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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宋音书萧御辞 番外

梁安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音书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的惩罚,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他编织的欲海中去。萧御辞轻轻吻在她沁出薄汗的玉颈上,嗓音哑得不行:“便是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要了人命了。”宋音书错愕不已,正欲开口回他两句,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清雅的女声。“摄政王在里头吗?”狻猊守在门外,看着面前的华服少女,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他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他守在这,还能代表什么?“姑娘有何事?”少女身边的丫鬟傲慢地答:“这是尹家三小姐,奉太皇太后懿旨,特来觐见摄政王殿下。”宋音书还被男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架在贵妃榻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浑身僵硬,用力推拒着男人,压低声线道:“尹小姐来找你了!”“本王听到了。”男人明显不愿在紧要关头停下,只扶正女人的脸,辗转反侧地吻...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12-12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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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宋音书萧御辞 番外》,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音书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的惩罚,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他编织的欲海中去。萧御辞轻轻吻在她沁出薄汗的玉颈上,嗓音哑得不行:“便是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要了人命了。”宋音书错愕不已,正欲开口回他两句,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清雅的女声。“摄政王在里头吗?”狻猊守在门外,看着面前的华服少女,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他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他守在这,还能代表什么?“姑娘有何事?”少女身边的丫鬟傲慢地答:“这是尹家三小姐,奉太皇太后懿旨,特来觐见摄政王殿下。”宋音书还被男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架在贵妃榻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浑身僵硬,用力推拒着男人,压低声线道:“尹小姐来找你了!”“本王听到了。”男人明显不愿在紧要关头停下,只扶正女人的脸,辗转反侧地吻...

《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宋音书萧御辞 番外》精彩片段


宋音书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的惩罚,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他编织的欲海中去。

萧御辞轻轻吻在她沁出薄汗的玉颈上,嗓音哑得不行:“便是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要了人命了。”

宋音书错愕不已,正欲开口回他两句,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清雅的女声。

“摄政王在里头吗?”

狻猊守在门外,看着面前的华服少女,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他守在这,还能代表什么?

“姑娘有何事?”

少女身边的丫鬟傲慢地答:“这是尹家三小姐,奉太皇太后懿旨,特来觐见摄政王殿下。”

宋音书还被男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架在贵妃榻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浑身僵硬,用力推拒着男人,压低声线道:“尹小姐来找你了!”

“本王听到了。”男人明显不愿在紧要关头停下,只扶正女人的脸,辗转反侧地吻着,“她进不来,专心点。”

“唔……你快些吧。”

“叫声御辞哥哥。”

“什么?”

“不是想要本王快些吗?”男人低笑一声,“叫声御辞哥哥,本王就准了。”

宋音书:“……”

不是,这男人有毛病吧?

片刻后,女人细弱蚊蝇的声线微微扬起:“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闷笑一声,大掌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躬起身子来迎合自己,终于结束了一室荒唐。

狻猊在第无数次婉拒未果后,暖阁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萧御辞眼尾还带着一抹餍足后特有的慵懒意味,神色不悦地扫向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

“有事?”

尹望舒好容易鼓足的勇气,在接触到男人冰冷的视线时,忽然偃旗息鼓,嗫嚅半天,才侧身行了个礼:“小女是奉太皇太后之命来见摄政王的。”

“见到了?”

尹望舒一脸错愕:“?!”

“可以走了。”

门哐地一声,又在眼前紧紧阖上了。

尹望舒趔趄半步,好容易才扶住丫鬟的臂弯,支撑自己没有摔倒。

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出身高贵,才情绰约,自诩比宫里的尹太后都要出众,京城里想要求娶她的才俊数不胜数。

却被这男人弃若敝履!

叫她如何能忍?

若她听得没错,这暖阁里分明传出了女子的低吟,会是谁?

想到方才他追随宋太后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宠溺眼神,她忽然心头一凛,竟生出几分毛骨悚然的知觉来。

她失魂落魄地扶着丫鬟的臂弯回了席间,看到大殿正中央四把空着的主位,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宋音书本就饮了酒,又被男人好一顿收拾,此刻几乎腿软到起不来床。

她有些哀怨地嗔视着萧御辞:“你把哀家的衣裳都撕破了,叫哀家怎么回宫?”

萧御辞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道:“你可以选择被本王抱回宫,或者穿上宫女的衣裳溜回宫。”

宋音书当然选后者。

于是翌日,又有了摄政王在西暖阁宠幸了一名宫女的传闻。

摄政王照单全收,一概收入王府做了侍妾。

太皇太后听闻后气得将他宣到慈安宫训斥了一番。

“孤不是安排你去东暖阁见尹家小姐的吗?你怎么又昏了头去宠幸了一名小宫女?”

“臣昨夜喝多了,误把东暖阁听成西暖阁了。”萧御辞道,“还望太皇太后恕罪。”

“罢了。”太皇太后拿他没办法,只好随意斥责了几句,“你也老大不小了,侍妾再多也没资格诞下你的子嗣,还是得尽快迎娶正妃才是。”


“你说什么?”

如牛道:“娘娘您想啊,尹太后当初救摄政王时,也是自己没出面,吩咐府中下人递交的玉佩,这不是跟娘娘您救人时的场景如出一辙吗?”

惜夏摇了摇头,道:“可若是当初受了娘娘恩惠之人存了感恩之心,必然会去打听马车里坐的是哪家的贵人,一问便能知道是宋家的马车啊,如何会误认作尹家小姐呢?”

宋音书怔怔地盯着马车一处,忽然开口道:“惜夏,你莫不是忘了,尹太后幼时,是养在咱们府上的。”

惜夏瞳孔猛地放大:“对哦!奴婢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哀家记起来了。”一旦往这方面想,宋音书忽然觉得自己茅塞顿开起来,“哀家去凌云山之前,母亲曾送过一枚玉佩给哀家……上头刻的,正是一个尹字。”

“宋家的马车,刻了尹字的玉佩……只要稍稍一打听,就会联想到当时住在宋府的尹小姐是谁了。”惜夏这么说着,眼底忽然喷出了火,“尹太后也实在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是咱们娘娘做的善事,她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认下去的?”

宋音书也愤懑不已。

原来这枚免死金牌,本应该是她的!

若她前世知道此事,是不是就不用赴死了?

尹毓秀。

她默念这三个字,恨不能当场就去拆穿她撒下的弥天大谎!

难怪做了这样了不起的事,却从来也不见她声张呢!

偷了别人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哪里好意思招摇过市?

宋音书胸口剧烈起伏,喉头又涌出一股子腥甜,好容易才靠冰镇荔枝压了下去。

“娘娘预备何时去跟太皇太后和摄政王说明真相?”惜夏紧紧握着小拳头,愤愤不平道,“奴婢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尹太后被当场拆穿了!”

宋音书却皱起了眉头:“恐怕……眼下还不行。”

“为何?”如牛不解道,“就这样眼睁睁看尹太后靠着这件事有恃无恐吗?”

“你们仔细想想,”宋音书道,“如今,在太皇太后和摄政王心里,早已认定当年马车中的小姐是尹太后了,哀家忽然跑过去说这人是自己,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可是,哀家……根本没有证据啊。”

若是能找到玉佩,还能证明那是母亲所赠。

可当年的玉佩早已被萧御辞拿去典当,如今甚至都不知道流落何处了,叫她如何证明,那玉佩是自己的?

“娘娘先稍安勿躁,”惜夏道,“那枚玉佩既是夫人所赠,那她肯定知道长什么样,说不定还能有所转机呢?”

宋音书闻言心头一喜:“没错,既是哀家头一回出远门时母亲所赠之物,必然绝非凡品,待到了青钱别院,见到母亲,哀家再来细细询问一番。”

主仆三人相视而笑,都为彼此能知道这么个好消息而感到兴奋不已。

此时路程已经行了大半,外头的天却忽然暗了下来。

狂风席卷着飞沙走石迎面而来,伴随着隆隆的雷声,整个车队都不得不暂时停在了半路。

“启禀娘娘,眼瞧着大风暴就要来了,恰巧途径一处庄园,摄政王的意思是,在此处休整片刻再走,还请娘娘准备准备,尽快下马车避雨。”

“知道了,哀家这就收拾收拾下车。”

宋音书撩起窗帘看了看外头阴云密布的天,恰巧见天边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劈下来,吓得心头一阵乱跳,不敢再耽搁,赶忙扶着惜夏的手下了马车。


而她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才能在这后宫中留有一席之地。

宋音书正愣神看着小皇帝的方向发呆,忽然听得孩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孩子哭虽然是常事,但这哭声却异常凄厉,尹毓秀久哄不好,难免焦躁。

一群宫女嬷嬷惊慌失措地涌了上去,动静闹得大,连太皇太后都被惊动了。

宋音书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她知道尹毓秀极有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针对自己,因此一开始就打算有多远躲多远。

可眼下小皇帝的哭嚎声实在叫人无法忽视。

她只得跟随众人一起上前询问状况,以示关心。

太医很快来了,宋音书看到路修远也在其中,心里略微安定了几分。

前世没有发生过类似的状况,她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回禀太皇太后,陛下啼哭不止,是因为嗓子红肿,皮肤起红疹……”太医道,“这像是敏症。敢问今日陛下可有服用不同于往日的特殊食物?”

伺候小皇帝的嬷嬷思考片刻后,在一旁开口道:“陛下今日用的不同于往日的食物,只有凤栖宫给的牛乳羹。”

宋音书心里咯噔一下,忙回身问:“谁给陛下送牛乳羹了?”

如牛战战兢兢地出列:“是奴婢……奴婢本来是从御膳房领了自己吃的,陛下晨间在御花园学步,瞧见了,哭着要吃,奴婢实在不忍心,就给陛下喂了一小口……奴婢保证那牛乳羹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剩下来的都被奴婢自己给吃光了!”

“陛下吃的东西都是御膳房和太医院精心选配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给他喂吃的!”尹毓秀恨得直咬牙,“你老实交代,是不听从了什么人的指使,故意对陛下不利?”

如牛虽然进宫不久,对宫中规矩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自己惹上大祸了,连忙跪下磕起头来:“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受任何人指使,恳请娘娘明察!”

宋音书走上前道:“哀家知道陛下生病大家都很担心,但哀家想问问,哀家宫里这不守规矩的小宫女给陛下喂牛乳羹时,伺候陛下的宫人都在何处?就这么冷眼旁观吗?”

方才说话的嬷嬷这时冷笑道:“奴婢们怎么没阻止了?是这丫头说她是凤栖宫的一等宫女,奴婢等人若是敢拦她,就是与凤栖宫为敌,奴婢们自然不敢上前,好在,只叫她喂了一小口,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呢。”

如牛闻言双目赤红,暴跳如雷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我给陛下喂牛乳羹的时候,你们分明一个都没有上前劝阻!”

宋音书见她神情激动悲愤,将她拉至身后,目色沉沉地望向那嬷嬷:“自己疏忽没照顾好陛下,最多被打一顿板子,可若你空口白牙污蔑凤栖宫的人,哀家可就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尹毓秀闻言双目噙满泪水:“宋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凤栖宫的名声比陛下的性命还要紧?陛下到底不是宋太后亲生的,宋太后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宋音书听她这么说,才终于明白尹毓秀布这个局的目的何在了。

跟前世别无二致。

经此一事,太皇太后就会认定她是个冷漠无情之人。

将来不管皇室再有什么决策,都会将她排除在外。


萧御辞见她耳根处的红晕一直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下延伸,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竟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捞进了怀里。

“唔……你干什么?”宋音书肚子还没填满,自然不情不愿,“我……那处还疼着呢……实在受不住你这样不节制。”

“不弄你,就想抱着你,喂你吃东西。”说着,还贴心地夹了一小块酱牛肉送至宋音书唇边。

宋音书知道拗不过他,只好乖乖接受他的投喂。

“小太后真乖,这十几日来,本王没有一日不想就这样抱着你。”萧御辞贴近她耳侧,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早已坨红如醉的雪肤上,“能这样一直抱着小太后,本王就知足了。”

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一点没闲着,没多一会儿便把宋音书好容易才穿好的衣裳给弄得凌乱不堪。

宋音书不住地挣扎,奈何衣襟大敞着,晃晃.悠悠的,着实惹人眼。

男人似是实在没了耐心,将她摆成趴在餐桌上的姿势,又覆了上去。

宋音书呜呜咽咽的,最后把一桌子的汤菜都打翻了个彻底,一直闹到外头天擦黑了,才红肿着眼睛钻进被子里,无论男人怎么哄,都再也不肯搭理他了。

萧御辞无奈,但大抵是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伏在她耳边轻声道了个别,便趁着夜色翻窗离开了。

宋音书一想到这人回来后过的一天一夜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浑身上下,真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都没勇气去看身体成了什么样。

她埋在被子里缓了许久才恢复正常面色。

脑中也逐渐清明起来。

萧御辞此番外出定是为了彻查军饷案,不知道有了怎样的进展。

宋音书临睡前还一直在心里盘算,明日自己也该去上朝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翌日天还没亮,宋音书就起了身。

“去跟尹太后说一声,哀家今日要上朝,问问她去不去。”

尹毓秀自从上回太皇太后寿宴吃瘪后,也一直都深居简出,听到宋音书这么说,自然也闹着要一同去上朝。

于是,在罢朝十多日后,金銮殿终于迎来了昔日的辉煌。

各级官员都十分亢奋,争先恐后地上前启奏。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连萧御辞脸上都挂上了几分倦意。

宋音书却还没听到有关军饷案的细节。

终于在所有朝臣启奏完堆积了十多日的公务后,萧御辞威严的嗓音缓缓流了出来。

“你们说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本王说话了。”

萧御辞眼神锐利地扫过群臣,忽然开口报了一长串官员的名字:“尹尚书,郭舍人,林侍郎……都给本王跪下!”

被他点到名的一众官员,无不脸色剧变,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本王脾气不好,这么些年,你们也略知一二。”萧御辞先做了个铺垫,然后在自己的座椅扶手上点了点,语气温和地慢悠悠开口道,“本王最喜欢老实听话的,犯了错自己知道反省的……所以,本王姑且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主动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好好掰扯清楚。”

跪在地上的几名官员面面相觑,沉默半晌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启禀摄政王,下官就是听令行事,不曾从中谋利,请摄政王明察!”

“这话说的,”萧御辞支着下颌笑了笑,“听的谁的令,行的什么事,一概不说,叫本王如何明察?”


尹氏闻言笑了笑:“你大哥打小就听你的话,若是连你都劝他娶妻,想必他断然不会拒绝。”

宋音书亦弯起了嘴角。

她想要宋淮之尽早定下婚事,也是希望能多一个人来帮扶和约束他。

这周可遇小姐一听就不同凡响,定是个极有主意的奇女子,若真能成了她大嫂,绝对是宋家的福气。

“若是你没入宫……母亲也定能帮你寻门好亲事,江家那个状元郎前阵子又升官了……”尹氏说着忽然住了口,“唉,母亲真是糊涂了,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江清越?”宋音书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尹氏话里的重要信息。

严格说起来,她跟江清越还算得上沾亲带故。

京中几个大家族,多多少少都有几分姻亲关系。

宋家跟尹家联了姻,尹家又跟江家联了姻。

因此,三家的小辈们,小时候时常会碰面。

宋音书会对江清越印象深刻,也是因为此人从孩童时开始,就过于耀眼。

在一众小屁孩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时候,人家已经被大梁有名的鸿儒收作关门弟子了。

那人十五岁连中三元,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冠盖满京华,仿佛还只是昨日。

转眼间一同长大的人都已各奔东西,叫人怎能不唏嘘?

“你还记得他?”

宋音书的思绪被拉回现实。

她不在意地摆摆手道:“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他小时候就性情孤僻,不大跟我们一处玩。”

“他跟你大哥差不多岁数,到现在也还没说亲呢。”尹氏随口感慨了一句,“怕不是念书念傻了。”

宋音书噗嗤笑道:“大哥书也念不过人家,怎的这么大了也没娶妻?”

“你这孩子,又拿你大哥说笑。”

母女俩一直说到天色将晚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宋音书本想留尹氏在宫中用过晚膳再走,但想到今晚皇帝就要驾崩,宫中只怕会乱套,便也没多留她,红着眼睛一直将她送到了凤栖宫外。

是夜,萧御辞仍旧按时按点地来了凤栖宫。

“眼睛怎么肿成这样?”男人一来就满脸不悦地捏了捏她的脸,“本王不太喜欢见你下了床还掉眼泪。”

宋音书一听这话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但想到很快他就要笑不出来了,便也没跟他计较太多。

只乖巧地朝他福了福身子:“说起来,还得多谢誉王肯帮本宫这个忙。”

赶在皇帝驾崩前见上母亲一面,她心里就踏实了。

否则等皇帝的后事料理完,朝堂彻底重新洗牌,到时没准黄花菜都凉了。

萧御辞很满意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将她拉坐在自己怀里,挑起她一小撮头发随手把玩着。

“小皇后……你将来,想不想换个身份……跟着本王?”

“换个身份?”

“只要你不是宋家女,就不是大梁皇后。”萧御辞道,“本王可以给你安排个新身份,名正言顺地迎你入府。”

“不做宋家女?”宋音书瞪大眼睛看着他,“本宫尚有父母兄妹,为何要为了誉王,与他们断绝关系?”

萧御辞眼底的光暗了暗,自嘲般扯了扯嘴角:“也是,小皇后心里重要的人多的是,本王不知被排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何苦费这等心思?”

“誉王殿下。”宋音书道,“你我之间,说到底并无感情。如今本宫有求于你,你对本宫也尚有几分兴趣,咱们姑且各取所需。

“本宫不需要你负责,希望你也同本宫一样,将来能够……好聚好散。”

听她不冷不热地说出这些话来,萧御辞面色越发冷峻。

什么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今儿个他可算是见识到了。

放眼整个大梁,排着队想要进他誉王府的姑娘数都数不清。

可她呢?

这才刚开始,就盘算着跟他好聚好散了。

真是好样的。

要不是看在她这张脸的份上,他还真恨不能现在立刻就跟她好聚好散算了。

宋音书见他一直板着脸不说话,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几个意思。

有需求的话就早点开始啊。

半夜就要敲丧钟了,到时候哪里还有觉睡?

“困了?”萧御辞见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困了就睡吧。”

“誉王……不留下来?”

“总这么剃头挑子一头热,本王也有些厌倦了。”

萧御辞说罢扫她一眼,冷笑一声转身就走,背影似乎还隐隐透着几分怒气。

宋音书本想好心劝他一句别走远了,免得夜里还要往皇帝那边赶,但想想这跟她也没多大关系,便意兴阑珊地住了嘴,歪在榻上睡了过去。

萧御辞见她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心里越发闷得喘不上气,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御花园。

“主子,你赶紧避一避,尹贵妃就在前头,已经瞧见您了!”狻猊跟在他身后瓮声瓮气道。

萧御辞白他一眼:“你干脆下次等本王跟她撞上了再提醒!”

狻猊挠挠头,一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蠢样子。

萧御辞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才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沉着脸望向款步而至的尹毓秀。

“誉王殿下。”尹毓秀扶着宫女的手,婀娜多姿地走近,侧身行了个礼,“今儿个怎么有空进宫来?”

“本王来看看皇兄。”

尹毓秀望着他出现的方向,意有所指道:“本宫怎么瞧着,誉王殿下像是从凤栖宫出来的?”

萧御辞冷冷打量她一眼:“尹贵妃这是何意?”

“本宫能有什么意思?随口说说罢了。”尹毓秀说着,掩唇笑了笑,“誉王还真是不苟言笑。”

“言笑也得分人,本王对着贵妃,委实笑不出来。”

尹毓秀听他语气不善,心里微微有些发毛:“誉王这话,本宫可就听不懂了。”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萧御辞说着转身就想离开,“本王没什么耐心给不相干的人解释太多。”

尹毓秀好容易才有与他独处,自然不舍得就这么眼睁睁看他离开。

“誉王对本宫日益冷淡,只怕早就忘了当年那一玉之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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