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我以后定会好好对你！”
江序停激动地说着，我却也等不到他口中的承诺实现。
我嘴角流着血，艰难道，“晚了，你执念已消，我便也成了寻常人。”
“我的死，瞒着、萧肃。求你。”
“什么执念，什么寻常人，别说话，你会好的。”
“我、不欠你......”
我断断续续，忍着疼痛。
江序停捂着止不住血的伤口，无助的像个小孩。
我头一仄歪，手垂下。
肉身已死，灵魂飘向上空。
看着江序停悲恸，却擦不到他的泪。
19
那日，山匪被剿灭，无一幸免。
世人皆传，少年丞相疯了，竟将发妻下狱。
我的灵魂没有消散，只能跟在江序停身边。
“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胸口的伤为什么没有愈合？她为什么会死？”
尖刀在苏清璇脸上流转。
苏清璇被折磨的枯瘦如骨，不成人形，却仍有傲骨。
“别把我和那个摸到点术法门坎的蠢货相提并论。”
刀刃划过苏清璇脸颊，滴滴鲜血落在地上。
她癫狂道，“不是你把她的心给了我吗？”
江序停眼神迷茫，“可是，可是......”
“你是想说她不死不灭是吗？”
“你怎么知道？！”
苏清璇不屑地笑，“我还知道，她不死不灭，永失所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