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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全文

哈李路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坐在龙椅上的李承乾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房玄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无奈。他手拿玉圭,神色庄重地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沉重。“陛下,魏王和长孙大人虽然犯下重错,可看在魏王为我大唐著书有功,长孙无忌为我大唐鞠躬尽瘁的份上,还请陛下能留他们一命!让其戴罪立功!”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哀求。房玄龄话刚刚落音,程咬金、尉迟敬德也都站了出来,他们身形魁梧,气势不凡,齐声说道:“还请陛下饶他们一命吧!”魏征却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他目光犀利如刀,看向众人,似要将众人的心思都看穿。“魏王伙同长孙无忌捏造圣旨,歪曲圣意,甚至想要在陛下入城之时调兵抵抗,一意扶持晋王上位。先帝驾崩,他们竟敢私自封锁消息,将陛下隔于...

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4-12-19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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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其他类型小说《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哈李路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龙椅上的李承乾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房玄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无奈。他手拿玉圭,神色庄重地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沉重。“陛下,魏王和长孙大人虽然犯下重错,可看在魏王为我大唐著书有功,长孙无忌为我大唐鞠躬尽瘁的份上,还请陛下能留他们一命!让其戴罪立功!”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哀求。房玄龄话刚刚落音,程咬金、尉迟敬德也都站了出来,他们身形魁梧,气势不凡,齐声说道:“还请陛下饶他们一命吧!”魏征却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他目光犀利如刀,看向众人,似要将众人的心思都看穿。“魏王伙同长孙无忌捏造圣旨,歪曲圣意,甚至想要在陛下入城之时调兵抵抗,一意扶持晋王上位。先帝驾崩,他们竟敢私自封锁消息,将陛下隔于...

《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全文》精彩片段


坐在龙椅上的李承乾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房玄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无奈。他手拿玉圭,神色庄重地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走得缓慢而沉重。

“陛下,魏王和长孙大人虽然犯下重错,可看在魏王为我大唐著书有功,长孙无忌为我大唐鞠躬尽瘁的份上,还请陛下能留他们一命!让其戴罪立功!”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哀求。

房玄龄话刚刚落音,程咬金、尉迟敬德也都站了出来,他们身形魁梧,气势不凡,齐声说道:“还请陛下饶他们一命吧!”

魏征却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他目光犀利如刀,看向众人,似要将众人的心思都看穿。

“魏王伙同长孙无忌捏造圣旨,歪曲圣意,甚至想要在陛下入城之时调兵抵抗,一意扶持晋王上位。先帝驾崩,他们竟敢私自封锁消息,将陛下隔于长安之外,还假传陛下病危,药石无医。此二人罪行罄竹难书。微臣请求陛下将二人处死,明正典刑!否则日后必然后患无穷,谋反乃大罪,绝不可饶恕!”

魏征的话语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让朝堂上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玄龄更是面色复杂,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叫苦,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来之前,陛下特地吩咐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两人的性命。

他深知,如果李承乾一意孤行,李世民也只能亮明身份,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也要救下这两人,那场面将不堪设想。

李承乾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电般扫过下方的众人,眼神中透着威严与决断。

“魏王李泰,是我的亲弟弟,虽犯下大错,但归根结底,是受人蛊惑。即日起,减免一切俸禄,居于武德殿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给朕去好好反省!”

李泰一听,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感激之情,那感激似要溢出眼眶。

虽然被软禁了,但至少保住了亲王之位,捡回了一条命。

“臣弟多谢皇兄开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至于你,长孙无忌,你是朕的舅父,是先帝的左膀右臂,怎么也如此糊涂,被人当了枪使?”

李承乾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即日起,长孙无忌削去一切官职,贬为庶人,上缴九成家产,不得旨意,不得外出。”

听到李承乾的话,长孙无忌一下子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陛下?老臣如此糊涂,你也不杀臣明正典刑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脸的惊愕。

李承乾看了长孙无忌一眼,神色缓和了些,眼中有一丝温情。

“你是先帝最信任的人,是他的左膀右臂,哪怕你犯下如此罪行,朕也不杀你,好好回去反省吧。”

“臣谢恩!”

长孙无忌老泪纵横,不停地将头磕在这金銮殿的地面上,每一下都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悔恨,有感激,有自责。

魏征听到李承乾的判决,直接忍不住开口:“陛下!如此判决,实在太过轻浮,不利于人心教化,日后若有人有样学样,那大唐将陷入永无止境的内乱啊!还请陛下三思!”

他的语气急切,眼中满是忧虑。

李承乾看了魏征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魏征,朕还要称你一声老师呢。但这是朕的意思,朕意已决,朕不是先帝,退下。”


他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却如重锤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当然也别太害怕,只要你做的事情确实有利于社稷,哪怕你是世家官员,朕也是一视同仁的。”

朝堂上的众臣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的身体僵硬,额头冒出冷汗,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一队又一队锦衣卫如幽灵般出去又进来,他们步伐整齐,神色冷峻。

每一次进来,都会将手中的情报放在李承乾的御案之上,然后悄然退下。

那一份份情报,仿佛是死神的判决书,让整个朝堂的气氛愈发紧张。

天色也逐渐黑了下来,夜幕笼罩着长安城。但今晚的太极殿却是灯火通明,那明亮的烛光在夜风中摇曳,映照出众人阴晴不定的脸庞。

“房相,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以后早上的时间一律定为巳时,大家也可以多休息一会。”

李承乾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程知节也可以下去了。”

“李勣,侯君集,李靖,尉迟敬德……”

一个个报到名字的官员都如蒙大赦,他们恭敬地行礼,然后缓缓走出了太极殿。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惹恼了李承乾。

“萧瑀萧大人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虽然你出身兰陵萧氏,但你没有贪污,反而还从家里拿钱接济百姓。”

李承乾看着萧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谢陛下!”

萧瑀感激涕零,他深深地看了李承乾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那些报到名字走出太极殿的官员,在走出殿门的那一刻,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留在殿内的每一个人,那都是冷汗直直地在头上冒着,衣服都被汗水浸湿。

那些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大家都是第一次见。

他们神秘而冷酷,行动迅速而高效。此刻,他们却如同梦魇一般的印在了所有人的脑海之中,那飞鱼服上的图案仿佛是恶魔的印记,让人心生恐惧。

直到不再有锦衣卫进入了,大殿上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下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李承乾打了个哈欠,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他看了一眼还剩下的人,这些人中有世家子弟,也有寒门官员。

他们大多不仅贪污,而且手底下都不干净,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

官职最大的是门下省侍中,崔仁师。

“全都拖下去,大牢,锦衣卫去审,审理完毕后都抄家了吧。夷三族。”

李承乾的话一出,剩下的这些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们大多数人可都是来自世家,夷三族?这是要对世家全面开战吗?

崔仁师站了出来,他身着华丽的官服,头戴高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

对着李承乾冷笑道:“陛下,你想要将我等抄家灭族,我等无法反抗,但我等可是世家子弟,若是陛下一意孤行,怕是李唐皇室到你即止,步隋朝后尘。”

他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却十分明显。

郑仁基出自荥阳郑氏,官至光禄寺卿。此时,他满脸愤怒,直接将头上的官帽丢在地上,然后冷哼一声,以此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与天下世家为敌?”

李承乾不屑地看了下面这群衣冠禽兽一眼,眼中满是鄙夷。

“你们连何为天子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世家很强吗?”


“是啊!请晋王!”

“请晋王吧!”

其他朝臣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朝堂上呼声此起彼伏。

“你们真是一个个胆大包天!太子殿下没出现之前!绝不准你们违背礼法!”

一位守旧的老臣声嘶力竭地吼道,他挥舞着手中的笏板,试图让众人安静下来。

“太子殿下到底在哪?”

又有人高声询问,朝堂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你一言我一句,互不相让,嘈杂声几乎要将太极殿的屋顶掀翻。

房玄龄闭口不言,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深邃,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身旁的李世民皱着眉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稚奴?长孙无忌为什么要扶稚奴上这个大位?”

李世民现在并不关心大位最终花落谁家,他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承乾的身影,那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大儿子,如今却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

他懊悔不已,自己好像有点玩脱了,本意是想让儿子们通过竞争变得更加优秀,可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如此地步,很可能把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给玩死了。

不知道李承乾情况的李世民心乱如麻,哪怕太子不成器,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自己的本意是让兄弟之间,争出决胜者,而不是让他们手足相残!想到这李世民的目光坚定了起来,这场戏没必要再演下去了!

他看了尉迟敬德一眼,眼神中传递着某种信息。尉迟敬德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李世民直起腰来,刚往前走了一步,准备出面制止这场混乱。

“不好啦,不好啦!太子殿下率领大军把长安城给围起来了!”一个太监急急忙忙地冲进来汇报,他跑得太急,甚至差点摔倒。

那尖锐的声音如同利剑一般直接刺破了大殿上的争吵,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

特别是场上的武将,是大家关注最多的,他们彼此对视,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不知道是谁带兵,押注在了太子那边。可是左看右看,武将都在啊!

那太子殿下哪里来的兵马?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整个朝堂陷入了更深的恐慌之中。

李世民本来踏出的一步也急忙撤回,他的脸色变得十分诧异。

“太子殿下?”

有朝臣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震惊。

“长孙无忌!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太子殿下病危了吗?”

魏征满脸怒容,直接开炮长孙无忌。

“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他气得满面通红,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看着长孙无忌阴沉如水的脸庞,魏征眼中的怒火更甚。

“长孙无忌,你这个老贼!”

他大声呵斥道。

“诸位,随我迎接太子殿下!”

说完,魏征大袖一挥,直接准备出门而去,他步伐坚定,眼神中透着决绝。

还没走到门口,一排全副武装的千牛卫直接就拦在了太极殿门口,他们手持长枪,神色冷峻,如同一堵钢铁城墙。

“遗旨已经宣读过了,现在晋王才是正统,他已经不是太子了,是谋逆之臣,诸位还不明白吗?”

长孙无忌的话如同重锤一般,直接给这件事一锤定音。

附和长孙无忌的世家官员纷纷开口。

“是啊,现在现在晋王殿下才是正统!”

“我等坚决拥护晋王殿下为帝!”

“晋王殿下仁厚,这才是我等要追随的仁君!”


李承乾微微侧身,目光射向齐先生。齐先生感受到李承乾的目光,赶忙出列,微微拱手道。

“是,陛下!”

他的声音沉稳,神色庄重。

房玄龄刚刚夸赞完李承乾,听到这句话,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和他之前的从容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心中暗忖:“煤矿之事,先帝时就因多有祸事而封禁,陛下如今为何要重启?而且还要大规模开展,这其中风险太大了,陛下的大胆与先帝的谨慎相比,真不知是福是祸。”

随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像是一道道沟壑,将他的忧虑刻在脸上。

他那聪慧的头脑此刻如陷入泥沼,怎么也想不明白陛下此举的意图。

他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与他平日的能言善辩判若两人。

若是老杜还在就好了!房玄龄心中微微叹息。

“陛下!老臣有疑惑!”

房玄龄终于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官靴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担忧,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承乾,全然不顾此举可能触怒陛下,这与那些明哲保身、默不作声的大臣形成鲜明对比。

他深知自己作为臣子的责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可能对国家不利的决策实施,即便可能会冒犯龙颜。

不少大臣暗暗为房玄龄捏了一把汗,心想:“房相这是直言犯上啊,陛下不知会作何反应,换做是我们,可没这胆量。”

李承乾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看了房玄龄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与房玄龄眼中的热忱形成了鲜明的冷热对比。

“房相请说吧,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李承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声音低沉而冰冷,让朝堂上的大臣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朕说过,朕提出问题,你们只需要解决,而不是质疑。”

大臣们心中一凛,都不敢再出声,与之前的小声议论形成了对比,朝堂瞬间陷入死寂。

“是,老臣明白,谢陛下!”

房玄龄赶忙低头,额头上隐隐有汗珠冒出,在阳光下闪烁,与他平时的沉稳形象相比,多了几分狼狈。

哪怕触怒新帝,心中仍在为煤矿之事担忧,和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臣完全不同。

“陛下可知煤炭燃烧有毒之说?”

房玄龄缓缓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他的目光扫过朝堂上的大臣们,声音沉稳而缓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历朝历代,每至寒冬,因使用煤炭取暖而丧失性命的百姓数不胜数。”

“光是我朝,在贞观三年、五年,长安就发生了两起因煤炭引发的特大命案,一起造成了八十三人殒命,一起更是导致一百一十二人丧生。那时,城中哀嚎遍野,家家披麻戴孝,其景惨不忍睹。”

“先帝痛心疾首,特此下令,长安城内自此禁煤。可即便如此,仍有大量穷苦百姓,难耐酷寒,屡屡偷用煤炭,以致全家丧命,此等惨事屡禁不止。”

“敢问陛下,在全国各地勘探煤矿,还要鼓舞百姓挖煤,发放薪酬,此项举措不光耗费海量人力物力,所得也不过是些煤炭,这对我大唐有何益处?老臣实在不解,还望陛下解惑。”


长孙无忌独自坐在书房中,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思绪如麻。

陛下走得太突然了,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他原本的计划全部打乱。很多事情他还没来得及准备,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储君之位的问题。

太子李承乾尚在咸阳,按照常理,帝王之位对他来说可谓是板上钉钉。

可一想到李承乾,长孙无忌眼里就有寒光闪过。

不论是太子李承乾,还是魏王李泰,都不是他心中认为的好皇帝人选。

李承乾做了这么久的太子,既是长子,又是嫡子,人心本就在他这一边。

但他整日沉迷于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对朝政似乎毫无兴趣,这样的人真的能担当起大唐的江山吗?

李泰聪明好学,借修书为名,团结了大量勋贵子弟,身后又有世家的影子。

若他登上皇位,恐怕朝堂会陷入世家的掌控之中,这绝不是长孙无忌想看到的。

李承乾和李泰不管谁继位,都不会受自己的控制。

长孙无忌深知权力的滋味,他想要接着维持自己的权力,必须要找一个容易控制的皇帝。

晋王李治就是他心目中最好的人选,可如今太子尚在,皇帝之位几乎是李承乾的囊中之物,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让李治坐上那个位置呢?

长孙无忌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中快速地寻找着解决方法。

如今局势看似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实际上危机四伏。

有没有可能拿出一份废太子的圣旨,再拿出一份遗诏,让李治登基上位?可他也知道,这绝非易事。

要做成这样的事情,自己一人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陛下的那些老臣可都还没死完,李勣、李靖、程知节、房玄龄这些老东西可都还在呢,他们对大唐忠心耿耿,绝对不会看着自己干矫诏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必须要找到有份量的人来支持自己的计划,可这个人又在哪里呢?

“相爷,魏王李泰在相府门口求见!”突然,家仆的通报声打断了长孙无忌的思绪。

听到这个消息,长孙无忌眼中精光一闪。魏王……来的正好!

这不正是自己现在需要的得力助手吗?虽然李泰有自己的野心,但只要利用得当,说不定能为自己所用。

“快去请魏王殿下进来!”长孙无忌大声说道,他整了整衣冠,准备迎接李泰的到来。

“舅舅!”李泰一进门,就满脸笑容,热情地快步上前,亲切地拉着长孙无忌的手。

“殿下,下官不敢。”长孙无忌谨慎地抽回自己的手,他可不想和李泰表现得过于亲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没想到,他刚抽回手,又被李泰一把拉住。

“舅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是我母后的哥哥,是我嫡亲的亲娘舅啊!

“外甥若是有事,不找舅舅帮忙,”还能找谁帮忙呢?”

李泰紧紧地拉着长孙无忌的手,脸上堆满了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听到李泰的这番话,长孙无忌也是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李泰。

他的眼神如同锐利的鹰眼,仿佛要将李泰的心思看穿。

李泰对上了长孙无忌的眼神,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被这个舅舅给看透了,心中一阵慌乱,只能不停地讪笑着缓解尴尬。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冒犯了。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眼中闪烁着对皇位的渴望之火。

他又看了一眼那三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提高了声音:“虽然我没有把握,但此机会千载难逢,我只能说,与其让我的大哥上位,你们不如扶我上位,我上位之后,对你们的好处绝对比我大哥大得多,一个人助我,便能增加我两成把握!”

他的话语如同诱人的鱼饵,抛向了眼前的三人,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为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的眼神交汇之间,似乎有无数信息在传递。片刻之后,他们眼神微定,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既如此,我清河崔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其中一人高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断。

“范阳卢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另一人紧接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太原王氏愿助殿下一臂之力!”最后一人也坚定地表明了态度,三人的声音在厅堂内回响,让李泰的脸上乐开了花。

有三大世家相助,即使没有那些朝中重臣的支持,自己的筹码也足够了!李泰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长安英国公府。

“老孙,你那龟息丸效果只能到今夜子时,我们今夜子时就要一起进宫接应陛下,把这假人换上去。”

李勣一脸严肃地看着孙思邈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

“你们说陛下干嘛搞这么多幺蛾子啊?帝王假死,历朝历代未有之啊!”

尉迟敬德满脸不解,他大大咧咧地说着,还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那一具和李世民有着七分像的假人。

这假人制作得极为精巧,是药王孙思邈靠着精湛的医术,用猪皮和牛皮精心制作出来的。

它静静地躺在床上,乍一看,与李世民本人竟能达到七分相似,如果再经过一番休整,运气好的话能达到九分,足以在昏暗的环境中以假乱真。

房玄龄看了尉迟敬德一眼,悠悠地说道:“敬德,你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法,看不清如今朝堂的局势。”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太子殿下整日沉迷于奇技淫巧,无法自拔,对朝堂之事漠不关心,魏王殿下对那个位置可都是虎视眈眈。”

“陛下又宠爱魏王,准他入主武德殿。几乎是有求必应,哪怕是我们上奏,效果也是甚微,如此信号,朝堂众人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玄龄继续说着,他的眉头紧锁,仿佛眼前有一团解不开的迷雾。

“陛下是生怕再现玄武门之事,这才假死后退了一步,我总觉得,朝堂上的一切,像是有一只无形大手在默默操纵着。”

说到这,房玄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过多地说下去。

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清楚,能够将朝堂以及陛下都算计在局中的,也只有那几个千年世家了!

他们的势力盘根错节,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巨蟒,随时准备吞噬猎物。

尉迟敬德脸色一寒,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放心,秦王执弓,尉迟敬德执矛,这天下还有何人可挡?当年玄武门之变,我们都不曾畏惧,如今又何惧这些阴谋诡计!”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豪迈与无畏,那是经历过无数战争洗礼后的坚定。

长孙府。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秦如召再次高呼。

听到秦如召的话,李承乾不由自主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欣慰和信任:“好了,快回去准备吧,朕看你的表现,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大唐的大将军了!”

第二日清晨,长安城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紧张的气氛如浓雾般弥漫在大街小巷。

太极殿外,文武百官神色凝重,脚步匆匆地朝着朝堂赶去,他们或是低声交谈,或是眉头紧锁,心中都在猜测今日朝堂之上是否会掀起惊涛骇浪。

李泰身着华丽至极的服饰,那服饰上金线绣成的图案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尽显尊贵。他在一群亲信的簇拥下,昂首阔步地来到朝堂外。

他的眼中闪烁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与期待,仿佛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已经是他触手可及的囊中之物,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透露出他内心的志得意满。

魏征满脸冷漠,如同一座冰山般走进朝堂。他那锐利的目光扫到李泰那兴奋的表情时,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太子殿下尚在,这魏王就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染指皇位,当真是狼子野心。

想到这他不由得怒瞪一眼魏王。他绝不会容忍这般觊觎皇位的行径。

李泰此举简直是对大唐皇位传承制度的亵渎,是要坏了祖宗家法的!

正沉浸在美梦中的李泰突然感觉通体一凉,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起。

他下意识地顺着这股寒气袭来的方向看去,便对上了魏征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犹如饿狼般盯着猎物的眼神。

那眼神中的愤怒与憎恨,让李泰心中一惊。不过,他很快就压制住了内心的慌乱。

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魏征的脾气,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谁要是和他杠上,准没好果子吃,李泰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起冲突,坏了自己的大事。

随着一位又一位重臣陆续走入朝堂,太极殿里的气氛愈发压抑起来。

房玄龄、长孙无忌、程咬金、尉迟敬德、侯君集、李勣、李靖、马周等朝中重臣纷纷到场,他们每一个人的出现都像是给这沉闷的空气又增加了几分重量。

在这些熟悉的面孔中,还有一个站在房玄龄旁边的官员,看起来颇为陌生。

不过,朝堂之上本就是人员更迭频繁,新面孔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大家都在各自揣测着今日朝堂局势的走向。

待众人到齐后,长孙无忌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朝堂中央。

他神色庄重,目光威严地扫视了一圈朝臣,然后提高声音说道:“大家应该都已经知晓,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乃是国之重创,我长孙无忌奉陛下之命,密不发丧,只为防止长安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陷入动乱。如今,已然过去三日。”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悲痛,接着说道:“今日,陛下的灵柩将要盖棺,诸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日都要前往大明宫前吊唁,以表对陛下的哀思。同时,全国上下需暂停一切娱乐活动,嫁娶祭祀、屠宰牲畜等行为也一律停止,如有违反者,必将按照律法严厉惩处。”

长孙无忌的话音刚落,朝堂上不少老臣顿时两眼通红,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浑浑噩噩。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道急切的呼喊声如惊雷般从远处滚滚而来,那声音中带着慌乱与焦急,还没等李承乾从他的思绪中缓过神来。

一道身影如脱缰之马,不等通报,直勾勾地冲进殿内。

李承乾原本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眼前的“花草”,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打断,他当下眉头微微一皱,放下手中的小铲子,看向眼前一身黑甲的侍卫。

这黑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可侍卫的神情却满是慌张。

李承乾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开口问道:“怎么了,显怀,慌慌张张的,天塌下来了?”

他顺手拿起脸盆里的丝巾,慢悠悠地擦了擦手上刚刚因为摆弄花草而沾上的泥土。

那泥土带着湿润的气息,在丝巾上留下一道道褐色的痕迹。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啦,天真的塌了!长安传来消息,陛下驾崩啦!”

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李承乾如遭雷击,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就连手中的丝巾都不自觉地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沾染了地上的灰尘。

“显怀,你这消息,可能确定真伪?”

张显怀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殿下,你知道的,长安我们布置了一些锦衣卫。

这消息是宫里的兄弟传来的,千真万确。

听说现在宫里已经处于戒严的状态,到处都是禁军在巡逻,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长孙大人现在已经掌控了宫里,因为陛下走得突然,怕引起事端,长孙大人已经严令密不发丧。

末将觉得,长孙大人毕竟是殿下您的亲舅舅,应该是要等着殿下回宫统领大局吧?”

张显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看着李承乾,希望太子能有应对之策。

李承乾听着张显怀的汇报,此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思绪万千。自己好歹也是个学历史专业的,不敢说通读二十四史,但对历史的了解也差不了多少。

这可是李世民啊!那个在历史上有着赫赫威名的帝王,怎么会死得那么突然,那么没有预兆。

最关键的是,现在仅仅是贞观十五年啊!

他穿越成为了李承乾,一睁眼就被李世民抱在了怀里,可谓是天胡开局。

从来到这个时代开始,他就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无心皇权,醉心奇技淫巧的太子形象。

在他的努力下,长孙皇后也在贞观十三年才离世,改变了原有的历史轨迹。

李世民宠爱魏王李泰,李承乾也懒得去和李世民争论,只是默默在私下一直发展着自己的实力。

他就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猎人,耐心地等待着时机,就等着自己实力足够了,就带着自己的大军名正言顺地成为大唐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可现在李世民突然死了?李承乾有些茫然,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对于百姓来说,李世民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他开创了贞观之治,让大唐繁荣昌盛。

可对于自己来说,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李泰,让自己这个太子一直处于尴尬的境地。

别说是原来历史上的李承乾了,哪怕是现在的他,都有些接受不了李世民的这种莫名做法。


幸好没人发现。

那些人也都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豫和不安。

李世民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眼神游移不定,心中犹豫不决,小声嘀咕道:“玄龄我去你的府里躲躲?”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侥幸李世民心里十分无奈,他想:“朕一世英名,难道要毁于今日?躲起来虽不是办法,但也比现在这样不知所措好。”

……

长安城门口。

李承乾身披战甲,那战甲上的纹路精致而华丽,每一片甲叶都闪烁着寒光。

他带着大军策马来到长安门口,马蹄声如雷鸣般在空气中炸响,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宛如一条黄龙在飞舞。

看着魏王李泰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跪在城门口,李承乾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欣慰,有感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城门口的旗帜在风中呼呼作响,像是在为这特殊的时刻呐喊助威。

“怎么反应过来了?”李承乾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让李泰的身体微微颤抖。

周围的士兵们自觉地为李承乾让出一条道,他们的目光敬畏地看着李承乾,手中的武器整齐地排列在一旁。

李承乾看着李泰的样子,平静的说道。

“兄弟相争,最是可悲,希望今日之事能让你幡然悔悟。”

李泰跪在地上,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眼眶里不断有着晶莹溢出,打湿了面前的地面。

他掩面说道:“陛下,臣弟错了,不该受人挑拨,导致自家兄弟反目成仇。”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悔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

“我真是愚蠢至极,被人利用,差点酿成大祸,如今只希望陛下能饶我一命。”

“起来吧,都自己家兄弟,跟在大军后面。”

李承乾神色平静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责备,只有一种兄长的宽容与大度。

周围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低声议论,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对新皇的敬畏和对这兄弟情深的感动。

兄弟间的仇恨不能再延续下去了,这样才能让大唐更加稳定。”

“谢陛下!”李泰如蒙大赦,连忙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眼中的惊恐尚未完全褪去。

他看向李承乾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李泰暗暗发誓:“我以后定当忠心耿耿地辅佐陛下,再也不做这等糊涂事了。”

说完,李承乾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入住长安城内。

那大军宛如一条奔腾不息的钢铁洪流,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铠甲鲜明,武器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城内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此时店主们都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这支大军,有的眼中透着恐惧,有的则是好奇。

街道上的石板路被大军的脚步踏得咚咚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权力交替的交响曲。

李承乾看着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街道,心中豪情万丈。

“这长安城终于在我的掌控之下了,我定要让它更加繁荣昌盛。”

长孙无忌带着世家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城楼上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后面的世家官员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确定,随后一拥而上,将长孙无忌五花大绑。


他得意地笑了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皇位在向他招手,“朝中也有不少人追随于我,就连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也会拖住房相。如再有舅舅你的帮助,此事大有可为!”

看着李泰激动的样子,长孙无忌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些皇室子弟在宫里养尊处优,还是不了解这些老牌世家的手段啊,他们又怎会真心相助,不过是想利用李泰罢了。

不过长孙无忌并不在意,他相信在自己的谋划下,长孙家会成为新的世家,以后会远远超过那些老世家。

他微微点头,神色庄重地说道:“魏王殿下,老臣愿助殿下一臂之力,有什么请求还请殿下吩咐就是了。”

……

是夜子时,长安城一片寂静,黑暗笼罩着大街小巷,只有偶尔的打更声回荡在空气中。

程咬金背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鼓鼓囊囊的,装的孙思邈精心制作的李世民一比一等身真人手办。

他同李勣、房玄龄、孙思邈、尉迟敬德一起,神色匆匆地请求最后再见一次陛下。

他们几人皆是朝中重臣,威望极高,长孙无忌虽有心阻拦,但也知道自己拦不住,毕竟陛下驾崩的消息,哪怕密不发丧,以这几人的能耐,也绝对已经知晓了。

听着宫里侍卫传来的通报,长孙无忌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挥了挥手,让几人进宫了。

李世民的尸体就停放在大明宫之中,周围烛光摇曳,更添几分肃穆。众人一进宫里,马上就跪倒在地,顿时,嚎啕大哭之声响彻整个大明宫。

“陛下啊,陛下!”房玄龄老泪纵横,声音悲戚,“您怎么就走得那么早啊!”

他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地面,仿佛要把心中的悲痛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老臣还没来得及辅佐陛下,成就万世功业啊!”他哭得伤心欲绝,最后竟瘫倒在地。

程咬金、李勣、尉迟敬德更是不甘示弱,他们那粗犷的嗓音发出的哭声如雷鸣般,硬生生地用鬼哭狼嚎盖过了房玄龄的哭声。

程咬金哭得满脸通红,涕泪横流,边哭边喊:“陛下啊,您怎么能抛下我们这些老臣啊!”

李勣也是泪流满面,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对陛下的不舍,尉迟敬德则是捶胸顿足,那悲痛的模样仿佛天塌了一般。

大明宫的太监侍女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眼中也都含着泪花。

“房相节哀,程将军、李将军、尉迟将军节哀啊!”

他们轻声劝慰着,可自己的声音也因悲伤而微微颤抖。

程咬金挥了挥手,哭喊着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我们几个与陛下君臣一场,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

“神医孙思邈也在这,他有可以保存陛下遗体长久的方法,你们都先退下吧!”

众太监侍女互相看了一眼,知道这些重臣与陛下情谊深厚,当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是!”

他们应了一声,随后慢慢退出殿外。

大明宫内只剩下这几个老臣,房玄龄哭着哭着,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完全被这几个武将盖过去了,他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声。

他看向那几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几人立马会意,放声大哭,那声音比之前还要响亮,如汹涌的波涛般,哭丧的声音直传大明宫外,在宫墙间回响不绝,仿佛要让整个长安城都感受到他们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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