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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无删减全文

乌龙奶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要命的是,她仔细翻找过空间,现在西药房里,居然只剩下两支抗毒血清!这两支血清,如果今天全都用掉,下次要是再有人被毒蛇咬了,要让她医治。那空间里就没有可以直接治疗蛇毒的药物库存了。到时候她万一治不了对方,又要用什么理由解释?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赵老槐注射血清。同时,她也要保证血清在空间的库存,以备不时之需。想着,云皎月思绪飘远。这种神情落在祁长瑾眼里,则意外成了受到惊吓。他走到女人身旁,温润而泽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吧?”被打断思绪。云皎月忽地身子轻颤。陡然间,她的视线无意间扫过那条已经死掉的毒蛇……下一秒,清澈灵动的眸子微亮,脑海中灵光乍现。有了办法。她想到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用意念在空间重新做一份麻沸散!只要将麻...

主角:云皎月祁长瑾   更新:2024-12-12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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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皎月祁长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乌龙奶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要命的是,她仔细翻找过空间,现在西药房里,居然只剩下两支抗毒血清!这两支血清,如果今天全都用掉,下次要是再有人被毒蛇咬了,要让她医治。那空间里就没有可以直接治疗蛇毒的药物库存了。到时候她万一治不了对方,又要用什么理由解释?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赵老槐注射血清。同时,她也要保证血清在空间的库存,以备不时之需。想着,云皎月思绪飘远。这种神情落在祁长瑾眼里,则意外成了受到惊吓。他走到女人身旁,温润而泽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吧?”被打断思绪。云皎月忽地身子轻颤。陡然间,她的视线无意间扫过那条已经死掉的毒蛇……下一秒,清澈灵动的眸子微亮,脑海中灵光乍现。有了办法。她想到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用意念在空间重新做一份麻沸散!只要将麻...

《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最要命的是,她仔细翻找过空间,现在西药房里,居然只剩下两支抗毒血清!

这两支血清,如果今天全都用掉,下次要是再有人被毒蛇咬了,要让她医治。那空间里就没有可以直接治疗蛇毒的药物库存了。到时候她万一治不了对方,又要用什么理由解释?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赵老槐注射血清。

同时,她也要保证血清在空间的库存,以备不时之需。

想着,云皎月思绪飘远。

这种神情落在祁长瑾眼里,则意外成了受到惊吓。

他走到女人身旁,温润而泽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吧?”

被打断思绪。

云皎月忽地身子轻颤。

陡然间,她的视线无意间扫过那条已经死掉的毒蛇……

下一秒,清澈灵动的眸子微亮,脑海中灵光乍现。

有了办法。

她想到的办法很简单。

就是用意念在空间重新做一份麻沸散!只要将麻沸散偷偷混在酒里,诱导赵老槐喝下。

到时候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趁对方感受不到痛觉时,给对方注射抗蛇毒血清。

这样,就可以彻底清除毒蛇留在人体内的毒素!

见云皎月思绪一直在游离状态,祁长瑾没来由地蹙眉。

“你是被吴千给吓到了?”

尽管不想多安慰云皎月,但祁长瑾温润低沉的声音还是响起,“所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这个前程,有时候指的不只是顺境,还有逆境。”

“吴千奸.淫掳掠罪大恶极,你昨日在竹林让他们受刑罚净身,这种从根源解决问题的行为,做得很对。”

祁长瑾吐字清晰,声线冷寂中带着几分严谨。

循循善诱道,“我们做事情的时候,一旦决定要做,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可能性。眼下产生的后果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你也不要太过惊怕,省得伤了身子。”

云皎月幽深的眼眸闪过些许诧异……

所以祁长瑾舍下萧莲过来,是特地来安抚她的?

面对这个破天荒的关心,云皎月愣在了原地。

身为彻头彻尾看过这本权谋小说的人,她深知这位未来的首辅大人,脑回路是如何运作的。

看样子,是认为她受到惊吓无法自己清洗伤口,这才屈尊降贵地来关心她。

“你的腿还能动么?”

下一秒,祁长瑾颀长纤细的手指已经主动拿起水囊,准备用水囊里剩余的水,给云皎月冲洗伤口。

神情难辨喜怒,温声道,“要是不能动,就不要勉强。刚刚我虽然隔着一些距离,但是也看清楚你是如何帮人清洗伤口的。”

“蛇毒毒性烈,怕是你也并不好弯腰蜷缩腿部。”

“我帮你冲洗包扎,就当谢你让娘对律法逐渐有了敬畏之心。”

云皎月舒展的眉头紧紧蹙起,望向祁长瑾时,眼睛不得不幽深了几分。

这未来的大反派没有黑化以前,还真是公正严明。

明明对她这个妻子讨厌至极,但是还能拉下脸来照顾。

坦白说,云皎月欣赏祁长瑾这种一码归一码的态度。

但还是没忍住,“祁长瑾,我并没有被吓到。”

“刚刚我愣在原地出神,其实只是在想,到底要用何种方法,彻底清除伤者体内的蛇毒。”

“至于方法,我已经想到了。”

考虑到赵老槐中蛇毒的时间比她早,体内的蛇毒也早已蔓延到身体其他部位。

为了能尽快解毒,当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得争分夺秒去制作麻沸散。


云皎月还是迎上了祁长瑾,将他的胳膊搭在肩上,小心扶着他出牢门。

也不管他乐不乐意,强制带着他,终于慢慢跟上流放的队伍。

队伍集结在廷尉府牢狱门口,足足有三十几人。

除了祁家一行人,还有十几个犯了奸.淫掳掠罪的犯人。

云皎月瞥见这些犯人额头上的刺青,立即就意识到这趟路程会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大齐国律法规定,犯奸.淫、偷窃罪的,都得用针头,在额头皮肤用黑色染料刺上奸或者窃字。

犯罪情况极其严重的,则会用赤色刺青。

刚好这群犯人,额上的字全都是用的赤色。

云皎月沉着脸,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想到身旁这位未来的首辅大人,以后会这么嗜血狠厉……是不是因为祁家的女眷在流放途中被人羞辱了?

云皎月打起精神准备防范这些犯人,再怎么也不能让这群犯人在她的眼皮底下,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咕噜噜’,云皎月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眼角瞥见身旁的祁长瑾脸色很不自在,“你饿了?”

祁长瑾冷沉着脸,舔舐着干裂的嘴唇,“没有。”

“饿就饿了,人吃五谷杂粮,饿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皎月觉得这古人真别扭,从怀里偷偷拿出包好的芙蓉糕,拿出一块塞进祁长瑾嘴里。

想趁机和他修复关系,挽回一下原身的形象。

“这是我昨天抄家前偷偷藏在身上的芙蓉糕,就六块了。”

“你先吃一块垫垫肚子,剩下的我会分给娘和奶奶,三婶娘和三叔。最后一块,就让三房的堂弟妹分着吃。”

二房的祁雅儿看见云皎月居然偷藏了芙蓉糕!

眼红了,拉着张美娘的袖子,“娘!你看云皎月居然偷藏了芙蓉糕!”

“这芙蓉糕大房有的吃,三房也有的吃!就我们二房没有!你看这贱妇,实在是太过分了!”

张美娘顺着祁雅儿的视线看去,顿时觉得手里的馍馍不香了。

双手叉腰盛气凌人,“云皎月!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尊敬长辈的仁爱之心!”

“我到底是你的二婶娘,你不分糕点给我们二房,是瞧不起我们?”

云皎月连忙将糕点分完,生怕二房不要脸面,去抢其他长辈的芙蓉糕。

祁老夫人和萧莲诧异望向云皎月,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最讨厌的死丫头,居然愿意把仅剩的糕点全分给她们,甚至一点都没有给自己留!

云皎月眼神微沉,剜了一眼张美娘,“二婶娘,你要是有尊敬长辈的心思,为什么刚刚在牢里的时候,不去扶一扶奶奶?”

“你拿银子和衙役换了馍馍吃,不给我们大房三房的也就算了,可为什么不给奶奶?奶奶以前可没少拿好处给你们二房!”

“怎么?现在看祁家没了祖宅和家产,连孝敬奶奶和三房间的和睦,都懒得装了?”

祁老夫人越听云皎月的话,越来气,横了眼张美娘,“你这个混账东西!真是以前白疼你们二房了!”

张美娘嫁到祁家以前,是青楼雅妓出身,她深知银两的重要性。

以前恭维着祁老夫人,是看在她统管全家家财的份上,现在祁家倒了,她也没理由去巴结她!

二房老爷祁盛天惧内,小声说着,“好了,你就分一个馍馍给娘吧。”

“你看,你这么小气,连小辈都看不下去了。”

张美娘狠狠掐着自家夫君的胳膊肉,“分什么分!我小气还不是为了你们!”

“我多留一个馍馍下来,你们就能多吃一个,能多一分活着到泽州的机会!要不然咱们路上得早早饿死!”

二房老爷祁盛天不说话了……

觉得自家媳妇说得有道理,拿着馍馍边赶路边吃,也不再插话两头得罪。

张美娘把女儿祁雅儿拉走,“雅儿,咱不稀罕那几块芙蓉糕!娘有钱,娘能买好吃的给咱们吃!”

“就让大房三房吃糕点吧!我倒要看看,吃完了这几块糕点,她们这一路上还能吃什么!”

云皎月眼眸冷意叠生,她空间里有万贯家财!

就算不用空间里的财物,她也能解决一路上的口粮问题!用不着二房操心!

吃了糕点垫肚子后,祁家大房和三房也有了点力气赶路。

祁长瑾垂下眼眸,幽深的目光凝视身旁的云皎月,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以前在祁家的时候,巴不得把全家的钱全都囊到手里扶持娘家,现在居然大方到把仅剩的口粮都给他们。这还是他那自私吝啬嚣张的泼妇妻子云皎月吗?

还是说,这女人是被鬼上身了?换了个魂?

祁长瑾随即否定自己的可笑念头,换魂之事只存在古籍志异小说,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发生!

一早上走了二十公里路,负责押送的衙役在一处靠近湖泊的野外停了下来。

所有流放的人都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犯人们手头上有余钱的,都从衙役手里买了水囊,去湖泊装水,以备接下来赶路喝。

张美娘也花了一两银子去买水囊,路过云皎月时,嚣张得意嘚瑟地大摇大摆。

祁长瑾薄唇上的干裂愈加严重,生硬对着云皎月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去湖边喝口水。”

云皎月望了眼离湖泊的距离,正常人走路都要一分钟,更何况是祁长瑾这样走两步就撕扯伤口痛到满头大汗的病人?

好在空间里有蒸馏水和钢锯,她可以到旁边的竹林里锯几节竹子来当水杯。

刚好她也可以趁机去空间拿止痛药和消炎药放到水里,自己和祁长瑾都能喝。

“不用。你还是省点力气坐着,我去给你倒水。”

云皎月知会了声衙役,借口去小解,很快往竹林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几个额头上刺了赤色‘奸’字的男人,吊儿郎当吹着口哨,也往竹林去了。

走前还给衙役塞了几个铜板,衙役虽然嫌少,但是流放途中实在无聊,也还是抱着好事者看笑话的态度,点了点头。

猥琐笑了笑,“去吧。最多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启程。”

祁长瑾观察力十分细致,他一度怀疑云皎月这个蠢女人去竹林不是为了给她倒水,毕竟竹林和湖泊在两个方向。

这个蠢女人肯定是想逃跑!

可看到几个男人不怀好意也往林子里去了,黑色的瞳仁忍不住蒙上一层冷意。

强逼着自己起身去看看情况,可身体却摇摇晃晃站不住。

好不容易站立起身子,又跌坐在地上……

萧莲心疼自己儿子,忙上去扶稳祁长瑾。

她是个人精,之前看到这些奸.淫掳掠的犯人时,心里早就开始担惊受怕。

说出自己的想法,“瑾哥儿,管那个贱妇做什么?”

“流放途中,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和那些犯人起冲突。没准一个云皎月够他们玩了,就不会想着要去折磨我们祁家的女眷。”


“害人精!怎么敢诬陷我大哥科举舞弊?”

“这个贱妇!要是我们瑾哥儿回不来了,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把她给杀了!”

“大伯娘消消气,被这个贱人气坏身子可不值当。”

云皎月被咒骂愤恨的声音吵醒了,紧接就感受后背脊椎骨传来难以忍受的阵痛。

她被浑身深入骨髓的痛意,逼得睁开沉重眼皮。

看见不远处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贵妇正在抹眼泪,身旁还跟着三个年轻女子,围着她好说歹说让人别伤心。

云皎月一脸困惑盯着这几个衣着复古的女人,忍不住望了望四周。

昨天她向旅长请假回家探亲,坐上了长途大巴车。大巴车驶入山林后,在一千米高的陡峭山路上侧翻了。不出意外,她现在不可能还活着。

意识到这点,云皎月的脑海突然涌入大量陌生记忆。

尽管不可置信,但她还是确认她魂穿了!

她穿到了她最近正在看的一本权谋小说里!穿成了那个人憎狗厌,和她同名同姓的云皎月身上!

这个云皎月是大齐国青州首富祁家的长孙媳妇,她从小就爱慕祁家长孙祁长瑾,为了嫁给祁长瑾,婚前可谓是不择手段。

祁长瑾原本有一门京都的好婚事,就因为云皎月的肮脏手段导致婚事不得不告吹。祁家全府上下都恨极了云皎月,婚后对这个孙媳日日非打即骂。

原身被虐.待久了,心理也有些畸形。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然在祁长瑾高中状元后,扬言让娘家去买通京都官员污蔑祁长瑾科举舞弊。

也是恶有恶报,原身在夫君被抓进廷尉府审问当天,被婆母下令杖刑四十大板,活生生给打死了。

而她,在这个时候魂穿了过来。

“大夫人,廷尉府来人了!”

管家婆匆匆忙忙冲进房门,腿在打颤,“咱们大少爷被打得不成人样,是被担架给抬回来的!”

“大夫人你快去看看吧!”

原身的婆母萧氏听到宝贝儿子被打,两眼一抹黑,直接昏过去!

被人狠狠掐了几下人中,才勉强打起精神,任人搀扶着去往祁家的前厅。

没人注意到床榻上的云皎月已经醒了。

卧房空无一人,云皎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就那么一个缓慢起身的动作,鲜红的衣裳擦到后背早已血肉模糊的伤口,让她痛得忍不住颤抖。

云皎月脸色铁青,没想到她一个21世纪部队里公认的神医,竟然有朝一日会亲身体验到来自古代酷刑的折磨!?

不过,廷尉府来人了?

云皎月猛地想起,书里祁家长孙祁长瑾首次科举高中后,被污蔑科举舞弊,导致抄家流放。

此后几年祁长瑾的心理逐渐病态,即使他后来罪名平反、官运亨通,甚至当了官居一品的首辅大人,也不出意外成了这本权谋小说里最恶劣的奸佞大反派!

那官府来人……是不是意味着,整个祁家都要被流放了?

云皎月下意识往放有白玉盘的书案旁走去,原身云皎月死了,可她还活着!

这副身体本来就受了杖刑,伤了后背密密麻麻的经络,要是被流放的时候,身上还没点盘缠,怕是真要早死在异世了!

忍着身体剧烈的痛意,云皎月拿起拳头大小的白玉盘塞进衣袖。

又觉得衣袖不保险,官府抄家指不定要把外衣都给扒了抄走。

想着白玉盘小巧,她用木簪子给自己盘了一个发髻,将白玉盘塞进自己青丝里。

祁家是青州首富,富贵的财宝数不胜数,只可惜她搬不动藏不了那些宝贝,只能拿些小件藏身。

要是她能有个方便储存的空间就好了。

刚这么想着,云皎月倏地发觉自己头顶一轻,刚刚塞进发髻里的一对白玉盘消失了!

她用手揉着头发,几经确认,宝贝还真的没了!

下一秒,她发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空间!

空间里有她们部队的基础设施,医药房、手术室、仓库,还有农业养殖基地!

而她刚刚藏的白玉盘,现在正在大门半开的仓库里躺着。

云皎月不可置信掐了自己一把,手臂都捏青了!

不是幻觉!

既然白玉盘能放在空间的仓库里,岂不是意味着祁家库房里的金银财宝,她都能网罗来塞进去藏着?!

抄家!抢在廷尉府的人之前,先把祁家抄家!

云皎月争分夺秒,关于搬库房这事情,她说干就干!

从医药房里翻出止痛药和碘伏,吃了药后,将手伸到后背,简单地在伤口溃烂的皮肤表面擦拭。

又用了些外用消炎药,从院子外捡了根家用扫把当拐杖。

一步一步走向记忆中,祁家的库房!

廷尉府来人,祁家上下人员除了她都聚在大厅,这也给了她很好的机会去转移财产!

库房门口锁着两把锁,云皎月摘下耳坠子,用耳坠的钩子掰直了开锁。

轻轻的一声“咔哒”,库房的锁开了,云皎月轻轻推了一把。

祁家不愧是青州的首富,库房里琳琅满目的珍宝数不胜数。

摆放绫罗绸缎的位置,足足占据了一个墙面!还有几十箱金银珠宝!笔墨纸砚!稀世药材!

云皎月开始陷入苦恼,她现在体力不支,根本没有办法把这些宝贝全收入囊中。

如果这些宝贝可以自己乖乖进空间仓库,那对她来说会省事很多。

下一秒,眼前一空。除了飘飘扬扬的灰尘粒,空无一物!

再看空间,之前库房里所有的东西,全都转移到了空间仓库!

来不及仔细研究空间的其他用处,担心廷尉府的人很快会来抄家,云皎月快速离开了库房。

走前又将门口的铜锁锁上恢复原样。

秉着不放过一点财物的持家心理,她又挨个去了祁家各房各院的屋子,将值钱的摆设和首饰全都一股脑放到空间库房里!

等全搜罗完值钱的玩意,云皎月的体力是真撑不下去了。

走到前厅,在回廊处暂坐休息。

云皎月刚好看见头发花白的祁老夫人跪在廷尉府侍郎跟前。

她正卑微费心地讨好官员,哀求,“陈大人,念在我祁家年年向朝廷捐赠千万两白银的份上,就替我们家求求情吧!”


“只要你把卖虎的银两全交给我,我就不和你计较之前拿律法压我的事情!”

云皎月冰冷目光直勾勾落在萧莲身上,双眼闪过一抹轻蔑。

她双臂环胸,淡淡道,“婆母不必给我机会,我根本不需要。”

“现在我索性明白告诉你,你这算盘打得再响也没用!”

“卖老虎的钱,哪怕是一个铜板,我也不会让它落到你手里!”

云皎月懒得和萧莲多废话。

径直走到程二所在的方向,把人叫到一旁。

已经想好,要怎么妥善处理卖虎的进账。

云皎月走远了十几米,和流放队伍保持一些距离后,才停下脚步。

跟在她身后的程二,脸上亦也有和萧莲一样的贪婪神色。

但他遮掩得很快,“祁少夫人,你也太厉害了!竟然能打死一只老虎!放眼大齐国,能打死老虎的男人也没有几个呢。”

云皎月总觉得刚刚程二的神情有些奇怪,但她没有多想。

开门见山说道,“其实不是一只,而是五只。”

“什、什么?”

程二彻底掩不住心里的欲望,惊掉下巴,“五只?!”

五只老虎可以卖出两万五千两银子!像他这种廷尉府衙役,纵然在流放路上捞银子,一年也不过能获利油水数百两!可云皎月流放只一天,就弄到了两万五千两?

这要是……

要是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祁家三房这群人给做了,那岂不是银两都是他的?两万五千两,足够他几辈子不做活且吃穿不愁了!

云皎月冷不丁瞧见眼程二杀心恍过的双眼,这才意识到人对金钱的渴望欲壑难填。

现在五两十两的银子,怕是根本不可能让程二任她摆布了。

云皎月敲打着,“程二,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打死老虎的吗?”

从袖子里拿出手术刀,手术刀锋利的曲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一看就能轻易割开皮肉。

将手术刀贴在他的脖颈上,“我有一千种方法杀虎,自然……也有一千种方法杀人。”

程二手心瞬间捏了把汗,难道是他刚刚的杀心太明显了?被发现了?

他咽了咽口水,“祁少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我今天忙前忙后的,可都在听你的吩咐办事!”

冰冷的手术刀把程二吓得无法呼吸,他根本没见过这种新奇的刀具。

他后怕着,突然意识到云皎月要是能打死五只老虎的话,那想杀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居然有敢吞这批银子的念头!

云皎月见程二是真的感到害怕了,眼底掩下厉色。

缓缓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想好要如何处置这五只老虎。”

“你放心,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办事,我保证你富得流油、光耀故里!”

程二想起杀鸡取金蛋的故事,他所在的村子里以前经常有老人给孩子讲这个故事,为了教导人不要只贪图眼前微小的好处,就去损害日后长久的利益。

他想明白了,云皎月就是个财神爷!

与其要冒着性命危险去和这个女人争抢银子,倒不如长久地在她手底下办事。或许,还能捞到更多油水!

想清楚后,点头哈腰,恢复先前狗腿殷勤的模样,“祁少夫人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乖乖办事,绝不生出异心!”

云皎月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嫌弃。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可惜现在是非常时期,只能边防范边用着程二了。


在入夜前,流放的队伍成功赶到了香樟树林。

一路疾步下,所有人的肚子都在夜幕下猛叫,饿得前胸贴后背。

情况再危机,程二这些衙役,也没耽误自己做生意。

他们从行囊里拿出许多馍馍,以一两银子的高价,卖出去了几袋。

又生了几堆火,允许人取暖。

张美娘早上买的馍馍,现在还有剩余,她把馍馍分给了祁盛天和祁雅儿。

洋洋得意,“你看吧,早上在廷尉府牢里我就说了,要省着点吃馍馍。这不,刚好省得再买一袋。”

张美娘说这话的时候,音量大了几分。

她倒想看看,云皎月要怎么解决这么一大家子的伙食问题。

程二打算坚定不移地抱云皎月的大腿,他深信云皎月身上有很多银两。

于是双手将一袋馍馍供上!

秉着示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态度:

“祁少夫人,这袋馍馍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请你们先委屈吃着。”

“等明天到了方县,我再给你们弄些肉来吃。”

刚说完话,张美娘石化了。

怎么她们这些人要吃馍馍,就得花一两银子买!

而云皎月,她可以白拿白吃?

张美娘心里酸得要死。

声音妖声怪气,对着云皎月轻佻讽刺,“呦,侄儿媳妇,你们大房这是要开绿色染坊?”

“我看你这本事可真大!短短一天时间,没想到连咱们这官爷,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

萧莲也暗骂云皎月是个狐狸精小娼妇。

她说呢,中午程二从林子里出来,那甩鞭子的架势,分明就是想替云皎月解围,不让流放的队伍继续看热闹。

合着,是那个时候就勾搭上了!

祁长瑾这两天听了这么多长辈口中的污言秽语,眉头紧紧蹙着。

云皎月毕竟是他的妻子……

他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不满如同寒冰难以化开,“二婶娘,这种捕风捉影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你如此污蔑小辈清白,要是让外人听到,只会觉得婶娘无耻。”

“日后到了泽州,这些话再宣扬出去……昭昭堂妹怕是也不好婚嫁。”

云皎月纤长浓密的睫毛,掩下有人帮她说话的诧异。

她面上瞧不出神色,看似毫不在乎张美娘的轻讽和萧莲的怒意。

“衙役,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将手中的馍馍推回程二手里,“不过,这袋馍馍你拿回去吧。晚上的伙食,我自己能想办法。”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就收下吧。”

程二见云皎月不接他的殷勤,将这笔账全都记在了张美娘的身上。

狠狠对张美娘翻了个大白眼,后者顿时成了没嘴的葫芦。

他继续谄媚迎合,“我的姑奶奶,且不说以后咱兄弟几个还指望着您和祁大少爷来提携。”

“就说祁大少爷给我们找的这个躲避虎群的好去处,也值得我拿一袋馍馍来回报啊。”

“我看,以后您也别叫什么衙役了,直接叫我程二就行!”

萧莲和张美娘等人瞧见程二这么低声下气,是一头雾水。

这云皎月是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身为衙役的程二都对她这么看重。

是拿银子来贿赂程二了?

不应该啊,这小贱人早上穷得连袋馍馍都买不起,哪还有钱收买官差?

“真不用。”

云皎月拒绝的话音再次落下。

她和祁长瑾都是伤患,得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补身体,至于这馍馍,根本就没有什么营养价值。

她打算从空间的农业基地里,挑只大肥羊出来,做烤全羊吃。

到时候分些给三婶娘和程二她们,也好更笼络人心。

云皎月不要馍馍,萧莲却是要的。

她眼疾手快接过程二手中的那袋馍馍,贪婪地将它紧抱在怀里。

眉开眼笑,“那就收下了!”

“官爷,我替我们家皎月和瑾哥儿谢谢你!”

程二担心云皎月不收,索性就睁只眼闭只眼,打料这妇人好歹是云皎月的婆母。

她既然拿了馍馍,就当是云皎月收的礼。

萧莲拿了这袋馍馍,故意拿出一个递给祁老夫人。

瞥了眼张美娘,想到张美娘不肯分给祁老夫人馍馍,被人说小气的事情。

特地扯出嗓子,显摆道,“娘,您先吃!”

“我呀,心里有娘!不想有些人,明明买得起馍馍,却不肯分一点给家里长辈!”

尖锐的声线传到祁家所有人耳里。

张美娘气得要将胸膛撑破,萧莲现在就差指名道姓地嘲讽她!

“来昭昭,这个是大伯娘给你的。三弟你也吃,还有文朗堂弟你也吃!三弟妹啊,这是你的份。”

柳韵秀没接馍馍,她有骨气。

她真不懂萧莲,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拿云皎月的脸充她的面子?

等萧莲将袋子里的馍馍分了遍,手里也就只剩下两个。

她快速将其中一个塞进自己嘴里,把最后一个递给祁长瑾。

“瑾哥儿,最后一个给你吃。”

祁长瑾孤傲清冷的双眸视线一沉,紧抿薄唇良久说道,“我不要。”

萧莲一时间脸上挂不住。

还以为这不孝子是在担心云皎月会饿到,所以死活不吃最后一个馍馍。

只能瞪着祁长瑾,怒道,“我又不是故意不分给皎月的。”

“是馍馍数量太少,而且她自己不是也说不吃嘛。”

祁长瑾无可奈何抽回视线,索性侧着身子不去看萧莲。

这根本不是云皎月想不想吃的问题。

这馍馍既然是程二送给云皎月的,那从一开始,无论云皎月想不想吃,萧莲也必须要先留出一份给她!

萧莲脸色铁青,见劝不动这不孝子,“行!你爱吃不吃!”

直接缩回手,把馍馍塞进自己怀里。

祁长瑾的余光,将这些动作尽收眼底。

他沉着呼吸,刹那间被气得不轻,甚至根本感觉不到饥饿。

云皎月对婆母的撒泼,早已见怪不怪。

她拍着祁长瑾的肩膀,指着百米开外的深林示意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找点吃食。”

“顺便再找些工具,看看能不能改造成弓箭。”

祁长瑾冷冷淡淡应声。

不过,他根本没把女人说要找工具做弓箭的话放在心上。

至于找吃食,回来的路上他已经看过了,附近荒凉得连棵野果子树都没有。

应当是找不到的。

云皎月离开聚成一团的人群,逐渐往夜色深处走去。

走了一段路,她环顾四周,等确认没人时,才从空间里拿出消炎药和止痛药用水吞服。

意念能驱动空间的好处,就是能加快药物制作的速度。

云皎月找出库房里她需要的药材。

将曼陀罗花、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天南星混合,用药碾碾成细粉,装进了先前装金疮药的小瓷瓶里。

这样,麻沸散就做好了。

云皎月还想在空间里做些金疮药,可惜时间紧迫,只能作罢。

她从空间的农业基地里牵出一只肥羊,离开空间前,还用手术刀割断养殖基地里的一匹红棕色家马的马尾。

用手拉了拉泛着光泽的马尾,马尾富有弹性,刚好能勉强充当弓箭的弦。

几乎万事俱备后,云皎月牵着肥羊,边往香樟树林方向走,边捡了些韧性好的树干回去。

快走到篝火附近,就听见一道气急败坏的熟悉声音。

只不过这次说话的人不是萧莲,而是祁老夫人。

她唾沫星子横飞,“哎呀,你这不孝子怎么就这么不听你娘的话?”

“你娘还能害你吗?你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再说,你那个娼妇媳妇能找到什么东西吃?你还是快些把馍馍吃了!最好连一口都别给她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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