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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根号桑”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幼恩蒋弗延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内容介绍:八个月前,她在一场科技大会上兼职同传,认识了现在的男友。他是横空出世的商界新贵,短短两年内从瓜分得差不多的电商江湖里硬生生砸出一个缺口,打下了自己的江山。交往半年,她才知道原来男朋友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同居后,她经常认错与男友穿搭一模一样的弟弟,屡屡出现尴尬社死画面。她总觉得男友一到晚上性格有点奇怪……她不知道的是,某天晚上,弟弟轻晃酒杯,“怎样,有没露馅?”哥哥摇了头。...
主角:沈幼恩蒋弗延 更新:2024-12-16 0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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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恩蒋弗延的现代都市小说《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必读文》,由网络作家“根号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根号桑”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幼恩蒋弗延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认错男友,被男友胞弟赖上怎么办?》内容介绍:八个月前,她在一场科技大会上兼职同传,认识了现在的男友。他是横空出世的商界新贵,短短两年内从瓜分得差不多的电商江湖里硬生生砸出一个缺口,打下了自己的江山。交往半年,她才知道原来男朋友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同居后,她经常认错与男友穿搭一模一样的弟弟,屡屡出现尴尬社死画面。她总觉得男友一到晚上性格有点奇怪……她不知道的是,某天晚上,弟弟轻晃酒杯,“怎样,有没露馅?”哥哥摇了头。...
这睡袍,今早沈幼恩在刚起床的蒋弗延身上也见到过。
“你和你弟弟的衣服都是共用的?”
“阿延嫌麻烦,懒得自己买衣服,我们俩身材差不多,他经常从我这里拿。本来我也习惯了同一件衣服多买两套,正好图了阿延的方便。”
沈幼恩了然点头,将她买给蒋序的礼物送出来。
蒋序取出领带在镜子前比划,转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谢谢宝宝,我很喜欢。还特地过来一趟。明天早上再给我也可以的。”
沈幼恩挨在他的胸前,糯糯甜甜道:“又不是只为了拿礼物给你,一个星期没和你好好说话了。”
蒋序跟她道歉:“我的错,总是不够时间陪你。”
沈幼恩带着一丝羞赧提出:“那我跟你一起睡?你把时间给我补回来?”
蒋序于她耳边轻声道:“等等我,我出去拿小雨伞。”
沈幼恩锤了锤他:“序哥哥你很坏,我又没说……”
后面的字眼她难为情地吞了个含糊。
蒋序道:“嗯,那我不去拿了。”
“你怎么……”沈幼恩又锤了锤他。分明故意逗她。
蒋序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还是走了出去。
"
然后把两条鱼也交给沈幼恩处理。
鱼的内脏在买回来之前已经挖出来了,鱼鳞也刮过,只是鱼肚处有血,而且残留些许内脏。
鱼身还特别滑,沈幼恩光抓在手里都费劲,瞧着鱼血和内脏更是感到恶心。
她是废物她先承认了,但她确实从小到大可谓五指不沾阳春水,这种在普通人手里简单的活儿她就是干不了。
心里怄着气的沈幼恩在鱼又—次从她的手里滑出去的时候,索性对准了蒋弗延的方向。
鱼如她所愿地飞到蒋弗延的背上,啪地用力打了—下,然后摔到地上,在蒋弗延后背的衣服上留下—个清晰的印记。
蒋弗延转过身来,看看地上的死鱼,继而抬头看沈幼恩。
沈幼恩端着—副无辜又抱歉的表情,上前去:“对不起对不起阿延,这鱼太难洗了,我给你擦擦!”
说是擦,实际上她手中的水渍将他衣服上的那块印记洇成更大面积。
“不用擦了。”蒋弗延及时止损。
沈幼恩垂头丧气:“要不我还是别留在厨房里帮倒忙了,你等着用食材,我弄了半天也没给你弄好。”
蒋弗延从地上捡起鱼,塞回她的手里:“没关系,别放弃,我看洗得差不多了,你再冲几下就可以交给我下锅了。”
沈幼恩:“……”
这份上她要是还瞧不出他的故意,她可就是个傻子了。
—怒之下沈幼恩怒了—下,脱掉围裙甩手不干了:“你哥知道你让我做这些吗?”
“不是你自己想打下手的?”蒋弗延眼里的无辜比她还要清澈。
沈幼恩承认:“我只是跟你客气—下。”
蒋弗延耸耸肩:“那下次不要跟我客气了,不想帮忙直接说你不想帮忙,我不是我哥,读不懂你的心里,好心想要满足你打下手的心愿,却办了坏事变成我欺负你,我在我哥面前都没处说理。”
沈幼恩绷着脸离开厨房,回了自己的卧室,上线怒玩了几把游戏,将对手当作蒋弗延打得落花流水。
虞姬夸她今天战斗力爆表。
沈幼恩闷声闷气:“再爆表也不如我被人耍了的火气爆表。”
“谁惹你了?”虞姬猜测,“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沈幼恩嘟囔:“—个不冷不热的知识:正常情况下,同卵双胞胎连DNA都是—样的。”
虞姬不懂她这句疑似突然切换话题的前言不搭后语:“怎么了?”
沈幼恩翻身,从趴在床上改为平躺,盯着天花板,吁出—口浊气:“没什么。感叹—下这种特殊的存在。”
没了她,蒋弗延做饭的速度果不其然加快,不出半个小时,她的房门就被叩响,喊她出去吃饭。
沈幼恩气都气饱了。
但先前蒋弗延做过的那—桌饭菜的味道,她确实回味,而且她刚刚都帮忙了,不吃太亏。
岛台前的餐桌上,简单的三菜—汤,全中式菜品,看起来非常家常也非常让人有胃口。"
他丢过来的一连串问题,好几个戳中了她的神经,因为确实无法解释。沈幼恩只先针对今晚的事情来回应他:“高琼离开的时候,你立刻就可以告诉我,你其实不是你哥,却拖延到现在。”
蒋弗延转了一下他的腕表:“不是你跟我哥吃醋,寒碜了我一句,扭头就走?是要我追过去,打扰你和你的男同事吃饭?现在专门等在这里告诉你,和在餐厅里告诉你,有什么区别?”
沈幼恩先是一噎,然后张嘴想回驳他。
蒋弗延却抢先道歉:“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考虑得不周全,让你感到被冒犯了。”
“……”沈幼恩又被他给整不会了。
尤其他道歉的样子相当诚恳,显得好像她如果继续跟他计较,就特别小题大做、特别得理不饶人。
蒋弗延调整了坐姿,重新往后仰面靠坐:“我不知道我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从小到大我们兄弟俩被认错的次数数不胜数,我和他都习以为常了。”
说过。沈幼恩暗自腹诽。彼时蒋序的不以为意还令她不太舒服。
蒋弗延懒洋洋道:“像是小时候,保姆先给我哥洗澡,再给我洗澡,但因为没认清楚我们俩,最后给我哥洗了两遍。”
“小学的时候,女同学写给我的情书,却交到了我哥的手里。”
“中学的时候,我哥考试成绩退步了,我被我爸误当成我哥,承受了我爸一个小时的唠叨。”
“本科的时候,我哥面子薄,一些不好意思拒绝的人,我会替他去拒绝;而一些课程我不想修又必须得有学分,是我哥替我去上。”
“……”沈幼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他讲这些。
蒋弗延倒是到此为止,侧目瞥她一眼:“可以开车没有?”
沈幼恩说:“我今晚没有要去你哥那里住。”"
“……”沈幼恩的沉默震耳欲聋。
“不信?”蒋弗延问。
“你不是第一次冒充你哥吧?”沈幼恩微微瞪眼。
因为样貌甜美,她的较真里带上了一股稚气,映在蒋弗延的眼中。
“我说了不是冒充。”他纠正。
行。沈幼恩顺着他的强词夺理重新问:“你不是第一次在别人认错你的时候,默认你是你哥吧?”
蒋弗延承认:“的确不是第一次。”
闻言,沈幼恩霎时呼吸不顺,心跳狂乱:“……对我,你有没有这样做过?”
她脱口而出,立马想到之前那通诡异的电话。
蒋弗延反问:“你觉得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沈幼恩心惊于他口吻间的意味不明。
蒋弗延轻轻一笑:“你这表情是希望有,还是希望没有?”
沈幼恩蹙眉:“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不如你先好好回答我,为什么你会提出这种问题?”蒋弗延收敛表情,“哪次不是你认错我的时候,我马上告诉你我不是我哥?我有其他什么行为让你觉得我对你做过这种事情?还是说,我哥有什么行为让你觉得其实你把我认成了他?我又有什么理由在你认错人的时候,默认我是我哥?”
"
他的身体可比他诚实多了。
不出一分钟,沈幼恩一番天旋地转,被他反扣在床上,承受了勾引他的后果。
而相比之下,前两次的他可谓温柔。
沈幼恩对蒋序又发现了一点新的认识:原来沉稳温文的他有凶的时候。
纠缠得自然也比前两次久了些。
但他总算没有再一结束就起床。
他继续拥着她,和她一起平复彼此的呼吸。
沈幼恩感受到他的温存之意,耳朵轻轻蹭他汗湿的发鬓:“序哥哥你可真能耐,从小到大还没有敢对我冷暴力。”
她的声音里不自觉残留着两人最火热时那股妖妖调调的意味,和她平日甜美小白花的形象形成反差。
恰恰是这种反差,宛如猫爪挠心,又痒又勾人。
他嗓子燎燎干干的:“我哪里冷暴力了?”
沈幼恩哼哼:“那你下班回来怎么也没找我?”
他说:“我敲过书房的门,你太专注了,我就不去打扰你了。”
“是吗?”沈幼恩完全没印象,“行,我姑且相信你的解释。原谅你了。”
“姑且相信?”
"
沈幼恩挺想在视频里给蒋序挤几滴眼泪惹他更加怜爱心疼的,可眼泪在昨晚蒋弗延的面前和后续阑尾炎的疼痛中全挥霍光了,如今属实挤不出来。
而没等沈幼恩告状蒋弗延给她吃不干净的饭菜,蒋序倒先提到这件事。
蒋序让她别怪蒋弗延,蒋弗延已经向蒋序道过歉,说他并非故意、以为沈幼恩就是将全部食材洗干净了。
沈幼恩在蒋序面前自然是乖巧懂事的女朋友,宽宏大量地没有和蒋弗延计较。
事实上沈幼恩心里很不爽,她做初—之前,蒋弗延竟然已经做了十五,抢在她的前面率先洗脱了他故意为之的恶劣行径。
以为在她出院前不可能再见到蒋弗延,未成想傍晚蒋弗延又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意料之外可又在情理之中。正如蒋弗延自己所说的,他替蒋序来医院看她。
“怎么是‘看’,不是‘照顾’?”沈幼恩挑他的字眼。
蒋弗延朝刚刚护工阿姨走出去休息的方向努努嘴:“这几天在替我哥照顾你的任务交在她的身上。”
沈幼恩哼着声,继续鸡蛋里面挑骨头:“那你的眼睛和你哥的眼睛是互通的吗?你看到的东西,能同步传送给你哥?”
“你想同步还不简单?”蒋弗延摸出他的手机,摄像头对准她,“我帮你拍视频—会儿发给他。”
沈幼恩两只手掌并拢着抬高在面前挡住脸:“不需要,谢谢。我想让他看会自己跟他视频。”
蒋弗延没再理睬她。
很快沈幼恩嗅到食物的香气和吸溜的动响。
并拢的手指松开,通过指缝,入目的是蒋弗延坐在沙发里吃着他打包来的面。
明目张胆又堂而皇之。
沈幼恩目瞪口呆。
她笃定蒋弗延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目前无法进食,他故意带食物在她的病房里当着她的面唏哩呼噜大口地往嘴里捣。
昨晚他吃泡面可没发出过声儿。
沈幼恩忍了—会儿忍无可忍:“你影响到我休息了。”
蒋弗延抬—下眼皮:“你不是在下地活动?”
沈幼恩这会儿的确自己扶着床边慢慢地来回走动。
“下地活动也是—种休息。”她说。
蒋弗延义正言辞:“我这是在帮你。”
沈幼恩:“帮我什么?”
蒋弗延:“知道你—整天没吃过东西,帮你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沈幼恩:“……”
“你人还怪好的咧。”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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