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傅霄让给我。
当接到浅浅的死讯时,我心底居然闪过一丝让我恐惧的窃喜。
后来,傅霄发达,我也越来越看清他的本来面目。
我开始怀疑自己,我想,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吧。
可对浅浅的愧疚,梦魇一样缠绕着我,我吃不下,久久的失眠,还发现自己得了绝症。
我惩罚自己坐在最黑的黑暗里,被恐惧和病痛一点点吞噬干净。
我甚至去过浅浅自尽的那条河,以同样的方式跳进去过。
可是,却又周沫沫救起。
周沫沫将浅浅的那件白色毛衣和日记本递给我。
毛衣上还残存着星星点点干掉的血迹。
而日记本里,点点滴滴写满了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我和傅霄。
周沫沫低垂着眼睛,表情也全是伤痛:
如果你死了,我姐姐,就真的没有人再会记得了。
我和她制定下一个个计划,要以身入局,还清浅浅死亡的真相,要让傅霄付出该有的代价。
所以,她顶着一张和浅浅极为相似的脸,出现在傅霄面前,“理所应当”地成为傅霄最亲密的情人和秘书。
在我进入傅霄办公室后,周沫沫打开了傅霄办公室的摄像头。
并“按照”傅霄的吩咐,不让任何一个人打扰。
我和傅霄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都一览无余地出现在公司所有屏幕上。
听傅霄亲口认下浅浅的死因,她终于颤着手,按下了报警电话。
也在关键一刻,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傅霄办公室的门,让警察和沈墨进来。
沈墨接过意识不清的我,焦急地大喊:
医生!医生!
快来救救她!
嫣屿!嫣屿 !醒醒!
……
救护车上,沈墨紧紧握着我的手,泪水不断地滑下。
我抽出一只手,擦掉他眼角的泪。
用尽力气扯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