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挡板。
我一阵发怵。
只一瞬,他就扣着我的脑袋重重地把我压倒在座椅上。
天旋地转,带着绝对强势的吻胡乱地落在我的脖颈上。
我闭上眼睛,被巨大的悲伤吞噬。
未来无期,人事凶恶。心中涌起剧烈的酸楚,眼泪止不住地流。
直到脸颊濡湿一片。
他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身下的我。
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陌生情绪。
“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不放……”我颤抖着,带着浓重的哭音问他。
况云昇神色复杂,默不作声。
良久,他一把拉我起来,用手指摩挲着我泪湿的脸,用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语调慢悠悠地说:“你不知道吗?因为——我就是喜欢你呀……”
况云昇真的是个疯子。
在看见我无语的表情后,他毫不留情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打不到车的半郊。
是呀,在国外没有得手,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心思太难揣测了。
事情变得更加棘手起来。
11
七月,况氏捐资修建的离山希望中学即将举行第一届学生的毕业典礼。
况氏兄弟受邀参加。
临行前一晚,况云礼久违地回了家。
他简单问了问我的学业,除此之外我们没有过多交谈。
吃过晚饭,他就回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测了体温,38.5度。
吃了药,昏沉沉躺到床上,捂着被子大汗淋漓。
许久不做的梦里——
况云礼下了班帮十四岁的我和况菲补习功课,他在纸上写写画画耐心讲解,我和况菲神思飘渺,眼神不知道在看哪儿。
十六岁的我在翡云公馆的院子里种了好多茉莉,况云礼一有时间就帮我养护管理。
十七岁,况菲发现我的日记,闹着让况云礼资助我去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