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前,玄风一把抓起一只烧鸡,狠狠地撕下一块肉,塞进嘴里大嚼起来,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来来来,咱边吃边看,这可比看大戏还过瘾。” 灵虚子也不甘示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衣襟,他却毫不在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夹起一块鸡肉,对着掌门的方向晃了晃,继续嘲笑道:“掌门啊掌门,你这威风都哪去了?还不如回家好好学学怎么伺候老婆呢!” 说罢,两人再次仰头大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对掌门的戏谑与调侃。
此时,玄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笑得更厉害了,他捂着肚子,身体前倾,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喝了一大口酒,酒水溅到了脸上也顾不上擦,抹了把脸后,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我跟你们说,上次我见掌门被夫人追着打,那跑起来的姿势,就像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哈哈哈哈。” 灵虚子笑得直跺脚,手中的酒杯都差点拿捏不稳,酒水洒了一地,他用手指着掌门的方向,喘着粗气说道:“还有那次,掌门在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我都怀疑他这掌门是不是夫人让给他当的,不然怎么这么怕老婆,简直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情地调侃着掌门,仿佛忘记了自己刚刚还被掌门修理得狼狈不堪。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掌门突然 “扑通” 一声跪下,泪眼婆娑地说道:“你老婆子,我不想,我不是想动手,我只是气不过啊。你也知道,我在宗门里好歹也是个掌门,平日里受人敬仰,今天却被这两个老家伙如此戏弄,还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我这心里实在是憋屈啊。” 掌门夫人一听,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大声呵斥道:“你个没出息的,还掌门呢!被人欺负了就跑我这儿撒气,你咋不上天呢?你以为这掌门之位是你家炕头啊,想咋躺就咋躺?你看看你现在,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小媳妇呢!” 掌门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抽抽搭搭地说:“夫人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