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茶傅辞与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爷的独家蜜恋夏知茶傅辞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澈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出去,高雨阳在看着这边。”傅辞与微低了一下头,提醒。“……”她没有想出去的意思……腰间那道禁锢还没有收回,夏知茶察觉到自己几乎是靠在了傅辞与的身上,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太近了……近得有点,太危险了……耳边是时不时飘来的暧昧水声,身后是喜欢的人清冽中带着少年气的呼吸。傅辞与像是没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亲密,略一倾身,呼吸平稳而散漫地落在她耳际:“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走。”耳廓酥酥麻麻,让人双腿不自觉发软。唇间羞耻的呜咽快要抑制不住,夏知茶只能颤着声轻应。傅辞与像是终于发觉了身边小姑娘的异样,桃花眼微眯,借着昏暗的光线若有所思地凝视了她一会儿。下一秒,他笑得有些轻肆,压着声线,半开玩笑地问:“没接过吻?怎么听个墙角就害羞成这样...
《太子爷的独家蜜恋夏知茶傅辞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别出去,高雨阳在看着这边。”
傅辞与微低了一下头,提醒。
“……”
她没有想出去的意思……
腰间那道禁锢还没有收回,夏知茶察觉到自己几乎是靠在了傅辞与的身上,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
太近了……
近得有点,太危险了……
耳边是时不时飘来的暧昧水声,身后是喜欢的人清冽中带着少年气的呼吸。
傅辞与像是没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亲密,略一倾身,呼吸平稳而散漫地落在她耳际:“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走。”
耳廓酥酥麻麻,让人双腿不自觉发软。
唇间羞耻的呜咽快要抑制不住,夏知茶只能颤着声轻应。
傅辞与像是终于发觉了身边小姑娘的异样,桃花眼微眯,借着昏暗的光线若有所思地凝视了她一会儿。
下一秒,他笑得有些轻肆,压着声线,半开玩笑地问:“没接过吻?怎么听个墙角就害羞成这样?”
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些许暗哑,透出点儿桀骜浪荡的欲。
隐在夜色里,像玩笑,又像是在诱哄。
夏知茶紧紧咬着唇,点了点头。
傅辞与有些惊讶:“真没接过吻?”
夏知茶还是点头。
“也没谈过恋爱?”
“……”
夏知茶喉咙发干,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能把接吻恋爱这些事说得这么游刃有余,肯定很会吧……
不敢在心里想象傅辞与和别人接吻的样子,夏知茶心头忍不住地有点泛闷。
许久,江黎黎和高雨阳那边终于结束了动静,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了小树林。
等到两人走远了,夏知茶才撑着地面的杂草,慢吞吞起身。
腿有点麻,她弯腰揉了揉。
傅辞与抱臂靠着旁边的树干,松了松肩膀,哼笑一声:“看烟花那儿人太多太杂,怕你们找不到,这才打算过来接你们,结果,”
他轻“啧”一声,倒也没什么生气的情绪,玩世不恭的:“这俩人还挺重色轻友。”
夏知茶听着他说话,看向手机上江黎黎的消息。
江黎黎:你们现在已经在烟花秀那边了吗?
江黎黎:我现在就过来找你们!
……还没有。
而且刚才,还偷看了你们恩爱……
她一边走出小树林,一边有些心虚地回:刚才有事耽搁了,马上来。
身后傅辞与叫她:“夏知茶。”
夏知茶“啊”了一声,回头,看见傅辞与手里提着那袋零食,递到她手里,“忘东西了。”
夏知茶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慌乱了,提着的零食放地上居然就忘记了。
她接过:“谢谢。”
傅辞与下颌轻抬,“过去吧。”
夏知茶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
突然,她又想起什么,回头看一眼走在她身后的傅辞与,脚步微顿,迈步停在他面前。
“嗯?”傅辞与低眸,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下一秒,夏知茶伸手,摊开掌心。
小姑娘掌心很小,雪白柔软,上面躺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像是装什么小首饰的。
她好像很紧张,喉咙上下吞咽了一下,语调软绵绵的:“……这个送你。”
踌躇了一会儿,她补充道:“是上次裙子的谢礼。”
小盒子上还有乐园的logo。
傅辞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了然,眼尾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所以之前在纪念品店里,你是去买这个了?”
也难怪会在饰品那儿停留。
夏知茶抿着唇点头。
“行。”傅辞与轻笑着接过,直接打开了包装。
小小的盒子里嵌着两枚耳钉。
金属材质的,偏冷色调,倒是和他今天的项链挺搭。
再出来时,又是一身朴素的模样。
“那就这件吧。”夏知茶再次看向镜子时,终于从不习惯的感觉里脱离出来,小声对傅辞与说。
傅辞与凝视了几秒镜子里人的模样,轻肆的眼神微微流转,忽然轻笑了一声:“行,就这么穿着吧。”
服务员把旧衣服包起来,傅辞与结账的时候,夏知茶偷偷看了一眼身上吊牌的价格,拿出手机转账给他。
毕竟这件事本就和傅辞与没太大关系,那件衣服洗洗也就好了,她不太喜欢占人便宜,会让她有点亏欠的感觉。
她坐在沙发上,远远看着傅辞与应该是收到了消息,拿出手机。
下一秒,夏知茶收到了转账被退回的消息。
傅辞与已经结好账,迈动长腿朝她这边走来。
夏知茶连忙起身,想去接过那个袋子,“谢谢”还没说出口,手伸出去,却扑了个空。
傅辞与把手里的纸袋举高,正正好举到她踮着脚也抓不到的高度,敛着深黑的眸瞳,带点儿轻纵地开口:
“还在盘算着怎么把钱给我,嗯?”
“……”
小心思被戳穿,夏知茶脸颊一红,缩回了手,老实地回答:“我自己付就可以,不用你破费。”
“你也真是……”傅辞与像是被她的执拗气笑,眉尾一压,下半身也跟着压了下来,凑近了打量她,语调咬重了些。
“别人都是上赶着想从我身上捞点什么,就你非得跟我明算账,倒显得像是我坑了你一把。”
夏知茶本能地后退一步,有些心慌:“可是……”
“夏知茶。”
她话还没能说得出来,就被傅辞与不急不缓地截断。
“啊……”
夏知茶把尾音吞回了喉咙里,没再继续说下去,掀起眼帘,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他。
傅辞与也没立刻开口,而是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像是在仔细观察着什么。
片刻后,他眉骨悠悠地再次往下轻压,“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夏知茶肩膀一颤。
傅辞与顿了顿,话音又玩味了几分——
“不然为什么,总是不敢和我对视?”
店里放着活力十足的音乐,鼓点仿佛一下一下击在心上。
夏知茶垂着眼,能感觉到傅辞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没有。”
她嗓子有些滞涩,努力做出镇定而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我不太习惯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
——怕一对视,她深藏在心里的那些心思,就再也无处躲藏。
-
最终夏知茶还是没能拒绝傅辞与给她买下那件衣服。
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沉,回宿舍的路上,夏知茶看到江黎黎说自己还没吃晚饭,就顺手给她带了饭回去。
开门时,迎面而来就是江黎黎清脆的笑声。
她手机竖在桌上,正和高雨阳打着视频。
听见开门声,她回头喊了夏知茶一声,转头又对屏幕道:“知知回来了,我先挂了啊。”
夏知茶反手关掉寝室门的时候,江黎黎也把手机放在了一边,看见她手上提着的晚餐,笑得两眼弯弯地伸手去接过:“我就知道知知对我最好了~”
夏知茶温软地笑笑,望了一眼她手机,软声问:“你们都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好快。”
才见面一个晚上而已。
“这还叫快啊?我们知知还是太内敛了。”江黎黎嘿嘿笑着调侃,“好歹也隔着一条网线聊了几个月,现在才视频,我都有点儿嫌慢。”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饭盒,往嘴里塞了一筷子饭菜,“你还是太爱学习不问世事了,不知道咱们同龄人的世界里恋爱节奏有多快,就拿昨天那个傅辞与举例子,第一天在谁攒的局那儿看对眼了,第二天就能表白官宣在一起,啧啧……”
正系带时,她手机铃声响了。
备注是“舅舅”的电话。
夏知茶接起来,那边传来舅舅常春玉的声音:“知知,开学之后钱还够用吗?”
夏知茶弯起一抹浅淡的笑:“够的,我最近也有兼职,你们不用担心啦。”
她从小父母就出事双亡,从有记忆开始,便一直是被舅舅舅妈抚养长大,舅舅舅妈也只是普通的工薪族,收入不算高,家里还有一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弟弟,光是治病就要花出去不少钱。
但即便如此,她也很少有寄人篱下,小心翼翼的感觉。
舅舅舅妈都是很好的人,从来不会因为家里经济困难就放弃她,把她一直当做亲生女儿来对待,对她的学习更是看重,有的时候对她好甚至超过了对弟弟常明岁。
夏知茶感激的同时,也会觉得愧疚,上了大学后有了奖学金,便几乎没有再花过家里给的一分钱,只是那边不放心,总还是会硬塞她一些钱。
“你是女孩子,生活里要花钱的地方要更多些,现在你连生活费都不伸手向我们要,我们哪能不担心……”
果然,听到了夏知茶的话,常春玉显然不赞成,声音絮叨。
夏知茶静静听着,眸子又弯了弯,十分自然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另一边:“岁岁的身体怎么样了?”
“医生说手术之后就不用再继续干预了,正常恢复的话,以后就不用再吃药,算是痊愈了。”常春玉说到这里,果然语气变得轻松了许多。
夏知茶心情也轻松了几分,听见常春玉问她:“这个国庆你要回来吗?”
“应该……不回吧?”夏知茶想了想,说,“国庆我有几天家教,等寒假一定回家来。”
况且京城和云城离得太远,国庆的机票太贵太贵。
“行,你舅妈还有那小子最近可念叨你,”常春玉有些遗憾,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叮嘱道,“你平时做兼职也不要太辛苦,没钱了找我们要,别硬撑。”
“知道啦——”夏知茶又轻声哄了两句,那边终于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夏知茶给常春玉转了一千过去。
常春玉没收钱,给她退了回来。
夏知茶叹了口气,换好工作服走出房间。
时间刚刚好开始营业,机器已经打出了好几个外卖单。
“怎么一大早都点冰美式啊?”陈茅看着上面的字,撇了撇嘴,“真有那么好喝吗?”
“提神啊。”夏知茶检查了一遍机器,随口回道,“这个点上早八,没几个清醒的。”
“都大学了还这么辛苦?”陈茅惊了,“我还以为我们老师以前说的,上大学就自由了,是真的呢——”
夏知茶笑了笑,没再答话,认真做起咖啡来。
这个点没几个客人,还算得上清闲,把咖啡做好后,夏知茶打包的速度慢下来。
“一杯冰美式。”
她正打包,台前站了一个身影,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对方带着三分倦意的语调便响在了身前。
听到这个声音,她猛地抬头。
眼前站着的正是傅辞与。
他身上随意套了一件还有些褶皱的白T,大约是昨天熬了夜的缘故,眼底有一抹没睡好的乌青,黑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在眼前投下一小片惺忪的阴影。
明明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他垂着眼靠在台前,却显出几分慵懒的随性。
看清对面是夏知茶,傅辞与眼神动了动,松懒地勾了一下唇角:“是你啊,在这儿打工?”
夏知茶点点头,给他下单:“正常冰?”
“傅先生在休息,让您不要敲门,直接进去就可以。”
是傅辞与吩咐的。
夏知茶接过房卡,和人道了个谢,上楼。
楼层显示“68”,门开。
这层楼只有两间房,夏知茶按照门牌号停在门口,习惯性地抬手想要敲门,又想起前台的嘱咐,直接用房卡开了门。
这还是夏知茶第—次知道,酒店套房能有那么大。
客厅和迷宫—样,巨大的落地窗几乎能俯瞰整个京城。
整个房里都没开灯,显得暗沉沉的,安静到没有—丝杂音。
夏知茶不敢打扰这样的静谧,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门。
卧室的门没有关牢,她轻轻—推就大开。
夏知茶站在门边,朝屋子里看。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盏灯也没开,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外面已经是白天,幽暗得和夜晚—样。
床上人裹着被子,背对着她在睡觉。
夏知茶感觉自己的呼吸又不自觉放轻了许多,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地绕过床尾,走到他身边。
她不敢直接出声,小心翼翼地蹲下,带着几许私心,悄悄端详他。
傅辞与还在睡,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双紧闭的桃花眼。
房间里几乎没有光线,显得他的轮廓幽暗,门外的微光照进来,浅浅照出他的五官。
他阖上那双桃花眼的时候,少了些平日的锋锐感和侵略性,睫毛很长,浓密地垂在下眼睑上,落下—片浅淡的阴影,竟沾染上几分安静的温柔。
眉眼有些疲惫的微皱,又显出了他的虚弱。
……还烧得很难受吗?
夏知茶眼睫担忧地动了动,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买体温计,指尖顿了顿,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放在他额头上。
下—秒,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猛然被—只滚烫的手掌握住。
夏知茶瞳孔—缩,肩膀骤然僵硬,感觉心跳都停了—瞬。
傅辞与睁开了眼,—双惺忪的桃花眼黑沉沉地望向她。
双眼像是在慢慢聚焦,看清是她,他像是放下心来,松开手。
像是还有些初醒的迷蒙,傅辞与重新微阖上眼,声音又低又哑地确认:“夏知茶?”
夏知茶软软地“嗯”了—声。
“你刚才要做什么?”
像是做坏事蓦然被抓包,夏知茶指尖紧了紧,强作镇定地回答:“……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傅辞与还闭着眼,病恹恹地应了—个音节,声线低沉中带着几许虚弱的默许:“那你试试吧。”
明明得到了首肯,夏知茶还是忍不住紧张。
她伸手,感觉自己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瓷器,指尖贴上了眼前人的额头。
顿时滚烫的触感自指尖传来。
夏知茶心头猛地—沉。
她知道傅辞与发了烧,但没想到烧得这么严重。
方才心头的些许旖旎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夏知茶收回手,着急地低头在带来的塑料袋里翻找退烧药。
烧得这么厉害,不吃药硬扛绝对会出问题的!
她把药放在—边,又去找水。
好在套房里有热水机,直接接了热水就能喝。
她端着杯子再回到床前时,傅辞与已经把床头灯打开了,房间里顿时充斥着昏黄的光线。
看见她过来,他眉眼还有些难受地紧锁着,慢悠悠地撑着身体坐起来。
垂坠在额前的细碎黑发凌乱得不成样子,身上洁白柔软的被子随着动作滑下,露出—片赤着的上身。
太丢脸了……
夏知茶在心里不断想着。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冒昧?
“知知,喝一口吗?”
这时,身旁的江黎黎拍拍她肩膀,把手里的啤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问,“我还没见过你喝酒呢,要试试吗?”
夏知茶没有喝过酒,做了这么多年的乖乖女,对酒的认知始终都是一种有些危险的东西。
她正想拒绝,手里却已经被江黎黎塞了一只玻璃杯。
江黎黎现在喝得有些微醺,整个人热情的要命,搂过她肩:“偶尔试一次没事儿的,况且啤酒度数也没那么高,就当饮料尝尝味道嘛——”
说着,便已经给夏知茶手里的玻璃杯满上了。
夏知茶不太能够招架得住江黎黎这样的热情,犹豫了片刻,抬眸,无意间再一次和对面傅辞与深邃的桃花眼对上。
傅辞与手里也握着酒杯,正抵在薄唇边,像是准备喝下去,满眼兴致缺缺。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动作顿了顿,微眯了眯眼,随后挑眉,微微举起了酒杯。
像是在隔空与她碰杯,随后勾勾唇,仰头一饮而尽,凸起的冷白喉结上下滚动。
倒真像是习惯了浪迹花丛的浪荡不羁做派。
像是全身血液流窜到了头顶,夏知茶手腕触电似的颤了颤,随后迅速垂下眸,有些紧张地无意识抿了一口酒。
呛人的酒精味猝不及防冲入喉咙,夏知茶实在不适应这个味道,偏头剧烈咳嗽起来。
手里握着的酒杯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溅了满手的酒渍,夏知茶咳得满脸通红。
“妈呀。”江黎黎没想到夏知茶的反应能激烈成这样,刚升起的一点酒意清醒了大半,赶紧手忙脚乱地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帮她拍背,“你居然这么不能喝??”
夏知茶摇摇头,想说只是呛到了,可是这会儿她喉咙还难受,满脸通红。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江黎黎见她没什么别的反应,终于松了一口气,又给她递过去饮料叫她顺顺,小声嘀咕,“看来以后聚会什么的,你得坐小孩那桌。”
高雨阳也乐呵呵地开始打圆场:“抱歉抱歉,下次一定少点两瓶酒。”
夏知茶张张嘴,感觉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些哑,索性不说话了。
她有些不敢抬头,怕看到傅辞与嘲笑的表情。
偏偏是在傅辞与面前……
懊悔的情绪一点一点填满胸腔,夏知茶莫名觉得有点难过。
明明知道不过是一顿饭,他也许根本不会对她留下什么印象,但她还是不希望,在他面前这样丢人现眼。
他说不定也会觉得她是一个扫兴的人。
脑中情绪乱七八糟地往外冒着,夏知茶低着头轻捏着衣摆,布料揉得起皱。
“服务员,拿包卫生纸。”
就在这时,她听见傅辞与淡声开口。
服务员的反应速度很快,一包新的抽纸很快被送到了桌前。
夏知茶肩膀垂着,有些小心地微微抬起一点头,想要看清傅辞与在做什么。
她没敢再看傅辞与的脸,只能看见他一双修长骨感的大手捏着那包抽纸,慢条斯理地打开后,抽了两张出来。
随后,递到了她面前。
“擦擦手。”傅辞与依旧是那样不咸不淡的语气,“待会儿手上沾的酒干了,会黏。”
夏知茶“啊”了一声,如梦初醒一般接过那张纸,低声说了句:“谢谢。”
傅辞与好像……并不像传闻里说的那样,桀骜张狂,对人总是恶劣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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