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个星期没给小哲做便当了?⌋
⌈就算生气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啊,子夜哥不会做饭,只能让你做。⌋
见我垂眸,不说话,沈熹微面色缓了缓,轻轻捏了几下我的手:
⌈你不是一直想拍婚纱照吗,只要你乖一点......⌋
说来可笑,我和沈熹微在一起八年,没有婚纱照,更没有结婚证。
在我们领证的前夕,洛子夜的老婆死了,只留下一岁的儿子。
他受不了打击住进医院,沈熹微忙着照顾他,没有时间关心除洛子夜以外的其他琐事。
我俩的结婚证也就不了了之。
她用婚纱照诱惑我,以为我会低头,但我神色依旧淡淡。
氛围僵持的时候,念念的班主任突然给我打电话:
念念在学校和人打架了。
我立刻提包赶去学校,沈熹微也焦急地跟我一起。
她将粉色的宝马停在我面前,我没有犹豫地坐进副驾。
可看清副驾的字,我微微一愣。
副驾上贴着洛子夜的照片,并配文:哥哥的专属座位
沈熹微系安全带时,发现在我看那个贴画,心头一跳,
赶紧将它撕下,怕我像以前那样大哭大闹,解释说:
⌈都是子夜哥贴着玩的,你别......⌋
我打断他,面色平静:⌈快走吧,念念还在学校等我们。⌋
沈熹微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最后无言地绷紧唇线。
2
我默默回想沈熹微撕下贴画后,小心翼翼放进口袋的模样,
越来越为我这八年感到不值。
赶到老师办公室,一个模样漂亮的小男孩扯着嗓子放声哭泣,
念念松散头发,耸动着小肩膀,无声流泪。
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男孩就是洛子夜的儿子洛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