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衍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后来,律师精英追妻很多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为了猫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铭道:“美女嘛,自然是要比普通人让人记忆深刻些的,更何况是宿窈那种,看着就楚楚可怜,能激起人保护欲的。”周时衍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遍宿窈,倒是没觉得她看着楚楚可怜。只不过,他的记忆里也着实没什么跟宿窈相关的点。换言之,他不记得自己大学时期曾经见过她。周时衍想了一阵儿没想起来,最后只说:“事务所接下的生意而已,我没想那么多。”张铭立刻就把他想知道的全告诉他了。“那么多帝都的事务所不选,偏偏去A市找了你,我估摸着就算你不记得她,宿窈也是没忘记你的。”“不过她对你比对别人信任些也很正常,你真不记得了?她大学时被舍友诬陷,就是你出面调查出的真相,还了她一个清白。”“后来她有好一阵子,就在男寝楼下等你,手里拿着封信想要给你,闹得跟要送情书表白...
《后来,律师精英追妻很多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张铭道:“美女嘛,自然是要比普通人让人记忆深刻些的,更何况是宿窈那种,看着就楚楚可怜,能激起人保护欲的。”
周时衍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遍宿窈,倒是没觉得她看着楚楚可怜。只不过,他的记忆里也着实没什么跟宿窈相关的点。
换言之,他不记得自己大学时期曾经见过她。
周时衍想了一阵儿没想起来,最后只说:
“事务所接下的生意而已,我没想那么多。”
张铭立刻就把他想知道的全告诉他了。
“那么多帝都的事务所不选,偏偏去A市找了你,我估摸着就算你不记得她,宿窈也是没忘记你的。”
“不过她对你比对别人信任些也很正常,你真不记得了?她大学时被舍友诬陷,就是你出面调查出的真相,还了她一个清白。”
“后来她有好一阵子,就在男寝楼下等你,手里拿着封信想要给你,闹得跟要送情书表白似的,还被人调侃过一阵子呢。”
“那时候你家人身体不好,不常在学校,没跟她碰上面,最后那封信还是我接过来转交的,你当时还夸人家字写得好看,说要留下来保存来着。”
张铭这么说,周时衍倒是有点印象了,但也印象不深,具体表现在,他没想起宿窈,倒是记得有那么一封信。
挂断电话后,他查了下自己的云盘,果然找到了那么一封手写的信,上面写了一些感谢的话语,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情感都无比真挚。
周时衍对着那张照片看了阵儿,想了想,把那张图在微信上转发给了宿窈。
【你写的?】
张铭最后挂断电话时的语气颇为感慨,说宿窈一个小姑娘被人欺负成那样也不容易,希望他能帮就多帮帮她。
周时衍虽然自己不准备蹚浑水,但如果真要说再帮帮宿窈,他也是能帮上的。
起码在找律师这件事上,他能帮她找个相熟的,起码对方人品会过得去,让她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他做这些的前提是,给她发的那条信息没被红色感叹号驳回。
系统提示周时衍信息没发过去时,他真是有点被无语着了。
毕竟一开始,都是宿窈上赶着勾搭他。
周时衍给宿窈发消息也是一时兴起,发现自己被拉黑了,那点兴致当时就败了。
转头就再次把宿窈那个人,连同她那桩案子,一起抛在了脑后。
另一头,宿窈在跟着祝融下工地。
正在施工的地方突然落了块砖下来,正对着祝融头顶。
身体本能快过一切,宿窈立刻伸手扯了祝融一把。
砖头被祝融避开,咣当一声砸在他鞋边,立刻碎成了几块。
祝融盯着那块砖看了眼,下意识抬头,大概七楼以上的高空,工人点头哈腰的对着他道歉。
祝融脸色有些白,这要是宿窈扯着他再晚一阵,那砖就落在他头上了,到时候碎的说不上是什么。
最后祝融在戴上安全帽的同时,心有余悸地对着宿窈道了声谢。
宿窈摇摇头:“本能而已,这种情况换成谁,都会是同样的反应。”
她救祝融时是出于潜意识反应,没有任何算计。
但等踩盘结束后,宿窈却故意一脚踩空,崴了脚,整个人靠在祝融身上,疼得冷汗津津。
祝融吓了一跳,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腰。
“窈窈,你有没有事?”
宿窈脸色苍白,把所有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好像是扭到了筋,要不你们先走,别管我了。”
柔弱的女人都是能让人生怜的,祝融果然毫不犹豫:“那哪行啊?大家一起来的,哪有把你一个人丢下,我们自己去快活的道理?”
说着,他搂着宿窈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就换了个公主抱的方式,带着她往车边走。
“别担心,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宿窈顺从地靠在了他怀里,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客户还在等着……”
祝融安慰她道:“只要钱到位,让底下人把他们吃喝玩乐的陪好了,谁去都一样。”
宿窈早就想到了这点,但还是装出彻底放心了的模样,软软的靠在了他怀中,手环着他脖子,仰头看着人:“那就多谢你了。”
祝融虽然是富二代,但他更偏向是不学无术那种,而不是花天酒地,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去夜场里拿外文合同考验美女学识这档子事。
他把宿窈带走是真的惜才,那时候关注点可不在她是个美女。
但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从被宿窈救了那么一下起,再面对她时就有些不自在。
此时被她搂着,身上也有些发热。
他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不敢跟她对视,红着耳朵道:“咱俩这交情,说谢就外道了。”
宿窈心里微叹,感觉自己在勾搭祝融这事上还得加把劲。
他现在更多的还是拿她当下属,不然怎么会美人在怀,看都不看?
-
医院,祝融去拿药,宿窈坐在休息区等着。
张桂芬就是这时候打来的电话,态度强横,开口就是要钱:“你弟弟要结婚,对方要二十万彩礼钱,这钱你出。”
宿窈拿着手机愣了阵才道:“我没有那么多钱。”
她现在卡里是有三十万,不过那钱是她准备给妹妹翻案平冤昭雪的,不能动。
张桂芬没想过,以前在钱上从没跟她推辞过的宿窈这一次敢拒绝,顿时恼了。
“什么叫做你没钱,你妹妹死的时候那些人肯定没少给你好处,你不拿回家也就算了,现在还想独吞?一毛钱都不分给我们?”
“妈,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妹妹是被害死的。我不会就那么算了,那些人给的钱,我一分没拿,我要的是一个公道!”
“什么公道?公道在哪?我看你就是想把那点好处独吞。我不管,当初都说好了,把你妹妹嫁给赵瘸子,赵瘸子的姐姐就嫁给你弟弟,现在你妹妹被你连累死了,赵瘸子反悔,问我们要二十万,这钱必须是你出!”
张桂芬恼火道:“你要是拿不出钱,那就替你妹妹嫁给赵瘸子,总之咱们家的香火不能断!”
宿窈以前对这个母亲是唯唯诺诺的,但自从妹妹出了事,她心里也窝着一口火,闻言直接反驳了回去。
“我弟他那么大个人了,有手有脚的,娶媳妇的钱他不能自己赚?”
张桂芬怒骂道:“宿窈,你是想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吗?我就你弟弟这么一个儿子,他出去赚钱,谁在家给我养老?你这个女儿,白养你这么多年,供你读到大学一点用没有,就学会了跟家里顶嘴!”
她这套说辞已经用了很多年了,每一次,宿窈都会向她妥协。
当年毕业时就是,为了赚钱填补家里,宿窈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放弃优秀的工作机遇,反而去富人区做起了家政。
归根到底,是为了一个钱字,是为了填补家里那个无底洞一样的窟窿。
只不过现在,宿窈却不准备忍了。
“你就是一直这样想,他才会被你溺爱过了头,挺大个男人连独立生存的本事都没有。”宿窈直接道::“妹妹的事我一定不会放弃伸冤,但我不会再给家里打钱养弟弟那个无底洞了。当初读书我也是靠着半工半读,自己申请的助学金,现在毕业了,我给家里打了那么多钱,早就不欠你们什么。”
“你是我妈,我有赡养你的义务,但也只有赡养你一个人的义务,以后除了每个月固定的生活费,多一毛钱都没有,我不会再往家里打。”
张桂芬没想到向来言听计从的女儿这一次敢反抗,她有一种威严被打破的恼怒,当时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有你这样给人家当女儿的吗,你这是害死了宿雨还不算,也想逼死我和你弟弟是不是?天杀的造孽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当时死的是听话的宿雨,不是你这个贱种?”
张桂芬讲话向来不客气,宿窈几乎是刚挂断电话,就不受控地落了泪。
祝融拿着药回来就看到她一个人默默地坐着哭,心里紧了紧。
对面的人本欲讲出的话一顿,凝神细听了阵儿宿窈那边的动静,才开口。
“哭了?”
宿窈一怔,竟然是周时衍。
她拿餐巾纸擦了擦脸,没接他的话,仰头看着天花板,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成正常状态。
“找我什么事?”
周时衍本来也只是顺口一问,她没有说的意思,他也就没深究。
“你给我发的那些条款,有几个地方需要格外注意下。”
他道:“合同在不在你身边?你现在记一下。”
宿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她给周时衍发消息,已经过了快三个小时,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
手里自然是没合同的,但她还是找出了纸笔。
“你说吧,我记。”
周时衍在专业素养这方面,向来是没话说,三言两句,立刻切中要害。
很多地方,宿窈之前都没注意过,经他一说,才惊觉竟然是个那么大的漏洞。
两人这番公事聊完,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宿窈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挂断电话之前,她犹豫着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手腕,还是轻声开了口。
“周时衍,你那天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手上的一串手链?”
隔着手机,周时衍声音淡淡:“没见过。”
通话结束以后,他却是偏头瞥了眼台灯。
灯座上,一串黑白色的手绳,正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幽幽的暖光,连带着上面那两颗平平无奇的小石头都显得高级了些。
东西的确是在他这,他也没想过要留着,只不过,却不能直接还。
他既然已经咬定了苏格是没犯过错的,就不能让她留下任何把柄。
-
宿窈挂断电话后默默叹了口气。
那串手链不值钱,却是宿雨亲手编了送她做生日礼物的,是妹妹留给她的最后的东西。
想了想,她给祝融发了消息,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可能留了条手链在湖里的事,问他能不能找人帮忙找找。
祝融这个点也没睡,几乎是秒回的说了句没问题。
宿窈看他没睡,就顺带着把刚才跟周时衍沟通的那些法律问题一股脑地全发给了他,让他注意下。
祝融却没怎么看,关注点反而放在了宿窈最先提起的手链上。
当天夜里,度假山庄,十几个水性好的保安穿着特制的防护工具下了水,一个接着一个地找起了所谓的东西。
当然,他们最后是一无所获,祝融等着结果,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
最后也没等到他想要的东西,第二天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进公司时发现前台站了个老太太,一身的廉价打扮,一看就不是他们公司的客户。
“新来的保洁?怎么在这待着,让她到工作的地方去。”
前台一脸的欲言又止:“她不是,她是……”
还不等她说完,宿窈也来上班了,下一秒,那个老太太整个人都像个炸了毛的公鸡似的扑了上去。
迎面就是恶狠狠一巴掌,怒气冲冲地甩在了宿窈脸上。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死丫头,赔钱货的下贱胚子,翅膀硬了,敢挂我电话了是吧,没天理了你!”
张桂芬这么一出,把所有人都看愣了。
祝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保安,保安快过来,把这个疯婆子拉开!”
张桂芬揪着宿窈的头发恶狠狠扇了她几个巴掌,又狠狠掐了她好几下,尖锐的指甲在她脖子上划出一个深长的血道子。
宿窈收到短信,自然是立刻巴巴地就去了,她虽然膈应周时衍,但对他的业务能力还是相当认可的。
有他帮忙,她要做的事怎么着也能事半功倍。
宿窈这回是真的目的明确,敲门后连门都不打算进,就站在门边,等门开了,直接就伸出了手。
“东西给我,我拿到就走。”
周时衍低头扫了眼她掌心,语意不明:“你在这讨饭呢?”
毕竟刚听见她跟人背后传他坏话,周时衍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脸色。
宿窈被他怼了下,也意识到自己这态度有点激进了。
周时衍身体不太舒服,刚才酒局上只是强忍着,这会儿脸上有些发红。
宿窈看他状态不对劲,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额头。
周时衍皱眉,像被非礼了似的,往后退了好大一步。
“别做那些没有用的事情,没必要。”
宿窈收回手,表情淡淡站在原地,陈述一个事实:“周律师,你发烧了。”
周时衍没搭理她,转身拿她要的东西去了。
宿窈想了想,从兜里拿出包感冒灵。
前段时间换季,正是免疫力低的时候,祝融也有点不舒服,她就随身带了点药。
现在祝融好了,药还剩一包。
宿窈给周时衍冲了,放在茶几上:“周律师,给你泡了包药,你记得喝。”
周时衍拿着U盘走出来,冷淡瞥了眼桌子,把U盘递给她:“带着你的东西,赶紧走。”
宿窈接过U盘,撇撇唇,反正东西到手了,她也没去在意他态度,转身往外走。
却又被人给叫住,周时衍朝着桌子上那杯感冒灵抬了抬下巴,又一次开口。
“把你的东西拿走。”
宿窈是真被他给气着了,论起不识好歹的,他算其中翘楚。
当下,也没说端走,当着周时衍的面,她端着那杯感冒药就进了卫生间,一股脑全都倒进了马桶里。
“算我好心喂了驴肝肺,行了吧?”
宿窈给他一个白眼,把空了的纸杯扔进垃圾桶,正要往外走,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苏格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衍,开门,我来给你送感冒药。”
宿窈这才想起来,周时衍还有个红粉知己。
不过这关她什么事呢?宿窈踩着轻快的步伐,依旧要往出走。
周时衍黑着脸抓住她手腕,把她又塞回了洗手间。
“躲着,别让她看见你。”
宿窈顿时恼了:“凭什么?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周时衍往她手里的U盘上扫了眼:“你敢确定,那里面真是你想要的东西?”
宿窈心里头那点火,顿时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她配合地躲进去,看着周时衍把门给关上了。
两人这一折腾也耗费了点时间,门外的苏格自然就多等了一会儿。
等周时衍来开门的时候,她特意往他身上看了好几眼,就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女人的痕迹。
没找到也没放心,苏格手里拿着盒药,慢悠悠地往房间里走。
“阿衍,你是不是故意整把伞都撑在我头上,就是为了让自己生病,好让我心疼?”
周时衍在她进门时下意识要拦,动了动手臂,却又止住了,最终只是道:
“我没那么无聊。”
苏格轻笑着斜他一眼,语气带点挑逗的意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
她嘴上说着话,眼睛却在房间里四处乱看,走到关着的洗手间附近时,突然伸出手,把门给推开了。
周时衍表情微僵,刚欲解释,却见苏格又轻描淡写收回手,什么都没发现的走回了客厅。
周时衍沉着眼跟在她身边:“苏格,你怀疑我?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怀疑我?”
像这样的对话,从苏格正式离婚那天起,周时衍就已经问了无数次,没一次苏格给过他想要的答案,此时自然也一样。
苏格起身,往外走:“我就是来给你送个药的,阿衍,既然药送到了,我也该走了。”
周时衍跟在她身后,表情微冷,沉声叫她名字:“苏格。”
苏格退出房间,手抵在周时衍胸口,止住他往外走的动作,语气轻柔却也坚决。
“阿衍,身体不舒服就早些休息,剩下的事我们以后再聊。”
宿窈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谨慎,他自己学法,估计是对这方面的知识尤其敏锐。
她掐掐掌心,快速地跟在他身后进了门,咬着齿根就朝他扑了过去。
“我愿意的,周律师,你要是怕我反水,完全可以在事前录音作为证据。”
周时衍被她扑的猝不及防,不得不后退了一步,这一步让他背部抵到了墙,正正好好磕在电灯开关。
啪——
灯灭了。
黑暗,像另一个不知名的开关。
宿窈感觉到自己在黑暗中被人抱住,有了之前的事情,她不敢再迟疑,也快速地伸手,紧紧回抱住了他。
黑暗中,男人似乎是轻笑了一声,跟方才的疏离冷淡截然不同,嗓音玩味。
“贴我贴的这么紧,我怎么摸你?”
宿窈耳朵腾的热了,果然,无论是什么身份性格的男人,关了灯以后都是一样的,大脑会被下半身支配。
她默默地把自己往后挪了挪,给他留出空间,但手却仍旧不死心地搂着他的脖子,哪怕不敢用太大力,也抱得紧紧的。
像在洪水中即将溺毙的人,抱着最后一块浮木。
……
灯光再次被人打开的时候,宿窈仍靠在墙边,水光潋滟的眸子半眯着,眼中一半是泪,一半是刀子一样锋利的坚定。
腿已经麻木,无力地靠着墙,缓了许久才缓过劲来,她慢慢地蹭着墙面,蹲坐在了地面上。
上面散落的裙子正好把她给接住,所以不脏,只是有些凉。
宿窈并了并腿,仰起头看着转瞬便已恢复着装整齐的男人。
“周律师,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周时衍面色比初遇时缓和很多,垂眼看向她的眼睛里有些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嗯。”
他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音节。
宿窈就坐在地面上笑了,笑的荼蘼而颓废。
像开在地狱边缘的一朵大丽花,美丽中充满了和枯萎并存的颓败。
“说说你的案情。”
周时衍拿了几张餐巾纸递给她,示意她整理下自己,散漫坐回沙发上的姿势,仿佛又变回了包间里那个跟一室喧嚣格格不入的疏冷律师。
如果不是他指尖还带着抹暗红的色泽,而他正低头微皱着眉将那抹色泽蹭到餐巾纸上,宿窈真的无法相信,刚刚那个狂野放浪的和眼前这疏离寡淡的都是同一人。
不过人家都给了台阶,那她自然要下,还要连滚带爬地下。
“这是一起刑事案,四个男人,把我妹妹用做家政的名义骗到花溪别墅,而后……”
那件事情,至今回忆起来对宿窈而言都充满痛苦,所以她讲话的语速,缓慢而又艰难。
不等她把话讲完,周时衍的手机却突然响了,音乐响起时宿窈微微一怔,竟然是在包厢听过的那首英文情歌。
不过周时衍的这首明显不是原唱,个别英文发音不是很准,大概是什么人自己录的,是个女人。
宿窈的心,微微一凉,她找周时衍时只想着要把他变成跟自己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却忘了深入调查,他是否有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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