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周明的声音传来，“摄影机可以推近一点。”
忽然，我注意到一个异常的声音——是胶片相机的快门声。在这个全是数码设备的片场，这个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等一下！”我下意识地抱住身体，“为什么会有相机在拍摄？”
“只是做记录，”周明的声音依然温和，“方便后期剪辑参考。”
这是赤裸裸的谎言。没有哪个剧组会用胶片相机做记录。我迅速转身，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场上多了两个陌生的摄影师，手里的相机闪光灯接连亮起。
“停！”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不在约定内容里！”
“别紧张，”周明终于从监视器后面走出来，脸上依然带着儒雅的微笑，“我们只是想拍一些花絮，可以单独付费。”
“我要换衣服。”我抓起旁边的浴袍。
“恐怕不行，”周明的声音冷了下来，“合同上写得很清楚，拍摄期间不能擅自离场，否则就是违约。违约金是片酬的十倍。”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片酬给得这么高。五万的违约金，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替身演员倾家荡产。
“你们这是违法！”我死死攥着浴袍。
“违法？”周明轻笑一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份合同，“你自己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那是我之前签的合同。在“拍摄内容”一栏，赫然写着“艺术写真”几个小字。字迹工整，的确是我的签名。
这时我才发现，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化妆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小张也不见踪影。只剩下周明和那些拿着相机的男人，他们的目光让我想起毒蛇的信子。
“继续拍摄吧，”周明的声音依然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等拍完这组照片，我可以给你一份样片，让你自己选择要不要公开。”
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我站在浴缸里，感觉水已经凉透。身上的纱衣被水打湿，紧贴在皮肤上。而那些相机的快门声，像是无数把锤子，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