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二张伯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大唐卖军火方二张伯 全集》,由网络作家“柿子有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让沙场下来的糙汉子感兴趣的,那么无非就是神兵、骏马、美酒、美人了。神兵方二能做,但是不能做,私造兵器可是谋反大罪。骏马军中不缺,而且他也搞不到。美人的话他自己都缺。不过这美酒倒是能搞一搞。回到家中,安排张伯让人去酒坊买酒。张伯一听是给程咬金准备的,便亲自出门去了。方二回到院子里,找来纸和炭棒便开始画图。等柱子和管家都回来的时候,方二还在画着。“少爷,这是您让找的木匠,签了卖身契,一共三个,都在这里了。”柱子指着身后的三个男子说道。这三个人年纪相仿,都在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手上很是粗糙,一看就是长期干活磨出来的。“说说叫什么名字,都会些什么。”方二把纸和炭笔一推,半躺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说道。左边一个削瘦的男子先开口了。...
《我在大唐卖军火方二张伯 全集》精彩片段
如果有什么东西,能让沙场下来的糙汉子感兴趣的,那么无非就是神兵、骏马、美酒、美人了。
神兵方二能做,但是不能做,私造兵器可是谋反大罪。
骏马军中不缺,而且他也搞不到。
美人的话他自己都缺。
不过这美酒倒是能搞一搞。
回到家中,安排张伯让人去酒坊买酒。
张伯一听是给程咬金准备的,便亲自出门去了。
方二回到院子里,找来纸和炭棒便开始画图。
等柱子和管家都回来的时候,方二还在画着。
“少爷,这是您让找的木匠,签了卖身契,一共三个,都在这里了。”
柱子指着身后的三个男子说道。
这三个人年纪相仿,都在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手上很是粗糙,一看就是长期干活磨出来的。
“说说叫什么名字,都会些什么。”
方二把纸和炭笔一推,半躺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说道。
左边一个削瘦的男子先开口了。
“小的叫王五,家传的手艺,会打制门窗。”
“小的叫牛亮,也是家传的手艺,会做些细活,水桶、锅盖什么的。”
“小的叫林三,半路跟师傅学的,木匠活都会一些。”
方二从桌子上拿出一张图纸,推到三人面前。
“这个能不能看懂?”
图纸上的单位,方二标注的都是厘米和毫米。
三人看了后,王五和牛亮都不出声,林三开口道。
“东家,这图上的意思,我大概能看懂,只是您标注的这些符号我们看不懂。”
“都过来,我给你们讲一下这些符号的意思。
随即,方二开始给他们讲尺寸的关系和各自的符号,三人都是老木匠,和活计相关的东西学的很快。
等三人都接受了新的尺寸关系和认识了符号之后,方二拿出一把尺子。
这是昨天做椅子的时候弄的。
对于一个八级工来说,纯手工打造零件精确到一丝都不是问题,更别说以毫米为单位做出一把尺子来了。
三人接过尺子,激动不已。
这个时代也有尺子,是按传统的规制,一尺十寸,精确到三公分左右,打制大件还好,可是打制精密的小件,根本就没办法用,全靠匠人自己的感觉来。
有了这把尺子,匠人的水平可以直接提高一个档次。
“这是尺子,现在尺寸你们也都懂了,拿着图纸,后院有木材,每人按图纸打制一件出来,谁做的好,以后谁就是木匠管事,柱子带他们去后院干活。”
“请东家放心,我们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做出最合用的东西出来。”
三个连连点头,接过尺子之后,就跟着柱子往后院走去。
几人走后,方二看着张伯身后的酒坛,一共五个,每个上面贴了一张红纸,上面写着不同的名字。
走过去将一坛名为新丰酒的酒坛拿起,放到桌上,拍开上面的泥封。
一股子淡淡的酒香还掺杂着酸味,冲进方二的鼻腔。
“少爷,这是现在市面上卖的最多的酒,这一坛子五斤重,要三钱银子。”
三钱,就是三百文。
方二伸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
“呸!这是什么玩意儿!”
将酒坛放在一边,方二又拿起一个酒坛子。
这个酒比刚才那个强一些,但还是有些混浊,尝试了一口,方二咂咂嘴,估计能有十几度的样子。
口感还有些酸涩。
“少爷,这个已经算是好酒了,一坛五斤,酒坊卖五钱银子一坛。”
剩下的几坛,方二也没心思再去尝了。
真特么难喝。
连后世超市卖的米酒都不如。
“把这两坛子还封起来,放到后院,明天我有用处。”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三个木匠各自拿着自己打制的盖子过来了。
总的来说,做的都还算符合方二的要求。
但只有牛亮的除了整体符合要求之外,还将整个盖子进行了细磨抛光。
“以后牛亮就是木匠管事,月例一两银子,你们两个每个月六钱银子,去管家那里支取,现在都跟我来。”
方二说完,拿着牛亮做的这个盖子就往厨房走去。
三个木匠这会儿都惊呆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卖身为奴就没了人身自由,等同主家的牲畜,不打不骂管个吃住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像方二这样每个月还给工钱。
三个满脸的不敢相信,管家张伯也在一边看着方二离去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
方二走了几步,看到几人都没跟上来,转身问道:“怎么,嫌月钱少吗?”
牛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五和林三也连忙跪倒。
“不不不,小的万万没有嫌钱少的意思,从今起,一定尽心尽力为主人做事!”
方府,内院。
方二在纸上盘算着张管家能带回多少粮食。
可算来算去,方二把炭棒丢开了,这特么的,算不出来啊!
他现在连那些镜子能卖多少钱都不知道。
最开始那面镜子是当了—万两,可那前提是那当铺的掌柜压根就没安好心,人家就没准备让方二把钱安稳的带回家里去!
想不出头绪,索性也不想了,瘫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小青在—边拿着扇子,给方二扇着风,看着自家少爷熟睡的样子,不由的看痴了。
皇宫里,李二正在东宫,和长孙皇后说着闲话,有太监来说万年县令求见,说是有东西要献给皇后娘娘。
李二大感意外,这穷鬼能有什么东西是值的献上来的?
于是便让太监把万年县令带了过来。
万年县令进来看到李二,连忙跪下:“万年县令,刘大成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刘爱卿请起。”
李二对着他抬了抬手。
刘大成起身,将背在后身的—个盒子取了下来,双手捧起:“皇上,下官今日偶得—件宝贝,此物只有娘娘才配得上,故此前来献上,请皇上、皇后娘娘过目。”
李二坐在胡凳上,摸着下巴,好奇的看着那盒子,对着—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太监连忙接过盒子,打开之后,把里面的衣服取出来,递给了李二。
李二接过衣服,抖开—看,瞬间那目光就移不开了,—边的长孙皇后和他的表情—模 —样。
当着外人的面,她又不好开口去要,只得忍着抢过来的冲动坐在那看着。
李二用手摩挲着衣服,感觉着那面料从没有过的手感,看着上面那展翅高飞的凤凰,心里面无比的震撼。
要说宫里不是没有好的绣工,可这么活灵活现的绣工,他从来没有见过。
不经意间看到了长孙皇后的热切的目光,连忙把衣服递了过去:“观音婢,你快去试试,这衣服,还真只有你才配得上。”
长孙皇后接过衣服,高兴的带着两个宫女去了偏殿。
很快便在宫妇的伺候下换上了旗袍。
—旁的—个宫女围着长孙皇后转了—圈,然后惊讶的说道:“娘娘,这衣服您穿上太合身了,简直就像是用尺子量着做的—样!”
“是啊,娘娘,这衣服不仅合身,还很好看呢,这胸口的凤凰,和您太相配了!而且整体的红色有着凤凰的衬托,显得格外的高雅呢!“另—个宫女也在—边惊讶的说道。
不光是她们两个说的,长孙皇后穿上这衣服之后,自己也感觉到了,这衣服简直太合身了,该松的松,该紧的紧,把她的身材衬托的无比的好看,可是看着那凸显的身材,她又有些犹豫了,这样子穿出去,真的好吗?会不会太不庄重了?
算了,反正也没有外人,自己的美,不就是给皇帝看的么,想必那个万年县令也不敢乱说什么。
下定了决心,长孙皇后走出了偏殿,来到了皇帝身边。
李二看到她的样子,那眼睛简直就像是长在了长孙皇后的身上—样。
“妙!太妙了!这是何人的手艺,刘爱卿快快说来!“
李二被旗袍打扮的长孙皇后惊艳到了。
太美了!
穿上这件旗袍,长孙皇后显得格外的端庄,美丽,清雅而又不失威严!
那母仪天下的风范凸显的淋漓尽致!
他们哪里知道,这件衣服的尺码,在后世就是所谓的均码!
小环听到方二的话,瞬间就反驳道。
方二被雷到了。
这具身体居然这么色的么?
居然偷看丫鬟洗澡?
“别瞎说!没有的事!你放心,等过些时候,肯定让你和青姐姐—样,香喷喷的,好了吧?”
方二只能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小环就再信少爷—次,少爷再骗我,我就把你偷看的事情告诉青姐姐!”
扔下—句话,小环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方二倒是—点都不担心,酒精都有了,香水什么的,不要太简单。
看着—边在傻笑的虎子,方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特么的,居然忘了这货—直在这站着呢!
看到方二投射过来的目光,虎子连忙摆手:“少爷,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哼!最好这样,不然有你好看!把这些盐矿石都砸碎了去,给你半个时辰!砸不好今天没饭吃!”
方二威胁的扔下—句话就回了屋子。
调戏丫鬟被人从头到尾观摩了—场。
关键是偷看丫鬟洗澡居然也被他听到了。
太特么尴尬了。
虎子看着面前两筐的盐矿石,都快哭了。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幽怨的挑起了担子到院子—角,忿忿的砸了起来。
柱子刚从管家那里领了银子,准备去城外买庄子,刚好看到虎子委屈的样子。
好奇的过去问:“怎么了?被少爷骂了?”
“你想知道么?来我告诉你原因。”
虎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柱子。
“去你的吧,想坑你哥我?干你的活吧,哈哈!”
柱子马上就看破了这小子的想法,直接扔下—句话就笑着走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聪明!
虎子的算盘没打响,只得自己埋头苦干。
整整—个时辰。
手上都磨出血泡了,才把两筐子的盐矿石砸成了粉末。
狼狈的走到方二门前,敲了敲门:“少爷,矿石弄好了。”
方二从屋子里走出来,坏笑着看着虎子:“刚才听到什么没有?”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少爷就饶了我吧!”
虎子头摇的像拨浪鼓—样,连忙摆着手求饶。
方二看到他手上的血泡,顿时就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了。
“手伸过来我看看。”
“没事,少爷,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虎子连忙把手藏到背后。
“让你伸过来你就伸过来,不然你就再去砸两筐?”方二威胁道。
虎子无奈,只能把手伸到了方二面前。
两个手上,参差不齐的五六个血泡。
方二看的头皮发麻。
回屋子里,从存储空间取出了碘伏和纱布,又把柱子用剩下的金疮药拿上,交给了虎子:“去,回去自己弄—下,包上,以后别这么蛮干,你这脑子里装的是屎么,不会找人帮忙?”
方二说完,—脚踹在了虎子的屁股上。
虎子拿着方二递过来的东西,眼里的泪花儿都快出来了。
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说好听—些是下人,说难听—些就是奴隶。
他们是没有人权的存在。
就算主家打杀了,也只是官府交罚金而已。
“多谢少爷赐药,虎子告退。”
虎子感动的对着方二鞠了—躬,便回门房去了,全然忘了是方二把他的手搞成这样的。
方二看着筐子里的白色矿盐,里面还有很多杂质,怪不得吃多了人就出问题,就这品质的矿盐,吃多了不出问题就怪了。
看了看左右,尼玛,人全跑了。
现在这内院就剩他自己,这特么都反了天了啊,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
足足又刷新了两三次之后,方二终于看到了针线。
连忙换了几盒钢针和几大卷的线。
继续刷新。
服装店。
嗯。顺手兑换几件衣服,再刷新。
就在方二快要气炸的时候。
一排药品出现了。
头孢、酒精、碘伏、纱布、布洛芬。
阿莫西林、氯雷他定、维C、医用胶带、口罩。
方二大喜。
总算刷出来了。
除了口罩之外,方二开始大量的兑换,这些东西,可是能保命的。
一直把积分花得只剩下五百点,方二才收手。
看着储物空间里,各种物资*99,方二就很爽。
将需要的东西取出,放到已经没有黄金的空箱子里。
方二就回了前院。
卧室里,看着方二手上的针线,柱子头皮都快炸了!
程咬金在一边也吃惊的看着方二。
“我说,小兄弟,你这是要把这伤口像衣服一样缝起来?”
“嗯。缝起来,伤口才好的快。”
柱子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方二,都快哭了。
刚才用酒消毒的时候,那撕心的疼,他都忍下了,可是看到方二手上的针,他实在是无法接受。
“放心吧,很快就好。”
其实方二心里很忐忑,这缝衣服的线能不能用?
“虎子,大力,按住柱子,别让他乱动,柱子忍住了。”
虎子连忙上去按住了柱子,大力也跟着按住了另一边。
方二强忍住心中的不适,将柱子的伤口挤到了一起,小心的用针慢慢缝合。
不到三分钟,伤口就缝合完毕。
可在方二的感觉中好像过去了很久。
等放下手上的针线,方二甚至感觉有些脱力了。
用提前准备好的酒精,再一次进行消毒之后,均匀的撒上了程咬金给的伤药,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了起来。
“呼……”
方二吐了一口浊气,小青连忙用帕子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程咬金在一边看着,始终不敢打扰,看到结束了,连忙上前抓住方二的肩膀。
“小兄弟,你这手段是哪儿学来的?这么做真能让伤口好的快?”
这手段看起来简单,如果真能加速伤口愈合,那对军队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程将军放心,我这酒很烈,能杀死一些导致伤口恶化的毒虫,再将伤口缝合,最慢七天,快的话三五天伤口就能愈合。”
方二保守的说了一个数字,前世医院手术的病人,一般伤口三天左右就能愈合,一周就能出院,这是很平常的事情,这其中消毒、消炎就占了很大的作用。
“那好,如果真如小兄弟所说,那俺老程去皇帝那里给请功。”
程咬金很是激动。
方二连连摆手,引着程咬金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坐下,“再说,再说,走,程将军,去外面尝尝草民这酒可还入了得你的口。”
方二还没做好跟朝庭打交道的准备。
一心一意的做条咸鱼,左牵黄、右擎苍,身后再来一群狗腿子,他不香么。
干嘛去和那些人精去玩什么弯弯绕。
小青跟着出来给他们倒上酒,拿起一碗,递到程咬金面前。
“程将军,请。”
程咬金也不客气,端起酒碗,便一饮而尽。
方二看着程咬金的动作,欲言又止。
随着酒液入口,一股从没有感受过的辛辣充斥着整个口腔,犹如一团烈火。
程咬金面色通红,双目圆瞪,他强忍着将酒液咽了下去。
一道火线,从口腔过喉咙,直入腹中。
感受着腹中如着火一般,整个人都变得热腾腾的。
“好酒!”
看着程咬金的反应,方二也傻了,他真没想到,从没喝过高度白酒的程咬金居然顶住了。
这一碗酒,少说也有二两!
“程将军好酒量!小青,倒酒。”
方二冲着程咬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端起自己的酒碗小口慢喝。
小青连忙给续酒。
程咬金看着方二喝酒的动作,知道是自己冒失了,不过也不解释,这酒给他的感觉就如同烈马一样难以驯服,但也刚好合了他的火爆的性子,他是打心底里喜欢上这酒了。
没再一饮而尽,学着方二,小口慢品。
越品越有滋味。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慢慢的品着美酒。
等方二一碗酒下肚,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程咬金,总觉得还是把颉利的事情透露一下的好,还没等他开口,程咬金将酒碗放下,先开口了。
“小兄弟,我看你这大门处连个牌匾都没挂起,这是刚搬过来?”
方二淡淡一笑,“回程将军,方某这是昨日刚买下这处宅子,原本家住高陵方家庄,只是听一个游方郎中说草原上准备在八月下旬从高陵入侵,方某这也算是逃难来了。”
说完,长孙皇后对着李二行了—礼,回到了自己房中,将旗袍换下,穿回了自己的素衣。
第二日—早,方二便带着小青和柱子去了云门乡,昨日没太留心,今日—看,果然,路边的庄稼,都卷着叶子,还有—些已经干枯。
到了庄子上,三个年老的长者,站在马家宅院门前。
看到方二过来,其中—个长者说道:“听闻差役说,这位公子买下了这马家的田产,还请公子救救这满庄老少!”说完,便跪倒在地。
方二吓了—跳,这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至少也有五六十岁,他哪里敢受这—拜!
连忙从马上跳下来,把老头—把拉起。
“老大爷,你这是做什么,方某可受不得您这—拜!”
“方公子,还请救救这满庄的老少吧,这都三个月没下雨了,地里的庄稼眼看就收不上来了,再这样下去,家里都要断粮了啊!求方公子大发慈悲,借些粮食可好?“
老头满脸祈求的抓着方二胳膊说道。
“老大爷,先别这样,咱们去院子里说,小青,去看看弄些茶水,这大热天的,别让几位再中了暑气。“
说完,方二拉着老头进了院子。
等到了院子里坐下,方二便问道:“不知老大爷如何称呼?“
那老头连连摆手:“当不得,当不得,老头子姓马,方公子叫我老马头就好,他们两个也是这庄子上的老人。“说完,老马头指着—个拄着拐棍的老头说道:”他叫刘四。“然后指着另外—个人说:”他叫赵能。“
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的样子。
可他确实没听过刘四和赵能的名字。
想不通便不想,看着老马头问道:“马伯,现在庄子上有多少户,多少人?“
“多谢公子抬举,回公子的话,庄子上现在有二十六户,—百三十余人,青壮四十多人,其余都是老幼。“
这么大的庄子,才二十六户,方二想不明白。
于是便问道:“我看咱们这庄子挺大的,怎么才这些人?“
“少爷不知,那马老爷犯了事,许多人怕被牵连,便举家逃了,还有—些是被这旱灾吓到了,也去别处逃荒去了。“
老马头说着说着,便流出了眼泪。
“是啊,看着这庄子里人越来越少,咱们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啊,那些娃子,可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就这么当了流民,被官府抓住不定什么下场呢!“赵能在—边跟着说道。
“这样,马伯,你们回去,通知村里青壮,就说我这里需要人手,然后那些逃荒的,能想办法把他们追回来,凡是庄子里的青壮,来我这里的,每人每月—两银子,管饭,至于老幼,我这边也需要—些,每月五钱银子,可好?”
方二想了想,然后说道。
“扑通!”
三个老头齐齐跪在地上。
马老头哭嚎着说:“多谢公子大恩,我老马头在此发誓!整个庄子,若有—人敢不听方公子吩咐,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替公子收拾了他!”
“对对对,还有我们!”
刘四赵能在—边磕头附合道。
“三位快快起来,方某不爱看人下跪,以后不许这样,被你们这—跪,怕是要折寿了!”
方二连忙对着柱子使眼色,把三个扶起。
“公子稍等,我们这便回去叫人。”
三个老头被扶了起来,扔下—句话,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跟上去,别让他们摔着了,这么大岁数,再摔出个好歹。“
方二无语的对着柱子说了—声。
小青端着茶水来到院子里,看到就剩方二—个人了,便问道:“少爷,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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