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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后续+完结

云九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离两个字太不吉利,她都不想说出口。“护国公府,便是如此教导府上姑娘的吗?”沈望舒喝了一盏茶,消消火气,才淡淡开口,“娘是宽厚的主母,府中的庶子庶女,也都是由两个妾室自己抚养。”“养成什么样,那都是两个妾室的事。”茯苓倒是有些担忧,“您才嫁过来,就这般打了五姑娘,又是抄女戒,又是禁足的,会不会有些不好?”这样的姑娘,实属有些凶悍,她担心名声传出去,对姑娘的名声不好。沈望舒放下茶盏,“这不是沈府,我自是不必那样小心谨慎,我初来乍到,府里多少人打心里瞧不起我一个八品官之女,高嫁护国公府,如何服我?”“谢婉婷既要做刺头来给我寻晦气,我自是要立下长嫂威严。”“让那些人知道,我连谢婉婷这个庶妹都敢惩戒,自是会更严厉的惩戒刁奴,只要不傻的,会对...

主角:沈望舒谢司珩   更新:2024-12-10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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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望舒谢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九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离两个字太不吉利,她都不想说出口。“护国公府,便是如此教导府上姑娘的吗?”沈望舒喝了一盏茶,消消火气,才淡淡开口,“娘是宽厚的主母,府中的庶子庶女,也都是由两个妾室自己抚养。”“养成什么样,那都是两个妾室的事。”茯苓倒是有些担忧,“您才嫁过来,就这般打了五姑娘,又是抄女戒,又是禁足的,会不会有些不好?”这样的姑娘,实属有些凶悍,她担心名声传出去,对姑娘的名声不好。沈望舒放下茶盏,“这不是沈府,我自是不必那样小心谨慎,我初来乍到,府里多少人打心里瞧不起我一个八品官之女,高嫁护国公府,如何服我?”“谢婉婷既要做刺头来给我寻晦气,我自是要立下长嫂威严。”“让那些人知道,我连谢婉婷这个庶妹都敢惩戒,自是会更严厉的惩戒刁奴,只要不傻的,会对...

《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和离两个字太不吉利,她都不想说出口。

“护国公府,便是如此教导府上姑娘的吗?”

沈望舒喝了一盏茶,消消火气,才淡淡开口,“娘是宽厚的主母,府中的庶子庶女,也都是由两个妾室自己抚养。”

“养成什么样,那都是两个妾室的事。”

茯苓倒是有些担忧,“您才嫁过来,就这般打了五姑娘,又是抄女戒,又是禁足的,会不会有些不好?”

这样的姑娘,实属有些凶悍,她担心名声传出去,对姑娘的名声不好。

沈望舒放下茶盏,“这不是沈府,我自是不必那样小心谨慎,我初来乍到,府里多少人打心里瞧不起我一个八品官之女,高嫁护国公府,如何服我?”

“谢婉婷既要做刺头来给我寻晦气,我自是要立下长嫂威严。”

“让那些人知道,我连谢婉婷这个庶妹都敢惩戒,自是会更严厉的惩戒刁奴,只要不傻的,会对我再恭敬三分。”

“这叫敲山震虎。”

待人待事,都要学会随机应变,什么样的人,就什么样的态度。

而不是保持自我,一成不变,那样太过容易让人拿捏。

沈望舒想着谢婉婷的那番话,深深皱眉,“五妹妹的话倒是新奇,她是脑子进过水,还是被门夹过?”

她实在是想不通。

揽月楼的动静不小。

芍药虽然恭敬,但却是强行押着谢婉婷回院子,并且大声的和秋姨娘说了她受罚挨打的事。

秋姨娘惶恐的让芍药跟沈望舒道歉,然后又批评了谢婉婷。

这些动静都不小,自然传到府上各个院子里。

护国公夫人正在院中,修剪盆栽,听到吴嬷嬷和她禀报这事。

她很是欣慰,“原以为她是玥娘的女儿,和她娘的性子一样软弱,倒不曾想,也是个雷厉风行的。”

吴嬷嬷,“世子夫人是有些凶悍。”

护国公夫人笑着,“就珩儿这般不着调的混子,还有那两个不安分的庶子,舒儿确实需要凶悍一点。”

“这样,她才能管得住他们,日后国公府才不会败落。”

“若不然……”

护国公夫人冷笑了一声,不再多言,吩咐吴嬷嬷,“你去舒儿身边跟着吧,她若是不懂,你就多教一些,若是没问你,尽管让她放手去做。”

吴嬷嬷去了揽月楼,把护国公夫人的话,和她说了一遍。

沈望舒明白,护国公夫人是真心让她执掌中馈,她便也有了信心。

当即让吴嬷嬷去开了库房,挑选了一套玳瑁的文房四宝,让人给谢少辰送了过去。

谢少辰看着礼盒装着的玳瑁文房四宝,轻笑一声,“这个大嫂虽是八品小官之女,却也是个识货的,礼节上倒是做的很好。”

吴小娘不屑,“区区八品小官之女,不必放在眼里,你若是有兴趣,日后对她用心些,说不定她能为你所用。”

谢司珩空有潘安之貌和世子的身份,毫无半点文才武德。

哪个女子会看上他?

只要少辰对沈望舒上心一些,文采斐然的写几句情诗,她还不是跟鱼儿一样,很快便上钩?

到时候便能助少辰夺得世子之位了。

谢少辰拿着礼盒,想到沈望舒的倾城之色,很有兴趣的摇了摇折扇,“是有些姿色,值得我用心一些。”

吴小娘不放心的叮嘱他,“别急这一时,她才新婚,兴许正和世子蜜里调油,这个时候她不会上钩。”

“秋闱要到了,你好好备考,考个进士举人回来,到时候娶的便是高门嫡女,强过世子,她又被冷落一下,手到擒来。”


尤荣斌:……

刚才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沾染血迹?

“那个……二哥,你确定二嫂会吃醋吗?”

这话才落下,尤荣斌又收到谢司珩冷冰冰的眼刀子,他赶忙改口,“会,二嫂会吃醋,都成醋罐子了,二哥还是快回去哄二嫂吧。”

谢司珩嗯了一声,“诏狱的事,这两天你多忙一些,我回府哄娘子了。”

尤荣斌:……

有了娘子就可以早散值的吗?

他要问问大哥去,真的可以早散值,他也要早点娶个娘子!

……

谢司珩回到护国公府,在要去揽月楼的路上,转身去了秋菊苑。

秋姨娘看到谢司珩,很是惊诧惶恐,“世子……您怎么来了?”

“谢婉婷呢?”谢司珩淡淡问她。

秋姨娘便知什么事,赶忙说,“婷儿正在抄女戒,我这就去把她给叫来。”

丫鬟去叫谢婉婷。

秋姨娘就帮忙解释,“婷儿不是有意思冒犯世子夫人,只是最近她行为古怪,言辞荒谬,怕是生了怪病,才会这般的。”

“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婷儿,还望世子手下留情。”

谢司珩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坐着。

很快,谢婉婷便来了,她看到谢司珩,很欢喜的喊,“大哥……”

“跪下!”谢司珩给了她一个冷刀子。

谢婉婷愣住,可到底惧怕谢司珩,拎着裙摆,委屈不甘的跪在地上,“我没有错,大哥为何要叫我跪下?”

谢司珩没看她,而是问秋姨娘,“秋姨娘,刚才不是说要好好管教她?”

秋姨娘一愣,便低着头回答,“我这就教训婷儿。”

说完,秋姨娘走到谢婉婷的面前,扬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就是打了一巴掌。

谢婉婷捂着脸,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姨娘,你……你打我?”

秋姨娘余光瞥了眼谢司珩,他没有说话,便知一巴掌不够,于是扬起手,又是狠狠的打了下去。

“你不该对世子夫人不敬,不恭,便是该打!”

啪啪啪!

谢司珩没有开口说停,秋姨娘的巴掌也不敢停下,谢婉婷也不敢站起来。

秋姨娘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只觉得打的手掌发麻,手臂发酸,耳边好似循环着巴掌声,和谢婉婷的喊声。

她打累了,这才问谢司珩,“婷儿犯错,不如让她到世子夫人跟前,跪着认错责罚?”

谢司珩淡淡开口,“不必了,继续抄女戒,好好学学规矩就可以了。”

沈望舒已经惩戒过了,如果再让谢婉婷去下跪责罚,那沈望舒会落个恶毒长嫂,苛待庶姑子的坏名声。

谢司珩起身离开,却是从谢婉婷身边走过的时候,袍子衣角被她给拉住了。

他低头淡淡看着谢婉婷,“怎么?”

谢婉婷顶着红肿的脸,委屈又不甘的看着谢司珩,“是大嫂跟你告状,让你来打我,给她出气的吗?”

谢司珩皱眉,嗤笑了一声,“我刚回府,还没见过舒儿,她未曾和我说过,更没有让我打你,给她出气。”

“五妹妹,我看你有几分乖巧,你们也都安分,才对你疼爱了一点,可这不是让你不敬长嫂的底气。”

谢司珩拽回了自己的衣袍,大步离开秋菊苑。

谢婉婷呆愣在地,不敢相信,沈望舒竟然没找大哥告状吗?

那,那是她误会沈望舒了吗?

……

谢司珩回到揽月楼,看到灵芝和茯苓正在往外搬箱子,一箱又一箱的。

看的谢司珩,脸色顿变,“娘子!”

沈望舒抬头看他,“世子爷回来了?”

这还没天黑,到吃晚食的时候呢。

谢司珩大步上前,紧紧拉着沈望舒的手,直勾勾的看着她,“我不同意和离!”


沈望舒看着小船上的谢司珩,穿着一身红衣锦袍,墨发飞扬,俊美如天神的容颜,满是少年的意气风发,朝气。

完全不像前世会醉酒落马,又看破红尘,毅然出家的模样。

只是那一双清冷犀利的双眸,看她的眼神,太过玩味,探究。

他这是看了多久,从她跳湖救人,还是她哄骗沈宝珠跳湖,亦或是她刚才得意的笑?

这样想着,沈望舒便收了微笑,淡漠礼貌的跟谢司珩点头做招呼,然后转身回了船舱。

尤荣斌问道:“谢二哥,那是不是跟你定了娃娃亲的沈大姑娘?”

谢司珩想着刚才小姑娘,双眼泛红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嗯。”

“分明是她跳湖……”

谢司珩侧头淡淡瞥着尤荣斌:“那是沈二姑娘救的人,和她有何干系?”

“荣斌,年纪轻轻的,眼睛就瞎了,有点可惜啊。”

尤荣斌瞪大双眼:!!!

刚才他和谢司珩就站在船尾,远远的就看到沈望舒跳湖救人的一幕。

那般贴身救人,身体绝对有接触,算是不干净的女人了,谢司珩竟然不嫌弃,还要让他假装看不见?

“谢二哥,你不趁此退婚,还要娶她不成?”

谢司珩的眸子冷了三分:“荣斌,今夜诏狱有个犯人,话太多了,你去拔舌如何?”

沈望舒跳湖救人,只有他和谢司珩看见。

这若是传出去,坏了沈望舒的名声,那定然是他,谢司珩就要拔他的舌头,戳他的眼,怕是比诏狱的犯人还要惨了。

尤荣斌只觉得舌头一麻,赶忙道:“这沈二姑娘太善良了,英勇救人,我可得帮她好生宣传一下。”

……

上了岸,沈望舒坐上回府的马车。

焦急的灵芝,赶紧把备好的热姜茶茶递给她:“姑娘,怎就你一个人?”

沈望舒怕着凉,一边喝姜茶,一边把刚才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

灵芝听完后,愤怒无比:“二姑娘好不要脸,先是五年前为了抢谢家的婚事,以您是克星为由,把您送到这破庄子。”

“如今您好不容易回来,从茫茫人海中选中了慕公子,她又抢了救慕公子的恩情。”

五年前,沈望舒才十岁,继母和沈宝珠便盯上了她和护国公府的娃娃亲。

她们为了抢走这门亲事,就借着祖母生病,找了大师算命,说她是天煞孤星,便将她送往庄子里养着。

去年觉得她长大了,又见她貌美,有了联姻价值,便将她接回来,想把她嫁给五十岁的逍遥王做第四任填房王妃,为父亲谋官位。

沈望舒不想婚姻任人摆布,更不想嫁给逍遥王那种年老好色,妻妾成群之人。

便自己相看满意的夫君人选,在茫茫人海中,最终选中慕臣舟。

因为慕臣舟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家族,但却是个读书料子,只要科举必定高中,样貌又十分出众。

处处都合沈望舒的心意,她便想着若是和慕臣舟成亲之后,她再辅佐他科举官途,为自己谋求更高的权利,还拿捏着他,不必糟心后宅那些事,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前世都如她所愿了,唯一看走眼的是,慕臣舟竟以为是她为了嫁给他,设计陷害他跳湖,自毁清白,逼他娶她。

害他错过了和心上人的约定,心上人嫁做他人妇。

慕臣舟就恨她至极,和她成婚后,明面上宠她入骨,私底下却又不和她圆房,连话都不和她说,更是日夜想着如何报复她。

更不说他还那样残忍的杀害了她的四个哥哥。

这种和比父亲还要残忍的人渣,沈宝珠想抢,那她便拱手相让。

沈望舒浑身放松,不以为意:“她喜欢,让她抢了便是。”

“甘蔗哪有两头甜,什么便宜都让她占了去!”灵芝愤恨的呸了一声:“太不要脸了!”

灵芝都快气哭了,也替沈望舒委屈,不平。

沈望舒轻点灵芝的额头:“别气了,这模样好似你被抢走夫君了。”

灵芝气恼的跺脚:“小姐!奴婢是为您不平,慕公子多好的夫君人选啊。”

沈望舒面露鄙夷:“书读到狗肚子的书生,不要也罢。”

她想了下穿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勾起红唇,“倒是谢司珩是个不错的人选,五代袭爵,又是嫡长子,早早请封了世子。”

谢司珩是娘亲怀她时,就给她定下的娃娃亲,一直都是她的夫君首选。

只是被沈宝珠给盯着,纵使嫁了也麻烦,她不喜欢麻烦,便让了。

现在她知道,他前世出家做和尚,更不必担心他会纳妾抬姨娘这些糟心事,她也不用伺候他,日后再过继宗族的孩子,她连孩子都不必生。

婆母还会觉得愧对她,早早让她管家,简直太舒心了。

沈望舒见灵芝还在生气,语气微沉的叮嘱:“日后别再说我暗中选夫婿的事了,我与他并不相识。”

“是。”灵芝虽不甘,却也知道这事关小姐的清誉名声,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灵芝是沈望舒培养的大丫鬟,虽然性格急躁了些,但却很靠谱。

沈望舒才跨进沈府的门槛,便有婆子板着脸,说:“大姑娘,大娘子请您过去一趟。”

沈望舒挑眉,侧头吩咐灵芝:“你去跟二姑娘说,我在母亲那等她”

……

金禧园。

沈望舒看着继母崔万香,乖巧的问:“母亲,您唤我。”

崔万香看到她,重重的将茶盏,搁置在桌上,怒声责问:“你为何不拦着你妹妹救人,你安的什么心?”

沈望舒软声解释:“我和丫鬟婆子都都拦着妹妹了,只是没拦住。”

崔万香呵斥:“你做姐姐的,没照顾好妹妹,便是错,如今顶撞我,便是大不孝,跪下!”

当今圣上重孝道,大不孝罪名扣下来,名声尽毁,一生都要被戳脊梁骨。

她总要为四个哥哥谋算的。

沈望舒施施然跪下:“女儿知错,请母亲责罚。”

崔万香看她听话的跪下,脸色便缓和:“这般大不孝行为,若传出去,你也找不到好婆家。”

沈望舒垂着眸:“请母亲为舒儿的亲事谋算。”

崔万香见她她在示弱讨好,摆出宽容大度的模样。

“只要你承认是你跳湖救的人,我也不与你计较顶撞一事,还会为你谋一门比护国公府还要好的亲事。”

把水里救人,和男人有肌肤之亲的坏名声给她。

所谓的好亲事,不就是刚五十岁,却死了三任王妃,就要娶第四任王妃的逍遥王?

想把她推入火坑谋官位,却哄骗她说是好亲事,可真不要脸!


“姑娘,这样不太好吧?”茯苓担忧,哪怕是定了婚期,男女也不好婚前就私下相见。

灵芝却是爽快的开始卷礼书:“想见就见,有何不好的,奴婢这就去想办法。”

沈望舒冷静下来:“婚期将至,不见也罢。”

前世二哥给她嫁妆时,和她说过他是帮一个故友的大忙,以很低的友情价才全部买下来的。

再说了,现在见谢司珩,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总不能见面就开口问他,这些聘礼哪来的?他是不是心悦她?

想想都觉得轻浮,还自作多情,令人笑话。

沈望舒对茯苓说:“准备笔墨,我给三个哥哥写家书,我大婚,哥哥们总该回来的。”

大哥七岁时走丢,至今未找回。

二哥在江南读书,三哥在武当山,和她是双生子的四哥,因为自幼身体不好,差点夭折,据说沈家的说法是去了药神谷养身体。

哥哥们南辕北辙的,前世她大婚时,他们都没有回来。

今生,一定要他们赶回来参加她的大婚。

特别是二哥。

二哥在江南,如今正值夏日,南方多雨多水,前世的夏日江南,多地发生了洪涝,损伤不少,百姓流离失所。

她不记得具体时间,但只要写信给二哥,让他防备一些,再准备粮食,蓑衣什么的,不仅能保命,还能赚一笔,也能保一些百姓。

一举三得。

她得想法让二哥避开科举,免得又落得和前世一样的下场。

……

晚饭,一大家子都在松鹤堂,老太太陈氏那里吃的。

沈望舒只觉得和一桌狼心狗肺的人吃饭,属实倒胃口,她就慢慢吃着,应付着。

祖母陈氏头戴抹额,看起来是个和蔼慈祥的老太太,实则黑心黑肝,故意把身怀六甲的娘亲养大胎儿,害得娘亲难产而死。

再看看父亲下朝后,在家还穿着官服,爱摆官威,满口仁义道德,却自私自利,为霸占妻子嫁妆,默许后宅用高明而阴毒手段,残害妻子。

更不说崔万香和沈宝珠这对各种算计她的母女了!

饭后,厅内上了茶水,糕点,水果,说着两位姑娘的亲事,又说到她们幼时的事。

说两位姑娘仿佛还是幼时模样,在膝下玩闹,一晃眼就长大要嫁人,属实不舍,狠狠的煽情了一下。

最后,他们谈及到两位姑娘的嫁妆。

沈家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十分的好面子,不管内里已经是一片烂泥,至少明面上也要铺一层红布,以示体面。

沈广清自私自利,他无所谓谁嫁高门,谁嫁寒门,反正都是他的女儿,都一样。

不过,他不知道慕臣舟以后会是皇子,就更高看护国公府,因此就把大部分嫁妆给了沈望舒,沈宝珠只分了一小半。

老太太陈氏做了亏心事,打心底就不喜沈望舒,无论她多讨好,也没用。

但老太太越心虚,表面功夫就做的越好,因此她也把大部分嫁妆,给了沈望舒。

“舒儿,到祖母跟前来。”陈氏慈爱的唤着沈望舒。

沈望舒上前,然后乖巧的坐在陈氏的膝下,仰头双眼湿漉漉的看着陈氏,软软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祖母,舒儿舍不得您,舒儿不想嫁人了。”

陈氏也眼眶红红,摸着她的头:“净说孩子话,婚期都定了,哪有不嫁的理。”

“以前大师一句话,把你送去了庄子,我这心如刀割,不愿你去,却又怕你担了不孝罪名……”

老太太边说边落鳄鱼泪,好似她多疼爱这个孙女。

沈望舒垂着眼眸,也跟着哭,然后卖乖:“祖母都是为了我好,我不怪您的,日后我嫁人了,也会常回来侍奉祖母的。”

陈氏擦了眼泪,然后把一个玉石塞进了沈望舒的手里。

“这是我们沈家的传家之物,冬暖夏凉的玉石,本该给下一任家主的,但祖母实在偏疼你,不愿你被护国公府看轻。”

“今儿就破例,这玉石便给你当做嫁妆了。”

沈望舒握着玉石,面露感激仿佛得了圣恩:“谢谢祖母。”

前世这个时候,她怨恨老太太,不愿意卖乖只会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始终不得老太太欢心,便没有拿到这玉石,是给了沈宝珠的。

如今她学会卖乖,学会委曲求全,老太太终于把玉石给她了。

今天是玉石,日后慢慢取得老太太的信任,她定能查到娘亲的死因。

而且,这玉石也是娘亲的嫁妆,根本不是沈家的祖传玉石。

轮到崔万香给嫁妆了。

崔万香盘算了一番,这才看着沈望舒开口:“舒儿,你虽不是我亲生的,却胜似亲生的,见护国公府给你如此多的聘礼,便想着将嫁妆全部给……”

沈望舒身子一转,十分感激的磕头:“女儿谢谢母亲的心意,要将娘亲给我留的嫁妆,以及您备的嫁妆全部给我,给我和沈府的体面。”

“这也让护国公府知道,沈府虽是八品官员之家,高嫁女儿,却也是能为女儿撑腰的。”

“若是传出去,定会夸妹妹端庄有礼,夸母亲温厚良善,夸父亲不畏强权,夸祖母管家有方。”

“这些若是传到圣上耳边,不说给父亲升官,定也能让圣上记住父亲。”

沈望舒抬起头来,认真说道:“只是舒儿作为继女,不舍母亲落个为了继女而亏待亲女的名声,落个妹妹对您的埋怨。”

她转头看向已经黑脸的沈宝珠,露出疼爱之色:“舒儿作为长姐,也舍不得委屈了妹妹,还望母亲将娘亲留的嫁妆给我便成,母亲自个的嫁妆,悉数给妹妹吧。”

“我也拿出一半娘亲留下的嫁妆,给妹妹添箱,这样嫁去慕家,妹妹便不用吃苦了。”

沈望舒这一番话,把崔万香想说嫁妆全给沈宝珠的话,全都给噎了回去。

但她还是想挽救一下:“你娘留下的嫁妆……”

沈望舒正气凛然的打断她:“母亲莫要说了,舒儿不会要您的嫁妆,您也别拒绝我给妹妹添箱的心意。”

崔万香险些站起来骂人,她不是要给沈望舒嫁妆,而是想拿她娘留下的丰厚嫁妆!

沈广清沉声开口:“好了,崔氏良善大度,舒儿也是大孝大义之人,今天我就做主分配嫁妆。”

“江氏留下的嫁妆,是给舒儿的,自然是舒儿全部带走,我们是官宦之家,不能贪墨半点元妻嫁妆的,让人不耻。”

“崔氏作为舒儿继母,又是高嫁继女,自然也不能让人看轻,便把备好的嫁妆,拿三成给舒儿,让她在夫家有立足之地。”

崔万香和沈宝珠,脸色已经黑青黑青的,难看至极。

本想算计沈望舒的丰厚嫁妆,谁曾想还把自己的嫁妆,给搭进去三成!

崔万香当气的想不顾身份形象,站起来把一屋子给骂了,还是沈宝珠拉住她袖角,冲她摇摇头,这才作罢。

沈宝珠看着一直被夸赞,脸上也带着温柔端庄微笑的沈望舒,袖子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她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沈望舒也不过风光这一两天。

等大婚前夜,谢司珩落马断腿,大婚当天又直接落发出家,做了和尚时,看她沈望舒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沈望舒轻笑出声,谢司珩向来不讲规矩,也不讲仪态,如此骂的直白,倒是解气。

同时进来的还有慕臣舟和沈广清。

沈宝珠转头去看慕臣舟,他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笑意没有达到眼底。

她心中一慌,赶忙解释,“我是听闻消息,怕我姐姐在护国公府受委屈,才多问两句的,既然姐姐没受委屈,那我便放心了。”

说完她深情款款的看着慕臣舟,娇羞表明爱意,“能嫁给慕郎,做他的妻子,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沈望舒看着她眼下的乌青,一看就是没睡好,便浅浅一笑,“妹妹如此幸福,那我也便放心了。”

沈广清只觉得气氛微妙,赶紧说,“谢世子和臣舟赶紧坐下吧。”

谢司珩到底是护国公府的世子爷,身份尊贵,便坐在右边上首的位置。

而后,便是介绍给谢司珩和慕臣舟介绍了一下亲戚,是长辈的,都会给新女婿准备红封。

沈宝珠看到红封的差距!

亲戚给谢司珩的红封很厚一封,看着便是不少,少说也是百两银子以上。

可是给慕臣舟的红封,扁扁的,拿在手上便是轻飘飘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十两银票。

而且,一个个都是围着谢司珩和沈望舒说话,净挑着好听的话。

他们夸谢司珩貌比潘安,气度矜贵,夸沈望舒温柔端庄,淑慧娴雅,有福气。

她们夸沈望舒和谢司珩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宝珠和慕臣舟,被无视的很彻底。

确实没法比,谢司珩貌比潘安,仿若天神一样,一看就是身份尊贵。

而慕臣舟穿着学子服,依旧是洗到发白,身子纤瘦,说的好听是病弱书生,是清风霁月,可实际就是一穷书生。

向来是被捧着的沈宝珠,受不了被无视,很是生气。

她眼珠子一转,抬头看着谢司珩,“秋闱将至,姐夫是不是要下场,考个状元,让姐姐当状元夫人?”

这话,嘲讽意味太浓了。

谁不知,谢司珩是个遛狗斗鸡的纨绔子弟!

沈宝珠的话,让所有人都看向了沈望舒和谢司珩,脸上神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沈望舒放下茶盏,神色坦然,“护国公府五代承爵,到夫君这才传承到第三代,我们还有两代可以承爵,随后降爵位,也是侯爷。”

她抬头微笑着看沈宝珠,“护国公府已经如此尊贵富贵,实在不必与那寒窗苦读的穷门学子,争那状元之位了。”

穷门学子!

竟然是连寒门子弟都不用,只因慕臣舟连寒门都算不上,是彻头彻尾的穷人!

而谢司珩生来就是尊贵,不用参加秋闱科举,也比慕臣舟身份尊贵。

沈宝珠脸色瞬间难看至极,气的把手中帕子都扭成麻绳了。

但她想到慕臣舟的皇子身份,便又笑了,“姐夫生来尊贵,不过世事多变,若是不努力考个状元,日后啊……”

她意味深长的卖关子只笑着说,“姐姐就后悔嫁了不良人。”

等慕臣舟三元及第,殿试与圣上认祖,成了皇子,到时候沈望舒便会后悔莫及!

慕臣舟抬头深深的看了眼沈望舒,没有说话,只是那眼底的神色,犹如潜伏的毒蛇。

谢司珩的双眸冷了下来,如冰刀一样的落在沈宝珠的身上。

沈宝珠被看的浑身一颤,后背发汗,恐惧如潮水一样的将她笼罩。

沈望舒却是没感觉,只是轻笑着说,“我八品官之女,能嫁世子爷,得他尊重,又有婆母给我掌家权,如此高嫁,他怎会不是良人,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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