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看着他脸上的淤青,我柔声说。
他没有拒绝,去洗手间清洗过伤口后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用无菌棉签沾取了碘伏轻轻地涂在他的嘴角,他“嘶”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很疼吗?”
我心疼地问。
“正常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
“对方一看就是专业打手,你干嘛和他拼命?”
我的语气里满是担心。
“我15岁的时候就说过了,我喜欢你,以后我会保护你。”
他吃痛地哼了一声。
年少时的承诺本就轻若柳絮,只有他自己记了这么多年。
我红了眼眶,沿着伤口边缘由里向外轻轻擦拭,还好心地帮他吹了吹伤处。
我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嘴角了。
“吹气并不能缓解疼痛,相反,你的唾液如果溅到伤口上很不卫生,可能引发感染。”
把这个直男拉出去斩了!
“据说接吻可以减缓痛感,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灵机一动,病娇美男最容易下手。
“邓芷凝,乖乖睡觉。”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转身离开。
我遗憾地低头收拾着处理伤口的棉签。
“绝不能浪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大好机会。”
我暗想。
(五)
周六下午,我在厨房和面准备包饺子。
聂崇峻最近忙的见不到人,也不知道他的伤口怎么样了。
我挽起衣袖,开始剁饺子馅儿。
“大周末的,你乒乒乓乓的干嘛啊?”
他揉着眼睛走进厨房。
“吵醒你啦?我要包饺子。”
我放下了菜刀。
“昨晚肝论文到凌晨三点,睡得有点晚。”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林欢,什么事?”
他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