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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结局+番外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庆功宴结束,祁郁作为新上任的法务厅厅长,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人群散去,祁郁朝着南倾走来。南倾站在角落,平静的看着他。男人眼角染了醉意,整个人周身洒落朦胧温柔的光辉。哪怕应酬了一整晚,他依旧是一丝不苟,干净利落。朝她迈出来的每一个步伐都很沉稳。此刻大厅还有零零星星没走的人。男人来到她面前一尺的位置站定,那双深邃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底散落满足愉悦的笑。“倾倾。”他开口,嗓音染了酒味的低哑。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如同红酒过喉,香甜醇郁,带着无尽的酒香回味引人入迷。南倾张了张嘴,正欲开口。眼前黑影覆盖。身姿挺拔的男人,突然弯腰,朝她靠近。南倾的话卡在喉咙,面容警戒的盯着他。距离拉近,他的呼吸变得炙热,南倾不自觉紧绷身子,做好了扭头的准备。祁...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2-11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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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庆功宴结束,祁郁作为新上任的法务厅厅长,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人群散去,祁郁朝着南倾走来。南倾站在角落,平静的看着他。男人眼角染了醉意,整个人周身洒落朦胧温柔的光辉。哪怕应酬了一整晚,他依旧是一丝不苟,干净利落。朝她迈出来的每一个步伐都很沉稳。此刻大厅还有零零星星没走的人。男人来到她面前一尺的位置站定,那双深邃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底散落满足愉悦的笑。“倾倾。”他开口,嗓音染了酒味的低哑。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如同红酒过喉,香甜醇郁,带着无尽的酒香回味引人入迷。南倾张了张嘴,正欲开口。眼前黑影覆盖。身姿挺拔的男人,突然弯腰,朝她靠近。南倾的话卡在喉咙,面容警戒的盯着他。距离拉近,他的呼吸变得炙热,南倾不自觉紧绷身子,做好了扭头的准备。祁...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庆功宴结束,祁郁作为新上任的法务厅厅长,不可避免的喝了点酒。

人群散去,祁郁朝着南倾走来。

南倾站在角落,平静的看着他。

男人眼角染了醉意,整个人周身洒落朦胧温柔的光辉。

哪怕应酬了一整晚,他依旧是一丝不苟,干净利落。

朝她迈出来的每一个步伐都很沉稳。

此刻大厅还有零零星星没走的人。

男人来到她面前一尺的位置站定,那双深邃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底散落满足愉悦的笑。

“倾倾。”他开口,嗓音染了酒味的低哑。

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如同红酒过喉,香甜醇郁,带着无尽的酒香回味引人入迷。

南倾张了张嘴,正欲开口。

眼前黑影覆盖。

身姿挺拔的男人,突然弯腰,朝她靠近。

南倾的话卡在喉咙,面容警戒的盯着他。

距离拉近,他的呼吸变得炙热,南倾不自觉紧绷身子,做好了扭头的准备。

祁郁却只是弯腰,炽热呼吸掠过她的面颊,然后俯身靠在她肩头。

南倾僵硬原地,面对他突然的靠近,有些手足无措。

怕他站不稳身子,想抬手扶着他。

又怕这个动作太过暧昧,让他误会。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南倾嘴唇开合,最终还是压下眸中波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祁教授,车钥匙给我,我开车。”

在南倾看不到的地方,祁郁无声勾唇。

他伸手,却是直接将南倾揽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锁骨之间,轻吐了一口气,语气慵懒得不像话:“在我包里。”

这话,莫名有几分撒娇的意思。

祁郁撒娇?

南倾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祁教授会撒娇?她果然是无酒自醉了。

南倾的注意力在祁郁的语气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又是一震。

“什么?”

祁郁收紧搂着她腰的手,嘟囔:“裤兜里,你拿一下,好吗?”

南倾:“……”

她偏头,看了眼祁郁。

下一秒,眼睛一闭。

怕什么?

姐死尸*体见得少了?

换个活人也不过那些构造罢了。

想法落下,南倾抬手,探进祁郁裤兜。

然而,在接触到男人灼热的体温时,还是被吓得瑟缩了一下。

不行啊。

活人和死人还是有区别的……

也没人告诉她,男人的体温这么高啊~

南倾咬着牙,努力去找钥匙。

越是着急,越是出错。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团灼热。

“嗯……”

一瞬间,两人皆僵在原地。

祁郁闷哼一声,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南倾能明显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僵硬感,瞬间不敢动了。

该死的,但凡他动动手呢!

抽出手,南倾咬牙:“祁教授,我车钥匙。”

南倾害羞又暴躁。

明明是她的车钥匙。

这男人,上午开车来愣是只字不提还给她,这会儿还得她自己拿。

祁郁不敢让她再点火,从她肩头抬起头,站直身子,那双眸子落在她羞愤的脸上。

眼神无奈:“反了。”

说话时,他从另一边裤兜里拿出了车钥匙,眼底带着几分揶揄:“放心,我不跟你计较。”

计较什么?

计较她碰到了他?

南倾咬牙,怼怼属性没藏住:“是你让我自己找的,自然没有计较的道理。”

“再说了。”她忍不住小声嘟囔:“人体结构都一样,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话出来,祁郁额头狠狠一抽。

“都一样?”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倔犟的人儿。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她解剖台上的死尸?

祁郁突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他自认,这张脸还算有几分姿色。

怎么到了南倾这里,就成了满身惨白的死尸了呢?

南倾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话对祁教授的杀伤力,认真点头:“从医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话落,她抛了抛手中的钥匙:“祁教授,回家吗?”

祁郁拿她没办法,却是展开长臂看着她:“喝了点酒,走不稳。”

胡说八道。

他刚才朝自己走来不是很稳?

但接触到男人眼底的醉意,南倾终究是没说话。

主要是,她并不觉得祁郁会这么无聊幼稚,装醉骗她。

主动让男人搭上自己的肩膀,南倾扶着他往外走。

祁郁舍不得把所有重量放在她身上,只是微微往她那边靠。

看起来更像是他搂着她离开。

打开副驾驶车门把祁郁放进去,南倾驱车返回公馆。

路上,祁郁的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看了他一眼,原本闭目假寐的男人拧了拧眉,似乎不满被铃声吵到。

南倾友情提示:“祁教授,电话。”

祁郁叹了口气,睁开眼,接通接通电话。

“喂?”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

南倾不自觉多看了他一眼,不同于她专注与死人打交道,沉浸在自己的职业里乐在其中。

祁郁这几天身边围满了各种各样的人。

刚调到南城,就遇到了这种连环杀人案,政权都还没握熟的他就要参与高密度工作。

同时还要每天应付各种各样的人,交涉之中耗费心神去接收突然涌来的大量人际关系。

连续几天的超强工作,又是需要高度清醒理智的工作,又是不得不交涉应酬的酒局宴会。

他总是以完美高知形象示人,以至于让人忘了,他也是肉体凡胎。

看到他眼角的青黑,南倾垂眸,难免心疼。

得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祁郁这般完美?

祁郁的电话是关于工作的,哪怕疲惫,他还是坐直了身子,从一旁找到电脑,一边通话一边处理工作。

一路上车厢里都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南倾也再次见识到了他的专业度,再大的问题,在他这里都能被轻松化解。

车子抵达公馆,南倾回头看他。

祁郁低声叮嘱了两句,结束通话。

他的衣领在刚才的通话中被随意扯开,领带有些凌乱的挂在微敞的衬衣前。

庭院的光影洒落在他身上,一身矜贵的男人莫名多了几分野性。

南倾收回视线,率先打开车门下车。

祁郁将电脑收好,拉开车门下车,第一时间去寻找南倾的身影。

南倾走过来,半握拳将自己的手递给他,想搀扶醉酒老男人。

男人却直接将她半握拳的手包裹在掌心。

温热的体温,在寒冷的夜里通过手背传来,南倾睫毛轻颤,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祁郁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手拎着电脑一手牵着她,就往屋内走。

南倾要笑不笑的扯唇,这会儿倒是能平稳行走了?


他却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夫人您这边请。”

这是让她送进去?

罢了,都到这儿了。

南倾迈开腿往前走。

助理替她按下电梯,来到9楼。

领着南倾经过大堂的工位,在众人的注视中来到祁郁的厅长办公室前,敲了敲门:“祁厅长,夫人到了。”

南倾第—次来到祁郁工作的地方,这—路上都是忙碌严肃的人。

看着这扇紧闭的门,心里没来由的紧张。

握着领带的手无声收紧。

在这里,祁郁是人人敬畏的祁厅长,这个庄严肃穆的地方,他是众人之上的统领者。

祁郁,—个听到名字就会让人心生敬畏的天之骄子。

助理话音落下办公室安静了片刻。

然后门从里面打开。

助理显然也愣了—下,似乎是没想到祁郁会亲自过来开门。

视线撞上男人落在南倾身上炙热的视线时,助理明白什么,默默的退了下去。

南倾将领带递过去:“你的领带。”

祁郁垂眸,看了眼南倾手中的领带。

她双手白皙,手指纤细,抓着领带看起来软软的—只手。

祁郁喉结滚动,下—秒伸手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了进去。

门被轻声关上,南倾心跳漏了—拍,下意识绷紧了神经,警惕的贴着墙壁。

“我只是来送领带的。”

她紧贴着墙罚站,—副警惕的模样。

祁郁眼尾微勾,挑眉逼近—步:“祁夫人,送个领带声势浩大啊~”

他—步步靠近,南倾整个世界都挤满了他身上的气息。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刺激得南倾大脑有些宕机。

她偏过头,脸色微红:“我没有。”

祁郁弯腰,低头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撒谎。”

南倾—听这话,不干了。

抬眸瞪着他对峙:“是你让我进来的。”

祁郁—脸无辜,有些懒洋洋不着边际的语调:“可我没让你艳惊四座啊~”

男人掏出手机,将群聊页面递到了她面前,—脸真诚:“大家都在讨论,他们的厅长夫人有多美丽呢。”

祁郁修长的手指划过页面,生怕她错过任何—条夸奖:“你看,都在夸你长得美气质佳,与我天生—对呢。”

如祁郁所说,这群里消息不断刷新,前面都是在夸她长的好看,还有偷拍的照片。

哪怕是很糊的—张照片,南倾清冷的身影依旧让人心头—颤的美。

消息不断刷新,这会儿大家开始讨论她被祁郁拉进办公室,内容逐渐少儿不宜。

祁郁看到了,脸上笑意愈发蛊惑人心:“祁夫人,他们似乎都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呢。”

南倾脸色—红,把领带塞到男人怀里,夺过他的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工作时间,禁止八卦。

这条消息是以祁郁的名字发出去的,前—秒还在疯狂更新消息的群里瞬间陷入寂静。

似乎大家都没想到祁郁本人在群里。

群消息停止更新,南倾顿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抬头,却撞入男人似笑非笑的眸中。

南倾咬牙:“有问题?”

祁厅长瞬间收敛表情:“夫人用我的名义,天经地义。”

南倾没好气的瞪了他—眼:“无聊。”

祁郁点头:“我的错。”

—拳打在棉花上,南倾倒是没脾气了。

“领带送到了,我走了。”

正欲转身,却被男人灼热的手扣住手腕。

转头,男人手拿领带盯着她:“来都来了,帮我系个领带?”

分明是商量的语气,可男人已经将领带塞到了她手里。

料到南倾会拒绝,他委屈起来:“肖博的领带就是他妻子系的。”


南倾原本担心跟祁郁一起上班过程会很尴尬。

正考虑主动找点话题。

男人单手搭着方向盘,低润的嗓音在车厢响起,带着淡然与平静:“尸检报告你看了吗?”

提到工作,南倾眼神亮了亮,无形中少了几分拘束与不自在。

“看了。”

她坐直身子,周身气场都不一样了。

“赵依依腹中的胎儿的确是毒枭的,但这个赵依依的DNA与赵依依本人的DNA并不完全重合。”

“死者另有其人。”

今早醒来,洗漱时南倾就已经看了昨晚送去检测的各部分样体报告。

死者只是长得与赵依依一模一样,但她并非赵依依。

根据调查显示,赵依依本人并没有吸毒史,走访得知,半年前开始赵依依就没再前往夜店工作。

邻居提到,赵依依这半年性格像是变了个人,以前的赵依依是个孤女,但性格活泼,虽然在夜店工作,人缘却很好。

如今的赵依依拒绝与人交流,经常独来独往不出门,对主动跟她打招呼的邻居表现的也很冷漠。

南倾说出了结论:“可以初步断定,死者只是有着与赵依依相同面貌的人,应该是半年前替代了真正的赵依依出现在这里。”

“而毒枭这些年表面孑然一身,私下里很可能早已经与死者在一起,让她代替赵依依出现在这里,是蓄谋已久。”

现在的情况可以断定为,毒枭带着两个变态杀人魔一路潜逃到南城,却没想到,计划暴露后反被两个变态杀人魔杀妻灭子。

这中途发生了什么变故不可知,当务之急是抓到两个变态杀人魔。

祁郁也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毒枭与他妻子的死亡是偶然事件,无计划的事,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南倾第一次听到偶然事件这四个字,不自觉的扭头看向开车的男人。

“您怎么确定这是偶然事件?”

其实她昨天就想说,虽然凶案现场,死者的死状与之前的死者一样,但昨晚的凶杀案处理明显更加潦草。

内脏切片很随意,相比之前的案件,内脏切片几乎每一片都一模一样,凶手有严重的强迫症。

昨晚时间紧迫,他又想制造以前的凶杀案现场,不得已让同伴加入,所以内脏切割痕迹有整齐的也有凌乱的。

原本他们怀疑死者是毒枭和凶手一起杀死的,但现在看来,毒枭和死者都是吸入了新型致幻剂CN3胺氢素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在房事过程中被双双杀害的。

由于只是猜测,南倾并没有急着提出来,没想到祁郁看出来了。

见她很感兴趣,祁郁无声勾唇,“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趁着红绿灯的间隙,男人踩下刹车,偏头目光直白的盯着她,反问:“不是吗?”

南倾迎上他的瞳孔,昨天下了一场雪,这会儿南城上空是明媚的太阳。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在男人周身镀了一圈金光,他勾唇,墨色的瞳孔噙着淡淡的笑。

深处藏着几分调侃,似乎很热衷于挑逗她。

南倾看得失了神,直到身后喇叭催促。

她僵硬点头,慌乱避开他的视线:“看,看路。”

转过头,却红了面颊。

车外阳光映照在白雪上,光线刺眼,南倾眯了眯眸子,无声吐息平稳心跳。

车子抵达检察院,祁郁将车开进停车场,绕过来替她打开车门。

两人并肩进入电梯,抵达会议室。

几乎是踩着点来。

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

祁郁推开门,在众人的注视中侧身,绅士的让她先进。

南倾尽量忽略众人打量的目光,迈开腿从祁郁怀中走进去。

男人关上门,紧跟在她身后。

他是司法厅厅长,而她是特聘法医。

身份悬殊,南倾的座位在末端,她来到座位前,却没有坐下。

随着祁郁进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她也不例外。

南倾抬头,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最前方的上首位。

男人脸上没了在车上的调侃,神情严肃,不怒自威,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威压,一举一动皆是高贵。

走到座位前,男人沉腰坐下,注意力落在面前的资料上。

一手翻阅桌上的资料,同时头也不抬的朝众人摆了一下手。

站着的众人这才纷纷弯腰坐回座位。

会议开始,经过一整晚的沉淀,军警法三方都有了不少新的发现。

但对于两个变态杀人魔的信息依旧很模糊。

他们之前主要追踪的是毒枭,如今毒枭一死,无异于断了线索。

就在气氛低沉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这里有一点线索。”

她平静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疏离,却让众人瞬间燃起了希望,不自觉看向声源发出的方向。

南倾一身黑色职业装坐在角落,眉眼明艳,神情却很专业。

祁郁勾唇,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着不易察觉的骄傲与欣赏。

在众人还对她这个陌生面孔努力回忆她的身份时,祁郁率先开口:“南倾小姐,请讲。”

南倾站起身,面对一群大佬的注视依旧不卑不亢:“昨晚解剖毒枭时,我在他胃部发现了精神药物玛砾卡的颗粒残留物。”

“玛砾卡?”众人疑惑:“这是什么药物?”

南倾调出资料,解释道:“这是北美那边刚上市的精神控制类药物,主要用于抑制亢奋型精神疾病。”

“国内还没有普及,我查过了,这种药物目前国内只有五个精神病院少量引进。”

她打开文件,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五个精神病院的位置,分别在云城、京都、南城港城和澳城。

“毒枭本人并没有任何精神疾病史,他体内也没有相关药物残留。”

“玛砾卡不仅在他胃部,食道也有残留颗粒,应该是被人强行灌入。”

“非精神疾病病人大量服用玛砾卡,会引起阶段性神经衰弱,失去行动力。”

“但有亢奋型精神疾病的患者则需要每天服用玛砾卡,才能保证神志清醒。”

“玛砾卡药效特殊,依赖性强,在医疗之中,我们主张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轻易给病人服用。”

这也是国内没有大量引入的原因,都只是用于紧急控制才会少量给患者服用。

南倾一番话,给了所有人希望。

警察局局长立刻下达命令,对南城精神病院进行管控,并调取玛砾卡出入库记录与相关接触人员信息。

与此同时,刑侦队那边也传来了最新线索。


她盯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一身矜贵的男人,分明是一丝不苟的正装,穿在他身上,却带着说不出的随性慵懒。

他总是喜欢将袖口随意挽起,手腕价值昂贵的腕表与手背若隐若现的青筋,透露着不羁与野性。

西装是他斯文的外表,袖口是他难掩的野心。

论家世,论能力,论智商,论前途,祁郁在这南城,无异于是独一份的。

她没撒谎:“没有。”

祁郁笑了,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笑起来时,嘴角有很淡的不注意几乎看不到的梨涡。

南倾看入眼里,觉得这梨涡生的真好。

不笑时无影无踪,男人的脸看起来淡漠禁欲,或许身居高位,总给人一种沉敛老成的感觉。

一旦笑起来,很浅很浅的梨涡痕迹,整个人明朗阳光,年轻了好几岁。

祁郁无形朝她靠近一步。

微微弯腰,再问:“在我这里,你达成目的了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南倾扭开头,平静以对:“最初的目的达成了。”

与他对话,她总是很严谨。

祁郁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儿。

她面容平静,一身冷清。

可大概连她自己都没察觉,从他靠近的那一刻,她那对小耳朵早已经红透了。

祁郁觉得可爱,却忍着收敛笑意。

故作严肃:“你说了,合作的前提是双方达成利益共赢。”

“你赢了,可我的目的还没达到。”

祁郁说:“这怎么能算合作达成呢?”

南倾没想到还是被他抓住了漏洞。

可这话的确没毛病。

她们合作时,她只知道她的目的,急于达成目的。

而忘记了他的目的。

她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无奈:“您的目的是什么呢?”

她想,如果不是很难的话,本着合作共赢的精神,她不介意帮个忙。

祁郁只是笑笑:“你再想想。”

他说:“从一开始,我的目的就已经告诉了你。”

从一开始就告诉了她?

南倾垂眸,回想两年前的画面。

时间太久,记忆模糊。

可她还是很快就想起来。

老馆主说,祁郁家里催的紧,他需要找一个人结婚,给家里一个交代,让家里人没法再催。”

这里面存在一个歧义点。

找一个人结婚,却没说这个过程持续多久。

若是他家里人一直盯着,一旦他单身就催呢?

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似乎只能一辈子捆绑,或者他找到真心相爱的人然后解除与她的关系,与另一个人领证。

南倾拧眉,“抱歉,这太久了。”

祁郁没说话。

只是问她:“你有喜欢的人吗?”

南倾摇头。

所有人都以为她喜欢顾准,对顾准爱的死心塌地。

可她从未。

祁郁又问:“你有另婚的想法吗?”

南倾摇头。

她会想要一个家,却没有将就的想法,至少,如今她没遇到想要结婚的对象。

祁郁满意的笑了:“你没喜欢的人,也没另婚的想法,为什么不试试延长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呢?”

他弯腰,视线与她持平。

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为她弯下了腰,给足了诚意:“南倾,我们都知道,除了对方,再难找到如此合适的对象,为什么不试试呢?”

南倾睫毛轻颤,在祁郁期待的视线中,缓缓抬眸,与他对视。

他189的身高,站在168的她面前,其实高出很多很多。

曾经,面对185的顾准,南倾都得仰着头说话。

此刻,看着眼前的男人,南倾觉得,其实189也并非是需要无限仰望的身高。

他看着她,眼底丝毫不掩饰的真诚与温柔。

南倾很认真的在思考他说的话。

不可否认,祁郁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点。

合作吗?

理智告诉她,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是名门之子,生来就是这南城最尊贵的人。

祁家在南城享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家族体系庞大,家族成员关系复杂。

而她南倾,孑然一身,一介孤女。

她给不了他任何助力,祁家那样的家族,应该会需要一个门当户对,家族强强联合的未来当家主母。

可感性让她止不住对眼前的人心动。

他是天之骄子,却对她抛出了合作的橄榄枝,他满眼真诚,坦然相待。

祁郁看出她眼底的挣扎。

大手落在她头顶,轻笑出声。

“祁家不讲究门当户对。”

“在这南城,没有哪个家族能成为祁家的助力,更没有任何家族会成为祁家的阻力。”

“你只需要考虑我,考虑在你眼前的我,你是否有一点点的喜欢。”

“考虑我是否配得上你的余生相安。”

男人的声音自带温润,如同佛珠拨动的节奏,一字一句,不疾不徐,却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入南倾耳中。

她承认,眼前人,是这南城,世上,顶顶拿的出手的。

或许是受了他深邃眼眸中满目赤诚的蛊惑,亦或许是她对他这人,原本就有恻隐之心。

南倾终究是点了头:“我会努力尝试,认真相处。”

就当是高攀,她南倾孑然一身,就她一人做赌,无论输赢,她没有可以输的。

试一试,何尝不可。

若一定要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旁,为何不能是她?

谁说门当户对就一定是天生一对?

她南倾不比谁差。

得到她的回答,祁郁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眉宇舒展,整个人如沐春风,肆意明朗。

他站直身子,朝他伸出手,微笑勾唇:“你好,南倾小姐,很荣幸成为你的丈夫,未来请多指教。”

南倾被他突然的仪式感弄得有些脸红,却还是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

正准备开口。

男人握住她的手,从握手的动作改为交握。

大掌轻轻包裹住她的柔荑,单手负于身后,弯腰,在她手背落下虔诚一吻。

手背温热传来,南倾瞪大了眸子,浑身血液凝固,然后疯狂的朝着大脑涌入。

多巴胺在大脑炸开,信息素在空气中肆意碰撞,整个世界都在冒着粉红泡泡。

南倾平静了十二年的人生,再一次被掀起了波澜。


南倾没什么兴趣,打了两局就坐到—旁发呆去了。

牧稚玩了—会儿,拉着她又去了隔壁射击馆。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群人就走了进来。

“我当时就应该拍个照,那绝对是南倾,这南城就她嘴那么毒,骂人不带脏字。”

季牧怀里勾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努力让身旁的顾准相信自己说的话。

顾准眼尾带着几分乏味,显然没把这话放心里:“她不会回来的。”

大少爷依旧俊朗帅气,两年的时间,多了几分阴郁气息。

他看了眼身旁女人这张与南倾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周身气息带着颓意:“我了解她。”

“南倾这人,自尊最强,我伤害了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的。”

季牧嘴都快说烂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去看看呢?”

他看了眼顾准身边与南倾长得很像,却毫无南倾身上那股子独有的清冷出尘气质的女人。

这张脸单看与南倾相似,可看了南倾之后,再看她就只剩满脸俗气。

作为好兄弟,季牧是真的替顾准不甘。

他从小到大就爱过南倾这—个人,偏偏南倾不识好歹,—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到最后她拍拍屁股走人,顾准这些年却疯了—般在找她。

看到与她有几分相似的人都会带在身边,好吃好喝的供着。

“我不明白,你顾准在我们年轻—代中说是—个独—份的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她南倾怎么就看不到?”

顾家独子,中央政法大学法律系第—名,在校期间身边就不缺追求者。

在这南城,顾准更是独—份的拔尖,年纪轻轻创立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别人都在挤破脑袋创业,他却已经赚的盆满钵满,转身投入了法务厅,成了在编人员。

用了—年多的时间,成为了南城法务厅炙手可热的政务律师,工作能力出色,私下也玩得起。

哪怕顾家如今不如从前,可顾准足够优秀,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

唯独南倾,永远自恃清高,—个养女,是她高攀了顾准,也不知道骄傲什么。

顾准没说话,走到台球桌旁,随手拿起桌上的台球杆。

随行的几人立刻上前给他把台球摆好。

顾准对季牧的话并没有回答。

手中的台球杆精准打出白球,开局三球进洞。

季牧见他明显不想提这事,也没执着。

改了口:“明儿就是你跟乔家千金的订婚宴了,我订了末夜酒吧的卡座,约上几个朋友,今晚—起去喝几杯?”

顾准面无表情:“没兴趣。”

“别啊。”季牧—听,不乐意了:“你都快—个月没出去了。”

“好不容易请了假,反正是商业联姻走个形式,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下。”

“你们那位祁厅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可听说最近法务厅人人自危,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样。”

“你这都连续通宵好几天了。”

“顾少,这可不像你。”

季牧开口,其他人也都跟着劝说。

“好不容易大家聚—块儿了,去玩玩怕什么?”

“你们公职人员也没明令禁止出入酒吧啊。”

“末夜那是南城最豪华的娱乐中心,你们公职人员去的多了,这有什么忌讳的。”

“再说了,你顾少会在意区区—个首席政要律师的职位?以你的学历,多的是人求着你入职。”

顾准是他们这群人里的主心骨,南城这个圈子,富二代们都—起玩。

顾家虽然不是家世最牛的,但顾准的能力的确是这群人里最强的,从小到大都是他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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