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宁熙上官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萧宁熙上官清江山为谋,凤唳九天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诺重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清捏针的手骤然僵住,眼神闪了闪,百般惆怅齐齐上涌,心中有抹身姿情丝环绕,当下再也提不起兴致绣鸳鸯。饶是一滴墨,两笔相思,错错错!若当初表明身份,断不会惹来一连串圆不过去的谎,顶多在暖阁被燕王斥责几句不辨东西。现在不知他会怎么看她,不外乎心机深沉,巧言令色的奸诈女子。上官清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怎么看她已无关紧要,横竖他要娶真正的宋三小姐了,她可能不久也要嫁作他人妇。人成各,今非昨,她庭院深深,他朝堂庙宇,雨送黄昏花易落,再无相见日。“清儿,清儿!”门外传来上官鸿兴奋的叫喊声。上官清将针线笸箩递给慧娘,快步走到外室,上官鸿正好走进来,她疑道:“大哥,你怎的这个时辰回来了?”“我特意跑回来告知你一个好消息。”上官鸿跑的口干舌燥,端起桌上...
《萧宁熙上官清江山为谋,凤唳九天小说》精彩片段
上官清捏针的手骤然僵住,眼神闪了闪,百般惆怅齐齐上涌,心中有抹身姿情丝环绕,当下再也提不起兴致绣鸳鸯。
饶是一滴墨,两笔相思,错错错!
若当初表明身份,断不会惹来一连串圆不过去的谎,顶多在暖阁被燕王斥责几句不辨东西。现在不知他会怎么看她,不外乎心机深沉,巧言令色的奸诈女子。
上官清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怎么看她已无关紧要,横竖他要娶真正的宋三小姐了,她可能不久也要嫁作他人妇。
人成各,今非昨,她庭院深深,他朝堂庙宇,雨送黄昏花易落,再无相见日。
“清儿,清儿!”门外传来上官鸿兴奋的叫喊声。
上官清将针线笸箩递给慧娘,快步走到外室,上官鸿正好走进来,她疑道:“大哥,你怎的这个时辰回来了?”
“我特意跑回来告知你一个好消息。”上官鸿跑的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歪头瞧见里屋的慧娘在做针线活儿,压低声音道:“大理寺派人来说,让你未时一刻去一趟,主簿要对你进行一番评测,看你是否够格任职司务。”
“当真?”上官清精神一振,忽而又蹙紧眉头,“燕王之前明明已经拒绝我入大理寺,怎的大理寺又要对我评测?”
上官鸿猜测道:“没准儿燕王改了主意?”
上官清记起燕王的君子一诺,一抹浅笑荡漾在嘴角,算他还有些良心。
“事不宜迟,清儿,大哥这就送你去大理寺。”上官鸿催道。
慧娘从里屋出来,见兄妹俩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疑心道:“清儿你要去何处,姑娘家无事不要到处乱跑。”
上官清扯谎道:“礼部尚书府的妙音姐姐请我去吃点心,我去去就回。”
又一个谎,她定会被拔舌。
上官鸿见慧娘有些不信,拉起妹妹就跑,不给慧娘说话的机会。
兄妹俩乘马车紧赶慢赶的来到大理寺,一下车,就有人迎上来,态度恭敬:“大理寺主簿黄侃拜见上官大人,上官小姐。”
上官鸿拱了拱手,道:“黄大人,有劳了。”
黄侃做了个“请”的手势,“上官小姐,请随本官来。劳烦上官大人在外堂等候。”
上官清点点头,跟着黄侃七拐八拐的绕到正衙后堂,最后停在一扇门前。
“上官小姐,请进,里面自有人等候。”黄侃作揖之后,便离开了。
上官清盯着那扇门,一颗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稳稳心绪,推门而入。
屋内一桌两椅,桌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茶香四溢。
窗前一人负手而立,身姿挺拔,一身冷冽,午后的灿阳未能消融他眉宇间的些许怒气,些许怨念。
上官清停在门前,手指紧紧攥着衣袖,身心俱震,其实她早知有诈,然抵不过万千相思意。连日来,她始终盼望见他一面,以上官清的身份见他一面,纵使龙潭虎穴也要走上一遭。
若不是燕王脸色深沉,她会以为这是一个寻常的日子,他们如旧友重逢般煮茶一壶,寒暄几句。
奈何他们从来不是老友,更兼无情谊。
他凝望着她,眸中某些情绪翻滚,却终是泰然自若的上前两步,淡淡道:“上官小姐,别来无恙。”
上官清欠身施礼,“臣女见过王爷。”
行礼之后,她自顾自的直起身子,目光清明,不慌不忙道:“不知王爷何时兼任了大理寺主簿,还请多多指教。”
萧宁熙踱步到桌前,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冷笑道:“比不上上官小姐,一人分饰两女,信手拈来游刃有余,实在让本王佩服。”
慧娘端着洗漱的水盆进来,正好听见那主仆二人的对话,脸色瞬间不虞,“宝珠,休的乱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不入也罢,清儿,早些洗漱歇着吧。”
宝珠在慧娘身后吐了吐舌头,老古董。
第二日,上官清早早起床,有心想打扮打扮,毕竟梅花宴来客非富即贵,不想打眼也不想寒碜,便仔细与慧娘交代一番。
一向心思手巧的慧娘偏偏像是听不懂她的意思,只梳了最简单的发髻,插两根珠花,端详她半天后,竟又拔掉一根,若不是宝珠拉着她就跑,直觉慧娘要将珠花全部清掉。
马车上,宝珠纳闷道:“小姐,咱们慧娘是不是年轻时被富家公子始乱终弃过?不然她为何如此反感世家之子,可我们上官家的小姐又岂能嫁给平民百姓,慧娘是自相矛盾啊。”
上官清也猜不透慧娘的心思,“慧娘或许有她的苦衷,横竖她是为我好,再者,谁说上官家小姐不可下嫁,悦我心者,三教九流亦有君子,当嫁;为我不喜者,皇公贵族不乏小人,不嫁。”
“不管小姐去哪里,宝珠要跟着小姐一辈子。”宝珠伸手紧了紧上官清的白色狐毛大氅。
上官清笑道:“傻宝珠,以后若你遇到心仪男子,我定当为你做主,以正妻嫁入,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宁为贫者妻,不做富家妾。”
宝珠害羞的低下头,心想,男子哪里好,又臭又脏,不如跟着小姐。
马车一路行到长公主的梅园,上官清下了车,原以为自己来的算早的,可望着梅园门口那一眼看不到头儿的马车方知,做事要趁更早。
“清妹妹?”一道悦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上官清转身,见是国公府的三小姐宋启莲,她快步迎上去,欣喜道:“莲姐姐,好久不见。”
自打来到京城,唯一有交情的高门贵女便是这宋三小姐,也是巧合,这宋小姐买画赠人被诓骗,她恰巧遇见出手相助,结下友情。
父亲向来只是不喜她在京城大小宴中抛头露面,偶尔单独与世家子弟往来倒是不反对,至于上街闲逛,喝茶觅美食,只要遮好颜面,更是少管。
宋启莲亲切的拉起上官清的手,“我还以为妹妹不会来,几日不见,妹妹姿容更胜从前,真叫人移不开眼,也不知道会勾走多少男子的魂儿,今日在此遇见,我们姐妹二人好好叙叙话。”
上官清与宋启莲相携进入梅园,仆从只能在马车里等候,二人由公主府里的仆人指引着进到赏梅的园子里。
园子里人来人往,相熟之人三五成群结伴赏梅,也有在凉亭中饮茶攀谈的男儿们,仔细看看就会发现这些男子们虽在说话,却三五不时的往小姐们身上瞧。
上官清被宋启莲拉着,寻了处人少的地方,细细赏梅,只见朵朵梅花傲立枝头,如雪似玉,清雅中透着坚韧。
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宋启莲道:“梅园真是好地方,沁香扑鼻,清雅别致,听说是前朝皇帝专为皇后所建,耗掉半个国库,有些稀有梅树大老远的从北疆运来,劳民伤财,从此大齐一蹶不振,沈皇后也被称为妖后,才嫁给皇帝三年,大齐便亡了。”
上官清默了默,她来京城不久,未曾听说过这些事,但是把亡国归到一个妇人身上,属实是为当皇帝的推卸责任,“想来那大齐早已腐朽,内忧外患民不聊生,亡国乃大势所趋,与皇后有何干?”
“古来亡国的妖女不计其数,褒姒妲己亦在其列,妹妹缘何得知沈皇后不是其中之一?”宋启莲不解的望着上官清,对她方才所言大感惊奇。
“褒姒妲己亡国之罪,岂有史书记载?不过是以讹传讹!一国之大,一女毁之?”上官清嘴角微动,“我素来不信。”
宋启莲冷不防被上官清揶揄,笑了笑,不再言语。
“长公主到!”
众人听到喧报,纷纷向梅花台前涌去,一时间通向梅花台的小桥上挤满人,上官清在桥上忽然感到一阵推搡,接着就听宋启莲惨叫一声,她急忙侧身,宋启莲已直直的从桥上掉进桥下的荷花池里。
说时迟那时快,她还未呼喊救命,池边一名玄衣男子足尖点水,飞掠湖上,提小鸡一般将在水里扑腾的宋启莲拔出水面,飞到对岸,全程不过眨眼的功夫。
梅园顿时一片慌乱,公子小姐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仆从们来来往往照顾落水之人。
因着宋启莲落水,长公主也受惊扰,忙派人加强看守,确保这些公子小姐不再出状况,梅园的管事向公主禀告:“公主,落水的乃是国公府三小姐,现已送去东暖阁更衣,燕王外衣沾湿,去西暖阁更衣了。“
长公主生气道:“到底是谁下的手,给本宫查清楚,严惩不贷,这次幸亏熙儿出手相助,不然还不知道酿成怎样的大祸,快派人去熬姜汤,送去暖阁,免得两人得了风寒,尤其那宋小姐身娇体弱,若出意外不好向国公府交待。”
风波过后,梅园逐渐恢复正常,只不过谈资已从赏梅转成宋三小姐缘何落水。
“依我看,宋小姐保不齐是主动下水,只看有无好儿郎前去相救。”
“天寒地冻,宋三小姐也不怕惹上风寒,落下病根,这等兵行险着,不愧是国公府出来的。”
“那出手相助之人武功好生了得,快到我尚未看清楚长相,玄衣身姿,如雄鹰展翅。”
“......”
上官清听不下去,难怪京城还有专卖话本子的铺子,这些京城的公子小姐们编造故事的本领惊人,她找到管事太监,打听清楚宋启莲所在,连忙前去照应。
路上遇到送姜汤的男仆从,上官清接过来,想着宋启莲现在不知有无更换好衣服,还是自己送过去合适些。
待到暖阁,敲了敲门,无人回应,难道是莲姐姐不舒服,想到这里,她赶紧推门进去。
白衣女子口气一如既往的高傲,“既不信任玲珑姑娘,又想娶她为妻,恐怕也是孽缘一场,两位若是不满意,可以退出,银两不退!”
“谁说本公子要退出?”上官清双手环胸,抬起下巴,睨着白衣女子,“取琵琶来。”
白衣女子道了声“是”便离开,再回来时带着一把琵琶,交给上官清后,抬步离开。
“留步!”上官清急道,“可否给把椅子,不然是要让我站着弹琵琶不成?”
“可蹲可跪可席地而坐,公子随意。”白衣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上官清:“......”
还没来得及发火,东面的门内忽然响起笛声。
上官清抱着琵琶登时一动不动的侧耳倾听,她必须记下所有的音才能复奏出来,四乙四,五六工尺,尺工六六五......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笛声仍然未停,萧宁熙一眼不错的盯着上官清的脸,眼见她原本神色如常的脸越来越慌乱,双唇绷紧,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对音律了解不深,只能听出笛声有些沉闷哀怨,莫非是因为曲子太长,她记不住了?
他有意扶她,又怕打断她的思绪,只好悄悄伸出手臂护在她身后,目光瞥到她抱琵琶的手因为过于用力指尖都开始泛白,可想而知现在她一定难受极了。
萧宁熙的心猛地一抽,他真不该带她来这里,笛声或许会对懂音律的人造成伤害,必须叫停,他正要开口,笛声消失了。
只见上官清呆呆的站着,眼睛空洞的看着地面,似是被抽走了心神,他心疼的一把抱住她,“宋姑娘,别勉强!”
上官清眼神闪了闪,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察觉被燕王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雨后青草气息,心神微漾,难为情的低下头道:“你先放开我,我无事。”
燕王手松开,不放心道:“你真没事?”
上官清点头,解释道:“我适才一直在想曲子,才失了神。”她左右看了看,为难道:“我要坐下来才能弹琵琶,这里连把椅子也不给,想来是故意为难我们。”
燕王不置可否,忽的席地而坐,盘起双腿,拍拍大腿,“坐这里。”
“啊?!”上官清吃了一惊,虽然她现在作男子打扮,可毕竟是货真价实的女儿,男女授受不亲,公然坐在男子怀里,这要是传出去,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但话说回来,这里也无其他人,又怎么会传出去?
“莫想太多,快坐。”燕王催促道。
上官清见燕王眼神清明,甘愿当一把人肉凳,思忖自己也不该想七想八,深吸口气摒除杂念,撩起衣袍坐在燕王腿上,后背贴着他的前胸,一手抱紧琵琶,略一思索,右手指尖飞快在琴弦上舞动起来。
燕王聚精会神听了一会儿,越听越不对劲儿,方才的笛声如幽泉呜咽,如妇人哭泣,如困兽呻吟,满是哀伤愁苦,可是怀里人弹得琵琶高亢激昂,像战士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每一次拨弦都充满力量,听的人热血沸腾。就算他于音律涉猎不深,也知道这根本不是复奏,想来她没能记住全曲,这次要铩羽而归了。
就在这时,笛声忽又响起,一改之前的哀怨,变得大气悠扬,与琵琶慷慨激昂的声音在空中交织,仿佛两个侠士衣袂飘飘立在雪山之巅挥剑起舞,荡气回肠,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上官清的指尖越拨越快,如疾风骤雨般扣人心弦,伴随她手腕轻盈地扬起带来的一声绝响,曲终收尾,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虚无!
“哦?”王应坤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冰肌玉骨,温软丝滑,“那为何要将玉佩还我?你爹不同意?”
“我何时将玉佩还你了?明明一直放在我的卧房内。我爹确实不同意,但也拿我没办法。王郎你只管来提亲。”她极力稳住声音,藏在袖中的手却抖个不停,只觉王应坤抚摸她脸颊的手指根根如毒蛇吐信,寒透心扉。
王应坤注视上官清片刻,大笑,“既然你对我情深意切,那不如我们先作对快活夫妻。”说着,就欲将她扛在肩上抱下马车。
上官清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奋力挣扎,宋启莲也过来拽住她,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车后传来,上官清循声而望,心中大喜,竟是燕王及容彻。
王应坤显然也看到有人来,急忙封住两个女人的哑穴,推进马车,关上车门,驾车远离。
上官清挣扎着从马车内爬起来,掀开车帘,燕王二人恰巧疾驰而过,目不斜视,大约是天色不好只顾着赶路,眼见二人渐行渐远,她口不能言,急的脑门子全是汗。
一转头看见水壶,眼前一亮,连忙拿起来,泼醒谭妙音。
谭妙音刚睁开眼,上官清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拖起,指了指窗子,又指了指嘴。
此刻谭妙音也听到越来越远的马蹄声,奋力对着车窗外喊道:“救命啊!”
她一喊,马车立刻停下,王应坤气冲冲拉开门,倏然扼住她的喉咙,双眼发红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先收拾你。”双指一点封住她的哑穴。
上官清心凉半截,现在已完全听不到马蹄声,看来燕王二人并未听到呼救,许是风太大了。
三个女子一筹莫展,心如死灰,兀自绝望时,消失的马蹄声竟再次响起,由远及近。
上官清眼眸微动,重新燃起希望,倾耳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少顷,马车剧烈颠簸,似是有人跳到马车车顶,接着是打斗声,但很快便没了动静。
马车车门倏然被打开,燕王出现在面前。
四目相对,彼此看到的都是欣喜。燕王脱口而出:“莲儿。”
上官清笑意僵在脸上。
宋启莲惊喜交加的扑到燕王怀里。
燕王双眼紧紧盯着上官清,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跟容二这蠢货待在一起久了,脑力严重不足,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了。
上官清别过脸,一眼也不想再看他。
大雨顷刻间从天而降。
容彻跳上马车,挤进车厢,对燕王道:“我说宁三,你先别卿卿我我了,方才一不留神,让王应坤那小子跑了,眼下雨太大,还是先想想去哪躲雨吧。”
燕王心情复杂的拉开怀中女子,伸出手指解开几人的哑穴,低声道:“这附近有个破庙,不过现在雨太大,赶车危险,一会儿等雨小了,再过去。”
五个人挤在小小的马车里,外面暴雨如注,车内呼吸此起彼伏,气氛诡异。
容彻清了清嗓子,对上官清道:“宋小姐,别来无恙。”
宋启莲愣了愣,“这位公子,我们何时见过?”
容彻发懵,他跟宋小姐打招呼,这位小姐插的哪门子嘴,他对着上官清又试探叫一声:“宋小姐?”
宋启莲微微不耐烦:“……公子何事?”
容彻与燕王对视一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找不着北了?
燕王眼下没功夫跟容二解释来龙去脉,方才他一时不慎祸从口中,致使上官清这么久连个正眼也没给他,别提心里多窝火。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李旭惊恐的盯着燕王在他裆部上下摇摆的匕首,生作当人杰,死亦为鬼雄,不男不女实属不行!
燕王忍不住低头笑了笑,方才小狐狸在他耳边说了六个字:李旭好色,阉之。
“呕……呕……”上官清捂着嘴,再也忍不了那股子腥臭味,连忙跑出刑讯房,在大堂里克制不住的干呕。
萧宁熙说的没错,大理寺不是她能待的地方。
她回头望一眼刑讯房的门口,眼珠转了转,趁燕王还没出来,不如三十六计,先走为上,一会儿他出来还指不定要怎么罚判她。
心里还在想着,双腿已经一溜烟儿开跑,三步并作两步沿着来时的路,一口气跑到大理寺正堂,见大哥上官鸿在堂内来来回回踱步,等的很是心焦。
“大哥。”上官清唤他一声。
上官鸿转身见妹妹出来,松了一大口气,忙问道:“是否顺利,结果如何?”
“先不说这些,咱们赶紧回府,出来有好一阵子,免得慧娘疑心,到时候告诉爹爹,纸包不住火,你我二人免不了挨一顿骂。”
上官鸿点头称是,带着妹妹走出大理寺,上了马车,快马扬鞭往首辅府赶。
兄妹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着实气坏了审讯大堂内的燕王。
他交待完衙役做好笔录,马上走出刑讯房,却不见了上官清的踪影,这女人回回溜得比兔子还快,他还有好些话没问她,跑这么急作什么!
燕王殿下憋着一股气回到王府,想了一路也想不到再约上官清出来的法子,他闷闷的来到书房,一眼瞧见书桌上叠的比山还高的折子,默默叹了口气。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认命的坐在书桌前料理公事,才批了两本,庆泽敲门进来,说五城兵马司总指挥郭大通求见。
五城兵马司隶属于兵部,负责京城巡捕盗贼,疏理沟渠及囚犯、火禁之事。郭大通有事该去拜见兵部尚书容策才对,缘何来王府。
“让他进来。”
郭大通一进门,先向燕王行礼,接着金口一开滔滔不绝的盛赞燕王调兵遣将犹如神人,战必胜攻必克,乃大梁的中流砥柱,社稷安稳不可缺少的帅才。
萧宁熙不动声色的听着,心里暗道不妙,郭总指挥上来给他冠上一顶高帽,定是要来个九曲十八弯的转折。
果不其然,郭大通接下来道:“云山匪乱严峻,上官首辅与容大人商议后,命属下前来请王爷出山剿匪,王爷爱民如子,此番剿匪定然成就不世之功,载入千秋史册,流芳百世。”
萧宁熙:“......”这俩老贼!
剿匪之事落在燕王头上,他倒也没想推辞,与其整日处理这些可有无可废话连篇的折子,不如实打实为百姓做几件事。
正好趁此剿匪的机会,收揽朝中新晋人才囊入麾下,比如探花郎徐光地。此人头脑灵活言之有物,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萧宁熙唤来侍卫高武,命他去请徐探花来王府一见。
大半个时辰后,高武独自一人回来。
“徐探花人呢?”萧宁熙问道。
“回禀王爷,属下到徐大人家时,他已经受上官首辅邀请,去首辅府品茶去了。”高武拿不准要不要将徐大人家管事的话原封不动的告知王爷,毕竟他听庆泽口述过王爷与上官小姐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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