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柳如烟能平安无事,又心想她怎么那么狠心居然会选择杀人。
我下意识拨打了她的电话,那头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于是我给她发出一条消息,“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可以选择相信我,祝你平安。”
一个星期了,也没得到回信。
我被叫去问了三次,每次的问题都是大同小异,看来并没有新的突破。
柳如烟的通缉令很快就发了出来,我作为受害人之一,此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我托人打听到了季伯达父母所在的住所,带了一车面包人,敲响了房门。
季伯达父母很是精明,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打开一条门缝,谨慎的问道:“你来干嘛?”
我把手里的东西往上提了提,“伯母,咱们见过的,我是季伯达的邻居和好朋友。”
季母立刻满脸堆笑的打开了房门,可看到我身后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又立马警觉了起来,“他们是?”
我面带微笑,“他们都是我不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此刻季母再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一群人很快就挤了进去,不大的家里被挤的水泄不通。
一看我们就不好惹,季父又是赔笑脸,又是递烟,季母也赶忙倒水招待。
家里杯子不够,最后用得是碗来盛水。
我一个人坐在双人沙发上,面带微笑,“二老别忙了,我今天来主要是看看二老精神状态怎么样,顺便……”
说着,我掏出了租房合同,拍在了茶几上。
“这是你儿子在我朋友那里的租房合同,他欠了三个月的房租,还有我的三万块钱,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一码归一码,我也要生活不是。”
季母一听我是来要钱的,立马大喊:“我们没钱,你去找柳如烟那个贱人要,她也在那里住。”
“柳如烟?我可要不着,这合同上白纸黑字可是写得你儿子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