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跟买的也没差。”
谭文月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低头一看,手套上还织了一个简单的小麦图案。
细致的织工,足见耐心。
织这么一对手套,又费心又费手。
难怪她看见傅西州的手指上被扎出了好几道口子。
之前她还打趣过一回。
说傅团长握枪托子的手,还能被细嫩的草碴子割得这么厉害。
以前顾言盛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用心过,以至于她忘了,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
谭文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份滚烫的心意。
并且决定为之付出些什么。
她想了想,从研究服的口袋里摸索出了一块手表。
“我这块沪牌的表,应该值得上傅团长的亲手织的手套。”
年轻男女送表很暧昧,寓意着时刻相伴。
傅西州紧握住那块表,直勾勾地盯着她。
嗓音干涩地追问。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就怕自己会错了意,惴惴不安地不敢直说。
谭文月与他对视,坦坦荡荡地回应。
“知道,我们在搞对象。”
“是吧?傅团长。”
她故意笑着,反问道。
傅西州高兴地昏了头,慌乱地连连点头。
耳朵都红透了。
他们这边欢天喜地,边上的顾言盛气红了眼。
他冲上来,猛地给了傅西州一拳!
怒火上头,不管不顾地发疯打人。
谭文月愣了愣,赶紧重重地推开了发狂的男人。
“住手!”
她和顾言盛的事,怎么能连累别人?
被谭文月冰冷含怒的目光盯着,顾言盛心里头的寒意更深。
他怒火中烧地指着傅西州,大吼道。
“你不肯原谅我,真的是因为他!”
傅西州的颧骨被打得青紫,看得谭文月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