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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by周道叙宿窈

一只云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床帐内,都是宿窈的气息。周道叙躺下,望着床帐,“抹药了?”宿窈没转身,澄澈漆黑的眼眸盯着床内侧,过了好一会,才软声道:“抹了。”突然,她腰间一紧。周道叙又把人搂到了她怀里。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吓到了?”宿窈嘴硬,抿了抿唇,轻声道:“才没有。”周道叙胸膛震动,传来笑声。宿窈脸上热意就一直没下去过,她转过身,看着周道叙:“别笑了!”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睡吧,此事不急。”宿窈动了动唇,借着月光,抠着周道叙衣领处的刺绣纹路。周道叙这么一说,宿窈又转过身。她盯着墙面,过了会才哼声道:“我才没急呢。”-晟明院。院中,秦峥正独坐树下饮酒。李徇借着夜色,独自前来。李徇是三太太的侄子,算是秦峥表弟,二人关系极好,李徇从前也是江令窈好友,三人常在...

主角:周道叙宿窈   更新:2024-12-11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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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by周道叙宿窈》,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床帐内,都是宿窈的气息。周道叙躺下,望着床帐,“抹药了?”宿窈没转身,澄澈漆黑的眼眸盯着床内侧,过了好一会,才软声道:“抹了。”突然,她腰间一紧。周道叙又把人搂到了她怀里。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吓到了?”宿窈嘴硬,抿了抿唇,轻声道:“才没有。”周道叙胸膛震动,传来笑声。宿窈脸上热意就一直没下去过,她转过身,看着周道叙:“别笑了!”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睡吧,此事不急。”宿窈动了动唇,借着月光,抠着周道叙衣领处的刺绣纹路。周道叙这么一说,宿窈又转过身。她盯着墙面,过了会才哼声道:“我才没急呢。”-晟明院。院中,秦峥正独坐树下饮酒。李徇借着夜色,独自前来。李徇是三太太的侄子,算是秦峥表弟,二人关系极好,李徇从前也是江令窈好友,三人常在...

《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by周道叙宿窈》精彩片段


床帐内,都是宿窈的气息。

周道叙躺下,望着床帐,“抹药了?”

宿窈没转身,澄澈漆黑的眼眸盯着床内侧,过了好一会,才软声道:“抹了。”

突然,她腰间一紧。

周道叙又把人搂到了她怀里。

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吓到了?”

宿窈嘴硬,抿了抿唇,轻声道:“才没有。”

周道叙胸膛震动,传来笑声。

宿窈脸上热意就一直没下去过,她转过身,看着周道叙:“别笑了!”

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睡吧,此事不急。”

宿窈动了动唇,借着月光,抠着周道叙衣领处的刺绣纹路。

周道叙这么一说,宿窈又转过身。

她盯着墙面,过了会才哼声道:“我才没急呢。”

-

晟明院。

院中,秦峥正独坐树下饮酒。

李徇借着夜色,独自前来。

李徇是三太太的侄子,算是秦峥表弟,二人关系极好,李徇从前也是江令窈好友,三人常在温园中饮酒下棋。

秦峥嗓音发哑,“你也认出来了吧,是她。”

李徇咳了两声,身形清瘦,一脸病色,他紧盯着秦峥,“侯爷,山崖坠落,难有活路,当初那山崖底下又是暗河,令窈她不会水……”

秦峥蓦地将酒瓶子摔倒地上。

“我和她在一起六年,六年的时间!她化成灰我都认得。”

李徇艰难出声:“可她是郡王妃。”

秦峥脸上勾起势在必得的冷笑,神情执着,“郡王妃又如何?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疯了。”

秦峥起身,他身形摇晃。

是啊,她走的那年,秦峥就疯了,他们还有承郢,她会回来的。

院子里没什么人。

秦峥提剑就要往外而去,李徇拦住他:“你大哥不是好对付的,阿峥,就放手吧。”

秦峥手臂一推,力道大得将李徇震得后退。

“你即使要去,也等到白日,阿峥,你冷静些。”

秦峥一言不发,朝缙云院而去。

更深人静,秦峥只要一想江令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同另一个男人生活,骨子里的暴戾愤怒吞噬掉他所有镇定。

就在这时,前方跑来一奴仆,是在秦承郢身边伺候的。

“侯爷,大公子正体热,睡着一直唤您,您过去看看吧。”

秦峥拧眉:“怎么回事?”

秦承郢身体一向都好,生下来到如今都鲜少生病。

秦峥望着前方府邸,下颌绷紧,转身去了侯府另一处院子。

正屋里,江莫璃正给秦承郢擦着汗,她一脸焦急:“到底怎么回事?”

伺候的丫鬟小心翼翼道:“下午,大公子带二小姐去花园逛,中途二小姐说冷,大公子就将他披风给了二小姐搭着,方才半夜突然就发热了。”

秦峥来时,恰巧听到这话。

他面容一沉,“大夫怎么说?”

江莫璃见到秦峥,眼中泛红,“大夫说喝完药睡一觉就没事了,侯爷,都怪我没有照顾好郢哥儿。”

秦峥仍皱着眉:“都先下去。”

江莫璃握拳,眼中闪过不甘,只好带着人先退下了。

屋里,秦峥坐在床边,垂眸盯着儿子。

秦承郢面部轮廓更像秦峥,与江令窈像的地方不多。

秦承郢闭着眼,不知被什么困住了。

“爹爹。”

“娘亲……”

秦峥握着儿子手掌。

窈窈,连孩子都很想你。

秦峥离开后,又去了缙云院外。

陈锋正守在院子里,远远见到秦峥的身影,便立即赶出来。

“侯爷,大半夜在此,可是寻郡王有事?”

秦峥抿紧唇,院子里有一个极大的桂花树,隔着极远距离,正屋里还亮着灯。

他耳力惊人,似乎还听到了女子娇俏的说话声。

秦峥面容越来越沉,他深深看了眼缙云院深处,一言不发离开了。


秦老太君望向宿窈,“郢哥儿小孩子脾气,他平日对音颜极好,今日恐怕也是被吓到了。”

秦承郢可与秦音颜不同。

秦承郢相貌脾性都像极了秦峥,是武安侯府的独苗苗。

大儿子没了,敬先又与武安侯府不甚亲密,长公主殿下与武安侯府的关系不可控地削弱。

秦老太君可不愿秦承郢得罪大房一脉。

宿窈眉眼淡淡,“祖母,孙媳有些不适,就先告退了。”

秦老太君:“去吧,回去好好歇着。”

江莫璃只能眼睁睁看着宿窈离去。

秦老太君只留下了三太太与江莫璃,其余人全都散了。

秦老太君面无表情盯着二人。

“今日音颜的事,何人所为?”

江莫璃蹙了蹙眉,还未说话,三太太就软了腿跪在地上。

“母亲,是我,是儿媳的不对。”

三太太也是糊涂了,她如今也后悔。

“母亲,我就只是想要给宿窈一个教训。”

秦老太君敲着拐杖,松垮的面容气得颤动。

“教训?我看是明德和敬先给你一个教训!”

三太太被老夫人罚着去小佛堂抄经。

美其名曰为武安侯府已逝之人祈福。

江莫璃沉默着没出声。

秦老太君看向江莫璃,“至于你,好好教导郢哥儿,别想其他的。”

江莫璃低眉顺目,“是。”

秦承郢这一跑直接奔去了晟明院。

秦承郢站在院子门口踟蹰,却不敢进去。

里面秦峥还没睡。

引泉见情况不对劲,把小公子放了进去。

秦峥扫了眼门口的人,“杵着做什么,过来。”

秦承郢来到床边,他抹了抹通红的眼角。

“爹爹。”

秦峥靠在床头,他望着儿子,目光沧寂:“怎么哭了?”

秦承郢从生下来到他四岁,一直待在江令窈身边,那时秦峥已与江莫璃成婚快三年,却无子嗣。

秦老太君说让秦承郢去江莫璃身边待一段时间,也许江莫璃就能怀上了。

秦峥最后答应了。

从江令窈身边强行带走了秦承郢,留在她身边的,只有一岁的萄萄。

秦承郢来了侯府,听了府里人私下关于江令窈的讨论。

等半年后,秦承郢再回去看江令窈时,说江令窈害死了他的祖父与伯祖父们,不想认江令窈做娘了,江令窈伤心欲绝。这一次秦峥离开,除了带走秦承郢,还带走了萄萄。

——秦峥说,江令窈,你甘愿让两个孩子背上外室子的名声,有你这么一个教坊出身的娘?

——他说,江令窈,你身世不清白,别误了两个孩子。

江令窈跟在秦峥马车后跑了许久,可秦峥从未一次回过头。

一个多月后,秦承郢第二次回庄子里去看江令窈。

秦峥说了萄萄的死讯,江令窈几欲崩溃。

秦承郢说江令窈教坊出身,身世肮脏,不配做他的娘。

秦承郢嫌江令窈脏。

秦峥喝令秦承郢住嘴。

江令窈望着自己难产生下的孩子,肝胆欲裂,她没了女儿,连儿子也不要她了。

这是秦承郢最后一次见江令窈。

如果时光能倒流,秦承郢最想回到这一天,他后悔了,他不想对娘亲说那些话的。

可秦承郢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没过多久,秦峥又去了趟庄子,勒令要送江令窈给京城一官员做妾,也就是在路上,江令窈跑了……

至此,生死两别。

秦承郢站在床边,他紧抿着唇,眼泪从眼睛里钻出来,倔强地不说一句话。

秦峥方才醒来前,梦里都是宿窈死前坠崖的一幕。


酥酥痒痒的。

像两把小扇子。

“师父说我没事了,喝完药就好多了。”

周道叙嗯声,又倒了杯茶水递到宿窈唇边。

她这会才反应过来唇角有些干裂。

一杯水下肚,宿窈感觉好了些。

周道叙没开口,宿窈心中打鼓,她动了动唇,小声道:“……你是不是在生气白日的事,秦峥没对我做什么,小桃他们马上就赶来了。”

周道叙眼皮微垂,他拇指轻抚着宿窈唇角。

正当宿窈以为他要说什么时,周道叙蓦地俯身而下。

宿窈瞪大眼,只攥住了周道叙衣料。

唇舌交缠。

还有宿窈刚服完药后的苦涩。

外间小桃正在布膳,不小心往内室看了一眼,连忙捂着嘴悄悄退了出去。

宿窈脸热,连忙推开了周道叙。

她嘟囔道,“你也不嫌苦。”

周道叙勾唇,“甘之如饴。”

周道叙取了架上挂着的袍子,给宿窈穿上。

宿窈任由他动作,等到要起身时,她拉住周道叙,她抿唇道:“方才的话,你还没回答我。”

周道叙倚在床边,目光微凝,他缓缓勾了下唇。

“秦峥干了畜生事,与你无关,我生你气作甚?”

宿窈蹙起的眉间,才松了松,她笑了笑,朝周道叙伸出手。

“那你抱我过去。”

周道叙站着没动,他上身微俯,“不过还有一件事。”

宿窈:“什么?”

周道叙抚着她面颊,“窈窈,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离开我。”

宿窈眉间又拧了起来,“我为何要离开你。”

周道叙看着她不说话。

宿窈探身搂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好几下。

“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行了吧。”

周道叙这才勾了勾唇,抱起人去了外室。

折腾一日下来,宿窈也有些饿了。

“师父呢,师父也还没有用饭。”

周道叙淡声,“李光亭走了。”

宿窈哦了一声,“师父总是来去匆匆。”

……

院中,长公主那边派人来了。

听说郡王妃今日身子不适,送来了些补品。

梁嬷嬷含笑应下,眼中有些担忧。

郡王妃日后孕育子嗣恐怕难了。

深夜里,宿窈依偎在周道叙身边。

屋里暖气丛生,床榻里两人还在胡闹。

许是白日受了刺激,周道叙吻了宿窈许久,每次等她快喘不过气来时,才把人松开。

然后又周而往复……

宿窈捂着唇,忍无可忍:“明日要肿了。”

周道叙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宿窈突然叫了一声,她脸上又红又热。

周道叙翻身下来,理了理宿窈有些凌乱的领口。

他哑声道:“好了,睡吧。”

宿窈眼中水润润的,她面对着周道叙那方,没想到很快又睡着了。

温热的气息落在男人脖颈间。

周道叙看了宿窈许久。

他想起当初捡到宿窈那日。

那日周道叙回京述职,顺便还抓了几个西狄刺客,没曾想,那些余党竟还追出京。

周道叙刚解决完那些人,转头就见到一个‘女尸’躺在河边。

她一半身子泡在水里,那处浅滩,水都被染成浅粉。

另一半身子全是血,浸透了沙地。

周道叙走过去时,她还睁着眼。

人很安静。

在等死。

周道叙给她喂了颗丹药,找来一辆马车,不顾那人的抗拒眼神,几乎强硬地,把人带去了北地治病。

夜里,周道叙目光冷戾偏执。

宿窈是他养大的。

就算阎王爷,都别想从他身边抢走人。

-

这夜,晟明院。

秦峥在值房内失血过多,引泉不敢马虎,将人送回了侯府。

三太太,江莫璃都在床边守着。

三太太面上担忧极了:“引泉,到底怎么回事!”


他微抬下巴,“你喂我?”

宿窈眼眸微睁。

周道叙从来没有过这种要求。

她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视,然后直接上手捏住男人耳朵,“你今日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这么异常。”

周道叙嗤笑,“窈窈,少看些话本子。”

宿窈轻哼。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端起了碗。

按照从前周道叙照顾她的样子,先吹凉,然后递到他唇边。

周道叙就着她的手喝下。

整个过程中,男人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眼里似还闪烁着精光。

不知为何。

宿窈竟然脸热了。

她握着汤勺的手腕微颤,面色一红,她放下碗,转身就要跑,可被周道叙另一只手圈住。

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

“窈窈,你要半途而废?”

对于纸做的小老虎,激将法永远是最好用的。

宿窈眨了眨眼,咬唇道:“谁说我要走了,我就是换个姿势。”

周道叙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宿窈只好端着碗继续。

整个过程里,周道叙眼神越来越放肆。

好不容易等到鸡汤见底,她转身就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周道叙勾了勾唇。

-

夜里,引泉跟随李徇去了京中一处小院子。

见到里面情景后,引泉瞪大了眼睛。

他立即奔回了晟明院。

书房里。

引泉一脸震惊,颤颤巍巍说了那院子里的所见所闻。

案后,烛火的光打在秦峥脸上,忽明忽暗。

他抬起头,“你再说一遍。”

引泉吞了吞口水,连忙道。

“李徇公子没进那小院子,只是在院门外停了许久。”

“小的不敢多动,只好等李徇公子离开后再进去,可没想到竟看到院中有一老一少。”

“那小孩子是个姑娘,瞧着与音颜小姐差不多大……”

话音一落,秦峥手中的笔掉落在地。

他面容隐隐颤动。

心口处跳的极快。

他不敢去想,万一是真的……

秦峥现在就要离开。

引泉连忙拦住他。

“主子不妨明日再去。”

“侯爷,要不咱们明天白日去,也不多打草惊蛇。”

大半夜的,要是吓到了人,多不好啊。

引泉先退了下去。

秦峥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他面容发颤。

当初那孩子死了,江令窈不吃不喝了许久,大有要随着一起去死的念头。

如今那孩子还活着。

窈窈肯定会回来的。

儿子在他身边,他再把那孩子接回府。

窈窈会恢复记忆,回到他身边。

此时此刻,秦峥记不起父兄的死。

也许,他想起了。

可更重要的是,江令窈能回来。

秦峥眼眶通红,他大喘着气,面上竟然有了湿意。

她才和周道叙在一起多久。

二人连孩子都没有。

感情必定淡漠。

老天爷对他仁善。

绝境之下,又给了秦峥一条活路。

-

翌日。

京城仁安坊。

一个老妇人推着一辆小推车从青石巷里出来。

小推车最前方还坐着一个小家伙。

那小丫头瞧着才五六岁的模样,身量极小还瘦,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衫,一双眼眸如黑葡萄似的,大而明亮,脸蛋说不出的精致可爱。

她紧攥着木杆,另一只手里抱着一只黄猫。

到了常摆摊的位置,老妇人将小丫头抱下来,又从推车下方取了个小板凳。

“萄萄,就在这里坐着。”

萄萄乖乖坐在板凳上,她眼睛虽大,可视线是虚空的。

只能看清自己脚下和小推车,仰头要看久些,才能看清婆婆的脸。

就看不见更远的地方了。

小黄猫乖巧地卧在她膝上。

老妇人从来不让萄萄帮忙,利落地就摆好了豆腐和木桶,没一会摊前就来了行人。


周道叙冷峻容颜微松,他拍了拍宿窈脑袋,半晌后,才应声:“依你。”

宿窈笑颜吟吟。

这晚,夫妻俩又去了长公主院中用饭。

席间,长公主说起了隔壁修缮一事。

约莫还有十来日,便能搬回公主府。

周道叙面色淡淡。

宿窈点头应声,“好。”

见宿窈面上带笑,压根没将白日的事放在心里,长公主心中暗道宿窈心大,只能让梁嬷嬷日后多提点几句。

回到缙云院后不久,周道叙便又出府了。

官兵巡逻时意外抓到一裕国探子。

如今人正关在刑部大牢里。

里面守着的人正是刑部侍郎,还有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周锦遇。

二人面色严肃,听闻外间动静,连忙抬头,只见周道叙一身黑衣,高大身影几乎挡完了外面的光。

周锦遇立即道:“大哥……周大人。”

周锦遇便是当年周家的另一个孩子,是周道叙养父母的亲生儿子。

周锦遇向来都听周道叙的话,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周道叙。

周道叙成了秦王身边大将,周锦遇也在秦王军中任职,此次两兄弟都回了京。

周道叙面容看不出喜怒,狭长凤眸深邃冷漠,让人心中无端生寒。

刑部侍郎搓了搓手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怎么说?”

“死不认罪,绝不承认是裕国探子。”

周道叙来到那血人身前,手往耳朵后一探,突地,他目光微眯,抬手就从那人脑袋上撕下了一个头套。

头套底下还有血,似乎粘连上去许久了,都快长进肉里面。

那血人原是痛晕了过去,如此一来,生生又被痛醒了!

“啊!”

饶是用惯了刑罚的刑部侍郎,见状都皱紧了眉头。

可周道叙这个亲自动手的人,面色尤其冷漠,眼皮都没眨一下,便将那带血的头套丢到了地上。

提水一冲。

血人露出了真实面庞。

皮肤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小伤口。

单看五官还算清秀。

周道叙眯了眯眼,“此人严查,消息先按下,背后同党非同小可。”

刑部侍郎:“是,周大人。”

周道叙与周锦遇出了刑部。

周锦遇现在住在兄长先前置办的宅子里。

周锦遇:“大哥,你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周锦遇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不敢确定。

周锦遇左右看了看,不禁道:“难道会与京中其他人有关系?”

周道叙抿紧了唇:“暗中把人劫出来。”

周锦遇瞪大眼:“从刑部?”

周道叙微笑,拍了拍弟弟肩膀,便施施然离开了。

周锦遇咽了咽口水,心道肯定又回去陪宿窈了。

真是重色轻弟!!!

而府里另外几个院子里则都动荡不太平。

李蓉跟李徇哭诉许久,李徇也只摆了摆手,“蓉儿,此事殿下已经决定了,即使是侯爷求情也别无他法。”

李蓉擦着眼泪,“哥哥,你不想走,我都是为了你出气啊,就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徇当年重伤后,如今身子骨多走几步就会又咳又喘,留下旧疾无数。

这一切都是江令窈造成的!

可李蓉非但没得到李徇的谅解,还被怒声训斥一番。

“住嘴!郡王妃不是江令窈!”

李蓉哭道:“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你们都被她骗了!”

李徇闭了闭眼,他冷眸盯着李蓉,“记住,江令窈已经死了。”

李蓉被哥哥的表情吓到,她后退一步。

李徇深吸一口气,安抚道:“蓉儿,你回兖州后,爹娘会另外为你寻门亲事,日后就好好留在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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