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骚没发成,现在看着面前熟睡的美人,心里长草,总想干点少儿不宜的事。
可想归想,他体力尚未恢复,行动难免迟缓,不敢贸然出手。
齐海蓄谋干坏事的功夫,李维宁睁了眼。
一瞬而已,暧昧蔓延开来。他们相对无言,眼里是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情愫。
齐海甚至有点难为情,按照惯例,李维宁会给他一个早安吻。
齐海期待着,而李维宁开始在缓缓靠近。
齐海心脏砰砰的,四十的大老爷们,竟然还会因为一个人的靠近而动不已。
齐海觉得自己是真他娘的没救了。
可就在他们双唇即将触碰的瞬间,李维宁却错开了脸,最后他们只是额头相抵,一秒、两秒……
“还有点烫。”
齐海愣愣的哦了一声,又他妈自作多情了。
随着每天早上的例行环节取消,即嘴唇无辜被晾,齐海心里的安全感,又少了一分。
“我去给你煮粥,吃完把药吃了。”李维宁起身之际
此时,
“齐海,别闹。”
李维宁算服了齐海,嗓子哑成那个样子,还有心事干坏事。
“我闹什么了?”齐海作势就要扒李维宁的裤子,“憋着容易出问题,这些天你是不是都没自己弄过?宝贝儿,你快想死我了吧!”
李维宁按住齐海准备把他裤子的手,“乖,松手。”
“乖,”齐海嘴角一抬,“乖你妈。”
没错,齐海是一定要干点什么,他心里才踏实。
所以不管自己还是个病号,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还有问题没有解决,果断又急切的下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病号腮帮子都酸了,只能靠半堵塞的鼻孔出气,脑子也快缺氧了。
“”李维宁单手轻扯着齐海的头发,时刻关注着,生怕人断了气似的。
齐海脑子晕,
齐海接连的deepthr,李维宁解脱了。
“齐海!”
”说罢,齐海探身向前一把将人吻住了。
饭桌前,齐海和李维宁分坐两侧,沉默的吃着早餐。
相较半个钟头前在床上春风化雨的纠缠,现在倒像是风雨欲来,马上要进行一场莫得感情的谈判。
齐海嗓子还在痛,一口饭吃的小心翼翼,他时不时的抬头瞄一眼人,卑微的不敢轻易先开这个口。
他已经彻底反省了,他错了!没有任何狡辩和借口,他是唯一的过错方。
齐海承认,那样一个有钱有胸有脑子的女人,在一众有头有脸的人面前对他献殷勤,确实取悦到他了。
那种取悦无关情感,只是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这份不能免俗的虚荣心,其实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在他为了世俗的眼光,而一次次接收他人的暧昧信号时,就注定了今天的局面。
他刻意模糊了自己该和女人保持界限的事实,大错特错的是,他以为李维宁会一直纵容他。
从昨晚开始,他竭力讨好,为的就是此刻能给自己增加点“谈判”筹码。
可现下,齐海心里依旧没底。
“齐海。”李维宁平静的唤了一声。
“啊,”齐海放下筷子,立马应声,“你说。”
李维宁见齐海一副严阵以待的样,似笑非笑的问:“你紧张什么?”
“啊?”齐海清了清嗓子,“我、没紧张啊。”
李维宁抿了一口现榨豆浆,缓缓道:“那我们好好谈谈。”
该来的总归会来。
齐海想,他要做的就是好好认错,不参假,不和稀泥。
有句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态度决定一切。都说断过的绳子才会有结,他和李维宁从来没断过,又哪里会有什么解不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