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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结局+番外

八方来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盛知婉商行聿,故事精彩剧情为:【宠妾灭妻追妻火葬场破镜不重圆暗恋爽文】前世,盛知婉为追爱自求下嫁、补贴私产,写兵书助他退敌、著策论供世子高升。人人都说祁世子惊才绝艳。她这个只知情爱的公主能嫁给他,当真是修了天大的福分!然而重生一次,盛知婉决定这恋爱脑谁爱当谁当!夫君纳妾?她爬墙!婆母让她养妾生子?她找来公爹有孕的外室作回礼!还有俩姑姐和小叔子,吃她的用她的,既然不懂感恩,那就统统吐出来!*祁书羡没想到盛知婉这么小气!纳个妾而已,虽怀了他的孩子,也万万越不过她。怎么,就闹到要和离了呢?她一个和离妇,又能嫁什么好人家?他等着她后悔的那天!*京城第一大纨...

主角:盛知婉商行聿   更新:2025-04-23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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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盛知婉商行聿,故事精彩剧情为:【宠妾灭妻追妻火葬场破镜不重圆暗恋爽文】前世,盛知婉为追爱自求下嫁、补贴私产,写兵书助他退敌、著策论供世子高升。人人都说祁世子惊才绝艳。她这个只知情爱的公主能嫁给他,当真是修了天大的福分!然而重生一次,盛知婉决定这恋爱脑谁爱当谁当!夫君纳妾?她爬墙!婆母让她养妾生子?她找来公爹有孕的外室作回礼!还有俩姑姐和小叔子,吃她的用她的,既然不懂感恩,那就统统吐出来!*祁书羡没想到盛知婉这么小气!纳个妾而已,虽怀了他的孩子,也万万越不过她。怎么,就闹到要和离了呢?她一个和离妇,又能嫁什么好人家?他等着她后悔的那天!*京城第一大纨...

《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今日、他们怎得这么倒霉?
但此时后悔也晚了,只得个个白着脸,诚惶诚恐起身行礼,“草民/在下见过公主!”
在场这些人有的已过科考,有的还是白身,虽家世不俗,但也只是相比一般人而言。这里出身最高的,也就商修远和商行聿二人。
盛知婉目光一一扫过,最后落到张元琢身上。
“你那番话,祁世子不只是立功归来,还带回一位美娇娘,女子善妒……是觉得祁书羡只得了从五品封赏,是本宫因为嫉妒作祟?”
“我……我……”张元琢汗水流下来,强撑着:“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盛知婉望着他。
张元琢汗水流的更多了,整个聚贤茶楼寂然无声,张元琢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大手将自己掐住,良久,他终于再也撑不住,额头重重撞在地上:“公主恕罪!在下胡言乱语,求公主恕罪!”
“啪!”这次没人拉扯,杯盏正中张元琢脸颊。
盛知婉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笑意。
原来用杯盏砸人这样爽快,早知道,就该多要几个杯盏了!
“既然是胡言乱语,不如自己掌嘴三十吧。”
“公主……”张元琢想求情。
盛知婉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得罪了我,还想我放过你?就算此时放过你,你不怕我找你父亲麻烦?”
张元琢脸色更差了,被砸中的脸颊生疼,被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得不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对着自己左右开弓。
“声音太小……”
“力道不够……”
三十巴掌打完,张元琢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已经不能看了。
盛知婉又看向另外一人,是那个骂她后宅女子,只知情爱,一边享受着边关将士守护的安定,一边却耍弄阴私,对付有功之将的人……
似是知道自己要被针对,那人也有傲骨。
居然咬牙直接从地上起身,抬头,对上盛知婉的目光,脸色虽白,却气势十足:
“在下可说错了?!公主这样的娇贵女子,养在深闺内宅,出行奴婢成群,吃用山珍佳肴,身上穿戴,俱是顶顶名贵之物!
可曾想过你们丢弃、连看一眼都觉得粗鄙的食物,是边关将士打胜仗后才能吃一口的珍馐?!”
王淮之越说,眼神越是轻蔑。
总归今日已经得罪了这庆宁公主,不如便将名声坐实,更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说得有错。
无知妇孺、囿于内宅!
整日不是想着如何争风吃醋、玩弄阴私手段,就是聚在一起赏花看景,懂什么家国天下的大义?
“你叫什么?”盛知婉起身,从楼上一步步走下。
王淮之毫无恐惧:“在下王淮之!”"



透过雨帘,她又看到坐在繁复轿辇上仪态万千的女子,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带着华贵,而自己的存在,却似为这倾世华贵染上一粒泥泞。

“一个名分而已?你可知道这一个名分,足以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柄?”盛知婉指甲嵌入掌心。

当初,她为了求一道赐婚圣旨,在紫晟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甚至,不惜绝食以死相逼。那时祁国公府早已落魄,连架子都不剩,所有人都笑她堂堂公主只知情爱、为了一个男人失智。

可她不在意,只在意他。

而结果……

也的确可笑!

祁书羡闻言不赞同的蹙眉:“名声而已,怎能跟人命相比?”

“呵,”盛知婉看向他身后的孟央,“你呢?如果我给你一笔银钱,保你后半生无忧,你还要做他的妾?”

她声音不算大,语气也并不针对,但就这一句话,却仿佛让雨中的身形似受到了千斤重锤一般,晃了好几下才站稳。

“我……不、民女……民女求公主开恩,民女已经失身,若是不能嫁给他,会被父亲和家人们打死的。”

孟央小脸惨白,咬着唇跪在雨中。

盛知婉垂下眸,“既如此,浣竹,去请宋太医配一副绝嗣药送来。”

孟央闻言猛地抬头。

祁书羡也脸颊绷紧:“知婉,何至于此?”

“怎么,不行吗?”盛知婉侧眸:“一个名分而已,你日后又不见她,再加一层保障,有何不可?”

孟央下意识看向祁书羡,泛白的指尖泡在淅淅沥沥的雨水中,不自觉微微攥紧。

盛知婉扫到这一幕,唇角翘了翘。

上辈子,她并不知道孟央有孕,在浣竹的劝说下同意祁书羡纳她入府,祁书羡也如方才一般,许下绝不再见孟央的屁话!

可结果呢?

五个月后,已快临盆的孟央产下一个死婴,祁书羡双目通红闯入她的院子。彼时她正在午休,被夫君指着鼻子骂毒妇,她才知道,孟央被浣竹推下水以至受惊早产。

浣竹是她的人,又口口声声是为了她,所以,最后反倒她这个毫不知情的人,背上了善妒狠毒的骂名。

盛知婉想到这尤觉好笑。

见祁书羡脸色难看着不说话,她又问了一遍:“世子觉得不可以吗?还是……”

她笑了笑,语气轻慢:“其实这位孟姑娘早已有孕,你们瞒着我,只是想等到瓜熟蒂落,我不得不接受?”

祁书羡有些错愕。

他没想到盛知婉居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但既然她自己戳破,他也不必再为了她的感受隐瞒,他点点头坦然承认:“是,孟央的确已有三个月身孕,所以无论如何,哪怕以军功相抵,我也会对她负责!”

“所以你站在这,与其说是求我原谅,实际是在逼我答应?甚至还想瞒着我,让我不得不接受你跟别人的孩子?”盛知婉看着他。

祁书羡蹙眉:“我也是为了不让你伤心。”

毕竟,盛知婉有多爱他,在意他,祁书羡很清楚。

“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给世子和孟姑娘撑伞!”忽地,一道声音自外传来。

一个面容娴雅、纤细瘦弱的妇人身后跟着好几位嬷嬷和婢女,快步而来。

“母亲……”祁书羡看到来人。

祁国公夫人崔氏心疼地看他一眼,立刻示意身旁的嬷嬷将披风披到他身上,又心疼地看了脸色苍白的孟央一眼:“可怜见的,一个有伤一个有孕,居然还要在这让人搓磨!你也是,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分不清轻重缓急!”


“还有你,”他又凑到被他那一杯盏砸到的人面前:“跟五个女子在一起就是喝花酒?人眼脏看什么都是脏的,那你跟你母亲、你姐姐妹妹在一起,也是喝花酒?嗤!”

“你、你!”那人被气得手指哆嗦,想要骂,却又碍于颜面。

商行聿已经不看他,又换到被商修远拉着的张兄面前:“张元琢是吧?看不起我之前不如先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听说你最近在议亲?”

“啧啧啧啧,”他绕着张元琢转了一圈,才语出惊人道:“不知道跟你议亲的姑娘家们知不知道你其实……好男风?”

张元琢:“……”

商修远:“……”

商修远下意识松开扯着张元琢的手,往旁边挪了一步。

张元琢气得顿时捂住胸口,死死瞪着商行聿。

“看什么看?本少爷长得风流倜傥,再看也不可能喜欢你这种死断袖!”

“噗……”汀兰从愕然中回神,没忍住笑出声。

盛知婉则一言难尽。

前世她与这位鼎鼎大名的秦聿王接触不多,只听说他在京中时纨绔任性、无恶不作,得罪了不少人,最后不知惹了什么大祸,被商将军一怒之下赶出家门,从此之后便没了踪迹。

再出现,就是东部大乱,东倭海船长驱晟国,百姓哀声怨道。

一支名不见经传的聿家军异军突起,刚开始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支“草莽”军队。直到接二连三的胜绩传来,直到聿家军将敌寇逼出晟国,父皇才终于开始正视,命祁书羡带人去谈判。

也就是在那场谈判之后,聿家军统领居然是曾经的京城第一大纨绔、商将军不学无术的二子商行聿的事,才爆出来。

盛知婉到此时还能想到祁书羡当时的脸色。

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公主公主!打起来了,那商大公子竟然要逼着商二公子磕头认错!”汀兰着急道。

她虽然之前觉得商二公子荒唐纨绔,但……但他替自家公主说话了啊!汀兰就觉得这人也不像传言中那样可怕了!

盛知婉眼眸微闪。

“开窗。”她道。

“是!”汀兰一脸激动,就该吓死这群背后说人的酸腐……不、长舌书生!

“本宫的确出身皇家,也的确骄横奢侈!但,无知浅薄,区区女流,耍弄心机,哼,本宫居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的名声?”平淡的女声自楼上传来。

正在强压着商行聿下跪道歉的下人一顿,商修远也愕然地抬起头。

盛知婉依旧坐在窗边,平淡的眼神扫过方才出言的人。

诸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呆愣愣地看着窗边华贵又艳丽的女子,直到从她方才那段话中,捕捉到本宫二字,第一个、第二个……

接二连三,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那张兄双腿吓得直抖。

商修远淡定卓然的脸上,也从错愕变为惶恐。

“在下见过庆宁公主……”商修远闭了闭眼,朝着楼上深深行了一礼。

其他书生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打破,说坏话被人听个正着,商行聿也就算了,如今庆宁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她深居简出,自嫁入祁国公府后,更是连消息都很少露出来了。

今日、他们怎得这么倒霉?

但此时后悔也晚了,只得个个白着脸,诚惶诚恐起身行礼,“草民/在下见过公主!”

在场这些人有的已过科考,有的还是白身,虽家世不俗,但也只是相比一般人而言。这里出身最高的,也就商修远和商行聿二人。


“行聿!不得无礼!”商修远连忙上前半步,挡在商行聿面前:“公主,舍弟向来顽劣无礼,请您不要跟他计较。”

“商大公子说笑了,”盛知婉看他一眼,“本宫倒觉得商二公子说话坦荡,性格直率,倒比一些背后论人是非的虚伪之徒真实的多。商大公子,难道不觉得吗?”

商修远神情勉强,总觉得盛知婉这话是在暗指他。

毕竟他方才虽没与众人一起说她的坏话,但也没有阻止,更何况,他还逼迫商行聿向其他人道歉……

盛知婉此刻这样问,若他回答是,便是自打嘴巴。

可他能说不是吗?

商修远苦笑一声:“公主教训得是,以后我等一定谨记今日教训。”

“嗯。”盛知婉点头。

就在商修远以为今日这场闹剧终于结束的时候,却见她突然笑了笑,“那商大公子就给商二公子道个歉吧。”

商修远:“……”

给商行聿道歉?

这怎么行!商行聿一个一无所长的废物、整日只知道惹祸,自己给他道歉?

商修远嘴皮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怎么?商大公子不愿?外人都传商大公子君子谦谦,温其如玉,尤其对非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弟护佑至极,难道,都是些谣传?”

商修远闻言俊朗的脸皮狠狠绷了绷。

商行聿却越发眼神粲亮,果然,还是从前的她,嘴巴又毒又可恶,却字字句句戳在人最痛处。

“道歉就不用了,我欠各大酒楼茶楼的银子大哥替我还了就是。”商行聿插嘴。

商修远松了口气。

银子能解决的事,总比丢了面子要好。

盛知婉对上商行聿的眼神,那双漂亮至极的微挑桃花眼快速眨了眨,不知怎的,她就有种他要给商修远挖坑的预感。

“既如此,那就依商二公子要求吧。”

离开聚贤茶楼,盛知婉并没回府,她这次出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让马夫将车赶到万宝阁。

“公主,您昨天不是才来这里查过帐?”汀兰不解。

盛知婉笑笑没说话。

等她下了马车,自有掌柜将她迎到后头,这次盛知婉让汀兰也跟着进来。

“昨日,本宫让你寻的人可寻到了?”盛知婉问。

“回公主,已寻到了。”

林掌柜三十出头,体型微胖,双眸虽小却有神,整个人说话做事面面俱到,是以,盛知婉手下的私产铺子,最终都是汇总到他这里,再报给盛知婉。

然而这位向来精明能干的林掌柜,今日却有些心中打鼓。

尤其是,想到昨日看到的场景。

他深吸了口气,组织语言,才回道:“小人按照公主的吩咐,去了那廊门巷子,果真见到国公爷的贴身小厮孙峰守在外头……”

“小人一直守到了快酉时才见有人从里面出来,虽然那人包裹很严实,中途还去了一家酒楼换了马车和衣服,但那人确是国公爷无疑。”

盛知婉闻言嘴角翘起一抹笑。

果然,前世陶氏的事并非空穴来风,那恐怕她的死也没那么简单了。

“之后小人怕认错,又亲自扮成挑担小贩,从街坊住户口中打听到那家妇人姓陶,已经在廊门巷子住了七八年。”

“据说,那位陶娘子生的貌美,性格温婉,虽很少出来,但跟周围住户处得极好,她对外称自己的夫婿姓孙,是做绸布生意的……”

“另外,街坊们还说这对夫妻极为恩爱,夫君为了防止自己在外做生意时有人欺辱陶娘子,特意聘了七八个护院分散在内外守着。”


而被调换的东西,也都是四个库房中皆有。

阿忠却只指出了其中的一间。

另外模糊不清的一间,还指错了。

方鸿志还有什么不明白?在征询了盛知婉这个苦主的意见后,当即要带人去大理寺审讯。

“站住!不许去!”

崔氏猛地起身怒指盛知婉:“只是一些死物而已,丢就丢了,这孩子才十几岁,他父母是国公府家生子,四十多岁才有了他,你又何必这般心毒,非要让他去牢里走一遭?”

崔氏这会也意识到事情极有可能是小儿子做的。

一想到阿忠受不住刑会将书朗供出……

只想想那后果,她绝对不能接受。

盛知婉微蹙着眉。

“母亲这话说的,他偷盗的可是御赐之物,往大了说,是要诛连全家砍头的大罪,我如今没让他全家下狱,已经是极为心善。”

“不过他若是再不老实供出幕后主使,找不到罪魁祸首,那我……就只能诛连他的亲人出气了。”盛知婉说得轻巧。

此言一出,崔氏气得嘴唇哆嗦。

阿忠更是一下子湿了裤子。

“小的、小的说……”

崔氏和祁书羡面色大变。

然而这时再阻止已经晚了。

阿忠下定决心,一闭眼一咬牙直接将祁书朗供了出来,说是小少爷将东西交给他,他才拿出去倒卖的,倒卖的银子也全都给了小少爷去赌坊……

什么时候拿了什么东西,都说得清清楚楚。

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每样东西卖了多少钱,而后祁书朗在哪个赌坊花掉的银子都说出来。

刚才还信誓旦旦为了他好的崔氏一句句听着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撕碎。

“混账!污蔑!肯定是污蔑!这银钱定是你这个杂碎用我儿名义花出去的!”崔氏完全忘了自己世家贵女、高门宗妇的身份,盛怒之下杂碎这种话也脱口而出。

祁书羡却更冷静一些。

阿忠的话实在太具体,太易查证,既然他敢说出,那必定是真的。

事已至此,绝对不能再让大理寺查下去……

他深吸口气走到盛知婉面前:“你究竟怎样才肯罢休?”

“不是我怎样才肯罢休,是世子和国公府怎样才肯罢休。”盛知婉似笑非笑,“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祁书羡咬牙:“好,你提的前两条我都答应,你的嫁妆,还有补贴到公中的银子半月之内我定然全部补上,只是最后一条……”

“国公爷来了!”一声惊呼。

盛知婉眉头蹙了一下,这祁国公回来的还真快,他今日不是该陪着陶氏吗?

不过也无妨。

都已经查到这,继不继续查其实结果在场人都心知肚明。

盛知婉微微行礼,祁书羡和祁非嫣道:“父亲。”

祁国公冷冷睨了盛知婉一眼。

府里发生的事传入到他耳中时,他正要陪着陶娘用晚膳,听闻之后立即紧赶慢赶回来,谁知还是晚了。

一路上,他早已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相比于小儿子的不成器,他更恼的是盛知婉居然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招来了大理寺的人,将家丑外扬!

“国公爷。”方鸿志上前见礼。

祁国公点点头,“今日的事有劳方大人跑一趟,不过说到底,这其实是国公府的家事,剩下的就交由我来处理,方大人请回吧。”

“这……公主觉得呢?”方鸿志看向盛知婉,毕竟她才是苦主。

祁国公脸色顿时黑了一瞬。

盛知婉看得好笑:“今日的确有劳方大人了,不过还有件事。”


“不可理喻!”祁书羡从未听过这样荒唐的说法。

母亲和长姐说得果然没错,皇家身份,心高气傲!

以前当她温柔良善,所以哄着宠着,如今看,难道嫁给他,还要他全家捧着做那高高在上的公主?

祁书羡心中不悦至极!

但想到往日的时光,还是冷淡道:“你好好想清楚,若是去给母亲和长姐认错我便不同你计较,否则,我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

他转身,冷冷看了盛知婉一眼,大步走出凭栏居。

一日她不认错,就冷着一日。

他倒要瞧瞧,她能熬得住几日!

“公主……”岸芷汀兰见盛知婉久久没说话,担心地看向她。

盛知婉回过神,示意自己没事。

她只是有些疑惑自己从前为何那般眼瞎,千挑万选的,最后居然喜欢上祁书羡。

“他不来正好,总归是要和离的,也省得我再找借口应付他。”盛知婉说到这,看向满院子战战兢兢的丫鬟。

看来,得赶紧换一批得用的。

但能打又忠心的丫鬟也不是那么好找……

盛知婉垂着眸想来想去,最后想起前世听过的一个地方。

“对了,浣竹呢?”盛知婉忽然开口。

自从昨天之后她就没在院子里见过浣竹。

“浣竹姐姐说她身体不舒服,这会在房里躺着。”一个四等丫鬟回禀。

虽然盛知婉昨日将浣竹发落成了四等,但她从前的得势还在,又不见盛知婉重新提拔人上去,是以满院子的人都以为浣竹只是一时失宠。

等到主子消了气,她就会被重新提拔回去。

不止其他人,就连浣竹自己都是这么想。

毕竟她可是跟公主一起长大,从宫里出来的!公主向来待自己如亲姐妹,以往,她也没少在公主和世子置气时两头传话,让两人重归于好。

公主这次不过是被世子气狠了才会迁怒自己,等想清楚自己是真的为她好,定然还会让自己回去。

她这会子装病,也是为了给公主台阶下。

“你去告诉她,如果她连床都起不了,以后就不用在这里伺候了,凭栏居容不下她这种娇贵的身子。”

盛知婉稍微一想就清楚浣竹的心思。

但可惜这回她想错了,自己之所以没提拔人,只是暂时还没找到得用的。

“是公主。”丫鬟战战兢兢去了。

果然晚膳时候,盛知婉就看到了同其他四等丫鬟一起在院子里收拾的浣竹。

除了脸色拉得很长,时不时朝自己看来,她可一点不像是哪里不舒服的。

盛知婉对她视若无睹,对其他丫鬟如何,便对她也如何。

一个四等丫鬟,难道还想摆着脸色等她去哄吗?

一夜安睡,翌日,盛知婉依旧不打算去崔氏那请安。

让岸芷汀兰梳妆后,再次出府。

马车直奔聚贤茶楼而去。

聚贤茶楼是晟国最知名也是最豪奢的茶楼,在晟国各地省府均有开设,而京城这家,则面积更大更气派,当然,收费也更高。

能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盛知婉直接要了三楼的天字雅间,点茶的时候,指定要用玉璧红泥丁卯壶。

茶博士闻言躬身退下去。

盛知婉一边听着楼下的袅袅琴音,一边等待人过来。

却在这时,又有一群人吵吵嚷嚷在楼下入座——

“修远,听闻昨日你那好二弟又气走一位夫子?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位了吧?!要我说,这种纨绔废物,你们还管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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