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子期苏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失忆后要追回拜金初恋陈子期苏晚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苏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车祸后,老公的记忆停留在十八岁。无论我怎么证明这些年爱的过往,陈子期都不为所动,一心只有初恋苏晚晚。他皱着眉,眼里全是不耐烦。“抽个时间去离婚吧,错误的婚姻该终止了。”我彻底死心,选择成全他十八岁时的甜美爱情。可后来他却后悔了。……陈子期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我。“你是谁啊?”我心里泛苦,还是露出积极的笑容。“我是你老婆苏芸呀,你不记得我了吗?”他一脸不可置信,上下打量我。“不可能,我怎么会和除晚晚以外的人结婚?”他话语的坚定刺痛了我。在一番沟通后,我彻底明白,陈子期不仅真的失忆了,他的记忆还定格在了十八岁。他最喜欢余晚晚的时候。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我真的是他的老婆。我找来他共同的朋友证明,他双手环抱,嗤笑说:“你可真行,花...
《老公失忆后要追回拜金初恋陈子期苏晚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场车祸后,老公的记忆停留在十八岁。
无论我怎么证明这些年爱的过往,
陈子期都不为所动,一心只有初恋苏晚晚。
他皱着眉,眼里全是不耐烦。
“抽个时间去离婚吧,错误的婚姻该终止了。”
我彻底死心,选择成全他十八岁时的甜美爱情。
可后来他却后悔了。
……
陈子期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我。
“你是谁啊?”
我心里泛苦,还是露出积极的笑容。
“我是你老婆苏芸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一脸不可置信,上下打量我。
“不可能,我怎么会和除晚晚以外的人结婚?”
他话语的坚定刺痛了我。
在一番沟通后,我彻底明白,陈子期不仅真的失忆了,他的记忆还定格在了十八岁。
他最喜欢余晚晚的时候。
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我真的是他的老婆。
我找来他共同的朋友证明,他双手环抱,嗤笑说:
“你可真行,花了多少钱雇他们来骗我?”
我拿出我们的照片合集和结婚证,上面的笑容骗不了人。
他微微皱眉,我以为他想起来了。
没想到他依旧坚持己见。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你结婚,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心里只有晚晚,抽个时间,我们去离婚吧。”
我心态彻底破防,结婚七年,我一向自诩冷静,在这一刻忍不住痛哭。
“陈子期,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啊。”
他不再像往常一样,我一落泪就惊慌失措地来哄我。
反而厌恶地望着我,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
“苏芸,你哭起来好难看。”
我尝试控制住眼泪,抓着他的手解释。
“子期,你失忆了一下接受不了很正常,我们慢慢找回属于我们的记忆好不好?”
可上天并不给我机会。
苏晚晚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连夜赶来医院,此时抱着一束百合进了病房。
她一如往常,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子期,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她的神态欲说还休,眼角微红,很是委屈的样子。
陈子期看见她眼里顿时有了神采,急忙甩开我的手,慌忙地跟余晚晚解释。
“晚晚你终于来了,你别误会,是她非要缠着我的。”
真是可笑,我老公在前任面前撇清跟我的关系。
病房里明明是三个人,却一下变成他俩的重逢专场。
我擦干眼泪,起身挡在他们中间。
“余晚晚,你来干什么?你害的我老公还不够吗?”
余晚晚垂下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陈子期猛地把我一扯,我身体后倾,摔倒在地上。
“别一口一个老公的,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还有,谁允许你这么和婉婉说话的?”
余晚晚眼里的喜色抑制不住,走到陈子期面前,抚摸着他头上的绷带。
“是不是很痛啊?”
陈子期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
“你来了我就不痛了。”
我的手撞到金属质地的桌角,划出了一道血痕。
比这更疼的,是我的心。
陈子期过了很久才注意到我,他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嘴上仍厉声说道:
“别针对晚晚,她是无辜的。赶快去看医生吧,别严重了想赖上我。”
我意识到十八岁的陈子期短期内是很难改变的,脚步虚浮地离开。
出病房的时候我没忍住回头望,十八岁的陈子期望向余晚晚的眼神是那么深情。
闺蜜知道消息来医院陪我,看见我手上的伤怒不可遏,直嚷嚷着要撕了余晚晚。
看我沉默不说话,她着急地问我:
“你不会真准备离婚吧。这么多年你陪陈子期白手起家,好不容易熬出头了,现在让那贱人捡漏?”
当然不可能。
余晚晚当初嫌贫爱富离开陈子期,现在想毫不费力地拿走我的付出,她做梦。
只是十八岁的陈子期正是叛逆的年纪,想通过强硬的手段逼他接受,只会适得其反。
我的手机突然弹出一条语音通话,是余晚晚打来的。
接通之后我浑身血液都瞬间凝固了。
里面淫靡的声音传出,陈子期的低喘我再熟悉不过。
“晚晚,我不会辜负你的,我好爱你。”
“你放心,我一定会跟她离婚的。”
闺蜜一把夺过手机骂道:
“渣男贱女,探望病人探望到床上去了,他还没离婚呢!”
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快步走到垃圾桶边上干呕起来。
余晚晚这招釜底抽薪用的好啊,这下陈子期铁了心也要跟我离婚了。
一个心智刚成年的男人和自己的白月光发生关系,责任感会驱使他产生负责的想法。
我吐了半天终于停下来,闺蜜一脸心疼地给我顺气,又忽然想到什么,抓住我问:
“你不会怀孕了吧。”
我的生理期一向很准,这个月却推迟了三天,我本来是打算出差结束回来测的。
如果怀了,就当是我们七周年的天赐礼物。
可现在,我不知道该不该期待宝宝的到来了。
闺蜜拉着我去做了抽血检查,一个下午结果就出来了。
我果然是怀孕了。
拿着报告单,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如果在陈子期跟她上床之前,我还会选择纠缠下去,直到他恢复记忆的那天。
可一个脏了的男人,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没兴趣挽回了。
我边流泪边拍拍闺蜜的手宽慰她:
“没事,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个男人而已。”
我既是给她说,也是在给自己说。
我推开病房,余晚晚已经走了,陈子期脸上没有一点点愧疚。
他坚持说要离婚,我给他科普了一下现在的离婚流程,需要三十天的冷静期。
以及我们之间有非常多的利益纠葛,分清财产是需要时间的。
他眼里的不屑呼之欲出:
“说来说去不就是钱的事,我怎么会和你这么物质的女人结婚。你看看晚晚,冰清玉洁,视金钱如粪土。”
我笑出声来,笑的眼泪快要流出来。
他愤怒地问我在笑什么?
“冰清玉洁?是说来病房就脱光跟别人老公睡觉吗。视金钱如粪土?她当年就是因为你家破产才踹了你出国的。你讲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
十八岁的陈子期听完没有丝毫的意外,眼里的厌恶反而更深:
“你果然和晚晚担心的一样,满嘴慌话挑拨离间,以前我就是这么被你蒙骗才和她错过这么多年。”
“今天的事,是我情难自已,跟晚晚没有一点关系。”
我强行压住心头的难过,不想再跟他多说。
反正在他心里,我说一万句也抵不上余晚晚说一句。
“我怀孕了。”
陈子期刚开始还双手抱胸,无所谓地说:
“你怀就怀呗......等会儿,你不会怀的是我的吧。”
他的表情错愕,眸中是浓浓的不可置信和担忧。
“你不信的话,可以做羊水穿刺。”
他整个人懵掉,呆滞了几分钟,最后皱着眉头下定决心说:
“打掉吧,我不能再伤害晚晚。”
我深呼一口气,拼命压制住颤抖的手。
“好,你出轨了,净身出户,算是给我的补偿。”
我本来是想先抛出不可能的范围,再进行协商,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下来。
除了他爸妈留给他的房子,基本大部分都划在我名下。
十八岁的陈子期还是小孩心态,急着给余晚晚名分,又或是想证明他们不在意金钱的态度。
远离掉那些糟心的人和事,我开始一头扎进工作里。
人生辽阔,除了爱恨还有太多东西了。
海外市场是片净土,我对此跃跃欲试,整个人都在为出国做准备。
我工作和办签证两手抓,整个人忙的不着北。
陈子期多次找我约饭都被我一一回绝,偶尔会在生意场上遇见。
有一次酒会,陈子期从别人那儿得知我要出国的消息。
他拎着酒杯,半响露出一抹带着苦意的笑。
“恭喜啊,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就一直想出国,后来跟我结婚就耽误了。现在终于又可以追求自己的梦想了。”
我微微颔首,没有言语。
自上次让他大出血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平和了不少,起码不是剑拔弩张的仇人。
在商言商,成年人的生活没有那么多情绪可言。
“苏芸,后天晚上空出会儿时间,我给你准备个送行宴会。”
我想了想,这次出国估计没个三五年回不来,就答应了。
结果那天,工作上出了点突发事故,我整个人一直忙到半夜才休息下来。
后知后觉错过了约定时间,我象征性回了个电话,没想到陈子期秒接。
“喂,不好意思,我今天太忙给忘记了。”
话筒里传来几声咳嗽,陈子期温和地说着没关系。
“现在忙完了吗?我在你公司楼下。”
我愣神,毕竟是凌晨一点。
下楼后,冷冽的风灌进我的衣服里,浑身打颤。
陈子期就站在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下,带着毛线帽,整个人脸色发白,身形单薄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
看见我的瞬间,陈子期的眼睛闪亮着星点。
“生日快乐。”
他一提醒,我才意识到今天是我农历的生日。
从他冻得发白的指尖接过蛋糕,我一时无言,只是礼貌地回了句谢谢。
回去路上,他开车送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什么时候走?”
“半个月以后。”
“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什么事都要小心。”
“好。”
最后到我家门口,陈子期说想问我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我没有失忆,我们会不会…”
“没有如果。”
他泛起苦涩的笑,我别过头不想看。
回到家,我拆开了蛋糕。
是个很丑的草莓蛋糕,看的出是做的人多么生疏笨拙。
我控糖很久,现在也是个严格自律的生意人。
踌躇半天,还是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吃起来。
嗯,齁甜,吃着吃着,觉得有点苦。
在我到达大洋彼岸的第三个月,我收到了陈子期的死讯。
死于脑癌。
那些零碎的,若有若无的记忆,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成了无药可医的顽疾。
他的资产全部留给我,还有很多没寄出的信件。
我忽然觉得很空,整个世界都无声起来,脑海里只剩最后一次见面他带的毛线帽。
真难看啊。
命运,总是这么反复无常。
它在我和陈子琪感情最好的时候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一切捣毁,又在最糟糕的时候把一切归置正规。
现在,关于我们的故事,真正划上了句点。
我捂着嘴笑,
“陈子期,我看你不是失忆了,是脑瘫了。离婚证都快塞发霉了,你想起来要重新划分财产了,你怎么不等自己坟头草长出来再给我托梦呢。”
他被我的话刺的脸色发青,手指死死拽住门边害怕我关门。
“我现在真是遇上急事了,不然不会朝你开口,你就当发发善心好吗?”
我拉下脸来。
“我就是对路边的狗发善心,也不会给你。”
我预备甩上房门,陈子期伸手挡住,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出口。
“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直待在你家门口。苏芸,你是喜欢我的吧,喜欢一个人不应该为他分忧吗?”
陈子期的天真让我发笑,我狠狠一脚踹到他膝盖,在他吃痛的时候毫不犹豫关上房门。
5.
不到十分钟,闺蜜给我带来了陈子期来找我的真正原因。
陈子期的钱包负荷不了余晚晚的消费,余晚晚最终还是知道他净身出户的事。
余晚晚气的发狂,逼陈子期来找我重新划分财产。
陈子期大男子主义爆棚,怎么也干不出朝我低头的话,甚至说出了:
“没钱就没钱呗,我有手有脚自己赚。晚晚,你不是从来不介意这些吗?”
不介意,余晚晚介意的要死,不然过去也不会为了出国傍大款甩了陈子期。
余晚晚很快就调整过来,开始对陈子期极尽敷衍,迅速瞄准下一个对象。
十八岁的陈子期正是控制爆棚的年纪,很快就发现余晚晚的勾当可余晚晚只是掉了几滴眼泪,就将自己的人设扭转。
“子期,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不愿意为了面子低头,可我舍不得看你过普通人的日子。要是你愿意去找苏芸争财产,我又何必跟外面的坏人曲意逢迎。”
我顺着猫眼看见门外的陈子期,焦急,羞愤,蠢的可怜。
想到他纵容余晚伤害我的样子,想到他高高在上忽略我的神情,我决定摧毁他。
打开门,我换了一副样子,竭力忍住恶心开口。
“毕竟七年婚姻,我可以考虑重新划分财产。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陈子期闻言先是闪过高兴,随即又下意识抱紧自己。
“其他事都好说,我是绝不可能跟你在一块的,你别妄想了。”
我嗤笑出声:
“首先,我对你的身体你整个人都不感兴趣,属于打折送我都不要。其次,我的要求是你回去先告诉余晚晚,我拒绝跟你划分财产。”
在他困惑的眼神中,我继续说:
“你不是说她冰清玉洁,视金钱如粪土吗。就算你没钱,她也会一直忠诚于你吧。难道你不想测试一下?”
我最初认识陈子期的时候,他的疑心病就很重。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可能会因为一时上头相信余晚晚。
但又会在更多的时候,反复咀嚼怀疑对方。
而我,要做引爆炸弹的导火索。
陈子期离开后,我晾了他一个月,他终于坐不住,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谈谈。
语气已经没有之前的自以为是,戴着轻微的小心意味。
我含笑发过去一个房号和时间,其余什么都没说。
闺蜜惊呼出声:
“你不会还要这个烂白菜吧。”
怎么可能,那是余晚晚的行程,也是我送陈子期的大礼。
想来照片,话语都没法叫醒一个失忆的人,那就让他亲眼所见吧。
孩子月份小,我在医生建议下做了人流手术。
手术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被推出来。
麻药的劲还没过,我整个人神智都不太清楚。
可却能清晰地看见陈子期抱着手机笑容满面,他专注无比,直到护士大喊:
“谁是家属?”
他才后知后觉地起身,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把我推到病房,他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支支吾吾地说:
“我们先提前预约一下离婚时间吧,晚晚等不了。”
我此刻脸色苍白,应该像个厉鬼,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却只感到恶心。
“好。”
我淡淡地开口,不想跟他多说。
他看出我赶人的意思,走之前给我打了一壶热水,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回头对我说:
“苏芸,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在心里冷笑,而后是无尽的悲凉。
我自小不喜欢小孩,是陈子期缠着我想要一个自己的宝宝我才开始备孕。
现在倒成了孩子的错了。
夜里,苏晚晚来到我的病房。
与我的苍白脆弱不同,她面色红润,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苏芸,听说你流产了,我特地给你做了点补身体的东西。”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她慢条斯理地打开盖子。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还伴随着酸涩腐臭。
是胎盘!
胃里不住地反酸,我俯下身子干呕,一把将保温桶打翻。
耳边是苏晚晚得意的笑:
“苏芸,怎么这么暴躁啊,这可是我专门从医院买下来的,你一直期待的宝宝呢。”
“可惜了,你为陈子期付出那么多,最后却抵不过天意的安排,你很恨吧,恨也没有用。以后,陈太太就我来做喽。”
我咬紧牙关,嘶哑着声音让她滚。
余晚晚欣赏完我的痛苦,扬长而去。
独我一人地病房安静地吓人,我内心的恨意却在汹涌增长。
天意的安排?
我倒要看看他们“纯粹”的爱情能维持多久。
我要笑着,看他们每个人哭。
我出院后,陈子期迫不及待催我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在签字的时候,他握着笔停顿下来,另一只手按压太阳穴。
那一瞬间,我以为他想起来了。
陈子期看出我的想法,立刻狠狠地甩头,企图把脑子里的疼痛驱赶走。
他不再犹豫,龙飞凤舞地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出民政局的时候,陈子期想在我脸上探寻一些痛苦的痕迹,可惜并没有。
他嗤笑道:
“果然钱到手了,就一点也不难受,刚开始装放不下我舍不得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我无视他的阴阳怪气,闺蜜开着迈巴赫在大门口等我,还贴心给我放了礼炮。
“芜湖!让我们为这位女士喝彩,重新拿回自己人生的主动权~”
“走走走,直接给你点八个男模,抚慰你破碎的心。”
离婚后的陈子期高兴地带着余晚晚旅游散心。
他挥斥千金给她准备浪漫,奢侈品如流水般送到余晚晚身边。
所有他们幸福的瞬间,都不用我视奸,余晚晚事无巨细地发送到我手机上,其中不乏夹杂着一些挑衅的言语。
“苏芸,人各有命,你羡慕也没用哦。”
我望着屏幕笑出声来,内心计算着陈子期为她购置的东西的价格。
十八岁的少年,好在心思纯净爱恨分明,爱一个人就all in,毫不保留。
可坏也坏在这里,这样不加节制地消费,陈子期的钱包应该很快就负担不起了吧。
我们再一次见面是在机场,我在跑商单,他俩在度蜜月。
余晚晚扭着腰肢走到我面前炫耀。
“呦,都追到机场来了,可惜不管你做什么,子期都不会回头看你一眼的。”
身旁的投资人向我递来询问的眼光,我微笑解释:
“让您见笑了,这是我那短命前夫的小三,两人都快活不起了,我也不好棒打鸳鸯。我一个女人家,但凡有多的办法,都不会追着烦着您讨口饭吃。”
投资人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再听我说话不自觉多了几分带有可怜意味的耐心。
余晚晚张牙舞爪地叫着。
“苏芸你敢咒我们,你才快活不起了呢,我要告诉子期,你等着完蛋吧!”
看样子苏芸还不知道陈子期几乎净身出户的事。
她的反应更是证实了我的话,投资人护着我离开。
“这世道真是变了,小三还敢舞到原配面前,你就是性子太软,还是要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啊。”
说实话,我并不为此羞耻,也不觉得丢人。
他们不要脸出轨,破坏别人家庭,我有什么必要为他们的错误惩罚自己。
我的眼泪,早就在他出轨的那天流干了。
我细心地调理了自己的身体,我有钱有时间没孩子没老公,简直不能更爽。
过了大半年,陈子期不知从哪儿搞来了我家的地址,敲开了我家的门。
他一脸狼狈,早就没有了离婚时的春风得意。
“苏芸,财产分配不合理,我要求重新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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