现,太危险了。”桐卓立刻反对。
“没事,我可以的。”凌海足尖用力就要走,却被桐卓一把抓住。
“?”凌海回头看着他。
桐卓指了指他的衣服:“你这个颜色不行,白天太扎眼。”
凌海垂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暗卫服:“是哦。”
“我跟你换衣服。”桐卓顿了半晌,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好啊!”
凌海往树枝深处藏了藏,抬手就开始解扣子。
桐卓愣了一愣,也缩到了背面的树冠处,借着枝桠的阻挡开始脱衣服。
片刻之后,一身绿衣就抛给了凌海,凌海一手接过,将自己的黑衣甩了过去。
“怪不得你们都要穿一身绿色,确实好掩藏。”
凌海换上了桐卓的衣服,对桐卓露出一个笑来,一口皓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微微反射着光。桐卓的身材高大,在凌海身上宽袖宽袍的晃荡着,格外有趣。
林默迅速运气,足尖一点就掠到了那两个歹人眼前。
抬手一掌先把苏景皓推了出去,苏景皓还没来得及阻止,其中一个人的匕首就咔嚓一下——
扎进了林默的左肩。
靠——
林默头皮一紧,咬着牙忍着痛,迅速运起内力,化掌为刃,冲着那两个歹人胸口轮流一拍,二人踉跄后退几步,先后吐出一口血。
林默咬住嘴唇,深深提了一口气,从肩膀上拔出匕首,反手一掼,流畅的刀光在月光下闪成一道白虹——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脖颈同时喷出浓稠的鲜血来。颓然倒地。
“凌漠!”苏景皓一手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迅速在他的肩下点了两个穴位,把汩汩流淌的血止住。
“你可是蠢吗!我也是有功夫的,要你来送死?”苏景皓痛怒难当,叱骂了一声。
“靠——你不早说——”林默黑如点漆的眸子圆瞪,因吃痛泛出几丝红色,“疼疼疼,靠——”
“还有,我带了匕首,要你从肩上拔下匕首来用?疼不死你。”苏景皓看着他肩上的刀口,眼尾殷红。
靠——电视里不都这样演吗!大侠都是这样式儿的,咬着牙拔出匕首,反手把敌人灭了。
林默在心里暗骂:酷是酷,就是太特么疼了——电视剧尽害人——
“赶紧回去上药包扎!”苏景皓再不跟他废话,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足尖轻掠,运了内力迅速往皇宫飞去。
肩上的伤太深,饶是点了穴位,还是流了半幅衣襟的鲜血。
御医深夜被元初召了过来,慌慌张张提着药箱赶到,看了一眼刀伤,偷偷松了一口气:吓死了,元初大人的架势,还以为是多大的急症……
苏景皓已经替林默剪了刀口处的衣物,露出了狰狞的伤口。皮肉从刀伤深处翻了出来,鲜血缓缓涌出。
“漠公子且忍着些,伤口见了风,需要先消毒。”
!!!
林默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条件反射捏住了身旁苏景皓的手指,颤抖着嘴唇道:“你……你轻着——”
些——
“啊——!!!”
一声惨叫高高回荡在永夜宫的穹顶之上。
“啊啊啊疼——我去——疼——!啊嘶——”
林默紧紧闭着眼睛,左手攥紧了拳头,右手死死捏住了苏景皓的手,湿濡的汗水瞬间涌出,浸湿了苏景皓骨节分明的手指。
分明是个常见的刀伤而已,苏景皓竟也跟着一颗心揪了起来,那紧紧拽着他的手在他掌心渗出一阵湿濡的汗,激的他心头一阵痛意泛出。
“好了好了,这便好了。”苏景皓轻声安抚。
一言出口,御医和元初二人双双嘴角一抽。
这位冰山一样的皇上,何时有过这样的语气?
御医觉察出氛围不对,手下轻巧麻利的迅速上了药,包扎好,转头迅速离开了。
元初俯身送了御医离开,走出寝殿大门,悄声扣上了锁。
“疼的厉害?”苏景皓看着林默一脸惨白,龇牙咧嘴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好笑。身为暗卫,这些刀伤剑伤不是常事么,怎么现在这么不吃痛了。
“嘶——当然疼,那可是匕首!”林默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回话,想了想,他抬头问道,“主——景皓,你怎么会在那里?”
提到这个,苏景皓瞬间就沉下了脸,眸光中的心疼和戏谑也不见了,盯着他泛红的眼睛冷冷道:“那你又怎么会在那里?你去做什么?”
“我……”林默顿住了。
他偷偷抬头试探性看了一眼苏景皓:不知道老实交代会不会被弄死……
拉倒吧,皓帝都出现在那里了,你交代不交代还有什么区别么宿主——系统的声音懒洋洋响了起来。
[靠,你现在出现了!关键时候你掉线!要不是你掉线,我能被他跟踪?!]林默气得半死。
看来自己在去的路上感受到的直觉没错,确实是有人跟踪。是苏景皓。
系统:我会告诉你我是故意的?一天到晚威胁我,我不能给你点教训?
老实交代吧宿主,坦白从宽。嘎嘣嘎嘣。系统换上了瓜子。
林默犹豫了一下,撩起衣摆跪了下去——
“我,我去柳巷了。”
“去柳巷了。好,好得很。”苏景皓淡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看着他,“还有其他什么要交代的吗?一次性说清楚了。”
“没了。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发誓!”林默抬头着急道。
眼神中是惊惶是诚恳是急切。
苏景皓看着他湖水一般澄澈的眸子,慢悠悠道:“真没了?”
林默对上了他的眼睛,深邃墨黑的眸子里仿佛有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心里顿时了然,苏景皓什么都知道了。
大概从自己溜进永夜宫的时候,就被他盯上了。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抖着声音:“我还,还拿了你的龙涎香。”
“拿我的香做什么?”苏景皓蹲了下来,和他眸光平视。
这踏马怎么说?说我不行了?说我闻到女人的味儿就反胃,拿你的香去试一下,看自己还能不能行?
林默哑巴了。直愣愣看着他。
“不想说?好,此事先不提。”苏景皓看着他,眸光转成凉薄之意,眉梢微挑,“有没有碰女人?”
“没有!绝对没有!!!”林默急忙道。
“有没有被女人碰到?”苏景皓声音幽微,仿佛在引诱他说出什么。
林默咽了咽口水:“一,一点点。”
“哪里?”
林默抬头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微颤,眼神瑟缩惊惶,像一只受惊的鹿:“你,你不会打我吧?”
“哪里?”苏景皓声音依然稳如泰山,“碰到了哪里?”
“肩,肩膀。”林默低下了头。
“左肩右肩?”苏景皓继续问。
“右肩。”林默低声道。
眼前的明黄云龙纹靴晃了一下,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林默心头哐哐打鼓,慌得不行。
[老六,他去做什么了!]
你猜。
[折树枝?!]
不是——猜错了。
林默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听到“啪”的一声。
是什么破空落下的声音。他惊慌抬头,就看到苏景皓手上拎了一根鞭子。
!!!
林默立刻捂住了右肩,大声嚷道:“别!别打我!我,我身上还有伤!肩膀,我肩膀还有伤!”
“我是为了救你才伤的!”林默补了一句。
苏景皓轻笑了一声,拎着鞭子蹲了下来,平视他的眼睛:“怕了?”
两个宫人在前面引路,林默跟着宫人在后面走,身后还是疼,走路的时候别别扭扭,林默小心翼翼忍着。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小内侍,速度极快,砰一下撞在他身后,他一个不防备,瞬间疼的自己眼前发黑。
“啊嘶——”林默弓着身子靠在路边的栏杆上,半晌不能动弹,大口大口喘息,等着这一阵劲儿缓过去。
“来人,拖出去杖毙。”
苏景皓的声音忽然从他身后冷冽响起,立刻便有侍卫出现,拎了那个小内侍便走。
“别!别别!只是撞了一下而已!我没事!”林默赶紧阻止。
“他撞疼你了。”苏景皓眸光晦暗,像一头凶残的狼。
“那也罪不至死……他还这么小,放了他吧。”林默急坏了。
“你在命令我。”苏景皓不悦的盯着他。
林默咬牙撑住身后的疼,跪地一个叩首:“属下——在求您。”说罢抬头深深看向他的眸子:“求您开恩。”
棍棒之声和孩子的哀嚎声已经远远响起,在这空旷的通道中显得格外惨烈。
“求您开恩。”林默又说了一遍。
苏景皓对着远处的宫人微微抬了抬手。
声音戛然而止。
苏景皓双手扶了他起来:“不要动不动就跪,身后不疼吗。回去吧。朕晚上去看你。”
龙袍衣角翻飞,刺目的明黄色一晃一晃,消失在林默眼前。
暗卫统领住所内。
宫人进进出出给他安置东西,他便这么直勾勾瞪着眼睛坐在桌案前纹丝不动,一直到人流散去,殿内一清。
林默浑身发冷。心内惊惧不已。
太可怕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古代。一抬手定人生死,甚至连他的取向都要被迫改变。
不。
任务可以去完成,但自己绝不受辱。
宿主,不得不提醒你,没有感情,是没办法催化眼泪的。
[我自有办法。我对他没感情,不代表他对我没感情。]
宿主……你要利用他的感情?欺骗他?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吗?]
宿主,你这样俗称,渣男——
[那我还是去死好了。]
别!当我没说。你开心就好。
林默还在桌案前双眼空空发呆,一波暗卫已经完成了任务,陆续回来。到了暗卫所便接到了统领更替的任命,谁也没问凌洋去哪了,身为暗卫,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天色渐暗,林默只觉得浑身冰冷。竟然就这样在桌案前坐了一整天,饥肠辘辘。
他跟着记忆里的地图,慢慢往暗卫所走。
住所是搬了,吃饭还得回去吃。
刚入暗卫所,凌海,凌波,凌酒,三人便齐刷刷抚剑叩拜:“见过统领。”
这齐齐一片声音把林默吓了一大跳,赶紧抬手扶了他们起来,随口问道:“吃了吗?”
“还没。”凌海道,“正要去吃。”
“那便一起吧。正好兄弟几个喝点儿。今晚没任务。”林默心底忽然有些高兴。古代的兄弟才更像兄弟,没有什么职级,绩效,KPI,有任务一起冲,没任务一起疯。多好。
暗卫四人换了常服,跟着林默往宫外去。暗卫有自己的令牌,进出无人监管,方便行动。入了皇城,寻了个酒家,四人痛快喝了起来。
暗夜深深。月色溶溶,星子渐稀。云层堪堪遮住了这漫天碎芒,倒是露出了白玉一般的圆月,照得人间透亮。
便在这透亮澄澈的月光下,苏景皓站在林默的统领住所寝殿内,周身覆盖着冰霜般的寒意,满面怒色,眼神狠戾。
林默吓了一跳,赶紧挪远了些。
“元初,备水。”苏景皓对外唤道,“要冷的。”
“这种天洗冷水澡会着凉。”林默赶紧道。
苏景皓深深看了他一眼:“若不是你矫情,我何必?”
林默顿时闭了嘴。
心头一片懊恼。他垂下了眸子,偷偷从浓密的睫毛间瞥了苏景皓一眼。
元初手脚极快,迅速安排人送来了一桶冷水,苏景皓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对着林默翻了个白眼:“你伺候我沐浴,还是我传人来伺候?”
林默立刻狗腿的跟了上去:“我来,我来。”
苏景皓半个身体没在冷水里,胸膛以上在月光下泛着白皙的微光,线条明晰,肌肉分明,刚硬中带着柔美,似一块无暇的宝玉。
林默看住了。侍浴的手浸在水里一动不动。
“我好看吗?”苏景皓憋着笑悠悠出声。
林默恍然回神,一张脸红了个透,慌忙把布巾丢入水里,转身就跑:“我去关窗,有风。”
转了一圈回来,苏景皓早已洗完了换了寝衣,坐在他的榻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林默嗫嚅着挪了过去,微微拉开一些距离。
“你今天白天,在御书房,脸色不好。是有什么话要说?”苏景皓问。
林默这才忽然想起来,上午在御书房,桐卓回话的时候,那一声“主子”让他心里极为不舒服。
没想到他日理万机,竟然还记得自己那一瞬间的小情绪。
林默心头涌上一层热流,差点点就冲到了眼眶。
林默抿了抿嘴,又觉得自己这点小心思实在登不得台面,他垂下眸子摇摇头:“没什么。”
“不想说?”苏景皓压低了声音,“既然不想自己说,那我就只能用些手段了。”
林默睁大了眼睛:什么手段?
苏景皓伸手过来扣住了他的腰封,轻轻一带——
林默浑身一个瑟缩,双手压住了苏景皓作乱的手,着急道:“我说,我说!”
“说吧。”苏景皓轻笑一声收回了手,懒懒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我不喜欢别人唤你主子。”林默嘟囔道。
就这?
就这??
苏景皓忍不住笑出了声,整个身体一抖一抖,一直笑到林默都恼了,他才堪堪止住了笑意,一双眸子盈满了神采:“为什么?”
“听上去好像都是你的人。”林默撇了撇嘴。
“本来就是我的人。”苏景皓道,“但我是你的人。”他贴在林默的耳边轻声道。
林默推开他的脸,略带了些蛮横:“我不喜欢。”
“那你说,称呼什么?”苏景皓有些无奈。
林默想了想,在脑海里疯狂搜索当年看过的那些古装剧,死士除了称呼主子,还能叫啥来着?
哦对了——
“主上。”林默认真道,“可以称主上。”
“一字之差而已,有什么不同吗?”苏景皓疑惑。
“主子,听上去就是你的人,你私有的。主上就不一样,主上就是上下级,没有其他。”林默一本正经胡扯。
苏景皓笑到不行:“没想到我的阿漠还是个有学问的。好,依你。称呼而已,都依你。那你也依我一次。”
林默立刻裹住自己的衣衫,警惕的横着眉毛:“你要做什么?”
苏景皓凑近他的耳边,眸光闪闪看着他:“唤我阿皓。”
……
就这?
“阿皓。”林默毫不犹豫,毫无负担,张口就来。
“阿漠。”苏景皓声音暗哑,眸光微暗,伸手揽了他的脖子过去,小心避开他肩膀和胳膊的伤,轻轻一带,二人陷入柔软的榻内。
苏景皓撑着胳膊把林默环在两肘之间,绵密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到柔软的唇,轻易撬开唇齿,细细品尝。
七里坡外,破庙。
翠冠如盖的大树上,一个翠绿的身影藏在枝桠间微微晃动。
林默远远就看见了,嗤笑一声,随手捡了个土疙瘩,凝了一点内力在指尖,对准了那摇曳的屁股便弹了过去——
“嗖——啪!”
树枝上的人狠狠一晃,竟然稳住了没掉下来,只是立刻足底一掠,飞快逃了出去。
林默对着身后三个兄弟挑眉:“包了他饺子。”
“得嘞!”三人分头往那破庙掠去,不过瞬息,那一身翠绿的桐卓就被拽了出来。
“你们是不是有病!捉我做什么!”桐卓骂骂咧咧,怒目圆睁。
“得罪得罪。”林默嬉皮笑脸抬了抬手,暗卫三人手底一松,桐卓立刻挣脱了出来。
“是你拿土块弹我!”桐卓瞪着林默。
“练练手而已,别激动。”林默嬉笑。
桐卓气得半死,拳头攥的咯咯响:“若不是主子严禁我们私下斗殴,我非要和你比划比划不可!”
不知怎的,林默听到他嘴里吐出的“主子”两个字,心头就一阵不舒服,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间爬过一样,沿路洒下一把黄连苦水。
林默挑眉看着他:“打啊,来啊!绿黄瓜。”
“你说我什么?!”桐卓额头青筋直跳。
“搞不懂你为什么穿的一身绿,啧——”林默咂了咂嘴,“我说你,绿——黄——瓜。”
桐卓气的双颊鼓起,太阳穴突突直跳,拳头攥紧了提起来,又深吸一口气放下去,咬牙切齿:“主子不让我们打架,我不像你,我听主子的话。”
“主子主子,一口一个主子,搞得主子好像多待见你一样。”林默嗤笑一声,“有本事就打一场,别拿主子做挡箭牌。我看你是怂了。瓜怂。”
“主子当然待见我。”桐卓骄傲的扬了扬下巴,又粗又黑的眉毛挑了挑,“我十岁起便跟着主子,最初眼卫只有我一人,主子请名师调教我功夫,又许我建立眼卫队伍,我对主子,那是忠心不二,仰慕之情——”
仰慕!他说仰慕!
林默再也忍不住了,攥起拳头带着风就冲着桐卓的面门呼过去——
桐卓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呱拉呱啦倾诉仰慕之情,猝不及防就被林默兜头来了一拳,眼眶一酸,鼻血顿时倾泻下来——
“艹!”桐卓怒骂一声,竟也不还手,抹了一把长流的鼻血,高举着一只手,撒腿就跑。
“往哪里跑!你个瓜怂!”林默叫嚷着扑了过去,扬起一阵尘烟。
破庙前凌海,凌波,凌酒三个暗卫面面相觑——
“我们来干啥来的?”凌海有些茫然。
“似乎——是来找桐统领带我们去认人的。”凌波双目呆滞。
“你们有没有觉得——凌漠他不一样了。”凌酒抚着下巴,“他以前最沉默乖顺,从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思,也不敢有半分行差踏错。”
“他变好了——”凌海兴高采烈,“他还请我们喝酒!以前就数他最抠!”
“唔——”二人齐齐点头。
“他上次还帮我们顶罚。你们说,这次他若是被罚了,我们仨谁去帮他顶上?”凌波提出了一个生死命题。
凌海和凌酒双双后退一步——
???
——
御书房内。
苏景皓怒极反静,面色铁青,如覆冰霜,眸光如冰箭一般凛凛看着眼前跪着的二人。
桐卓脸上一个巨大的拳印,整张脸肿成了过年祭祀用的猪头,绿色的衣衫破烂脏污活像千年的咸菜;
林默倒是毫发无伤,只是满脸尘灰,一身黑衣褴褛不堪,看上去像是树枝刮破的。
苏景皓不说话,整个御书房充斥着他阴沉如铁的威压,负着手绕着二人一步一步踱着步子,沙沙的声音落在林默耳里恨不得震耳欲聋,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了他的心底。
“凌漠,你动的手。”
苏景皓一字一顿,冷冷道。
是陈述句。
林默心头咯噔一跳,后背一层冷汗就渗了出来。
“是……是。”
“桐卓,可有还手。”苏景皓转了眸子看向桐卓。
“回主子,奴才谨遵主子训教,同僚不得私下斗殴,奴才不曾还手,只是逃开。”桐卓挺直了脊背,语气颇带了几分显摆的味道。
“很好,你先回去,找元初安排御医看伤。”苏景皓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
咔哒一声,是桐卓关门的声音。整个御书房骤然安静下来。不知从哪儿来的风透过窗棂扑了进来,烛火一阵晃动。
林默的背后一层一层冷汗已经濡湿了衣服,僵着身子跪在那里,冷风扑过,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现在知道怕了?打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苏景皓的声音破空落下来,林默头皮一麻,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我——我错了。”
“做什么要打桐卓?他惹你了?”苏景皓很费解,“你们暗卫和眼卫,向来各司其职,从未有过摩擦。他给你气受了?”
林默哑巴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桐卓。为什么呢?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不爽,听到他一本正经汇报工作就不爽,听到苏景皓对他半嗔半怪的语气就不爽,再听他说主子主子,仰慕仰慕,他就控制不住。
这怎么说。
林默不知道怎么说,索性闭紧了嘴。大不了挨一顿打。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抖。嘶——上次那一顿打留下的阴影太深,不行不行,吃不住。不能再来了。
[救命啊老六,我该怎么回啊,怎么回才能不激怒他。]
认命吧宿主,你这一顿是逃不掉了。咔嚓咔嚓——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你可是高科技产物!快帮我想想啊我艹,我不想挨揍!]
也不是没有办法,你承认你吃醋了,皓帝一高兴,说不定就免了。
[违背原则,不可能。我不能扯这种犊子。]
你清高,你了不起,那你扛着呗。咔嚓咔嚓——系统满不在乎的声音夹杂着薯片清脆的碎裂声回荡在林默的脑海里。
“说话。为什么要打桐卓。”苏景皓声音沉了几分,带上了几分不耐。
那几分不耐在林默听来格外刺耳,他顿时心头一塞,脱口而出:“你心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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