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也寥寥。
情宗法门讲究向内求,不向外求,他人之道犹如隔岸观火,无法亲验。
可若我真要转修无情道,免不了届时再寻一寻大师兄,请他指点迷津。
5
第二天一大早,安幕又来了。
或许是昨夜思及大师兄的影响,一瞬间,我竟将那迈步而入的身形误认了。
定睛一看,才醒悟,不禁自嘲一笑:凡人的眼,果然容易看错。
不过并不在意,两人都是我的亲人,偶尔有几分相似的感觉,也很正常。
彼时,我还在纠结对敏闲的态度,不由问道:“阿幕,你们男子会更喜欢龚贵妃那样的性子么?”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有些讶然。
向来有什么事我自会拿主意,沉默寡言的安幕只负责执行。
为何今日会有与他商量的念头?是因为他已长大了么?
安幕平静地泡着茶,语调坚定道:“你是最好的。”
我无奈一笑,只当安慰。
茶好了,他先递了一杯给我,直视着我的眼神:“这宫里若是不开心,离开便是。”
这认真的态度让我收起了打趣的心思。
他罕见的话多。
“怕我护不住你么,姐姐?”
我仔细打量着他,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各自默然品茶。
我想着心事,他则以一贯悠然的态度坐望着宫外的天空。
安幕走后不久,敏闲便到了。
他进门时怒色明显,想来是在路上遇到了刚离开的安幕,或许有些争吵。
我今日待他格外柔和,试着聊些往事。
可他却兴致索然。
我试着找话题,关切地问他来时发生了什么,想舒缓他的情绪。
却觉他眼底的怒意更深了:“无事。”
我有些失望,那个如烈阳般炽热的他,缘何如今连真心话也吝啬予我?
难道已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