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星萧灏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爹系总裁超宠的!阮时星萧灏琛 全集》,由网络作家“夕若xr”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时星沉默下,点头,继而看向他,“那你的尺寸是多少?”萧灏琛把左手张开,递到她面前。“干嘛?”阮时星没搞清楚他这个举动的意思。萧灏琛缓缓开口:“你要不量量?”身边又没有可以直接测量的工具,至少也得有个参照物才对。思考了下,阮时星取下手上的戒指,套到萧灏琛的手上,只是刚好下到第二个关节处就卡住了。她把戒指抽出来,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去围住萧灏琛的手指。萧灏琛低头看着一脸认真的阮时星,只是笑着,没有说话。似乎是很享受的模样。阮时星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弄成了一个圈,大概知道了他的尺寸。“量完了?”阮时星正好把圆圈大小拍下来,点了保存,“嗯。”“那睡吧。”阮时星:“!!!”差点忘记这一茬了。萧灏琛已经顺势躺下去了,她也不好继续坐着。阮时星背对着...
《先婚后爱:爹系总裁超宠的!阮时星萧灏琛 全集》精彩片段
阮时星沉默下,点头,继而看向他,“那你的尺寸是多少?”
萧灏琛把左手张开,递到她面前。
“干嘛?”
阮时星没搞清楚他这个举动的意思。
萧灏琛缓缓开口:“你要不量量?”
身边又没有可以直接测量的工具,至少也得有个参照物才对。
思考了下,阮时星取下手上的戒指,套到萧灏琛的手上,只是刚好下到第二个关节处就卡住了。
她把戒指抽出来,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去围住萧灏琛的手指。
萧灏琛低头看着一脸认真的阮时星,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似乎是很享受的模样。
阮时星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弄成了一个圈,大概知道了他的尺寸。
“量完了?”
阮时星正好把圆圈大小拍下来,点了保存,“嗯。”
“那睡吧。”
阮时星:“!!!”
差点忘记这一茬了。
萧灏琛已经顺势躺下去了,她也不好继续坐着。
阮时星背对着他躺了下去,紧紧闭上眼睛。
紧接着后背传来一道压力,她瞬间睁开眼睛,却发现萧灏琛的脸离自己不到2厘米。
“你干嘛?”她有些无措,把被子扯上来盖住自己的半边脸。
“我只是关个灯而已。”萧灏琛的声音倒是淡然。
下一秒,房间整个都黑了起来。
刚才脑子都是空白的,连床头灯都忘了关。
阮时星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抱……抱歉。”
萧灏琛没再说话,只是回到了旁边的位置。
阮时星再次背过身去,房间没了声音,她闭上双眼,整个人几乎都是紧贴着床边缘。
折腾了一天,睡意慢慢袭来,阮时星渐渐睡了下去。
萧灏琛听到旁边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某一处好像被打开了。
没来由地,他觉得很心安。
到半夜的时候,阮时星好像梦见了什么东西,看不清楚,她只知道她迫切地想要拿到它。
于是迈开脚追啊追,追啊追,怎么一下子就有一种从高空坠落的失重感。
“啊!”
阮时星下意识叫了一声,惊吓伴随着疼痛,已经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了。
身体各处都传来痛的信号,她睁开眼,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掉下了床,连同着被子一起都被她带到了地上。
房间的灯全部亮起,萧灏琛跑到她面前蹲下,一脸紧张。
他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两只脚光着踩在地上。
阮时星突然被抱起,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以便找到支撑,而后被慢慢放到了床上。
额头间的痛感更加强烈,她忍不住伸手去摸。
“别碰。”萧灏琛适时开口,“好像是磕到了。”
难怪她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总感觉额头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应该就是床头柜角。
早知道,就不挨着床边睡那么紧了。
萧灏琛抬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看到那个肿起来的包,他忍不住蹙起眉头。
“你先别用手碰,我去拿药。”
萧灏琛走到前面桌子边,拉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小医药箱。
回到阮时星边上坐下,他拿出棉签沾上碘伏,仔细擦拭着她额前的肿包。
“嘶——”
上了药水的伤口就是有点难捱,阮时星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萧灏琛注意到她的表情,放慢了动作,扬起下巴对着肿包轻轻吹气。
感受到一阵凉风,阮时星原本拧在一块的五官慢慢舒展开来。
两个人的距离再一次挨得很近,阮时星撑着手往后挪了一点。
“别动。”萧灏琛按住她的后脑勺,“马上就弄完了。”
他以为是阮时星因为疼而产生的动作,所以后半程一只手一直抵在她的后脑勺。
阮时星想稍微动一动,都完全没有办法。
良久,萧灏琛才松开她。
他把剩下的药水拧好放进医药箱里,“最近几天尽量不要碰水。”
好不容易脱离刚才那个微妙的距离,阮时星只是木讷地点头。
把医药箱放进抽屉之后,萧灏琛抬头看了她一眼,“我去客卧睡,你早点休息吧。”
客卧?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萧灏琛已经走出去了,顺便带上了房间门。
坐在床上的阮时星还在思忖。
他之所以提出去客卧睡,难道是因为担心自己挨着床边又滚下去吗?
大半个身子几乎都在外面了,确实是因为旁边还睡着一个人,她不是很能适应。
但他们是夫妻,何况这个房子还是他的,哪有霸占主人的房间,让对方睡外面的道理?
阮时星刚站起身,又坐了回去。
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好了,今天实在太晚了。
她这个自由职业的人赖会床倒是没什么,但不能耽误人家早起工作啊。
想到这里,阮时星习惯性地把房间门反锁,关上灯重新躺了下去。
走出房间的萧灏琛下楼倒了一杯水上来,担心她渴,正准备送进去,却听见了房间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怔然,她原来这么防备自己的吗?
上半夜基本没怎么睡,阮时星等到再次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这也导致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些晚了。
阮时星洗漱完出来的时候,以为萧灏琛已经去公司上班了,却看见他还在吃早餐,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着。
听见下楼的声音,萧灏琛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报纸,“醒了?”
“嗯,”阮时星在他对面坐下,“抱歉,今天不小心起晚了。”
“我也是刚起来。”萧灏琛似乎并不介意这个,“自己家里,随意就好。”
他把三明治推到她面前,“尝尝这个,要是吃不惯我再重新做一份。”
“这是你做的早餐?”
萧灏琛轻笑了下,“很意外?”
“没,不会。”阮时星赶紧找补,“我就是随口一问。”
她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还挺好吃。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阮时星才开口问:“你今天放假吗?”
“吃完早餐就去,齐正等会儿就过来。”萧灏琛抽出纸巾抹了一下嘴巴。
若是已经在外面等了快两个小时的齐正听到这个话,肯定在心里已经不知道吐槽多少遍了吧。
平时早早就出门的萧灏琛今天破天荒地说要在家吃完早餐再走,结果这一吃就是一个小时起步。
因为不想自己设置的闹钟连带着吵醒萧灏琛,所以阮时星尽量锻炼自己的生物钟。
可是第一天,宣告失败。
不过当她睁眼的时候,发现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阮时星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显示九点,想来萧灏琛是去公司了。
洗漱完走出房间门,就看到吴姨站在一边。
“吴姨,您站在这里做什么?”
吴姨走过来,“太太,先生已经安排了几个工人来对园子翻土除草,人有点多,所以我特地等您出来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
阮时星下楼的时候,确实发现园子里有好几个工人手里都拿着工具。
就是,看起来好像没有人动弹。
吴姨走过来解释:“先生怕吵到您睡觉,嘱咐这些工人等您醒了再开工。”
她这会儿磨磨蹭蹭下楼都已经十点了。
阮时星赶紧让吴姨走过去让他们干活,可别耽误了人家吃中饭的时间。
她突然发现,萧灏琛有时候对待她,像对一个幼儿园小朋友似的,总是事无巨细地想到很多东西。
园子里传来机器的声音,稍微有点吵,但也热闹。
萧灏琛坐在办公室里签着合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以为是家里阮时星打来的电话,他也没看备注就接起来,声音不自觉放低了些。
“怎么了?”
对面传来一道揶揄的男声:“萧灏琛,几天不见,你转性了?”
电话对面的人是姚慕,萧灏琛多年好友。
在接到这桩电话之前,这层关系还存在着。
只不过听到萧灏琛莫名其妙的声音,姚慕突然怀疑电话那头是不是自家兄弟了。
成天一张冰山脸的萧灏琛什么时候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他光是想想,都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萧灏琛听声音就猜到是谁了,语气冷冷的,“有事说事。”
姚慕一下子变得兴奋,推开萧灏琛办公室的门走进来,“这才应该是我们不近人情的萧大总裁嘛。”
“所以进我办公室,也不知道先敲门吗?”萧灏琛头也不抬地说。
姚慕开心地鼓起掌,这个味道才对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受虐狂之类的变态。
实在是因为常年跟萧灏琛打交道,大家都已经习惯他那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样子了。
姚慕把手机挂断,十分随意地坐到沙发上,“打电话约你那么多次都没见你出来,那我这不得亲自来请你啊。”
萧灏琛始终低着头忙着看桌上堆起来的文件,语气平淡:“没时间。”
姚慕满不在乎地“切”了一声。
“除非你是结婚了,忙着陪老婆没时间,不然我只会认为你这个工作狂就是故意在找借口。”
萧灏琛的目光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姚慕,“如你所言。”
姚慕整个人像是从沙发上瞬间弹跳起来的一样,“什么意思?你真结婚了?!”
萧灏琛没再说话,继续忙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看这情形,完全就是已经默认了。
“郑天跟我说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相信,还以为他跟我说什么醉酒后的胡话呢,结果竟然给我来真的。”
姚慕一下子生无可恋,瘫倒在沙发上。
郑天直接推开门走进来,“所以姚慕,你输了。”
萧灏琛已经对他们这种不敲门的行为见怪不怪了,“你们两个又在背着我打什么赌?”
姚慕哭丧着脸,什么话也不想说。
倒是郑天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挤着姚慕在沙发上坐下。
唯独这一次,萧灏琛迫切地想要知道阮时星认为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
阮时星明显愣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回答。
车子缓缓停下,她打开车门,“到了,我先走了。”
萧灏琛看着她跑远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是再等等吧,不能一下子靠得太近。
等到阮时星回到客厅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脑子里又回想起萧灏琛刚才在车上提出的问题,她晃了下神。
相比起阮家,这里明显能够让她放松下来。
她也知道萧灏琛和自己的关系。
可他们只不过是法律上认可的夫妻,但却没有任何实质。
赵玉玉有时候还调侃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先婚后爱。
可是,好像只有“婚”罢了。
园子的种子播撒出去之后,阮时星只要每天浇浇水就可以。
关于萧灏琛要种东西的那块地,她偶尔发现他总是会一个人闲着的时候来这里捣鼓几下。
她问过他种的是什么东西,但他总是要保密,说着一些“等它长出来你就知道了”的话。
园子最后还是没选择种菜,吴姨都会定时定点地把菜采购回来,看起来好像真的不需要多余费心再去种菜。
她搬到玉山庄园已经有些日子,可是阮家那边一直都没有一个信息过来。
偶尔阮安国有一两个电话过来,但都不是向她嘘寒问暖的,基本都是在问萧灏琛的工作或者公司最近的情况。
但她不懂管理方面的知识,自然也就不会去干涉萧灏琛的公事。
久而久之,在她一问三不知的情况下,阮安国的电话也少了很多。
虽然在阮家,阮时星早就已经不对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和和美美的画面抱有多大期待,但总还是有幻想。
毕竟,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游离在家外面的生活。
更何况,那还是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直系亲属。
阮时星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烦扰的事情,因为很难得会有什么转机。
当下最重要的大概是要考虑就业方面的事情了。
在家写作,时间上面固然灵活,但同样也得承受收入不太稳定的结果。
阮月在自家公司上班,她每个月的工资几乎是她不敢想的数目。
读大学的时候,等阮安国心情好的时候,她还能拿到一千块的生活费。
其余时候,都是靠她兼职攒下来的钱。
自从她拒绝金融管理专业,选择走了一条阮安国完全反对的路之后,阮家就再也没给过她一分钱了。
阮时星不想自己陷入入不敷出的境地,从前些日子开始就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投简历。
但哪有那么容易,要么是嫌她没有工作经验,要么是觉得她年纪太轻显得资历不够老。
更有一个奇葩的拒绝理由,竟然是得知她是阮家千金的身份,觉得自家庙小供不起她这尊大佛。
阮时星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好笑,她这样在阮家从来没有存在感的人,竟然也可以是所谓“供不起的大佛”。
第一次感到稀奇,直到第二次、第三次……
她都快要对这个理由深觉麻木了。
阮时星在书房打开电脑,查看邮件,依然是婉拒的消息。
她垂下脑袋,叹了口气,把电脑合上。
萧灏琛走进来,在面前站定,递给她一张银行卡。
阮时星从沙发站起来,打算回房间写东西。
“那我可以先回房间吗?”
萧灏琛以为她的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连忙起身,“是不是不开心?”
闻言,阮时星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电脑在房间,我现在差不多要准备写东西了。”
萧灏琛走到她面前,“那你可以去书房。”
阮时星愣了愣,萧灏琛一般都在书房办公,里面应该会有很多他的工作资料,她进去不太合适吧?
他往前走了几步,准备上楼,注意到阮时星没有跟上来,他停下脚步。
“怎么了?”
阮时星说出自己的顾虑,“那是你处理公事的地方,我不太方便进去的吧?”
萧灏琛再次走到她面前,揉了一下她的脑袋,“这里没有任何地方是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入的,明白吗?”
他牵上阮时星的手上楼。
阮时星的心里此时还在打鼓,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相信自己啊?
经过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停下,“我得进去拿电脑。”
萧灏琛松开她的手,想到她不清楚书房的位置,便开口说:“好,我等你。”
阮时星走进去的时候把电脑抱在怀里,视线却不经意间落在了床头的那只维尼熊。
是萧灏琛刚才哄她开心的那只。
不知怎的,阮时星心里再一次涌上一股热意。
“星星,需要帮忙吗?”
听到房间外的声音,阮时星应了一声,收回视线,赶紧走了出来。
萧灏琛自然地拿走她手中的电脑,“走吧。”
两个人一直走到走廊尽头,在一个拐角处停下。
萧灏琛打开了旁边的房间门,“这里就是书房了。”
阮时星跟着走了进去。
书房内的布局很简单,东西的摆放也很整齐。靠在墙边上的实木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
书架前就是一张充满复古风格的桌子,上面还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某处角落的壁炉发出暖黄色的火光,熊熊烈火在炉膛里跳跃,照在人身上异常暖和。
没有想象中的拥挤和严肃,这里很宽敞,也很让人放松。
阮时星走了几步关上书房门,习惯性地把门给反锁了。
萧灏琛注意到她拧动门把手的动作,原来那晚不是为了防备他而反锁了房间门。
可放下心的同时,他又禁不住想,为什么她会每到一个房间就有这样的一个动作,自然得好像是一个已经做了很多次的行为。
阮时星转过身,刚好看见萧灏琛的视线停留在她刚才拧动的门锁上。
差点忘了这个房间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而已。
“我平时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会把门反锁。”
她抬起手,正准备解开锁,却被萧灏琛出声止住。
“没关系的,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听到这话,阮时星放下了手。
既然他不至于像宋启芳那样介意这件事情的话,阮时星还是打算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她走到沙发边,靠着沙发边坐下,“我就在这里好了。”
萧灏琛指着那张足够宽大的书桌,“为什么不去那里?”
阮时星拍了拍面前的圆桌茶几,“书桌总感觉太板正了,我还是比较喜欢这里。”
萧灏琛没再坚持,把电脑放在她面前。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看向她,“公司有些文件等着我处理,要是我打扰到你,你……”
话还没说完,就看向阮时星冲自己摇头。
她的语气异常坚定,“不会的,你安心工作,我也保证绝对不吵你。”
说完,阮时星把自己的电脑摆正,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坐着。
书房里一下子只剩下键盘敲打的声音,别无其他。
可哪怕是这样,萧灏琛也觉得舒服,他往阮时星那里看了一眼,女孩的眼睛始终盯着电脑屏幕。
他原本觉得房子只是一个用来睡觉吃饭的地方,换到哪里都是一样。
头一回,他不觉得待在书房工作只是每天日复一日的例行公事,而是生活。
一种鲜亮却久违的生活。
前些日子坐在电脑面前,就算是硬逼着阮时星多写几个字都不一定能挤得出来,但今天却有点不太一样。
“卡文”这一崩溃事件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阮时星写得很得心应手。
就是有一点很奇怪,每次不清楚剧情怎么开展下去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就会蹦出萧灏琛的脸。
想到他这几天做过的事情,好像一下子就有灵感了。
阮时星没有深想这里面的关系,只当是自己太久没写,所以写起来会比较轻松一些。
当她完成今天的任务量之后,她动了动自己的脖子,视线却停在书桌那边。
萧灏琛好像是在开视频会议,戴着耳机,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一堆外文。
听发音,像是法语。
似是注意到地上人的视线,萧灏琛偏过头看向她。
突然和他对视,阮时星赶忙收回了视线,甚至目光都不知道该看哪里比较好,假装很忙的样子。
“是吵到你了吗?”萧灏琛轻声问。
“没,没有。”阮时星连忙摆手,“我已经写完了。”
萧灏琛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吴姨这会儿应该已经过来做中午饭了。”
“好,那我出去看看。”阮时星连忙起身。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再度想起身后人的声音。
萧灏琛的视频会议并没有结束,他看向电脑屏幕,用法语笑着说了一句话。
“Désolé, Nous continuons, cétait mon bébé.”(抱歉,我们继续,刚才那位是我的妻子。)
而mon bébé在法语当中,一般是对爱人的昵称,译为“我的宝贝”。
阮时星没能听明白,打开门之后顺便把门轻轻关上了。
一出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走下楼之后,吴姨刚好端着一盘糖醋排骨走出来。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好几盘菜,基本都是她爱吃的。
吴姨瞧见阮时星过来,喊了一声,“太太。”
阮时星毫不吝啬地夸奖:“吴姨,您今天做的全是我爱吃的。”
“难怪。”吴姨笑了一声。
阮时星有些不明所以,“难怪什么?”
“这些都是先生吩咐我做的。”
都说潜海是一种冒险运动,这个过程非常人的心理状态和身体素质。
况且能够找到这么美的珍珠,肯定是付出了不少的力气。
阮时星合上盖子,“这个太贵重了,我收了不太合适。”
“就是因为这样,才想要送给你。”
萧灏琛的语速有点快,好像生怕她不会收下这份礼物。
听到他这样说,阮时星的眼神不受控制地颤了几下,心中好似有电流划过,留下一阵酥麻。
就连说话,都开始变得不利索,“那谢谢,我……我就收下了。”
听到她这样说,萧灏琛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吃饭的环节,阮时星机械地埋头扒着碗里的白米饭,竟然也不觉得噎,只不过是全部的心思都在萧灏琛刚才的那句话上。
说得模模糊糊,很难让人知道他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碗里突然落下一块鸡翅,“怎么光吃饭不吃菜?”
阮时星抬起头回应,“啊……没,没有。”
她又夹了几块排骨放到自己碗里,想让自己看起来稍微稳重些。
心里却暗自吐槽自己的没出息,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被撩拨到。
要知道,常在名利场上混的人,说出来的话目的就是为了取悦对方而已。
说不定,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
只有阮时星还在傻乎乎地这样认为。
其实以萧灏琛的地位,只有众人讨好臣服于他的场面,倒是不见他何时迎合过别人。
吃过饭之后,萧灏琛送阮时星回了家。
还没走进家门,阮时星就注意到了门口摆了三四个大行李箱。
走近才知道,那些行李箱都是她的。
阮时星下车之后,宋启芳就走了过来,“时星,灏琛,你们回来了啊。”
萧灏琛点头问候,“伯母。”
“哎呀,证都领了怎么还叫得这么生分啊?”宋启芳笑着揶揄。
“妈。”萧灏琛这才改了称呼。
阮时星压根没心情看宋启芳这么热情地跟萧灏琛做表面功夫,目光全部放在那一排行李箱上。
“妈,门口那些行李是怎么回事?”
宋启芳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既然都领证了,小两口肯定得住到一起才对啊。”
住到一起?
今天才领证,甚至连婚房都没来得及准备,萧家那边更是还没有说过“让她搬过去”之类的话,结果她所谓的父母就已经打包好了她的行李。
阮时星的脸上出现一丝苦笑。
有一个提前告诉她也好,哪怕只是一个佣人。
可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
她抑制着心里的酸涩,但还是忍不住开口:“您都不需要问一下我的想法吗?”
“这……”宋启芳愣在原地,没想到阮时星会是这样的反应。
阮安国这时候走了出来,“你妈妈也是怕你回来还要整理太辛苦,就叫人先弄了。”
阮时星没搭他的话茬。
虽然心里抗拒这一家人,但明面上她还是不敢直接跟阮安国犟嘴。
萧灏琛搂住阮时星的肩膀,“爸,妈,我们今天刚好也累了,那我就先带着时星回去了,行李我等会儿叫人来搬。”
阮安国面对萧灏琛,马上换了一副态度,“好好好,有空常来家玩啊。”
坐上车之后,阮时星的情绪还是提不起来。
当初从爷爷奶奶家搬出来的时候,阮时星是不同意的。
就好像是只有血缘关系没有感情的陌生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她只有一种非常淡漠的情绪。
可最后阮安国却告诉自己,已经把老房子卖掉了。
那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家,最后竟然换成了一堆数字。
况且,根本没有人问过她的想法,只是把结果通知给她。
阮时星讨厌这样。
可就在刚刚,他们还是那样做了。
从阮家搬出来,于她而言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歇脚的地方。
至于“家”这个字,太沉重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对这方面的感受了。
一路上,阮时星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萧灏琛知道她这会儿心乱得很,或许需要安静。
等到了地方之后,门卫明显是认识萧灏琛的车牌号,直接放行了。
里面都是独栋的别墅,周围的绿植都是鲜活的,水池里的水从上往外喷发。
车子一路行驶进去,直到旁边的别墅越来越少,面前只有一栋高大的建筑。
看起来也是住人的地方,就是跟刚才见到过的不太一样。
若是跟云好都庭比,那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到了。”说完,萧灏琛解开安全带。
阮时星走下车,后面跟着来了一辆车。
她往后退了几步,想给那辆车让路,结果发现它没继续往前面开,停在了萧灏琛车的后面。
齐正从上面走下来,“萧总,行李已经送到了。”
他们前脚刚到,行李后脚就来了,速度也太快了。
阮时星走到那辆车的后备箱,打算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
“让底下的人拿吧。”萧灏琛走过来,“我先带你回家。”
带她回家……
说完,萧灏琛牵起阮时星的手往前面走。
齐正的车上还坐着几个人,他招呼他们下来之后把行李箱一个个拿进去。
阮时星跟着萧灏琛进去,就看见他蹲下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士拖鞋,接着就伸手准备去她脚上穿的那双运动鞋。
“不……不用。”阮时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我自己来就好。”
家里的佣人都没有做到这个程度,她怎么可能会接受堂堂总裁弯腰为她做这些事情。
况且,身后还有人进来呢。
要是被看到自家上司这样做,肯定会多加口舌的吧?
萧灏琛以为是自己太过主动,吓到了她,只好把两只拖鞋摆好放在她脚边。
阮时星脱下鞋子,换上了拖鞋。
“这是给你准备的。”萧灏琛下意识解释,“平时只要阿姨过来做三餐或者打扫卫生,其余不会有人来。”
“哦,好。”阮时星应声。
她其实也不好奇这种事情,像萧灏琛这样多金又好看的男人,身边有几个绯闻女友也很正常。
“穿着会不会小?”
听见他问,阮时星摇头,“不会,刚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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