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我便命人敞开大门迎客。
丁太医来时,打量了我许久,感慨道:“几日不见,夫人看起来身子好像更好了些。”
又拍了拍沈玉书的肩头:“沈兄医术实在是高啊。”
沈玉书难压嘴角:“哪里哪里,我同丁兄彼此彼此。”
不一会儿,沈玉书在太医院的同僚悉数到来。
甚至门外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同行大夫,一个个探着脑袋想要看个究竟。
“今日人怎的这样多?”
沈玉书一边笑着迎客,一边给我使眼色。
我冷言:“慕名而来吧,毕竟你可是京城有名的神医。”
“此话在理。”沈玉书点了头,又说:“但人还是太多了些。”
我腹诽,多吗?我还嫌不够多呢。
开席之际,我举着酒杯问沈玉书:“叶家妹妹呢?今儿个怎的不见她出来?”
沈玉书举杯的手僵在空中,避而不答:“来,看戏,吃酒。”
可众人好奇不已。
“沈兄,叶家千金送来治病也有半月余了,今日怎么不见她人呢?”
“是呀,原本今日我还想见见叶千金恢复的如何呢。”
“沈兄,你莫不是金屋藏娇,舍不得让我们看?”
......
座下难免有与沈玉书不和的同僚。
话赶着话,是越来越难听。
沈玉书摔下一酒杯,众人见状不妙,纷纷停住了议论。
沈玉书又讪笑,打起圆场:“各位,好不巧,叶家千金昨日出游还未归来,今日恐怕是见不到她了。”
“叶千金既能出游,那身子想必是大好了吧。”丁太医接上了沈玉书的话。
众人纷纷附和:“是呀,这都快入冬了,还能出游,想必即将痊愈了。”
“沈兄医术果然高明。”
......
沈玉书望着控制住的场面,由衷地笑了起来。
“来,接着吃,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