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让程浩代还下,不知道怎么惹毛了程浩,程浩打来电话臭骂我一顿,“徐子若,你有没有心啊。”
“有病就和你的朋友一起去看”,我讨厌程浩每次都高高在上的样子。
“徐子若,宋玺死了”,程浩在电话对面歇斯底里地怒吼。
“什么,你放屁”,我怼过去。
我异常平静地订票、安排好一切,我不信程浩的话,我要亲自去看看,哪怕被捉弄了也没关系。
第二天我直接飞去了瑞典,据说宋玺埋在了那里。
我带着眼罩想要睡觉,但抵不住一幕幕往事浮现,宋玺的反常和逐渐瘦削的身材,所以他早就生病了,是吗。
程浩来机场接了我,他黑着脸,帮我拿着行李,“宋玺不让我告诉你,但谁让你不知好歹的”。
“带我去墓地。”
程浩看着面无表情的我,脸更黑了,“徐子若,你当我是你家司机啊”。
瑞士的风景很美,宋玺那么矜贵的一个人,埋葬地都选得这么好,却独独放走了我,他也是够笨的。
程浩在一处墓园停了车,带我去了宋玺的碑前。
瑞典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宋玺的墓碑上,我眯着眼看清墓碑上的“andrew song”,心里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我对程浩说,“让我单独呆一会。”
程浩走远了才说了句,“我在门口等你,我答应过宋玺的。”
我低下身摸了摸宋玺的墓碑,冷冷地,一点也不像宋玺,宋玺总是很热。
我闭上眼睛,回忆起宋玺的手,骨骼分明,用力时可以摸到手上的青筋,手心总是很热。
“生病了告诉我多好,你怎么这么残忍,我一直以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但我真真切切地爱过你”,我絮絮叨叨着,细数他的罪行,跟他讲我有多伤心。
讲到累了,我靠着墓碑,呢喃着,“我最后为什么没抱抱你。”
程浩等了很久,最后看到抱着土包睡着的我,无奈地拖着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