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异国情缘:军火大佬爱上小作精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俄罗斯,莫斯科,红场。11月底的莫斯科气温降至零下二十度,下了整夜的雪覆盖住红场上古老的条石,在积起的层层雪绒的映衬下,一眼望去,广场显得更加圣洁开阔,阳光映射在彩色的外墙上,氤氲出一丝温暖的气息。师梨抱着相机走在广场上,雪地靴踩着厚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女孩失落地揪着衣摆,指腹摩挲着柔软的羊绒手套。她几天前就到达俄罗斯,第一天参观了圣瓦西里升天大教堂,不幸的是,第二天她就因为水土不服在酒店里整整躺了两天才勉强走出酒店。像是感应到什么,目光触及之地,是一个颀长挺拔的男人,亚麻灰金的头发随意揉乱,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性张力,周身静默颓气,浅浅地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中如雕塑一般的脸庞,冷峻硬朗,棱角分明。只是一下就勾住了师梨失落的眸光。她...
《异国情缘:军火大佬爱上小作精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俄罗斯,莫斯科,红场。
11月底的莫斯科气温降至零下二十度,下了整夜的雪覆盖住红场上古老的条石,在积起的层层雪绒的映衬下,一眼望去,广场显得更加圣洁开阔,阳光映射在彩色的外墙上,氤氲出一丝温暖的气息。
师梨抱着相机走在广场上,雪地靴踩着厚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女孩失落地揪着衣摆,指腹摩挲着柔软的羊绒手套。
她几天前就到达俄罗斯,第一天参观了圣瓦西里升天大教堂,不幸的是,第二天她就因为水土不服在酒店里整整躺了两天才勉强走出酒店。
像是感应到什么,目光触及之地,是一个颀长挺拔的男人,亚麻灰金的头发随意揉乱,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性张力,周身静默颓气,浅浅地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中如雕塑一般的脸庞,冷峻硬朗,棱角分明。
只是一下就勾住了师梨失落的眸光。
她感觉这个男人很不一样。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сэр,я могу предложить вам...Сфотографироваться?(你好,我可以给你……拍一张照片吗?)”
师梨鼻尖冻得红红的,脸颊也红扑扑的,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一样弯弯,她真诚地说着一口蹩脚的俄语,抬手晃了晃手里的相机。
她可不希望被一位帅哥认为是女流氓。
男人听到少女卡壳又温软的话语愣了一下,微微侧过脸来看师梨,正好撞上了她盛满着细碎星光和期待的双眸,睫翼上还挂着雪绒,一颤一颤的。
这一刻,男人的胸膛莫名有些失控的起伏,偏过头,避开师梨热切的眼神,微微颔首。
师梨看着他表示同意,抱着相机激动地鞠了鞠躬,嘴角漾出好看的弧度,“Спасибо!”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藏在黑色冲锋衣口袋里的手把磨砂质感的打火机转了又转。
得了夸奖的小狗还是小兔?
师梨怕他等得太久,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就按下快门。
这个男人几乎生得完美,不仅有俄式的狂放,似乎还有中式的柔和,让人只需要一眼就再也挪不开。
比如她。
师梨想求助俄语翻译软件,耳边却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拍好了吗?小姐。”
他竟然会中文。师梨感觉有些出糗。她刚才还屁颠屁颠说着现学现卖的俄语跟他问好。
“好,好了。”师梨脸颊绯红,尴尬地笑着,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回小挎包里,“谢谢你,我叫师梨。”
赫温眼底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暗光,摁灭手中的烟,心里复述了两遍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跟她这个人一样,温温软软的。
“我叫赫温。”
说话间,师梨身后疾射来一颗子弹,擦过她的小熊帽子径直打在赫温身后的红墙上,赫温立马做出反应,抱住她飞扑滚到了红墙旁边的柱子后。
两个人刚在雪地滚了两圈,身上沾满了雪粒,尤其是师梨,本来就除了围巾是红色的外,小熊帽子,羊绒外套,裤子,手套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现在脸上糊上雪粒后,看起来更像个小雪人。
赫温拍了拍她帽子上的雪。
她真的好可爱。
师梨抖着手抹了一把脸,双颊冻得比刚才尴尬的还红,染上湿意的双眸似乎在控诉刚才受到的惊吓。
赫温盯着殷红的软唇不由得呼吸一紧,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笑了出来。
“你……你放开我。”
师梨不明所以,但赫温出众的外貌和那抹笑让她心如擂鼓,怕被发现她一直盯着人家看似的又马上低下头。
“师梨小姐,你想看就看,我很大方的。”赫温松开她,特意把脸凑到她面前让师梨再看仔细一点后,又把人给搂在怀里。
赫温知道自己笑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多管闲事,救了个小熊,小猫,小兔子……
广场上响起了激烈的枪战声和惨叫声,虽然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但师梨不敢挣扎,因为外面更危险。
“师梨小姐,你来俄罗斯旅游吗?”赫温头压在师梨的肩上,她身上清冷的甜果香味勾得他忍不住在她的发丝上蹭了蹭,眼底尽是偏执的黑色火焰。
师梨感受到肩膀上的异动,被吓到了,懵了几秒才小声回答,“嗯。”
“师梨,俄罗斯我很熟,我能和你一起玩吗?”
赫温对眼前的这个东方姑娘生出了兴趣,她甚至连呼吸都是脆弱的,胸脯一起一伏顶着他,隔着厚厚的衣服还是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
外面的枪击声逐渐小了下来直至安静,师梨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赫温把她扶起来,让她撑着自己的胳膊,他忽然又觉得,东方的姑娘似乎有些柔弱,经不得吓。
脚步声近了,师梨不由得紧张起来,几个穿着墨绿色冲锋衣脚登着黑色长靴的俄罗斯雇佣兵忽然出现在了柱子旁边,吓得师梨不自觉靠近赫温。
主要是他们手上都抱着枪,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师梨脸色一白,俄罗斯怎么这么危险,她今天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但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比如用枪指着她的脑袋,而是以一种恭敬的姿态跟赫温说起了话,更像是汇报。
他们说的是俄语,师梨听不懂。
师梨一开始贴在赫温身侧,但感受到面前几个抱着枪的总有意无意地把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师梨小心地挪动着脚步,手上紧紧攥着赫温的冲锋衣角,把自己又往他身后躲了躲。
俨然已经把赫温当成了保护神。
她没低头,额头抵在赫温的后背,也只到他的肩膀。
赫温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莫名让她心安了些。
“Еще раз увижу вас,выцарапаю глаза.(再看就把眼睛挖出来。)”赫温瞥了一眼身后的那双小小的羊绒手套,灰蓝色的眸子扫过面前的几个人,他们立刻低头下了头。
过了几分钟,听着长靴踩在雪上逐渐远去的声音,师梨才抬起头。
“师梨,我走了,很期待能跟你一起玩。”
再次远去的脚步和渐近的警车声音让师梨她猛然回过神随后快速离开红场。
她要离开俄罗斯。
这里太危险。
那个男人也一样危险。
……
“维克托,看紧她。”
“是,赫温阁下。”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把他杀了给你出气,好不好?不哭了。”
他轻吻着她的额头,拂去她的泪痕,师梨身上的白色羽绒服已经穿不了了,刚才反抗挣扎的时候被扯开又被拖在地上,烂得漏风。
赫温帮她脱下,再裹上带着他温暖体温的羽绒服,羽绒服很大,可以把她整个人裹住。
令人心安的气息把师梨裹得紧紧,让她不由得放松下来,却依旧止不住颤抖。
科尼塞垂眸,他们阁下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人儿竟然被这个不知死活的垃圾绑走。
他踩着刚才被赫温一击放倒奄奄一息的男人,几个雇佣兵拿着枪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赫温刚才收了劲,死那么容易的事,他怎么能让欺负了兔子的人死得这么容易。
他要他生不如死。
“带他去基地,好好治疗,我会亲自过去伺候他。”
“脚踝骨折,大腿内侧流的血不是被侵犯所致,应该是拖拽的时候划到什么锋利的东西破了伤口,需要清洗伤口打消炎针,膝盖窝和大腿有不同程度的淤肿,还有脸上的指印和手腕的淤痕我会留药,按时擦明天就可以消肿。”
“还有,她情绪不太稳定,我在她的输液里添加了一点安定的药物,让她好好睡一觉。”
“无论多少钱,要用最好的药,让她好起来。”
科尼塞送医生出了别墅,赫温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的烟盒打开又合上,反复几次后被丢进了垃圾桶。
她不喜欢烟味。
粉色的羽绒被里,女孩脸色苍白,眉心蹙起,左脸红肿不堪,鲜红的指印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右脚乖乖地打着石膏,露出几个粉嫩的脚趾和一节白色的小腿。
医生走后,赫温把灯调至最暗,昏暗的灯光下,他心爱的女孩像极了一个破碎的洋娃娃,她痛苦,她呜咽,她发抖。
而他,无能为力。
她似乎陷入梦魇,边哭边说着不要碰她。
赫温闭了闭阴翳的双眸,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红肿。
“宝贝,对不起。”
“你这么重要这么好,我竟然让你在我眼前出事。”
“抱歉了,可能答应你不杀人这件事,我要食言了。”
“等你醒来,要是不高兴,就惩罚我。”
“但,别离开我,别不理我。”
他无法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无论是直接动手掐了她,又或是间接没有保护好她,导致她深陷危险之中。
赫温诉说着,愧疚的吻落在她的手背,指尖,仿若无价珍宝。
……
西南郊基地。
赫温刚到。
师梨还在银松别墅休息。
“人已经醒过来了,他说他是财务部长的儿子,要求我们放了他。”科尼塞把话重新复述一遍。
地下监禁牢里,男人已经被医生救了回来,打着点滴被扣在铁椅上。
或许是科尼塞给他找了医生救他的命,让他误以为科尼塞不敢杀了他,毕竟今天,他的父亲是为了赫温油田持股一事来谈的。
不过是碰了个赫温的女人而已,他不是女人很多从不在意吗?
赫温敛着漠然的蓝眸,嘴角噙着一丝疯狂的弧度,慢条斯理地给双手戴上黑色皮质手套,在黑暗中,他就像一头蛰伏已久发现猎物的狮子。
那种疯狂,兴奋,按耐不住的嗜血。
科尼塞了然后退几步。
黑暗空荡的地下监禁室里,不急不徐的脚步声宛如催命的阎罗,一步一凌迟。
白天的阿斯旺温度达到23度,单穿一条裙子并不冷,风也是存着暖意,风吹起她的长发卷上赫温的手腕。
赫温扫了一眼手腕上的缱绻,把墨镜架在师梨的小脸上,瞬间脸就被遮了大半,“别乱跑。”
“好。”师梨蹙起眉心,揉了揉被墨镜撞红了的鼻梁。
真是的,干嘛用那么大的劲,也不怕把她眼睛戳瞎了。
阳光洒落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她不服气地仰着脑袋,幽怨的眼神透过墨镜直勾勾盯着赫温的侧脸。
维克托下了飞机就不见踪影,只有科尼塞跟着师梨。
“科尼塞,我们待会要去哪?那个师傅送回去了吗?”
师梨第一次跟科尼塞接触,难免有些紧张,尤其是翻译官维克托不在时。
但很快她就发现科尼塞的中文也很不错,跟她交流起来完全不会出现问题。
科尼塞把行李送了上去,再下来时,师梨在泳池旁的遮阳伞下,乖乖巧巧地坐在躺椅上,抱着一杯果汁。
两只白净的小腿晃啊晃的,也不知道赫温在哪里抓了个中餐师傅绑在飞机上,所以师梨刚才在飞机上吃得饱饱的。
“送回去了,不过赫温阁下还在打电话,事情有些棘手,您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一下,去神庙的时间还需要往后推一推。”科尼塞把手上的毯子递给师梨。
师梨闷闷地摇摇头,倒头躺在了小躺椅上,果汁被她随手放在桌上,把毯子往身上一盖。
俨然是一副走到哪就睡到哪的态度。
“旁边还有一张躺椅,科尼塞你也休息一下吧。”
科尼塞摇摇头,转身守在她身边。
自从跟赫温在一起后,因为某些原因,她就好缺觉。
可能是在飞机上睡了太长时间,她现在精神得不行,两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科尼塞?”
“在。师梨小姐有什么需要吗?”科尼塞疑惑地看向师梨,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似乎在谋划什么。
“阿斯旺有没有集市?我想逛街。”师梨把被子披在身上,盘腿坐了起来,眼睛里透露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科尼塞默默移开视线看向一旁的泳池,思考一下,“有。”
“那你带钱了吗?赫温他很忙,我又无聊,要不然我们两个逛街去吧!”
师梨眼睛亮晶晶的,含着笑意,但是说出的话,让科尼塞听着后背发凉。
赫温的命令他还记在心里,师梨的话等同于他,只要是能让她开心的事就要满足。
“有。”科尼塞把运动斜挎包拉开,里面是几沓钞票,有美元有埃镑。
师梨眼睛都支愣了。
……
结束与维克托和安德烈的通话后,赫温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楼下的那抹白色的身影早已不见踪影,连带着科尼塞也不见了。
安德烈带着的人完成赫温下发的任务后,向东去往苏伊士,被埃及军队发现需要偏离了一开始的路线到达指定地点。
经过不断的调整终于上了轮渡,但在经过无人海区时被德米特里安排的人堵杀,幸好赫温早做准备,才能成功突围,所以一下飞机,赫温就把维克托派去了接应安德烈。
看来德米特里也在找托特且没有找到。
托特的父母和妻子就在阿斯旺,现在需要等的是维克托和安德烈汇合后安全回来。
师梨心里惦记着要给赫温买衣服,但赫温太忙抽不出时间陪师梨亲自试衣服,所以她只能借科尼塞一用。
师梨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从下面掀开,露出修长的腿。
“我真的不要了!”师梨愤恨地想要盖上被子。
他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赫温把掉在地上的药膏拿了起来,强行掰开她的腿,“给你上药,你别乱动,要是好不了,你打算一直用腿吗?”
师梨才不管,双腿不配合地夹紧,赫温压着她,在她耳边期待地说,“还是说,你想让我用些别的方式帮你上药。”
说着就带动了她的手。
“不,我配合!”师梨被吓到了,这不是闹着玩的,真能把自己弄死。
“乖女孩。”赫温满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惊得女孩一阵颤栗。
这是师梨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赫温的……身体。
他的右臂缠绕着一条铜斑蛇一直到肩头,这代表他曾经参加了陆军特种部队。
然而他的侧腰还纹着一支船锚,说明他曾经还在海军服过兵役。
在他的胸口处一支不大的断裂的十字架吸引了师梨的目光,它表示“你可以把我开膛破肚砸碎骨骼但是我绝不会配合”。
师梨虽然不懂其中的含义,但只觉得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是她看了绝对会绕路十万八千里也不敢碰上的人。(有纹身的不一定是坏人啊)
赫温注意到了师梨的视线微微扬唇。
她羞耻地配合着他,赫温把药膏挤在自己的手指上,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师梨打了一个抖,真的是要命。
“赫温,够了。”师梨踹了他一脚。
赫温勾着嘴角,这次他涂得更加细致,冰凉的触感,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
就是这个感觉怎么感觉自己经历过,师梨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恍惚间也是这样的感觉,冰凉入体,疼痛就缓解了。
竟然是他帮自己上了药。
赫温感觉自己快爆炸了,将剩余的药膏涂抹在了师梨的腿根,然后翻身上床抱住了她,两人滚进了被子里,呼吸显得格外沉重。
“你,你要干嘛?”师梨紧张地问道。
“师梨就今晚,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师梨点点头,软软地嗯了声,她真的怕了。
明明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是他,他竟然敢对她产生不满。
赫温抵着她,但也没做其他的,只是抱着她睡觉,师梨也累极了,感觉再怎么吃也补不回来,任由他抱着自己,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半夜。
赫温猛然惊醒,他刚才梦到师梨死在了他眼前,子弹穿破了她的身体,她疼得一直哭。
结果一回头,她真的在哭,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了。
赫温头痛地闭了闭眼睛,是他太急了。
赫温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却摸到了她滚烫的身体,她的脸也红得异常。
赫温头一次心慌,穿上浴袍急匆匆开门跑下楼。
“维克托!快去找医生!要女的!”
别墅门口传来一声“是”,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
十分钟后,一位中国女医生头顶着一把枪战战兢兢跟着维克托进了别墅上了楼。
到底还是医生,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后忘却了恐惧,认真地给女孩查看起了病情。
随后问一直背着身向门口的维克托,“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光这么看很难确定病因。
维克托看向赫温。
“她今天下午在河边睡了觉,回来以后吃了很多的中餐,她说很撑……上楼以后,我跟她……做了一会,她还没好,我没进去。”赫温冷着脸回答。
维克托“……”
女医生尴尬但又严肃地说道,“那方面还是要节制一下,毕竟女孩子已经受伤了,但是我看了,她的发烧不是因为没有处理好发炎,而是吃得太撑导致的肠胃炎,之后即使是很饿,也要适当控制她的进食量,还有,咳,饭后不要剧烈运动,最好是休息一个小时左右。”
“我给她打一针,很快就可以退烧了,药我回去才能配,到时候你让人来取。”
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针剂,“你们来个人扶着她坐起来。”
赫温把师梨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靠着自己。
“打完针帮她捂好一点,出汗之后就会退烧了,退烧之后不要立刻洗澡,需要等半个小时。”
维克托又带着医生下了楼。临走时,维克托看着一脸担忧的医生,“你不想死就不要把今晚发生的事说出去,那个女孩跟你没关系,你把病看了拿了钱就走。听懂了吗?”
“她……她是自愿的吗?”医生摸着药箱问。
“与你无关。你知道我们的手段,赶快回去配药。”维克托拍了拍车门,让人开车,随后转身回了别墅。
别墅里。
赫温表情愠怒,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一把扯过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紧紧抱着她,等待着药效发挥。
“吃不了不会说不吃吗,你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有意思吗,真的是麻烦。”
师梨其实被扎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不少,现在赫温对她说的话她也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不这样了,你总是生气。”师梨委屈地直掉眼泪,滚烫的手被他按住环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别哭了,你要是死了就回不了中国了。”赫温还是屈服于她的眼泪,她现在真的娇弱得不行。
“那我好了,你会放我回中国吗?”师梨擦了擦眼泪,觉得被子里热得很。
“你想都不要想。”赫温解开她的浴巾,抱住滚烫的她,“宝贝,我还没试过这么烫的你,如果你还有精力想逃跑的事,我不介意做些其他的来帮你出出汗。”
“不,不要,我要睡觉了。”师梨恐惧地看着他,他真的太恐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想那些事。
“那你就乖乖睡觉,好好听我的话,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伤害你。”赫温吻了吻她的额头,安静了下来。
这一晚,还是不太平静。
师梨出了很多汗,床单湿了一大片,但摸着还是有些烫,现在也换不了床单,不能让她贴着冰凉的床单睡,赫温只能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
“一晚上嘤嘤嘤,吵死了。”
赫温感觉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打也不是骂也不行,倒是师梨有种仗着生病为所欲为的感觉。
“什么东西,不要杵着我,真讨厌,走开!”
师梨不满地用力往上提屁股,想要躲开不舒服的来源,赫温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是要命了。
赫温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没有再贴到,然后咬牙切齿地在师梨耳边说,
“这是能让你爽死的东西!”
“好的,阁下。”
三楼的小铺子是按一定规格划分,通常卖的都是些具有俄罗斯文化风情的小玩意儿,俄罗斯风情的头巾、地毯,木制餐具和瓷质餐具,油画等手工艺品,还有首饰,画着精美图案的漆盒、各种木制玩偶和小城堡,以及男生酷爱的军装,勋章等。
师梨最感兴趣的自然是闪亮亮的宝石,复古的首饰以及精致的餐具,几乎每个铺子售卖的东西都不一样,有各自的特点。
维克托对于科尼塞对赫温的命令执行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师梨在喜欢的东西总会不自觉停留一会,维克托充当翻译,得到铺主的允许后,她会小心翼翼地试戴。
师梨试戴项链,手链,戒指和耳环的时候,维克托会马上拍下来发给赫温,告诉他师梨最喜欢把目光放在哪些东西上,然后直接付钱。
师梨成了三楼的大主顾。
其中她最喜欢的是一对绿宝石耳环,水滴形的绿宝石外环着一圈碎透钻,典雅大方,主要是嵌着的绿宝石也很大很闪。
除了宝石外,师梨还买了一颗法贝热彩蛋以及一套俄皇手绘钴蓝阿拉伯式花纹配以22k描金的瓷质餐具。
路过一家旧五金小铺,红色绒布桌上摆放着形态各异的观赏物,有大有小,有跃起的海豚和青蛙和其他的动物,翩翩起舞的芭蕾舞小女孩,还有沙俄时期的高跟鞋,杯盏铜盘,各种小像。
以及军队的勋章奖章。
“师梨小姐如果喜欢,赫温阁下有很多这样的勋章,您可以直接跟阁下要。”维克托手上已经拎了好几个包装袋,看师梨好像很感兴趣的模样,便出声提醒。
“欸?他买了很多吗?”师梨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维克托抿了抿唇,压抑住嘴角的笑意,“赫温阁下曾在俄罗斯海军和陆军服役,且战功卓著,他的勋章和奖章有两个玻璃柜。”
感受到维克托语气中的敬意,师梨按着奖章的指尖一颤,那家伙竟然这么厉害,难怪他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把所有店铺都看了一遍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维克托两只手拎满了精致的包装袋跟在师梨身后,倒也不是师梨懒,是维克托这个人太强硬,死活不让她动手,只让她好好逛,喜欢就买,还搬出了赫温。
即便后来师梨不买东西,维克托也总能跟着她的目光,准确捕获她的停留,利索地付钱。
从三楼集市下来,二楼除了有集市的售票处跟一楼一样都有卖食物的商铺。
师梨噔噔噔走进一家小食店,是卖炸物的,一下就勾起了师梨的味蕾,就近坐在了门口的餐桌位置。
她偏头看去,维克托依旧很警惕,站在她的侧后方,脸色没有丝毫疲惫。
她又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哪有人会想刺杀她?
“维克托,把东西放下,去给我买点水果来,要切好的。”
师梨想让他休息,他不领情,但莫名带着个保镖,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吃东西实在有些不自在,等小鱼干上桌后,师梨把他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用牛皮纸包了一点小鱼干塞进他的手让他去给自己买水果。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维克托总能吃点东西吧。
维克托握着牛皮纸有些犹豫,水果铺子在一楼,但在师梨的催促声中他下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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