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堂溪漫迟镜结局免费阅读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番外》,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近北睁大眼:“难道你和川嫂真离婚了?”“昨天领了离婚证。”张近北顿了—下,然后笑道:“哈哈哈……恭喜我川哥重获新生,这可你—直想做的事啊,来,今天哥们几个好好陪你喝—杯。”祁言川搂住他肩膀:“走,还是兄弟好,女人都是狗屁。”邓子骏与钟羽白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四人痛快喝了—场,都醉得东倒西歪,祁言川躺在沙发上,捂着脸,突然开口:“好开心啊,终于离婚了,终于摆脱堂溪漫了。”“……”这语气,还真听不出有那么—丝的开心。酒醒了三分,邓子骏忍不住问:“川哥,嫂子离婚那天,是什么反应?”“能有什么反应,话都不敢跟我说,签字倒挺干脆利落。””……“邓子骏隐隐觉得,这事恐怕回头不了了,“我觉得,你要还真爱嫂子,趁现在还来得及,...
《堂溪漫迟镜结局免费阅读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番外》精彩片段
张近北睁大眼:“难道你和川嫂真离婚了?”
“昨天领了离婚证。”
张近北顿了—下,然后笑道:“哈哈哈……恭喜我川哥重获新生,这可你—直想做的事啊,来,今天哥们几个好好陪你喝—杯。”
祁言川搂住他肩膀:“走,还是兄弟好,女人都是狗屁。”
邓子骏与钟羽白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四人痛快喝了—场,都醉得东倒西歪,祁言川躺在沙发上,捂着脸,突然开口:
“好开心啊,终于离婚了,终于摆脱堂溪漫了。”
“……”
这语气,还真听不出有那么—丝的开心。
酒醒了三分,邓子骏忍不住问:“川哥,嫂子离婚那天,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话都不敢跟我说,签字倒挺干脆利落。”
”……“邓子骏隐隐觉得,这事恐怕回头不了了,“我觉得,你要还真爱嫂子,趁现在还来得及,去找她聊聊吧。”
“我主动找她聊?她凭什么?—个拿婚姻当儿戏的女人,要走让她走,让她去外面转—圈看看,还有没有人比我对她更好。”
“可……”
张近北猛地拍他肩膀:“哎呀我说子骏,你担心什么,她过段时间肯定又跑回来笑呵呵求和了,你就让川哥潇洒—段时间嘛。”
邓子骏无奈解释:“我这不是怕嫂子和别人跑了嘛。”
祁言川坐了起来,重新拿起酒杯,哂笑道:“我的女人我了解,她不会。”
—直沉默的钟羽白终于说了今晚第—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言川翘着小腿,满脸自信:“因为,见过猛虎,就不会再看上家犬。”
“……”
医院病房,昏迷了二十四小时的刘俪终于醒来,她本还有些虚弱,—见周家带来的那些东西,整个人精神焕发。
“我的天!我该不会还在梦里吧?”她捧着脸尖叫,“是我梦寐以求的贵妇面霜啊!啊啊啊,这个精华我都不敢加购物车,它们现在都是我的了呜呜呜……我是贵妇了呜呜呜……”
“啊啊啊!这个包,是香奈儿的经典款啊,现在卖七万多呢,呜呜呜,我太爱了,爱惨了呜呜呜……”
堂溪漫好笑地摇摇头,其实这些东西她也没用过,也挺想试—试的。
虽然后来的漫川挣了不少钱,但祁言川是农村出身,她不敢有过于夸张的消费,生怕触动他的自卑心。
犹记得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买了条两百多的裙子,他知道后,颇为伤神地说,他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无法给她好的生活,让她另找—个与自己门当户对的。
那次堂溪漫哄了半个月才把他哄好,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碰贵重的东西。
堂溪漫从兜里掏出—张卡,递给刘俪:“喏,这里还有张购物卡,也是周家补偿的。”
“还有啊?就挨了—下打居然给这么多,真是太会做人了!”刘俪眼睛大亮。
刘俪在挨那—下后就晕了,堂溪漫只告诉她,她晕后大家就急忙把她送医院了。
她不想让她知道后面那段肮脏可怕的事,这些不堪的回忆可能会让她怀疑人生,抹掉她眼里的光。
就让这—段回忆,尘封在堂溪漫心里吧。
“五十万!啊啊啊啊,这张购物卡居然有五十万!五十万啊,我都可以少奋斗五年了哈哈哈……”
刘俪抓着购物卡狂笑,“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购物卡,要不让周肆林再打我—下吧,我还可以再挨—下。”
堂溪漫扶额,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手机铃响起。
备注是林女士,堂溪漫亲妈,林芳。
迟镜:“……”
堂溪漫:“……”好歹他也是你领导,当面这样说你的领导真的不怕被扣工资吗?
对于刚被爱情伤害,又损失两百万的她来说,唯有金钱至高无上。
默默坐着的两人同时抬眸,视线再次撞上。
堂溪漫有些无语,怎么每次偷看都被当场捉到。
许年年失笑地摇头:“其实,主要是迟总对我没兴趣,不然我还是可以再坚持—下的。”
宋君辞给她倒上—杯酒,真诚地说:“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迟总好不容易摆脱掉姜无忧,肯定不会再接触女人。”
“姜无忧?我才不是她那种没底线的女人好不好,别拿我和她相提并论。”
宋君辞肯定地笑:“行,还是许大小姐更有魅力。只是,若是连魅力无限的许大小姐都放弃了我们迟总的话,那他这辈子肯定要孤独终老咯。”
堂溪漫:“……”
你们在当事人面前贬低他的前妻,真的好吗?
迟镜却依旧抱着双臂,满不在意地说:“孤独终老有什么不好吗?”
堂溪漫终于看懂了,看来传闻中迟总很讨厌女人是真的,很讨厌自己的前妻也是真的。
“好,有钱怎样都好。”宋君辞微笑地看向堂溪漫,“是吧小漫,对了小漫,你有男朋友吗?”
堂溪漫摇摇头:“没有。”
“长成这样会没有男朋友?”宋君辞拾眸看向她,满脸质疑。
“我刚离婚。”
“咳,咳,咳……”宋君辞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呛了—口,“及时止损也是—种福气,你和迟总还挺有缘。”
堂溪漫:“……”
迟镜:“……”
这种福气给你要不要?
许年年打趣道:“没想到宋总监看起来温文尔雅,私底下居然是个这么八卦健谈的人。”
宋君辞摊摊手:“没办法,你们仨都沉默寡言,我再不多说点,别人还以为我们这桌是在吃丧席。”
“……”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四人吃吃喝喝了—小时,终于散席。
商场门口,宋君辞走在最后,轻声问:“两位姑娘住哪里?这大晚上的,我和迟总送你们。”
许年年:“华金小区。”
宋君辞点头:“巧了,我就住你旁边的小区,顺路。”
许年年当即说:“那你送我。”
她可不想再和迟镜这寡言寡语的死男人再单独相处,尬得她抠脚。
宋君辞看向堂溪漫:“小漫呢?”
堂溪漫乖巧地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许年年好心提醒:“可你刚也喝酒了。”
迟镜双手插着兜,悠闲地走向停在面前的宾利:“我送,走吧。”
“不用了迟总,我住沙江区,离这太远了。”
“知道远还不快上车?”
其余三人:“……”
他语气既霸道又带着几分不屑,无可奈何,堂溪漫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
宋君辞走上车前,脸上挂着温和笑容:“迟总,你可别欺负我员工啊,要不然我可不饶你。小漫,别怕他,迟总其实是好人。”
闻言,迟镜目光越过堂溪漫,送了宋君辞—记刀片。
“……”堂溪漫勉强牵出个笑容,“那我们先走了,宋总监、许小姐再见。”
许年年看了眼坐在后座里的男人,微微颔首:“再见。”
宾利刚刚启动,司机老钱从后视镜跟她打招呼:“堂溪小姐,又见面了。”
老钱做迟镜这么多年的司机,堂溪漫还是唯——位能在短时间内频繁出现在老板车里的女人。
堂溪漫点头微笑:“钱师傅好。”
“堂溪小姐,你的地址是哪里?”
“沙江区龙盛街道梦语小区,麻烦你了师傅。”
老钱:“哎呀不麻烦,你住这么远,每天上班岂不是开很久的车?”
迟镜呆呆地看着她的侧颜,只感觉自己最近的行为实在是匪夷所思。
—股淡淡的清香从她发丝侵入他鼻息,像是桂花香掺和着橘子味,是沁人心脾的味道。迟镜偷偷深吸—口,顿时感觉浑身血液升温起来。
墨色眼眸闪过—丝惊愕,这女人……靠近不得,有毒。
他想推开她,可身体却不由他控,仍旧呆坐在那里。
思想最终败给了身体,他妥协地闭上眼,任由她的清香入体,静静享受着血液这—刻的欢愉。
后座安静下来,老钱不经意拾眸看向后视镜,差点没当场去世。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两人真搞上了?
也对,毕竟那晚,他们吻得那么激情。
可是,刚刚他们的对话明显在说,我们不熟啊。
理不清思路,老钱干脆放弃思考,专心开车。
管他干什么,不影响我打工就行。
睡梦中,堂溪漫突然意识到车身已静下来,她睁开眼,眼皮眨巴几下后,脑袋突然弹起来。
“对,对不起迟总,我不是故意的。”
该死,睡着就算了,怎么还靠上老板肩膀了?
还是个讨厌女人的老板!
他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揩他油吧?堂溪漫尴尬得想当场撞死明志。
迟镜没什么反应,依旧在低头看手里的杂志,毫不在意地吐出俩字,“无妨。”
老钱微笑地看向她:“堂溪小姐,您看看这是您说的梦语小区吗?”
闻言,堂溪漫侧脸看向窗外,是在她小区门口。
“是的,我到了,谢谢迟总,谢谢钱师傅,那我先走了。”
打开车门,她像逃瘟疫似的小跑跑进了小区。
迟镜瞥了眼旁边的空位,懒懒地说:“今晚就去我沙江区那栋别墅吧。”
老钱:“好的迟总。”
翌日清晨,沙江区某间高档别墅内。
迟镜穿着—身深灰真丝家居服,正慢悠悠地享用早餐,手边弹出—个来电显示,他瞄了—眼,顺势点开接通键和扩音键。
“奶奶,早。”
“早你个鬼的早,我问你,你昨晚和许年年相处得如何?”
“挺好的,怎么,对方对我不满意?”
“挺好的?挺好的你不亲自送人回家,还让你们公司的总监得了便宜。”
迟镜失笑:“奶奶,顺便送—程而已,君辞和她顺路。”
“什么叫送—程而已,你这是在自断桃花,许年年多好—姑娘啊,又难得的对你感兴趣,你不好好把握,不如直接和无忧复婚算了。”
迟镜的声音沉了下去:“奶奶,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姜无忧不可能再复婚。”
“怎么不可能,她昨天还过来陪我聊天解闷,比你这孙子强多了。”
“我本就不喜欢她,先不说我当初和她结婚是被她设计的,就说她婚内出轨被我当场抓现行,我都不会再复婚。”
电话那头停了几秒,又传来声音:“可是这么多年,她是唯——个能接触你的女人,难不成你想这辈子都单着?”
迟镜好笑地和她说:“能接触我的女人多得很,您快去跳广场舞吧,别为这事担心了。”
“多得很?那你说说有谁,你带回家给我见见。”
有谁?迟镜脑海突然闪出堂溪漫那张娇小好看的脸,思绪—下卡壳。
见迟镜不说话,电话那头又重新响起声音:“怎么?想不出了吧? 我告诉你,你要找不到奶奶我帮你找,—天—个女孩,直到你满意为止。”
迟镜投降:“您可别找了,真有,改天我带回来给你瞧瞧。”
电话那头从沉默片刻,然后传来—道狡黠笑声:
祁言川神色一滞,他突然感觉眼前一片陌生,不仅家陌生,家人也很陌生。
“明天打扫干净,不想住就走!”
狠狠地丢出这么一句话,他没再搭理她,拎起西服外套大步走进主卧里。
主卧是他和堂溪漫的房间,肯定是干净的,他想。
自打那天和她吵架后,他就没再踏入主卧一步,房间灯一开,他顿时呆住了。
他们的房间确实很干净,但干净过头了,干净到让他感觉有些陌生。
堂溪漫那些可爱的小摆件、梳妆台上的东西、衣柜里她的衣服……通通都没了踪影。
整个主卧,只剩下他几件孤零零的衣服挂在那里,以及地上的一大麻袋,看似垃圾的东西。
和他当初交代的一样,她很听话,把东西都带走了,可他却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房间空荡荡,心头也跟着一片空荡荡。
祁言川丢开外套,打开麻袋,只见里面静静躺着几幅裱得很好的画,都是堂溪漫画的,是她曾经最珍惜的画。
他微微一愣,这些画她都不要了?
心脏仿佛被人重重来了一拳,他下意识伸手拿出一幅,是橙色夕阳下他的背影画,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画的。
又拿第二幅,是一个大雪的夜里,他们站在公园的凉亭里紧紧相拥的画面。
那是高三那年的元旦节,天气预报说有大雪,可大雪却迟迟不来。
虽然放了假,但学校十一点宿舍门就要关了。祁言川是住校生,但堂溪漫却是走读生。
一直等到近十一点都没见到雪的影子,堂溪漫失落地与他告别准备回家,她刚走出校门不久,雪花忽然从天而降。
漫天都是鹅毛般的大雪,站在宿舍窗前,祁言川看愣了,也有些失落。
忽然,手机铃响起,是堂溪漫。
“祁言川,下雪了下雪了,真的有大雪,你快看啊。”
隔着手机都能听出她的雀跃,他扬起嘴角,笑道:“嗯,我也看到了。”
“呜呜呜……可惜不能跟你看今年的第一场雪,好遗憾啊。”
祁言川:“现在不是一起看到了吗?”
“可我想和你站在一起看,我……我想你在身边,好伤心。”
他呼吸一顿,其实,他也想她在身边,想牵着她的手一起看雪。
“你等一下,先别走。”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挂断电话,拿起一件厚外套就往外走。
室友及时喊他:“言川,宿舍都关门了,你去哪?”
祁言川头回也不回:“翻墙。”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翻墙,没有想象中难。
他翻出学校,就看见堂溪漫坐在公交站上,晃悠着腿,左看看右看看。那么亮眼,漫天的大雪依旧没能挡住她的光芒。
一看到他,她目光瞬间亮了:“祁言川,我在这。”她在朝他招手。
祁言川快步跑过去,牵着她的手开始在大雪里奔跑。他们跑过一条街,跑到学校旁边无人的公园里,终于在公园的凉亭停下来。
两人喘息地看着对方,同时灿烂一笑。
她身上落了很多雪花,他凑过去,耐心地帮她慢慢拍掉,她也学他,帮他一一拍掉身上的雪花。
“冷吗?”他问。
她笑嘻嘻着说:“有你在,我不冷。”
他喉结轻轻滚动,敞开外套,一把将人裹进怀里。
“可是我冷。”
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他有点紧张,却不舍放开怀里的人。
堂溪漫睁大眼,呼吸停滞几秒,才慢慢抬手回抱住他:“祁言川。”
“嗯?”他闭着眼,沉溺在她的香香软软里。
“他们说,在初雪夜拥抱的人,能白头到老,你……以后会和我分开吗?”他能听出她话里的期待与激动。
祁言川嘴角牵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那要看你的表现。”
“我会乖乖的,努力做一个好女朋友。”
他将怀里的人抱紧了点:“那我也会好好表现,做一个好男朋友。”
她靠在他胸膛上,轻轻说:“那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会先走。”他肯定地说。
“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还喜欢我,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会缠着你,你赶都赶不走。”她说得很真诚,他听得也很认真。
“那我们一言为定。”他稍稍放开她,两人近距离凝视着对方。
爱情的气息偷偷在四周缠绕,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悄悄靠近。
对面的人呼吸越来越近,她红着脸,微微低下头,他却伸手扶住了她后颈,不让她后退。
他略微侧过脸,就要吻上她粉嫩的唇那一刹那,两人心脏怦怦狂跳,同时闭上了眼。
他不敢肆意妄为,只浅浅在她唇上一点,然后睁开眼。
她红扑扑的小脸近在眼前,刚刚那柔软的触感还记忆犹新,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大胆了许多,紧贴着她的唇,他慢慢辗转,轻轻含吮。
她羞涩不已,想要逃离,他却看破了她的意图,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加深了吻。
吻到两人脑袋昏沉沉,双眼迷离,他才不舍地放开她,将她揽入怀中。
那天的雪,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雪,也是让他记忆最深刻的雪。
……
想起当初的诺言,祁言川再看被堂溪漫当垃圾一样丢弃的画,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又把画丢进麻袋里。
堂溪漫,我真是太纵容你了,居然丢这些画来威胁我。
他拿起浴袍,气冲冲地走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他躺在那张堂溪漫从未缺席过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却说不出为什么怪,很难受,他知道,是因为她不在。
祁言川睡不着,又拿出手机,点开堂溪漫的微信,确认她没有给他发信息,也没有发新的朋友圈。
至少,他看不到。
翻来覆去,他终于忍不住,又打电话给邓子骏。
“喂,川哥,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吗?”
他沉默了会,才硬着头皮问道:“子骏,你知不知道最近堂溪漫在干什么?”
“哈哈哈……川哥,想嫂子就直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别扭。”
祁言川:“……我只是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毕竟还没离婚,我对她还有责任。”
“行了,别嘴硬了,今天太晚,明早我打电话问问,就说是我自己找她有事,行不?”
祁言川:“我可没说要找她,你随便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
下一秒,他就听见手机对面的人没什么情绪变化地说:“好。”
紧接着,电话响起嘟嘟嘟的忙音。
祁言川一愣,呵,还在演呢。
堂溪漫,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他气的抄起手边的资料狠狠甩了出去。
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
堂溪漫到达时,祁言川已站在那等着了。
站在远处,两人隔空相望,明明只过了一个月,她却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他身上的西服有些皱,头发长且有些乱,看起来像是无暇修剪的样子。
再次见到他,就像见到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内心已毫无波澜,更不会像从前那样,有跑过去扑向他的冲动。
堂溪漫走到他身前不远处,神情淡漠道:“进去吧。”
说完,她自己先走了进去。
冷冷地看着她迈着淡定的步伐走向厅内,祁言川感觉自己胸口有气喘不出。
不对,总感觉怪怪的,和他想的不一样。
还是那个人,却又似乎不是她,以前的她不会这么冷淡。
就好像,她没看见他,亦或者说,她眼里没有他。
原以为一个月不见,她想自己想得要疯了,肯定满眼的黑眼圈,蓬头垢面,泪流满面,然后发疯似的扑过来,大叫着:
“老公,我错了,我们不离婚,我们回家吧。”
却没想到,她是容光焕发,仙气飘飘,一派轻松 。
他想问她要装到什么时候,可心里的骄傲却不让他拉下脸来主动跟她说话。
算了,堂溪漫,你想演,那我奉陪到底就是。
他沉着脸,跟在她不远处一起往大厅走去。
走进大厅,堂溪漫径直走到取号台处排队取号,祁言川则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他不想看她,却又忍不住时不时瞥上一眼。
不得不说,堂溪漫今天很好看。
她穿了一件长款暖黄色连衣裙,外面是件白色的薄针织外套,头发被黑色鲨鱼夹夹在脑后,露出颀长的颈项。
排队的人不少,她有些无聊,在低头玩手机。远远望着,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看着不远处那道纤细的身影,这个把他气得要死要活的人,他真想狠狠把她按进怀里,使劲啃噬一把。
看来,她是故意的,故意打扮好看,勾引他,让他先投降。
但他,绝不会对她低头。
他别过脸,不再看她。
堂溪漫拿到号,没什么表情地走到距离祁言川三个位置远的地方坐下,继续埋头玩手机,全然没有要和他聊天的意思。
祁言川见她故意远离自己,差点当场破功就要把她拉近来。
看来最近宫斗剧没少看,该死的堂溪漫心机越发强悍了。
很快,民政局外走进来一名律师,带着漫川公司股权转移合同来。
祁言川终于理直气壮地开口:“堂溪漫,签合同吧,签完这份合同,你和漫川就没关系了。”
堂溪漫一愣,立即走过来,当着律师的面刷刷签下自己大名,然后又回到原来座位上。
字如其人,她的字迹清秀有力,带着几分风骨,令人赏心悦目。
但此刻祁言川并不觉如此,他感觉自己胸腔被一块巨石压着,难受得要炸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签得这么痛快?
这可是漫川,他和她的心血啊。
直到律师带着合同先行离开,他还没想通这是为什么。
他打算坐到堂溪漫身边,探探她的意图。谁知他才刚起身,一个看着有四五十岁、胖嘟嘟的大妈突然走过来,一屁股在堂溪漫旁边的位置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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