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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小说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明礼笑出来,“一个石料厂后厨厨子拿来的,那种场子有这种票也不奇怪。”这年头偷什么东西的都有,石料厂占地大,又难防,厂子里肯定会订一批手电筒票,专门让人去买手电筒以便夜间巡逻。“先去买自行车!”江瓷小手一挥。他这张票换的是中间不带杠的那种自行车,江瓷骑正好。虽然没有永久那样一辆自行车一百七八十那么离谱,却也花了一百一十五。买完自行车,周明礼和江瓷就开始着手买其他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粮食,白面票用不了,更别说是米了,供销社都没有。周明礼只能换其他的面。各种面加在一起,周明礼一次性买了五十斤,面这种东西是不用嫌多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嫌弃多。紧接着又是各种需要用的东西。油盐酱醋,还有料酒,周明礼昨天去钱家买肉时搭给的下水还没做呢……新的洗脸盆...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2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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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明礼笑出来,“一个石料厂后厨厨子拿来的,那种场子有这种票也不奇怪。”这年头偷什么东西的都有,石料厂占地大,又难防,厂子里肯定会订一批手电筒票,专门让人去买手电筒以便夜间巡逻。“先去买自行车!”江瓷小手一挥。他这张票换的是中间不带杠的那种自行车,江瓷骑正好。虽然没有永久那样一辆自行车一百七八十那么离谱,却也花了一百一十五。买完自行车,周明礼和江瓷就开始着手买其他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粮食,白面票用不了,更别说是米了,供销社都没有。周明礼只能换其他的面。各种面加在一起,周明礼一次性买了五十斤,面这种东西是不用嫌多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嫌弃多。紧接着又是各种需要用的东西。油盐酱醋,还有料酒,周明礼昨天去钱家买肉时搭给的下水还没做呢……新的洗脸盆...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小说》精彩片段


周明礼笑出来,“一个石料厂后厨厨子拿来的,那种场子有这种票也不奇怪。”

这年头偷什么东西的都有,石料厂占地大,又难防,厂子里肯定会订一批手电筒票,专门让人去买手电筒以便夜间巡逻。

“先去买自行车!”江瓷小手一挥。

他这张票换的是中间不带杠的那种自行车,江瓷骑正好。

虽然没有永久那样一辆自行车一百七八十那么离谱,却也花了一百一十五。

买完自行车,周明礼和江瓷就开始着手买其他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粮食,白面票用不了,更别说是米了,供销社都没有。

周明礼只能换其他的面。

各种面加在一起,周明礼一次性买了五十斤,面这种东西是不用嫌多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嫌弃多。

紧接着又是各种需要用的东西。

油盐酱醋,还有料酒,周明礼昨天去钱家买肉时搭给的下水还没做呢……

新的洗脸盆,碗,筷子,皂子,毛巾,洗头波,蚊帐……

周明礼拉着江瓷,让她瞧瞧还有什么需要的。

江瓷低声说,“衣服。”

周明礼顿时明白了,江瓷从口袋里拿出布票,“我们要买衣服。”

售货员看都没看她手里的布票,说道,“哪有成品衣服?你要买布就是买布!”

江瓷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这个年代,那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衣服能穿就行,要新衣服那就自己扯布自己做。

江瓷小心提道,“那外汇券……”

售货员对这个词汇一脸陌生。

江瓷就明白自己大概记错了,外汇券出现不是这个时候。

她不再多说,道,“那就扯布,扯……”

江瓷说不出来了。

老天爷,谁知道一个人做一套衣服需要多少布啊?!

更何况是她!

她对这个根本就没有概念。

周明礼接过江瓷的话茬,十分谨慎的再次看了一眼布票上面写的,说道,“我们扯三尺棉布。”

售货员这才去拿布。

江瓷看了一眼,约莫也就一米多点的布,心想,这么点怎么够给一个人做一套衣服?

她心情沉重的接过那三尺布,周明礼又买了针线。

售货员看了他们一眼,问道,“店里还有最后两盒雪花膏,你们要不要?”

江瓷还没说话,周明礼便当机立断,“要。”

江瓷侧眸看了周明礼一眼,没说什么。

售货员便将那两盒雪花膏给他们。

周明礼接着又换了那张手电筒票。

临近中午了,江瓷和周明礼才把成堆的东西往自行车上塞,面袋能吊在从大队长那借来的自行车前杠上,盆里也能放一些厨房用品,零零散散能绑的都绑上。

江瓷和周明礼都没敢在镇上多待。

他们买东西太多了,扎眼的很,以防有人盯上他们,把东西装好之后江瓷和周明礼就各自骑了一辆自行车,闷声飞快往山定大队所在的方向骑起来。

幸亏他们骑了自行车跑得快,江瓷和周明礼刚出终墨镇,他们身后就出现好几个跑着的半大小伙子气喘吁吁。

“他娘的,跑的可真快!”

“早知道在镇上就该把他们给打劫了,那么多东西呢!”

“再后悔也没办法了,记住他们的脸了吧?下次他们再来,一定早早给我按住了!”

这群半大小伙子眼底闪烁着贪婪的光。

江瓷和周明礼回到山定大队时,太阳正烈得很,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路上和田地里都没人,多数都回去午睡去了。


“我已经不需要丈夫了,你明白吗?周明礼。”

江瓷一向知道如何往人心上插刀,那一刀刀捅的周明礼肝胆俱裂。

他握紧手机,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下颌紧绷发颤,字句从牙缝中挤出,“我不同意。”

“江瓷,我不同意!”

从江瓷提出离婚到他们真正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那两个月几乎是周明礼最痛苦的两个月,现在想起来依旧让他太阳穴直跳,直传大脑的应激痛苦反射仍旧存在。

周明礼看着她的后背,抬手环住她的腰。

手掌落在她腹部时,江瓷差点炸毛,“周明礼,你干什么?”

周明礼气极了江瓷和他离婚,咬牙切齿对前妻说,“伤口裂开了,你不让我扶我就摔下去给你看。”

江瓷:你丫少碰瓷!

她知道周明礼受了多严重的伤,这几天他本来应该好好在家里休息的,这会儿去镇上是勉强他了。

她磨着牙,哼哧哼哧奋力踩脚踏板。

我骑我骑我骑!

这八二杠显然没有山地车好骑,江瓷和周明礼到镇上时,江瓷也累了一身的汗。

周明礼反而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后背的汗也干了,看上去比江瓷的状况还要好一点。

他闲庭信步,还没走几步,就感觉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这么大男人竟然要自己媳妇载,真不是爷们。”

“瞧把他媳妇累的脸上都是汗啊,人头上还有伤呢!”

“压榨伤残妇女劳动力!不是人!”

接受到一众谴责目光的周明礼:“……”

江瓷没手帕也没纸巾,脸上身上也都是汗,头上顶着纱布,本来就瘦巴巴面色蜡黄的一平凡模样,这会儿看上去愈发的可怜起来。

江瓷感受着别人对自己的可怜,幽幽对周明礼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和他们一伙,毕竟咱俩都是伤残。”

周明礼:“……”

这几天正是收麦子的时候,供销社的人并不算多,江瓷和周明礼到时,里面只有零星几个人在看商品。

两人今天过来要买的东西有不少,最先挑的就是他们手中那一张自行车票能买的自行车。

周老二搞的是一辆永久的自行车票,可买下它太贵了,这么一辆自行车就要一百七十多块钱,快把他们手里的钱花一半了。

江瓷看了一圈,把永久拉入自己的黑名单之中,她目前不会买这个牌子的自行车。

江瓷拉着周明礼,摇了摇头,“我们能不能拿这张自行车票换成其他牌子的?再顺便多换二十块钱。”

周明礼明白江瓷的意思,他低声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去哪?”

周明礼没吭声,从江瓷手里抽走那张自行车票,骑着自行车,走了。

江瓷猜他去黑市了,便没有多想,保护好兜里装的票和钱,等在供销社的门口。

终墨镇上有纺织厂,榨菜场,还有个石料厂,这儿的工人多,住的人也多。

江瓷就看着那些穿着补丁衣服的人来来往往的行走匆匆,一看就是有事要干的,就没有一个像她这样闲散站在供销社外的。

这衬得她很格格不入。

供销社的对面还有一个书店,江瓷想了想,反正也没其他事,便进了书店,去看看有没有高中的书,如果明年她们能有能力让一个人去读大学这倒不失为一个机会。

书店里的人也不多,江瓷扫了一眼,只有两三个人或看书或在看纸笔。


四个大人收拾的快,于大嫂对江瓷说,“我们去把这些衣服重新洗一下,还有这被单,枕单,都得重新洗。”

周明礼闻言,便说,“嫂子,东西我洗就行,您不用管。”

江瓷已经把东西都扔进了盆里,说,“嫂子,我们走吧。”

周明礼微顿,江瓷看了他一眼,“你去找大队长,看看门需要什么木料,还有砌院子的砖。”

于大嫂和于大哥相视一眼,听明白江瓷的话了。

周老大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来他家偷东西,周老二要弄围墙,就不能再想着糊弄了事,必须整好一些才能防的住人。

周明礼点头,“好,自行车的盆里放的有洗衣粉,用那个洗。”

江瓷和于大嫂带着孩子去了河边洗衣服。

周明礼则和于大哥把自行车上的东西全都卸下来。

于大哥看着还有些啧啧,“你们买的东西可真不少。”

“这都是之前我攒下的钱,既然要过日子,就得把之前没拿的东西拿出来。”

于大哥心想,可不就是大出血了嘛。

规整了一番,于大哥还担心周老大趁周明礼去大队长家再回来偷,便让周明礼自己去,他替他们看着。

周明礼也没多说什么,骑着自行车又去了大队长家里。

大队长今天就没能睡午觉,担心周老二把自行车给偷走卖了。

瞧见他远远的骑回来,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周明礼把自行车停到原来的位置,没着急走,问道,“大队长,我家的门被周老大踹烂了,想生产队批点木料,和石砖,做门和围院墙,您看看怎么个流程。”

门被周老大踹烂了?!

大队长都惊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明礼也没想着给周老大隐瞒,把他们从镇上回到家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大队长。

大队长脸色有点黑,背起手,“走,我去你家瞧瞧到底怎么个事儿!”

……

江瓷和于大嫂在河边洗衣服,她看着于大嫂怎么洗,跟着她的动作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学。

周苗也想拿着一起搓,小手刚刚碰到衣服,就被江瓷轻轻打了一下小手。

江瓷说道,“你才多大,不许玩水,去和哥哥到一边玩。”

“我帮娘洗衣服。”周苗小奶音里带着点希冀。

江瓷就说,“等你长到七岁再帮我的忙吧。”

“你家苗苗倒是懂事的很。”于大嫂含笑的看着周苗,“今天她在我家一点都不闹,可乖了,阳阳倒是和大柱二柱俩能玩得起来,跟在他们身后乱跑。”

江瓷笑了笑,“阳阳性格比较活泼。”

说周阳周阳到,他跑到江瓷身边,声音憨憨的,“娘,我想玩水!”

江瓷,“小孩儿玩水,晚上见鬼。”

周阳和周苗眼睛同时都睁大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鬼!?”

他们开始东奔西窜起来,嘴里还忍不住的尖叫,“啊啊啊!!”

这俩小孩儿的动静太有意思,于大嫂忍不住直笑。

就连江瓷,眼底也不禁多了些笑意。

周阳和周苗跑了一圈,最后老老实实地缩在江瓷地身边,不敢再乱跑,也不敢再说玩水的事了。

于大嫂说,“你们还得再买一把锁,省的再有小偷往你家跑偷东西。”

江瓷深以为然,颔首说,“还得把门做的结结实实,谁也踹不烂。”

周苗懵懵懂懂的仿佛听明白了什么,“娘,我们家进小偷了吗?”

江瓷还没回答,于大嫂就在一旁说,“对啊,幸亏你妈和你爸把值钱的东西都给带走了,不然你家可就要遭殃了。”


卤肉自开了锅,那香味就不要钱的往人鼻子里钻。

于大嫂和于大哥都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气。

“江瓷你的手艺这么好啊?做的肉这么香!”

江瓷笑道,“你让我做个家常菜还行,这肉是周明礼做的,我可做不来。”

于大嫂便又高看了周明礼,心想,这周老二一改好,江瓷他们一家的好日子才算开始。

一大盆卤肉端上桌,一旁还有大盘豆角炒肉,这也是下饭的好菜。

于大嫂虽然嘴上说着就炒青菜,其实也是狠心切了过年时没吃完的腊肉进去炒的,虽然和周明礼煮的那一锅肉没法比,但也是肉啊!

几个孩子早就馋死了,江瓷把新买的筷子全部都烫了一遍,分发出去,唇角带着笑,“别客气,大家快动筷吧!”

大柱和二柱立刻齐齐将目标对准那一大锅卤肉!

新买的桌子太高,周阳和周苗都够不着卤肉,江瓷分别给他们夹了两筷子,两个小孩一口肉一口窝窝头,吃得整个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瞧着就让人忍不住发笑。

“老二,你的手艺真不错啊!不去国营饭店当厨子真是可惜了!”于大哥尝了一口那卤肉,忍不住的竖起大拇指夸赞。

周明礼看着江瓷也夹了肉,吃后眉眼舒展下来,唇角微微上翘,“好吃就多吃一些。”

“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于大哥一边吃一边说,他自己都不知道缺了啥。

周明礼和江瓷几乎是异口同声,“缺酒。”

说完周明礼和江瓷相视一眼。

别说馋不馋,他们也就才三天没喝过酒,这会儿想想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于大哥一愣,哈哈直笑,“你们喝过酒啊?我可没喝过,酒是啥味儿啊?”

周明礼:“不好喝。”

江瓷:“我也不常喝,以前小时候跟着父母去吃席,尝过一次,难喝。”

这话可不是江瓷瞎编的,“江瓷”是城里下乡的知青,她家里人也都不是什么善茬,小时候去吃席,那“江瓷”父母都是带着自家一大堆小孩儿一起去的,连吃带拿,能吃多少吃多少,能拿多少是多少。

“江瓷”尝过父亲喝的高粱酒,反正在她记忆里,酒不是什么好喝的东西。

于大哥是纯纯的农民,没喝过酒,听江瓷和周明礼都说不好喝,也就不问了,闷头干饭。

待到饭饱,周明礼看于大嫂已经主动开始收拾东西,想着一会儿做的事儿,便对江瓷说,“这些你先帮忙收拾一下,我和于大哥去那边河里看看,瞧能不能抓些鱼虾。”

江瓷眼睛一动,“能行吗?”

周明礼低头对她笑,“想吃烤鱼吗?”

江瓷:“……”

该死的周明礼!怎么学会拿吃的诱惑她了?!

“你能抓到我为什么不吃?”

“那我争取让你吃上鱼。”

“天这么黑,不好摸鱼的吧?”

于大哥指挥着大柱二柱回去拿桶和网,问周明礼。

周明礼转身回了屋,再出来时,于大哥就瞧见他手里多了一个很大的黑玩意儿。

周明礼推动黑玩意儿上的某处,那东西立刻亮了起来,光芒亮眼。

于大哥立刻兴奋起来,快走过去重重拍了拍周明礼的肩膀,“好家伙!你竟然能搞来手电筒!”

周明礼笑了笑,没有解释,“我们走吧。”

“爸!周叔!等等我们!”

大柱二柱也嚷嚷着要去,两个半大孩子,也算是有劳动力,周明礼默认了他们也可以过去,一行四个人就从周家出发,去附近的水域摸鱼。


提起钱和票,周明礼和江瓷相当默契的站起身回了屋内,两个孩子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小手搭在肚子上睡得相当香甜。

江瓷把今天早上周明礼给她的钱拿了出来,一起拿出来的还有两张粮票。

粮票是李虎给的,也不是啥白面粮票就是普通的玉米面。

一百四十块钱,加两张粮票。

而周明礼来到他们睡觉的床边沿,蹲下,撬开了一块不起眼的砖头,那里放着铁皮的糖盒子。

江瓷走过去看,周明礼把铁皮盒子拿出来。

“周老大和周老二一起干过不少坏事儿。”周明礼一边说一边将铁皮盒子打开,“之前他们和带红袖章的一起去那些成分不好的地主家里抄家,不认识的东西就直接砸,这两个人虽然不识货,却还认得银元,珠宝,黄金。”

铁皮盒内,放着好几个碗豆状的大拇指大小的金子,还有很多张大团结,十块的,五块的,粮票,肉票,布票,油票……仔细数数零零散散的也有好些张,更重要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一张自行车票!

周明礼看江瓷目光落在那些票和钱上,继续说,“周老二在鬼市上把那些值钱的珠宝都给卖了,仔细算算有小一千,他自己在外面吃的风光,这些年花了不少,也就剩下这么多。”

周老二个子高,身体壮,这可都是周老二自己贴膘的原因,可怜两个孩子跟着“江瓷”受罪,身上都没几两肉。

“鬼市……我昨天穿来,找知青点的那个知青要钱要票,也是拿记忆中‘江瓷’看到他去鬼市卖东西威胁。”江瓷蹙了蹙眉,“山定大队哪来这么多文物。”

江瓷不太了解,可继承了周老二记忆的周明礼却明白的很。

他眉眼收敛,压低声音对江瓷说,“山里有墓,好几年前就被上面的人划成了禁止进入区域,里面住了考古队和其他保安人员,但知道里面有好东西的人,就会忍不住贪欲想发财,自然会不顾危险进去捡漏。”

那墓具体年份周明礼不知道,但少说有几百年,现在没有监控考古队和保安人员只能巡查,只要是人那一定会有私心和疏忽,利益熏心加偷懒就演变成了漏洞,往外流的东西就多了。

周老大就是知道有人利用漏洞搞东西,这才想着拉周老二去偷那些好东西赚钱。

于是乎……悲剧就这么搞成了,周明礼也穿来了。

江瓷扭头看他,半眯眼睛,“那个家暴男没有去搞吧?”

周明礼坚定摇头,“没有,这些钱和票都是抄家得来的东西换的,和那个墓堆没关系。”

江瓷嗯了一声,解释说,“那个家暴男真要干这事儿,上面追究下来,你肯定也逃不了。”

这事儿不是周明礼干的,可干的人是周老二,上面真追究起来,江瓷少不得要考虑和周明礼带着孩子离开这里才好。

周明礼笑笑,“我都明白。”

江瓷和周明礼一起把钱和票都规整到一起,分别数了数。

要不说周老二自私自利呢,除去周明礼搞到还剩下的一百四十块,周老二自己就藏了二百六十五块钱!粮票有二十张,零零散散的肉票,布票,油票,盐票加一起也有十来张。

这些票都是可以拿到供销社,国营饭店直接用的,给票给钱你就能买衣服,食物,压根不用带回家。

江瓷数到后面,发现存款有四百块,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有钱,那他们就暂且不用担心温饱了,就是要添置东西也会轻松很多。

江瓷神情放松了一些,笑着说,“今天你就在家带孩子,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镇上供销社买粮食和该用的东西。”

江瓷点了点那张自行车票,“这辆自行车票也得用,我们缺少交通工具。”

“不怕别人议论?”周明礼反问。

江瓷轻轻扬眉,“为什么怕?”

“只有你掏出血本,让生产队里的人都知道,你已经下血本改变,她们才会相信你变好。”

“以前周老二都是在镇上混,能搞到什么她们并不知道,自行车票这么难得,她们也不会细问,咱们能糊弄过去,要是等以后你再买,别人一定会问东问西,刨根问底。”

周明礼听她分析的头头是道,笑了出来,“你说的都对。”

江瓷说完正事,看向周明礼,“你把这些东西都收拾起来藏好,然后出去。”

周明礼:“为什么?”

江瓷瞪他,“我要换衣服睡一会儿!”

周明礼:“……”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把东西收拾起来,从屋里出去,问,“要不要水擦身体?”

要是条件可以,江瓷当然想再洗个澡,今天在田里干了快四个小时,江瓷都感觉身上很脏,可周明礼还一身伤呢,她可没有心安理得的让前夫哥给她端水。

“不用,我换个衣服睡一会儿就行了。”

周明礼应了一声,自己出去,把门关上。

江瓷很快就换好了,“江瓷”也不知道多久没买过新衣服了,内衣内裤都很破旧,内裤的屁股蛋上还烂了一个洞。

江瓷穿着膈应的很,打定主意明天去供销社一定得买些内衣内裤。

她看了两个小孩儿,思忖着还得给他们买新衣服。

需要添置的东西太多,江瓷用受伤的脑袋想了没多久,便开始犯困打盹,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江瓷能舒舒服服的睡过去,可有人睡不着。

夏磊和柳殷殷的家里,柳殷殷抱住哭嚎的夏希,冲夏磊说,“你打孩子有什么用?他懂什么?你说他贪吃,这性格就是遗传了我,我也贪吃,好吃懒做,你要是嫌弃,你干什么娶我!”

柳殷殷护着夏希,眼眶红红的瞪着夏磊。

可她的怒瞪对夏磊来说根本没有威胁性,他手里还握着一根皮带,见她这么护着儿子,哭得像是个小白兔,就生不起气来。

“殷殷,事儿一码归一码,希希才三岁大一点儿,就已经学会污蔑别人了,再这么惯着他,他以后还不把天捅破了?”夏磊很是无奈的说,“看看今天因为他闹出来的事儿,偏偏还让周家那一家人占了上风,处处拿捏着我们。”

想起这件事柳殷殷也不高兴,“那你也不能打孩子,他才三岁他懂什么?有什么道理我们慢慢教就是了,你拿那么大的皮鞭抽他,也不怕把孩子给抽怕了。”

闻言,夏磊只好捏着鼻子过去给儿子道歉。

夏希哭唧唧的抱着柳殷殷的脖子,不肯面对夏磊,还是夏磊拿了糖,才把夏希给哄笑。

教训完孩子的事儿,夏磊下厨做饭,他也觉得今天儿子受委屈了,索性拿了条腊肉切了一半。

柳殷殷在一旁看着,夏磊能干,她嫁给夏磊之后不用做家务,也没有在吃喝上被亏待过,这肉她隔个三四天就能吃上,自然不馋,就连夏希也觉得肉还没有糖好吃,他吃着大白兔奶糖,在院子里自己玩。

柳殷殷在厨房看夏磊做饭,继续说江瓷和周明礼,声音软软糯糯的,“今天也是稀奇了,周老二竟然帮着江瓷说话,连他大哥都忤逆,你听听他说的那是什么话?把我们的希希给扔出去这事儿就算完。”

“希希可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儿子爹不疼娘不爱的,怎么和我们希希比?”

夏磊紧皱眉,“周老二的那个孩子和周老二一样,是个会偷袭的,我瞧见他们俩打架的时候,那小崽子正往希希脸上揍。”

柳殷殷恨声说,“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江瓷偷我介绍信的账我还没算呢。”

夏磊看柳殷殷这么生气,心里也厌恶的很,想了想说,“牛棚里还关着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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