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实则在手的遮掩下借位。
他用眼神给我暗示，拇指压上我的唇。
那一刻，我确定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蒋灵若的讲述把我带回十几年前的夜晚。
柠檬水酸涩的口感在我记忆里上泛。
“他在借我试探别人。
借与我亲密，看他喜欢的人如何反应，试探对方的心意。
除了你，全班都是从初中部升到高中的老同学。
你是最大的变数。
我觉得他属于我，从幼儿园玩过家家起，我就觉得他属于我。
我暗中观察身边的你和圆桌那头的他。
你好像很渴，一直低着头喝水。
孟真在看你，非常隐秘地看着你。”
听蒋灵若说话，我整个人是懵的。
迟钝如我，竟不知年少时喜欢的人也喜欢我。
狂喜汇入焦虑的深海。
我目光转向手术室外鲜红的“手术中”字样。
“你起身离开，手机就放在桌上，没息屏。”
我想起那时候果汁洒湿衣服，自己急着去洗手间处理。
蒋灵若走到墙边的连排椅坐下，与我分处走廊两侧。
“我看到孟真刚给你发的消息。
他约你九点半，酒店阅览室见。
我拿起你的手机，回复好，删除聊天记录。”
刺痛，我将下唇咬出了血，松开牙齿，深呼一口气：“所以你提醒我别再忘带手机。李熙晟是你安排的吧。”
约见的地点相同，时间相近。
而且李熙晟喜欢她，应当乐意为她效劳。
原来，生日那晚，许孟真远离众人，独自走到阅览室，是为了见我。
原来，他看着我说的那句“这种货色，玩玩就算了”，指的是李熙晟，不是我。
他看着我，对我说话，从始至终没搭理过李熙晟。
蒋灵若勾起嘴角，笑容畅快中略带狡黠：“李熙晟回来跟我说，许孟真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