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书角的指尖泛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也要像往常一般上课,读书。
没事的,习惯就好了,过段时间就没人会说了,曼汐别听,别听进去,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曾经一个人坐在最高栋的教学楼天台边上,我想问自己是否还能撑得下去,如果能有人来救救我就好了,后来我不再期待。
没有人会帮你的,绝境的时候只能边哄边开导自己,劝自己生活在变好。
校园里很迷恋江让的女生们散布谣言满天飞,也只敢嘴上说说,后来见江让也没有护着我,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在我寝室桌子上摆放垃圾,柜子上用口红写着明晃晃的贱人两个字,上早八的路上被突然冲出来的人抢走了课本,推倒在地面上......
那几个人有钱有势,我惹不起,只能去找江让,我让他帮我。
江让刚上完金融课,把书丢给身后的小弟,漫不经心地打量了我一遍。
见我只是膝盖磕破了点皮,就懒得再管。
你不惹她们她们怎么会惹你呢,好了别闹了,我会跟她们说不找你麻烦的。
他到底说没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嫌我给他添麻烦了。
学校管不了,报警也没用,江让不想为了我去跟那些女生闹不愉快,所以我只能忍着,等到母亲的医药费凑齐了,我才能反抗。
最本质的原因是,我不是江让的白月光,不是他爱的人。
他当初缠着我,他跟我在一起,只是想让我模仿他爱人的生活习惯,因为忘不掉,因为难以释怀,所以我才有价值,而他不喜欢真实的我,还有我这个人。
我终究不是她,所以替代品没有谈判的权利。
既然江让靠不了,我只能靠自己了。
后来我习惯了早几十分钟去上课,给柜子上锁,有时候她们发现我提前到教室,下课了还会在门口堵我,我只能混在拥挤混乱的人群里才能躲过一劫。
为了出去之后是安全的,我下课后更得抓紧时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