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我面前。我看了看材料,是每名病患的日常记录。
出了会议室,我和溯源组的加藤胜信一起在专家室内看起了病人口述记录和病患的日常记录。
“如果你的样本也是干净的话,那这些病人可能真没救了。”加藤胜信摇摇头,叹息着对我说道。
“你是说组织样本结果出来了?”我问。
“下午,四个医学院送来的化验报告出来了,其中一份甚至送到了美军海军医学研究所,厚生省为此还特地加急特批要求急检,结果所有的报告都是正常的,没有发现任何致病病毒或病菌。所以,大家都指望你们了。”加藤埋头看着材料和我说话。
“指望我们?难道一定要找到病因吗?难道在找到病因前不能用其他治疗手段吗?”我反驳道。
“能用的都用了,神经干扰素、肌肉松弛素都试过了,没用!”加藤回答。
“不过也真奇怪,这似乎不是一类医学意义上的疾病,而更像是民间流传的纸人咒。”加藤继续说。
“纸人咒?扎纸人来施咒?”我好奇。
加藤胜信给我分析了他的疑惑:“首先,凭我多年的传染病医学经验,我敢肯定这不是传染病,因为这个病发病非常迅速,如一旦被传染,很快医院会有发现,而到目前,除了早上和中午两批病人以外,下午到晚上各大医院再也没有相关病例。
其次,病人发病趋势和发病姿势都出奇地一致,从下身向上身扩散,手脚、身体都是一样的姿势,也就是说病人每一处肌肉收缩和扩张都是一致的,角度和方向也是一致的,这种发病规律比计算机都要精准。
第三,病人都似乎到过同一个地方,那这个地方一定不干净。以上几点很难让人不往这方面联想。”
加藤的分析让我脑中一闪,突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你说他们到过同一个地方,也就是那个工地,但是那三个年轻人没有到过啊。”我翻看三个人的口述记录,递给了加藤胜信,“看,这三个人住的地方最近的离工地有1公里,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