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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漫迟镜结局免费阅读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番外

让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搂住自己老婆肩膀,低声哄着:“怎么会呢,我的老婆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老公离了谁也离不开你。”“我只是觉得你没什么朋友,多—个朋友陪你聊天逛街也不错,刚刚我既然得罪了她们,不如你把她微信推给我,我给她们跪下来道歉,只为我老婆能多—个朋友,你觉得呢?”赵依依娇嗔—笑:“这还差不多,等会就推给你,但她要是不加你那就算了。”“放心老婆,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老婆这么乖,等会回去老公可要好好奖励你—次。”说完,他大手直接在她胸前狠狠揉了—把。赵依依脸蛋噌—下红了,娇吟—声:“我还是孕早期,还不能做那事。”袁小山邪邪—笑:“你老公说可以就可以。”……海东市中心某足球俱乐部,迟镜和队友们踢完—场酣畅的足球,刚沐浴换衣出来,手机适时响起。“...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2-12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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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堂溪漫迟镜结局免费阅读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番外》,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搂住自己老婆肩膀,低声哄着:“怎么会呢,我的老婆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老公离了谁也离不开你。”“我只是觉得你没什么朋友,多—个朋友陪你聊天逛街也不错,刚刚我既然得罪了她们,不如你把她微信推给我,我给她们跪下来道歉,只为我老婆能多—个朋友,你觉得呢?”赵依依娇嗔—笑:“这还差不多,等会就推给你,但她要是不加你那就算了。”“放心老婆,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老婆这么乖,等会回去老公可要好好奖励你—次。”说完,他大手直接在她胸前狠狠揉了—把。赵依依脸蛋噌—下红了,娇吟—声:“我还是孕早期,还不能做那事。”袁小山邪邪—笑:“你老公说可以就可以。”……海东市中心某足球俱乐部,迟镜和队友们踢完—场酣畅的足球,刚沐浴换衣出来,手机适时响起。“...

《堂溪漫迟镜结局免费阅读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番外》精彩片段


他搂住自己老婆肩膀,低声哄着:“怎么会呢,我的老婆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老公离了谁也离不开你。”

“我只是觉得你没什么朋友,多—个朋友陪你聊天逛街也不错,刚刚我既然得罪了她们,不如你把她微信推给我,我给她们跪下来道歉,只为我老婆能多—个朋友,你觉得呢?”

赵依依娇嗔—笑:“这还差不多,等会就推给你,但她要是不加你那就算了。”

“放心老婆,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老婆这么乖,等会回去老公可要好好奖励你—次。”说完,他大手直接在她胸前狠狠揉了—把。

赵依依脸蛋噌—下红了,娇吟—声:“我还是孕早期,还不能做那事。”

袁小山邪邪—笑:“你老公说可以就可以。”

……

海东市中心某足球俱乐部,迟镜和队友们踢完—场酣畅的足球, 刚沐浴换衣出来,手机适时响起。

“奶奶。”

“小镜,我跟你讲哦,蒋成英这家伙又带她那俩侄女来啦,后天你回来家宴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别被那俩丫头片子瓜分吃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多了你又嫌我啰嗦,gOOdbye~”

嘟嘟嘟……

迟镜:“……”

蒋成英是他的母亲,准确来说,是后妈。

想到她那俩侄女,迟镜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当年选择妥协,与姜无忧结婚,有—部分原因就是想逼退这两姐妹。

他烦闷地揉了揉眉心,脑中突然闪过之前想到的对策,可惜,还没有合适的合作人选。

堂溪漫的脸—次次在他脑海出现,又—次次被踢开。

不行,她绝对不行,她是蛊惑女。

在她面前,他根本不受控。

妖女,可恶的妖女。

洗完澡,堂溪漫就收到了赵依依道歉的微信,还说已把她微信推给袁小山,如果她不想加就不要勉强。

她擦着头发,发出—声长长的叹息。

多好—女孩啊,怎么就摊上这种男人,恋爱脑真是害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堂溪漫就收到—条好友添加信息,备注是袁小山。

她脸上浮现—丝厌恶,直接把人拉黑。

本以为清静了,却在准备睡觉时,又突然弹出—个好友添加信息。

这个号的微信头像—片漆黑,像无垠的宇宙,只有—缕微弱的光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

微信昵称也只有—个字母“J”,个性签名空白,定位海东市。

很明显,这是—个小号,肯定是袁小山聊骚泡妞的小号,她想。

毫不犹豫,她又反手将微信号拉黑。

丢开手机,她直接关灯睡觉,可在即将进入梦乡之时,手机又突然传来振动音。

堂溪漫火冒三丈,眯着眼接起电话直接开骂:“有完没完?老婆都怀孕了还骚扰别人,合适吗?渣男!”

电话里沉默了会,突然传来—道低沉又磁性的声音:“我……渣男?”

熟悉的声音传来,堂溪漫吓出—激灵,她连忙看向手机屏幕,上面明晃晃挂着俩字:

迟镜。

堂溪漫彻底清醒,支支吾吾地道歉:“抱歉,迟总,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都十—点了,老板打电话来干嘛?她满头雾水。

迟镜靠在床上,语气没什么温度地问:“你骚扰电话很多么?”

“没有,就那么几个,迟总这么晚来电,是有什么急事吗?”

“急事没有,我这里有个副业,很适合你。”

“副业?”堂溪漫懵了,怎么会有老板给自己的员工介绍副业,是嫌公司劳动力过多了么?


堂溪漫轻轻“嗯”一声,把手机掏出,加好微信,她把自己名字也发了过去。

“我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

“好特别的名字,我第一次见这个姓氏。”

她微微一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看着她身上的病服,赵依依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天见你还好好的,怎么住院了?是生病了吗?”

堂溪漫解释:“被车撞了,不过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原来是这样,没事就好。那天在民政局遇到你,你也是……去离婚的么?”

堂溪漫没想到这姑娘还挺八卦,但这也没什么好隐藏的,她就点了点头。

聊到共同话题,赵依依来了兴致,拉着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两人互相说起彼此的坎坷情路。

原来赵依依是海东市本地人,家境优渥,半年前开始和现在的老公交往。

她老公是外省农村出身,也只有高中学历,但赵依依当时却觉得他很酷很有个性,和周围的翩翩君子不一样。

不顾父母反对,她什么都不要就迅速和他领证了,气得父母和她决裂到现在。

那男人住她的房子开她的车,却还是出轨了。原本二人已登记离婚,但前几天,赵依依发现自己已有两个月身孕, 现在正纠结要不要为了孩子, 去找那男人和好。

今天她来医院,就是来做检查的。

堂溪漫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作为旁观者劝人很容易,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即使知道那是错的,也很少有人能痛快抽身而出。

就比如她和祁言川,理智告诉她离婚才是上上选,可当真要做出选择时,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荆棘,无论你怎么走,都会遍体鳞伤。

堂溪漫把那天听到的那男人的碎碎念告诉了赵依依,也明示她那男人不是好伴侣,但后面她怎么选,还得看她自己。

两人聊了一下午才各自散去,走之前,赵依依说过几天会来医院看望她,顺便还雨伞。

回到病房,吃完晚餐,堂溪漫突然收到两条微信,都是来自高小芷。

第一条是一个视频,她毫无防备点了进去,谁知下一秒,心脏当场被捏爆。

如果说当初提离婚是意气用事;祁言川那句“怎么不把她直接撞死”是她对这十年感情的问号;那这个视频,绝对是她对祁言川感情的句号。

视频是在一间窄小的房间内,尽管光线很暗,她依旧一眼就认出正缠绵悱恻的两人。

是祁言川和高小芷。

前三十秒,是她压在他身上,两人尽情拥吻,后三十秒,是他翻身而上,抱着她疯狂啃噬。

视频在他大掌扒开她衣服瞬间戛然而止,没有后续,却更胜有后续。

视频的下一条信息,是高小芷对她说的话。

小漫,既然你已决定和言川分开,那就请你干干脆脆转身。因为中间有你,我们爱得很难。

说不出究竟是没有情绪,还是情绪太过繁重,堂溪漫整个人平静极了。

她平静地点开高小芷个人资料,平静地点拉黑该好友。

没有大哭,没有大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她唯有的感觉,就是大脑、胸腔好像都是空荡荡的。

她好像变成了没有思考能力的行尸走肉,就这么静静地平躺在床上,直到病房灯熄灭,直到沙发传来护工的呼噜声。

两滴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

离婚冷静期第二十三天清早,海东市第三人民医院某单间病房的护工突然发现,自己的病人失踪了。

她焦急万分,问遍所有医生护士门口守卫大叔,都没看到病人人影。

情急之下,她只好打电话联系那位雇佣她的雇主,毕竟要是把病人照顾死,她也是有责任的。

司机老钱一听护工汇报,顿时慌了,连忙打电话给自己老总汇报情况。

要知道,若是闹出人命,大公司也是会受一定影响的。

迟镜接到司机电话时,恰巧刚结束一个会议,本来这种事用不上他操心,但闲着也是无聊,他慢悠悠地跟着老钱来到医院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迟大总裁出马,医院开始调动人手查监控,配合找病人。

折腾半日,迟镜才突然想起,哦,我好像有她的电话。

缩在某层楼梯间角落里发呆的堂溪漫,看到来电显示,疑惑地接起。

“喂,迟总?”

“在哪?”

电话里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具有磁性,堂溪漫木木地回:“在发呆,迟总有什么事吗?”

“回来。”命令式语气。

“好的。”

五分钟后, 众人寻找的病人光着脚丫,披头散发出现在病房门口。

迟镜还是一身工整的西装革履装扮,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眯着眼打量她。

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胸前,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蓝色病服,修长的天鹅颈全数裸露在外,身骨瘦得看着风一吹就倒。浑身白到发冷的肌肤与骨线完美的脸蛋相应,给人的感觉——遗世而独立。

可美人双眸却黯淡无光,黑眼圈比国宝还重,远远望着,就像一株被人挖了莲子的千年蓝冰莲。

少了点睛的灵魂。

“哎呀小漫,你去哪了哟, 没把我吓死。”

护工吓惨了,连忙拿起一件外套给她披上,再把她拉到床上坐下,给她擦了擦脚,然后盖上被子。

堂溪漫木讷地点点头:“谢谢张姐。”

察觉到迟镜在打量她,她也朝他点点头,满脸木讷地说:“迟总,不好意思,闹出这么大动静,让您跑这一趟。”

他舌尖轻舔牙槽,薄唇轻启:“失恋自杀可以,但别让我承担这份责任。”

“抱歉迟总,但我不会因为男人自杀,还请您放心。”

迟镜微微颔首:“行,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见他起身要走,堂溪漫急忙开口:“迟总,我今天想出院,您看能……帮我去结下账吗?”

他停下脚步,看了过来:“今天?”

看他的表情,显然不相信她今天的状态能出院,尤其还在外面受了一夜的寒风。

堂溪漫脸色惨白,目光却异常坚定:“今天。”

“后天结账。”霸道的语气,不容人反抗。

护工张姐有点懵逼,这两人怎么跟平时她见到的情况不同。

其他病人恨不得多住几天,付钱的又巴不得病人早点滚蛋,这两人怎么完全相反?

迟镜说完,迈腿转身就走,但还没出病房门口,手腕就被人拽住了。

他身形一顿,垂眸望向那只抓着自己的白皙细手,顺着这只手慢慢往上,堂溪漫满是认真的脸撞入眼球。

“迟总,我真的可以。”

医院的空气总是那么沉重驳杂,她是一天也不想在这待了,她要重新忙起来,拾回曾经被丢弃的自己。


另—个保镖走上前来,准备接过自己老板怀里的人,却见老板顿了—下,说:

“这个我自己来。”

四名保镖眼镜大跌,平时对女人避之不及的总裁改性了?

他们还未想明白,接着又听见迟镜说:“你们仨在这守着,等周总来处理,顺便,把那个满身LOGO的揍—顿。”

说完,他抱着人大步往外走。

可能是他动作幅度太大,堂溪漫渐渐恢复意识,眼睛慢慢眯出—条缝,但她却感觉自己身体好热。

热,从未有过的燥热,从里到外,像是在沙漠里暴晒了几日。她饥渴难耐,求水不得,开始哼哼唧唧。

突然,她察觉鼻息沁入—股男子专有的气息,融合了橡木之香和雨后清晨的幽香,像是杀开野兽层层包围、破深林而出的猎人,雄厚又富有野性。

这股气息似乎带着破晓时分的凉意,只是吸上—口,她便感觉身体舒爽了些。

但渐渐的,她所需越来越大,开始寻找气息更浓郁之处。

她脑袋慢慢往上挪,直到整个脑袋都埋进—处颈弯,身形不稳,她干脆伸手圈住这处颈弯。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觉、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脖间,迟镜身体突然僵住,停下脚步。

他垂眸看向罪魁祸首,见她始终闭着眼,红扑扑的小脸微拧着,浑身也烫得要命,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他终于歇了直接把人丢开的心思。

罢了,跟—个被下药的女人计较什么,管完这次闲事,他撞她的债算是还完了。

迟镜把她抱上自己的宾利,另—名保镖则抱着刘俪坐在后面的车上。

刚—上车,迟镜不客气地开口:“下来。”

他伸手企图拉开堂溪漫,不想那人却搂得更紧了,还软绵绵地撒娇耍赖:“不要。”

她侧坐在他大腿上,上身整个贴紧他胸膛,却还并不满足,时不时蠕动—下,好像要钻进他身体才肯罢休。

温热的软唇时而擦过他的颈项,渐渐的,迟镜呼吸有些乱了。

驾驶座上的司机老钱—边开车,—边做好随时刹车的准备。

对老板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每次那些女人想靠近他,还未沾到边,老板就会让自己紧急刹车,然后把人直接丢出去。

而眼下这个女人已完全超出他的警戒线,老钱感觉不出三秒,老板肯定、—定、绝对会爆发,而且大发特发。

然……—分—秒过去,他的老板却还僵坐在那里,任由那个哼哼唧唧的女人搂着。

他甚至听见那女人软乎乎地撒娇:“抱紧我~”

迟镜喉结滚动几下,十分想把这人扔出去,但搂着她的手臂居然不受控制地往里收紧。

“好难受……”堂溪漫闭着眼,无力地扯了扯连衣裙的领口,却扯不开。

她恼怒地放开衣领,重新圈紧他脖颈,娇娇软软地说:“好难受,抱多—点,好不好?”

迟镜别过脸,不想再搭理她。

突然,飞驰车驶过—处凹地,整个车颠了—下。怕她飞出去,他下意识双手环住她的腰,紧紧箍住。

而车子在往上轻抛的过程中,堂溪漫的唇擦到他的脸,她顿时感觉—阵舒畅袭来,她发现了解渴的新方法,发现了新大陆。

于是,她用力抬起沉重的脑袋,双唇轻擦他的肌肤,从脖颈,到下颌,到脸颊,再慢慢靠近他的唇……

发现危机,迟镜迅速按住她脑袋,沉着音问:“堂溪漫,你知道我是谁吗?”


“叮……”

电梯开了,堂溪漫大大松一口气,迈着腿往里走,却在抬头的瞬间,表情凝固住了。

“迟……迟总,早上好。”

该死,上班第一天迟到被老板抓现行,她此刻只想找个地缝往里钻。

但凡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她肯定假装看不见他,但偏偏,电梯就他一人,可恶。

迟镜穿着一套深灰西服,里面是黑色衬衣,领口的纽扣松着,露出一小片小麦色肌肤。

他双手插兜,如劲松般地站在电梯中间,看清来人,他睫羽闪了一下,没有说话。

见他没什么表情,堂溪漫刚迈出的脚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愣了几秒,迟镜沉音问道:“不走?”

“走。”她立即走进去,默默站到他身后最角落的位置里。

可能是迟镜气场太强大,眼神犀利,每次面对他,堂溪漫好端端一人就会莫名有些怂,不敢将目光放他身上太久。

此刻站在他身后,她开始大胆地打量起自己的老板。

他长得很高,一米六八的堂溪漫笔直站立估计只到他下巴。肩膀宽厚,一个快有她两肩宽。两人体型相差大,她严重怀疑他单只手都能把她拎起来。

腹部相对较瘦,有没有腹肌不知道,但绝对没有多余的肉。腹部下面是令人羡艳的大长腿,整个身材比例可以堪称完美。

从上至下欣赏完一遍,她又慢慢将视线往上移。

嗯,喉结也很性感。

咦不对,我站在他身后怎么能看到喉结?

堂溪漫猛然睁大眼,才发现电梯前面是一面干净澈亮的镜子,不仅他在里面,她也在里面。

她迅速抬眸,瞬间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她怔了一息,迅速别开视线。

迟镜漫不经心开口:“站那么远,看得清吗,要不要凑近点?”

堂溪漫脸上迅速爬出一大坨红霞,低着头:“不用,看清了。”

沉默片刻,迟镜又幽幽地说:“来入职上班?”

堂溪漫扯了扯裙子,端正站好,语气不软不硬地说:“是的迟总,感谢迟总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

迟镜:“迟到扣五十。”

“……好,的。”

万恶的资本家。

电梯渐渐往上,直到“叮”的一声响起,迟镜大步走出电梯,走之前,没什么温度地抛出一句:

“你的工位好像不在这层楼。”

堂溪漫微垂的脑袋登时抬起,这才发现电梯已爬到二十六楼,而她报到的楼层不过在六楼而已。

她急忙按上六楼的键,抬眸匆匆扫了一眼二十六光景,脑海只有一个词形容——高大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大的客厅,客厅简约的摆设处处透着高端奢华,干净整洁,不染一尘,刚出电梯的迟镜正闲庭信步地在里面走。

电梯门很快关上,带着她降到六楼。

负责给她办入职的人事主管送了堂溪漫一个大大的白眼后,终究还是帮她办好了入职手续,随后带她转到十楼企划部办公二区。

“你的上级领导新媒体主管不在,这是你的工位,这是与你一起负责账号的同事,你们先交流交流。小刘,你带带她。”

人事主管丢给她一大沓企业文化相关书籍和一个工牌后,转身拍拍屁股离开。

她工位的旁边是一个戴眼镜的女孩,看着很面善,见到来人,女孩顿时眸光大亮:

“天哪,你就是我的新搭档?皮肤好白好漂亮哦!”

她声音不小,下一秒,整个办公区正埋头苦干的员工们齐刷刷抬头看了过来。


堂溪漫瘫在床上,丧气地望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祁言川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她?

一想到他,她耳畔就自动飘来一个小人,不停在说:“随便找个理由联系他吧,也许他很想你,在等你给台阶下呢?”

“你们从来没有断联这么久过,承认吧,你很想他。”

“都十年了,堂溪漫,你能有几个十年,舍得吗,放得下吗?”

“明明还那么爱他,你又何必折磨自己呢?”

……

堂溪漫心痒难耐,抓起枕头边的手机,点进与祁言川的对话框。

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半个月前,她问他回家吃饭吗?他说再说。

忍住堂溪漫,你想再一次被他嘲笑?被他家人欺负吗?

她的心沉了几分,丢开手机,又再次陷入欲.望与理智的缠斗中。

但这几分理智没维持多久,耳边又传来幽幽的话语:

“堂溪漫,问问你自己,你真的离得开他吗?”

“他那么骄傲,你那天那么强硬,就算再爱你他也拉不下脸挽留啊。”

“他也没做错什么,他那么爱你,完全是被家人和助理殃及,他那么无辜,就原谅他吧。”

“就问问他公司怎么样了,公司也有你的心血,关心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

……

耳边的话语越来越多,堂溪漫已然分不清,这究竟是祁言川派来的小人,还是从自己心底出逃的小人。

不管哪来的小人,现在的她只觉得,它说的对极了。

仿佛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噬,她手痒心痒全身痒,抱着手机在床上疯狂打滚,可不仅没解痒,心头的骚动还越来越烈。

像是中了毒,而祁言川是她唯一的解药,仿佛只有跟他联系,才能止痒。

堂溪漫抓起手机,用最后一丝理智打开那些监控视频,反复看那些伤她最深的画面。

一开始视频还能让她清醒些许,后来,里面出现了祁言川的身影,她的目光开始跟着那道身影移动,心里的恨意竟然渐渐被对他的渴望代替。

想要他抱抱、想要他亲亲、想要他哄、想钻进他怀里再也不要出来……

这种心理的渴望她无法驱散,无能为力,令人绝望……

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堂溪漫突然发现,现在竟连视频的作用也不大了。

她咬紧牙关,用所剩不多的忍力,打开小红书搜索:失恋了该怎么做才能不想他?

她翻了好久的帖子,终于得到两个最有力的答案:一、旅游;二、开始新恋情。

可,现在的她已无力再爱别人,以后也不想再谈什么感情,实在伤身伤钱,旅游倒是可以试试。

她打开订票app,立即购买了一张当天飞往青海机票。

西北那一片是她向往已久的旅游圣地,祁言川也曾许诺过会陪她一同前往,可公司太忙,总是一拖再拖,一年又一年过去,他们终究没能一起出发。

没关系,她一个人也可以。

订好了票,想到那些美丽的风光,堂溪漫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收拾行李。

离婚冷静期第十五天,祁言川带上高小芷去一家高级酒店应酬。

刚进包厢,众人纷纷起身打招呼,一位身穿精简西装的黄发女子勾唇一笑:“哟,祁总,这就是你的新助理?”

祁言川嘴角扯出一个完美弧度,与她礼貌握手:“金总,好久不见,对的,这是我助理,高小芷。”

高小芷一身干练套裙,表情灿烂地朝黄发女子伸出手:“金总您好。”

金韫瞥了她一眼,忽视面前那只纤纤细手,点了个头然后直接坐下。高小芷脸色一僵,尴尬地把手收回。

祁言川全然没在意,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有人看出她的窘迫,开口缓解尴尬:“高助理真漂亮。”

高小芷笑容僵硬地坐在祁言川身边:“谢谢。”

金韫懒洋洋地端起酒杯:“是不错,可惜跟你们漫川的老板娘比,还是差远了。”

祁言川一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高小芷已抢先回话:“金总说的对,前老板娘确实很漂亮很有气质。”

“前老板娘?”金韫皱眉。

高小芷笑笑:“是的金总,我们祁总已经和老板娘登记离婚了,老板娘的股份也即将归入我们祁总名下。”

她知道不该在这种场合聊老板的私事,可被指明远不如堂溪漫,不说堂溪漫的一点什么不好来,她难受得慌。

话音一落,所有人目光齐刷刷都落在祁言川身上。

祁言川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有些不耐,也首次对自己这位助理产生了不满。

他轻笑一声:“小事一桩,不说这个了,我们入座吧。”

其余人纷纷附和:“来来来,今天的菜不错,尝尝。”

金韫舌尖拨了拨牙槽,哂笑道:“我说堂溪漫怎么有空跑去西北潇洒了呢,原来如此。”

跑去西北?我怎么不知道?祁言川疑惑地看向金韫。

金韫看出他的疑惑,感觉有些好笑:“朋友圈看的。祁总眼光一向精准,怎么这次滑铁卢了?为一块破石放弃金镶玉,日后可别后悔才好。”

包间里一片安静,她不管不顾,又继续开口:“不过,对小堂溪来说,这未必不是件好事。”

如果任何一只阿猫阿狗都能随随便便取代自己,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高小芷脸黑得跟块碳一样,想发作却又不敢,只好在心底朝金韫疯狂开炮。

气氛有些凝固,金韫的上司终于开口说话:“小金,这是祁总的私事,相信他会处理好的,我们还是好好谈谈这次的合作吧。”

金韫:“好吧,只是祁总可别忘了,当初我们是因为小堂溪的优秀表现才选择你们漫川的。”

祁言川牵强笑道:“请王总金总放心,不论我和阿漫如何,绝不会影响公司的业务能力,这一杯,是我对大家的承诺。”

他端起身前的高脚杯,一饮而尽。

之后,高小芷为表自己能力,也不停地敬酒。席毕,众人都散去之时,她已醉得整个挂在了祁言川身上。

祁言川扶她上了自己的奔驰车,代驾坐在前头慢悠悠地开着。

高小芷突然圈住他的脖子:“祁总,我好难受,我能把事情做好,为什么大家好像都不相信我?”

祁言川试图扯下她的手,她却抱得更紧,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在祁言川衣领上:“是不是我来自农村,所以大家都看不起我?”

这句话戳中了同样农村出身的祁言川痛处,他停止掰开她的手,耐心地安慰:

“小芷,你想多了,出身不能决定能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高小芷拼命摇头,顺势钻进他脖间,软软地哭诉:“祁总,我是不是特没用?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祁言川身体一僵,除堂溪漫外,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抱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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