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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爱我完结文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什么会是季舒呢?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缘分使然,他回家了。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5-01-02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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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会是季舒呢?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缘分使然,他回家了。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

《你为什么不爱我完结文》精彩片段


为什么会是季舒呢?

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

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

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

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

缘分使然,他回家了。

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

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

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帮助她的。

就这样看了她一小会儿,下腹迅速有就反应了。

魏清越低咒一声。

可能是发现了他灼热的视线,小姑娘慢慢放下了她柔软的身姿。

视线只交汇了一秒,便觉得方才失焦的视线慢慢具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女孩是似乎也发现了他,她向他越靠越近,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带来的清香,软糯糯主动向他绚问:“你有什么事吗?”

魏清越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好看,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样发出称赞:“你很漂亮。”

女孩愣了愣,说了句礼貌的谢谢之后就转身走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谨慎疏离。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准备去弹钢琴的魏清霜眼睛也亮了,连忙向他跑过来,他的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今天还真的挺惊喜的!

魏清越眯着眼,哪里还顾得上妹妹,还在赤裸裸的盯着他的小白兔。

直到看见自己的妹妹拉着小人儿,慢慢向他走来,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的毛孔都是兴奋的,扯着嘴角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把他吓跑了。

“哥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季舒...”

季舒?他呢喃着重复,人长的乖,名字也很乖。

“季舒,这就是我哥,他叫魏清越”

“哥哥...你好...”她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隐约着透着一丝羞涩。

魏清月瞬间就被取悦到了,季舒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小猫咪,模样特别招人疼,这一声哥哥叫的他心里发痒,他真的很想迫不及待的立刻把她掐在怀里,以后只叫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向他的猎物伸出了手。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记得小姑娘当时还真的特别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多听话啊!

懵懂的点了点头,天真的对他笑靥如花:“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我的心肝,你记住了就好!

不出意外的,魏清越之后不计代价疯狂的开始对他的猎物进行掠夺。即便是弄的满身伤痕,他也要把它成功狩回来,他在心里想,即便是这个猎物死了,他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家。盖上他的印记,成为他的专属。

自己总是喜欢在深夜回想起过去的事。

抬头看了眼窗外,鹅毛大雪,凌晨的冷风扑撞着门窗。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夫妻生活,他的小妻子显然还没从的余韵中回神,这个时候的季舒最乖了,放任着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瞧,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掐灭了烟,拉开床旁的抽屉,拿出遥控器,又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静悄悄的起身将所有门窗一一确认,他不想让一丝冷风吹进来。

季舒最怕冷了。

他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喜欢在深夜四下无人欣赏季舒的熟睡模样,一想到这个模样全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见得到,他的内心就泛起涟漪。

床头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娇俏的脸上,睫毛微微的在颤动,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这张脸,他看了七八年了,仍然对他具有杀伤力。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到底改变了什么呢?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这个女人,现在也没有变,爱的他快疯掉了,爱使他变的极度的偏执与疯狂。

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季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爱他。

如果,她也能以同样的炙热回报他就好了。

哪怕是回报一点点。

也罢。

不就是拼时间跟耐心么?

打小只要他难受,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现在已经得到她的人,不奢求一下得到她整个心,但是他至少也要得到她半颗心。

悲哀就在于,这些话他永远不会对季舒说出口。

魏清越俯身低寻季舒的嘴唇,给了她一个吻。

他绝不会在季舒清醒时候这样吻她。

这个吻温柔极了。

像是害怕惊醒她,他的动作小心且刻意。

他捧起季舒的手,那个被菜刀切伤的手指,伤口快愈合了,魏清越还是舔舐着她的手指。

动物就是这样为自己疗伤的。

之后,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紧紧的抱着她睡觉。

这就是魏清越凌晨午夜的秘密。

睡不着的凌晨,我也在想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走进了她以前睡的房间。一点也没有变化,自己的书桌上摆放着的书籍丝毫没有挪位,镜子旁边摆着她的相册,一点也不见灰尘,看来母亲每天都有打扫。

凉席,薄被,放在一旁的风扇,熟悉的小床。

季舒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男孩子推着自行车,后面有一个女孩正在追着他。

“江舍,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我不就是向清霜说你不会接吻女孩么,说你喜欢男孩是瞎说的...”

“我保证,我再也不瞎议论你了...”

从图书馆一路追到学校后操场小树林,她都认了一堆错了,季舒再好的耐心现在也磨没了,“江舍...你再不站住,我就...”

话音刚落,江舍停住了自行车,转过身把她摁在槐花树底下。

“你...你干什么...”

柔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最后落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她被吻的酥酥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逐渐软下来,条件反射的顺着他的指引彻底沦陷。

正午时分,烈日炎炎。

树荫下,两个人吻得热火朝天。

他始终不肯放过她,最后是因为缺氧才停止的。

他的脸蓦地的红了起来,就像一口喝了一杯烈酒一样,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忽的眼睛抬了下来,轻轻揉着她的唇,目光坚定。

“我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你心里有数。”

季舒立马背对着他蹲下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吻她的人是江舍吗?太疯狂了,太不可思议了。

晚晚...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对你的喜欢,胜于昨日,略于明朝,我想给你一个好的将来,想和你情窦初开,也想和你两鬓斑白。”

那天拒绝吻你,是在保护你,我要更努力,才配的上我的月亮。

多动听的表白啊,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季舒转身抱入他的怀里,“江舍,我爱你。”

“晚晚...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想起他最喜欢的那一句话书摘。

“仲夏苦短,蝉鸣悠长,困于荒野,去往远方,梧桐枝芽疯长,爱意贯穿心脏。”

“啊,江舍,你对我的爱已贯穿心脏啊。那你可就跑不掉咯!”

那一个夜晚,季舒偷偷的写了张纸条塞给了江舍。

“你偷走了我心中最颠簸的月光,而我心中对你绽放了一次盛大的烟火,绚烂夺目,你在我的灵魂落下一个吻,月光注定会流逝,月亮也注定会西沉,但是我想让你知道,只要你心意我,我此生绝不负你。”

看到纸条的微微张口说出了几个字。

“我是一截枯木,而你是我的心脏”

这场梦很快就醒了。

季舒,她是被吻醒的。

睁开眼魏清越黑眸里全是浓重的欲望。

吓得她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季舒突然开始不自主的战栗,他竟然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

魏清越低头吻她嫣红的唇,小舌头又软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着,她闷哼着像要转醒的样子,他才放开她。

往小屁股下面垫枕头,他低头亲一下,“乖,马上就来疼你了。”

“清越,房子实在不隔音,我怕,爸妈听到..”

魏清越轻笑了一声,放低身体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压制在身体两侧,一口含住她的耳珠,边噬咬边用蛊惑的声音回答她,“没关系,我轻一点,你小声点叫就行...”

她摇头,顶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魏清越受不了了。

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眸子里的欲望更深了,这种痴狂眼神她看了七八年,不对不对,季舒这才发现,自己犯错误了,她很早就发现自己在床上哀求的越惨,他反而越兴奋,这个男人简直像要把她搞坏一样。


季舒已经将魏清越的午饭打包好了,拦了一辆车,准备去魏清越公司。

为了准时准点到,她提前了二十分钟出发。魏清越说她傻,放着家里的司机不用,干嘛非得要出去拦车。

季舒才不傻呢,司机难道不是他的眼线吗?她已经受够被人监视的感觉。

只是想有多一点点个人的空间罢了,哪怕是去公司十几分钟的时间,她都想把这个机会牢牢抓住。在精神上得到些许慰藉。

季舒觉得婚后魏清越就是喜欢不断折磨她,他开始变得挑剔了,从来不点外卖,在外应酬回来还要她开小灶。

有一次魏清越要求她做糖醋排骨,知道反抗也没用,于是跟着视频一步一步学着做,初为人妻,由于葱和蒜都分不清楚,所以糖和盐也没分清楚,糖醋排骨瞬间变成咸醋排骨。

就这样,他还能面不改色的吃完,夜晚整个房间只剩下他爬起来猛灌水的咕噜声,他也一声不吭。

之后无论她做的多难吃,他都能一点不浪费的吃完,后来就上升到只要他上班她就要送饭。而且还要季舒陪着他吃。

他说吃不惯别人做的菜,季舒才不信,分明就是为了折腾她。

季舒也有做不了饭的时候,比如,她怀孕或生病的时候。

魏清越就会亲自动手。

她怀孕的时候,她随口提了句,豌豆荚不错。

她整个怀孕期间餐桌上必有一道豌豆荚的出现。

魏清越学会了做菜,但也仅限于这一道菜。

每一次做完都会问她:好不好吃?

季舒每次都会说好吃,不敢驳他的面子,魏清越做了饭,她就可以不用做,落的清闲,何乐而不为。

但是如果是为了团子,她还是愿意的。

若说这段婚姻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莫过于就是她得到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想到团子,她的嘴角就是上扬的。

想着,便已到了公司,乔恩早早的就在下面等着她了。

他眼急接过饭盒。

“魏太太,里面请。”

乔恩是魏清越的助理,听说刚毕业就来了这个公司,算是魏清越比较信任的人。

季舒这些年也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不一会来到了魏清越办公室里,有个隔板内室的装修,就是魏清越专门为季舒设计的,他可不想自己和小妻子吃饭的时候,别人来打扰他们。

蒜香茄子,干煎豆腐,青椒肉丝,西红柿蛋汤,三菜一汤,魏清越很满意,在生活上,季舒对他很好,完全尽了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季舒没怎么动筷子,魏清越在那大快朵颐。只好静静的等着他吃完,然后收拾碗筷。

哪知他吃完后,转过身就来抱她,把抵在门板上,手也顺利的伸进她领口,季舒皱着眉,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试图摁住他侵犯她的手。

“别……别在这儿……”

这大白天的,又在公司,若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季舒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他低眉看她,勾唇: “偏不。”

在做爱这件事上,魏清越最能折腾。他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尊重她。

但她没有办法。

她不受着又能怎么样呢?

魏清越捏了捏娇嫩,戏谑道:“在生团子之前,可没这么大吧?”

“你……你……”

“我怎样?”

“你…”季舒捶着他的肩,小声嘟囔:“你无耻。”

又恰好被他听到了,戏谑的心思更重了。

“说我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

季舒不反驳了,默默抬着头哀求他。

魏清越最受不得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了。

“老公,疼...疼...”

“乖乖,马上就好。”

在办公室,他的性致也是极高的,把她朝死里折腾,她咬着牙小声的又哭又叫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也没能让他心软,最后嗓子都喊哑了才放过他。

事后他轻声哄着。

“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季舒在心底发笑,所有的伤痛不都是你赋予我的,刚才怎么不停下,现在又来问我痛不痛,何必呢?

魏清越替他上了药,顿时好多了。

“晚晚……”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和寻常夫妻一样,搂着自己的伴侣,做爱做的事,一心依靠对方,把他当作她的天。

再不想别的。再不想别的。

季舒装作听不到,转个身,睡觉去了。

她要信了这魔鬼的话,她才是真的疯了。


季舒瞬间就能感知他的情绪不佳,她立马亲了亲魏清越的嘴角,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讨好的意味十足。

结婚这么多年,示弱就是她保护自己的武器。否则他疯起来,不管不顾的,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抵抗。

每次他不舒服,就得连带着季舒一起不舒服,最后他舒服了,最终还是自己不舒服。

“明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季舒观察着他的脸,看着他全身绷起,又缓缓放松:“我们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我很想陪爸爸过个生日,再说了,他们也挺想团子的...”

结婚越久,他就越能发现季舒身上是有本事的,分分钟就可以拿捏自己的情绪。他还能说什么呢?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一想到季舒跟他,是被他强逼的,魏清越心里头就难受的要命。

真要他卑微地去问季舒,你是喜欢姓江的多一点,还是喜欢自己多一点?他就算问了,季舒也不一定回答,说出来好笑,他可不敢听结果,他怕自取其辱。

季舒望着他的眼睛又大又温顺,现在就乖巧地待在他的怀里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现在就算是他让季舒走,恐怕季舒也不敢离开他,只要不想着离开他就好,只要心里没装着那个姓江的就好。

“好,明天就带着团子回去...”

季舒总算是松了口气,太好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沉沉睡了。

上午九点半的飞机,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团子是第一次坐飞机。

大大的眼睛望着窗外,“妈妈,好多棉花糖。”

季舒捧着他的脸:“小馋猫。”

男人揽着她的腰,又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围巾:“你不热吗?”

季舒撇嘴,还好意思问,脖子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他倒是穿的西装革履,暗骂魏清越是禽兽。

“你是不是在心里编排我?”

有那么明显么?

“阿?没有啊”季舒赶紧闭眼睡觉,借以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很快就可以见到爸妈了,季舒心情难得晴朗,心里又隐隐担心,只是不知道爸爸到底有没有原谅自己。

魏清越觉得季舒实在没必要裹的严严实实,被别人看到了又如何?只能证明她是有夫之妇,趁早打消别人觊觎她的念头,他从不屑于伪装自己,在媒体面前,关于自己已婚的事情,他恨不得人尽皆知,只是小妻子脸皮薄,总是躲躲藏藏。

想来不乐意,把她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假寐的季舒吓一跳,安慰自己,忍忍吧,他只是又发疯了而已。

跟他计较没有前途。

离家越近,季舒心里越莫明慌张。魏清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刚下飞机,季舒就迫不及待想回家,熟悉的老楼房,一切如旧,没什么很大的变化,刚打开家门就闻到香味。

“爸妈——我回来了。”

“哎呀,晚晚,你回来啦!”季母立马放下手里切菜的刀,奔向客厅,紧紧抱着季舒:“我的乖女儿,终于舍得回来看妈了。”

季舒听这话难免眼红,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妈,对不起。”

“傻闺女,说什么傻话,哪里来的对不起。”季母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你瞧我这样子,都忘了,清越,快点进来坐”

“妈——”魏清越开口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本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等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季舒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的躺在魏清越怀里一动不动。

说实话,来季舒父母家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每次来到这个小房间,他都异常兴奋,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整个房间里都有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下就让他陷进去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咬着她的耳朵。

季舒瞬间明白了,她颤了颤,浑身瘫软也作势想逃,朝小床旁边爬去。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瞬间把季舒勾回来了。

她又忍着不敢哭出声,直流眼泪。

只是疯狂地摇着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他就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毫无理智的将她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了。

季舒身上全部都是汗,连头发丝都被汗湿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魏清越低头吻她眼角的露珠,男人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

平时看见她掉眼泪他心疼的不得了,但可不限于在床上,她床上的眼泪几乎能催发他所有的恶意,他跟走火入魔一样。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多希望快点生一个像季舒一样的女儿啊。

季舒醒了,她看了看枕边,旁边早就没有人了。

她爬起来刷牙洗脸。牙刷又被人动过,不要想就知道是谁,自己明明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牙刷,他就是不用偏要用她的,季舒就是看不明白,难道这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么?

换好衣服刚下楼她就闻到香味,“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季母盛了一碗汤递给季舒,“还说呢,清越一大早就买了只老母鸡过来给你爸煲汤,你倒好,睡到现在才过来。”

季舒低着头尝了汤,红着脸想起了昨天晚上,不知道爸妈听到了没有,说了房子不隔音,魏清越还偏要,似乎想起来什么:“爸呢?”

“张叔有块空前两年给了你爸,你也知道你爸,在部队里面的时候口号就是人民子弟劳动最光荣,现在退休了也闲不下来,有事没事就捣饬他的地,清越带着团子也过去了...”

“好的。”

季舒从包里面翻出了一个盒子转身交给季母:“昨天是爸的生日,这个是我给爸买的一双鞋,也不知道合不合脚,妈,你等会给我转交给爸。”

季母拍了拍她的背:“好。”

“江舍这么那孩子...这么多年,你们有联系吗?”

光是提到那个名字,季舒都觉得胸口被人重重一击:“我们没有联系过。”

“这孩子心也太狠了,为什么突然走的这么决绝?八年了,他都不肯回来看过我们一次...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我和你爸心里总是惦念着他,他和你一样,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

季舒觉得嘴里的鸡汤索然无味了,起身抱着母亲,低垂着头,小声开口: “也许,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也生活的很好。”

魏清越答应过她,只要自己安分的守在他身边,他就不会伤害她自己的父母,包括江舍在内,所以江舍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但愿如此。”季母擦着眼泪:“他房间里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动过,我和你爸,只希望哪天他也能回来看看我们。”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沉重,季母也躲到厨房去忙着收拾碗筷了。


这是做梦了吗?她的头好痛。

全身都像骨头拆散了一样的疼痛。

眼皮好重啊,她费了好大力气睁开眼,入目的一切让她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直到她的手摸到了一具身体,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清霜的哥哥。此刻和自己一样什么也没有穿,季舒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出声惊醒旁边的人。

昨天晚上她不是跟清霜在一起的吗?他记得他们在喝酒,怎么现在...

自己酒量也确实不好,难道说是自己酒后乱性?

脑子里既然有了这个想法,摸着旁边撕的不像样的裙子,这还是江舍给他买的,她不得不想起了江舍。

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底背叛江舍的坏女人。

她只有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如果真的是和他酒后乱性,这让她如何面对这一切?

倒不如趁他没有醒的时候。

就趁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她想逃。

你瞧她那个时候多单纯。季舒都想笑自己,因为十八岁之前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当恶魔披上了一件善良的皮囊,对她稍微示好,他就以为全世界都像江舍一样善良。

就连发生强奸这种事情的时候,她还傻傻的怪自己。

但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迅速套起了衣服,她要去找清霜问清楚,

还没等她迈出第一步,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抓在了腿上。

“你想去哪里?”

季舒惊骇睁大眼,猛地打了个寒颤,“魏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调用出声格外害怕。“我知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故意的,都是喝多了酒,一定是误会...”

“不是故意的?误会?”身后的男人笑出了声,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可真单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掰过了身,强迫与他直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季舒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这个男人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很淡,干净透明,可是这双眼睛在季舒此刻看来却显的十分凶狠:“你...你在说什么...”

他抬眼看她,眼底尽是顽劣,似嘲讽又似挑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季舒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单纯。

“一张白纸,既单纯还漂亮。”

她就算是再傻,听了这个话,也知道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误会。

他,魏清越,昨天晚上,强奸了自己。

脑海里消化了这句话后,季舒全身颤抖,第一次见过的那个殷俊微笑的男人仿佛瞬间化身成了魔鬼。

她下强迫冷静。“清霜呢 她在哪里?”

“她促成了我们的姻缘,你不用找他,她,我自会感谢她!”

他在说些什么啊?感谢?这话的意思,那就是真的了。

不可能,她是我的姐姐呀。

她一直把清霜当成她的姐姐,不,我不相信,我要她亲口说。

不不不,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吓坏了,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男人自是不肯放过他,她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男人明显是被打愣住了,好半天才开口“我原以为你是个温顺的,看来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男人笑了,笑得温润如雅。

“昨晚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是我的不对,竟然让你产生我像一个很好惹的人的错觉。”

“你...什么意思?”

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她就是能感受到他的危险,特别是此时此刻,他很危险。季舒发抖的身体一直在往房间的角落在躲避。

“马上你就知道了。”

他用他的大手勾住了他的脚腕,把它从角落里面直接拖到他怀里,接下来的事情,季舒经历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加重。

他掐着她的脖子:“还敢跑?真是欠训!”

季舒哭得倒吸气,这哪里是做爱?这分明就是强奸,清醒的强奸。

他这副模样倒像一条野狗,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冲动。

“你真是个疯子,强奸犯...”

“疯子 强奸犯 。”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的重复,好像在认真考虑她说的话。

说的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强奸犯 ?他可不这么认为,他与季舒可是两情相悦。何来强奸,昨天晚上他不是在自己身下叫的够欢么,她要是不回应的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动她。

“闭嘴,你明明自己也很喜欢。”

“呸,谁喜欢?死了这条心吧。”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还是昨天晚上乖,想起自己一边操着她一边咬着她脖子的情景,下腹又是一紧。

只一秒,季舒就对上魏清悦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原来你不喜欢啊?没关系,慢慢的你就喜欢了。”

之后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残暴。

原来她和魏清越第一次见面,她的感觉不是错觉,他就是一匹恶狼,原来自己是被盯上他的猎物了。

“你愿意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吗?”他又在重复着这个问题。

可无论他问多少遍,答案只有一句,“心甘情愿?我只要活着的一天,你就别做梦了。”

魏清越笑了,这不比飙车喝酒有意思?太温顺的训起来没意思,就是喜欢季舒身上的这种傲气,完全符合他的胃口。

不撞南墙不回头。

真天真呐,以为有一身傲骨,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么?

她还是太小了,自己大了她整整六岁。

很多事情还要自己慢慢的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教导她。

他会慢慢的把她的羽翼全部折了,到时候就看着她对他俯首称臣。

忍不住伏身找她嫣红的唇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听着,不要反抗我,也别想着逃跑,乖乖待在我身边,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则...”一手掐住季舒的脖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身处地狱般煎熬。”

她这还不算是在地狱么?

除非她疯了,她怎么会和这疯子待在一起:“疯子,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最好的耐心也被消没磨了,为什么好好跟他说话的时候她偏不听呢?

非得让他采取特殊手段。

季舒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关在里面的十二天,她终于找机会逃出来了。

监控里面的男人目视着她的一切。

并且还一直在嗤笑。

逃走?

逃的了么?

痴心妄想。


原来这些年难过的不止她一人。

江舍的房间和她房间仅有一墙之隔,她在门口踌躇半天,最后还是踏进了这间房。

房间收拾的十分简洁,整个房间都是恬淡的气息,一张干干净净的床和一张小木桌,百叶窗拉起来整个房间充满了阳光,像江舍一样,明亮而温暖。

恍如隔世,一切好像还和以前一样,江舍还住在这间小房,她们也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角落的旧盒子堆满了灰,掸了掸,又搁置在角落,她看着它发愣,轰鸣声回荡在耳里,她知道有些东西会被永远存放在这里。

旧盒子里有一个相册,相册的正面是她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季舒看了看背面,是一张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像。

照片是他俩躺在学校温暖的草坪上的情景,明显是抓拍,微风轻拂脸颊,眉宇间流露出的都是纯真的笑容。

那时候她总喜欢看江舍训练,果然是当警察的人,穿上警服真的很不一样,满脸的正气,训练完了,她也会像其她女孩一样,给男朋友递水,一起学习吃饭。

她发现相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

江舍写的字一撇一捺都规规矩矩的,力求完美,写出来的字既端正又精神,像一排排穿戴整齐的士兵在站岗。

她看纸上写着:“季舒江舍永不分离。”

她想起来,当年学校举办运动会,季舒报了女子八百米,不小心把脚崴了,江舍蹲在她的面前:“小舒,快上来。”

在学校医务室简单处理后一路把她背回家。

炎热的夏日,季舒看他汗流浃背也没有想过把她放下来,紧紧的挽着他。

回到家季舒把江舍背后的运动会贴的名字撕了下来,也看了看自己的背后牌子。

季舒。江舍。

季江舍舒?(即将舍舒)

季舒立即不乐意了,“江小舍,我不喜欢我们的名字。”

“为什么?”

“你看,我们的名字连起来读,好像要把我们分开似的。”

“小舒,不会的。”

“为什么?”

他捧起她的脸:“因为,季舒江舍永不分离。”

季舒瞬间脸红:“那我们拉勾,违诺的人下地狱。”

“好,违诺的人下地狱。”

花一样的年纪,誓言脱口就出,殊不知代价是远远不能承受的。

刚和江舍分开的时候,那段时间好像眼泪都流光了,魏清越让她过的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泪掉到了桌子上:“可不就是违诺的人下地狱么。”

后来是因为怀孕了,看着肚子里孕育的生命一点点慢慢长大,魏清越一直在她耳边下蛊,为了孩子,她也要好好的活。

婚姻的受益者是谁,为什么困住的是她。

季舒在想,如果自己能像动画片里一样,有一台时光穿梭机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踏进那可怕的魏宅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遇到魏清越就好了。

如果她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

好漂亮的小男孩,他的眼睛明亮极了。

季舒见到江舍第一面就这样想。

五岁的时候,爸爸跟她说,他要给自己带一个哥哥回来,并且嘱咐自己,可不能调皮欺负哥哥。

小季舒重重的点头,向爸爸保证,绝对不欺负哥哥,心里暗暗高兴,她终于也有一个哥哥陪自己玩了。

小季舒左看右瞧:“哥哥呢,怎么没有看见哥哥?”

穿着一身军装的爸爸蹲下身:“闺女,爸爸和你说一个事情,哥哥一出生就没有妈妈了,他的爸爸半年前因为...抓坏蛋也去世了。”季舒第一次看见她高大坚强的爸爸红了眼圈。


打了个电话给宅子外面的保镖,让他们跟着季舒,他倒是想看看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么?

季舒一路上跌跌撞撞,今年的天气似乎格外闷热,明明已经过了秋分,却还是燥热的厉害。她不敢停下脚步,她得赶紧逃到山下面,离开这个痛苦的地方,自己消失了一晚上,爸爸妈妈,还有...江舍,他们肯定着急坏了。

下山的路好漫长,太阳已经下山了,她好像误入了一片森林,一天没有进食,拖着疲惫的身子,她靠着断树坐在地上,身上的长裙脏了,她用手细细拍着身上的尘垢。

这条裙子是江舍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和江舍一起逛街,只因她在商店门口多看了两眼,江舍一眼就知道自己喜欢这条裙子,可是连衣裙的价格实在是太昂贵了,她不得不放弃。

为了这条裙子,之后江舍就不断的去接家教,晚上还偷偷跑去网吧当网管,给人冲泡面拖地,季舒早就知道了,多少次季舒躲在门口偷偷看着难免泛泪,要知道江舍特别不喜欢季舒去网吧,那里面鱼目混珠,到处都是打架的,气味也特不好闻。

他不言语,季舒知道,江舍更不喜欢这个环境。江舍的手是用来抓坏人的,那么耀眼的少年,现在为了她却要给别人卑躬屈膝,江舍他骨子里自带清高,肯定更不希望自己看到他这副样子。

从小到大,总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怕他发现自己,只好背靠在门口偷偷的抹眼泪,第二天她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依旧还对他没心没肺笑,那时候她在心里想,他们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可是现在呢,一想到江舍,心里难免哽咽,一切都完了,自己以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她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出这里,在森林的第三天。身体随着精神一点一点崩溃,胃已经饿到没有知觉,嘴唇干裂出伤口,她还想逃,千万不能被抓到。

她完全是背靠着断树才能勉强坐着,一缕长发垂落下来,遮挡住眼睛,她甚至提不起力气去捋一下。

这是她最大的极限么。也好,至少她也算逃出来了,不用再面对那个恶魔。

慢慢的,她的眼睛阖了上去,紧紧闭上。

魏清越从她踏进这树林就一直在盯着她,她就是想看看这姑娘到底有多倔,宁愿在这破树林走三天三夜也不愿回头,多倔啊 总是不乖,一定给她一点苦头吃磨磨她的脾气。

不舒服,整个人像散了架一样,季舒缓缓转过眸,见到自上而下的一条输液管子,明白过来,她没死。

又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季舒紧握着拳头,门口的冷漠男人,目光似是完全胶着在她身上,季舒有种被毒蛇的幸子一寸寸舔舐过的颤栗感。

魏清越一步步走向她,他个子很高,看她时总是俯视的姿态,此刻就好像在看一只跌进陷阱的猎物。他原本冷冰冰的脸庞,忽然浮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这几天玩的开心吗?”

“信不信我会告你强奸,你这个强奸犯!”

呵!

男人墨黑的眉峰微微蹙起,他似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只淡淡勾起唇角:“听着,这是我第二次从你嘴听的强奸犯这三个字,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三遍。”

季舒眼睛瞪的很大,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稀薄起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选择跟着我,还是继续选择逃跑?”

接着发生的事儿便有些意料之外,一只冰凉的手铐铐在了她的右手腕间,她错愕的同时,另一边却被他铐到了他自己手上。

季舒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面前的男人,难以理解,更多的是恼怒和耻辱。

他这是把她当宠物了吗?

清清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报警?现在是什么社会,你也该长大一点了。”

是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孩子,有什么资格和魏家那样的人家斗?

有权真了不起,就可以囚禁她,就可以让她随随便便的毫无尊严。

她另一边左手迅速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她把刀尖对准了魏清越。

从他皱起的眉头看出来他有几分惊讶,他只是沉静地看着她自己指着她白净的腕子,眼神纹丝不动。

用另一只手指挡开刀锋,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是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你真的认为可以杀的掉我吗?”

季舒已经嗅到了他的愤怒,没准他的保镖现在就在外面,所以她在魏清越动手之前,把刀尖调转,对准了自己。

“说的对,杀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杀掉自己。”季舒想明白了,现在他就会将她囚禁至此,与其这般屈辱的活着,还不如让她死。

魏清越发现自己的指尖在空气中轻微的颤抖。

“把刀放下…”魏清越冷冷看着她。

“既然我逃不了,那我就会让你痛苦。”她已经把刀对向她雪白的脖子上。

魏清越心跳忽然加快。

“你一定会痛苦的是吧?”

“季舒,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吧?你划在自己脖子上,我怎么可能会痛…”魏清越讥笑的声音忽然变小,他看见季舒脖子开始渗血了。

他已经开始怒不可遏,后悔为什么在她扇他耳光时没有把她抓回来掐死,他想夺刀,又重复了一遍:“把刀放下!”

她的声音仍很低“你放我走!”

很快,她的刀口用力下来,新鲜的血液,很快淅沥地落在长地毯上。一滴一滴的在流淌,颜色鲜红刺目。

魏清越能从她眼里看到自己,他唇紧抿,因恐惧而变的苍白。

恐惧?不敢相信,这么轻易操控的模样,居然是自己。

魏清越从自己声音里听见了哀求“放下吧,我们谈谈。”

见她还是不肯把刀放下:“我放你走!”

季舒松开手,刀迅速落在毯子上。

鲜红色的液体已经把他干净的衬衫袖口浸湿了。

魏清越将门打开,冲外面保镖吼道:“去医院!”


魏清越简直是霸道惯了,睡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开,她已经认命了。

只希望他赶紧睡醒,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早餐。突然感觉男人顶着她,季舒先是吓得叫了两声, 随着他的动作,眼看自己身上衣服一件都快没了, 季舒有点慌了,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

“清越,清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等一会儿还有课呢...”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将她朝死里折腾,现在又要经历一次,光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关键是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能够把她弄成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或许是在他怀里抖的实在厉害,他才半眯半掩的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带戏谑的反问她。

“那怎么办呢?晚晚..”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嫣红的小嘴,指了指他的身下,对季舒的暗示意味极其浓郁。

季舒瞬间红了眼,以前也不是没有帮他弄过,可是真的让她做的话,她仍然觉得十分羞愧,了。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盯着他的猎物,等待季舒来讨好他。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

“晚晚,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眼泪是没有用的”换取不了他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更加忍不住的侵犯她。

季舒想了想,有一次魏清越带着她去逛商场,他突然就想要了,季舒当然不肯,一个劲骂他精虫上脑,她以为在外面他不敢对她怎么样,结果呢,大庭广众之下她被魏清越拉入厕所,而且还是男厕所,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门,就把她压在厕所木板门上恶狠狠地亲,手脚被他厄制的死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被他整治的满脸都是泪水,魏清越用实际能力不断打压着她的自尊,为了不重蹈覆辙。

于是季舒屈服了。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妥协了,许久他才放过了她。事后不停的漱口,她真的觉得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吃早餐的时候季舒还是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连团子也察觉餐桌上的气氛不好,妈妈今天有点不一样,爸爸也不说话,自己更不敢问,乖乖吃完桌上最后一块南瓜饼后,准备去上幼儿园。

魏清越也不知道季舒在委屈什么,他们都领证了,在法律上季舒就是她的合法妻子,季舒凭什么不情不愿?他是她的丈夫,他有欲望她就应该替他解决,这不是她身为妻子的责任吗?他要的也不过分,无非是季舒对他百分之百的顺从与依赖。

说到底这些年还是自己对他太心软,没有把她调教好,让她一步步蹬鼻子上脸。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这是他费尽心机不择手段要来的人啊。结婚越久,确实越来越对她没办法。以前还敢威逼利诱恐吓她,现在相处久了,他的小妻子也开始慢慢的变得不怕他,反而还能偶尔拿捏住他了。

趁团子上楼去收拾他的小书包的空隙。

“不要再生气了”魏清越先开口大不了这段时间都不让她口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季舒闻听这话,这是他在给她台阶下呢,只好连忙回答:“我没有生气。”她十分清楚的知道,今天她要是不顺势下了这个台阶,魏清越恐怕不会让她过得舒坦。

再一次的对他重复,“我没有生气。”

对于刚刚她涌上的情绪,说实话,她现在还是有点后怕的,怎么让他不生气,季舒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她主动伸出双手搂住魏清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魏清越果然一愣,他喜欢她这样,瞬间被挑起,他低头找用她的香甜,舌头舔过季舒的嘴唇,唇上还有南瓜饼的清甜,他作势更想下一步。

怀里的女人吓一跳,她只是想让他不生气,根本不想进行其他项目。

“清越...团子要下来了,看见了就不好了”季舒轻轻推开他愈发前进的身体。

行行行,又是这个理由。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季舒给他生个孩子了。

不止一次害自己。

他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妥协呢?

所以说,现在比起刚认识的时候,魏清越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改了很多,已经给了她够多自由了。

只要她不跑了,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可能会改变的更好。

前提是她不跑。

这个时候思绪被传来的电话声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魏清越挂断了电话

“明天跟我回一趟魏宅,老爷子过生日,他想见见团子...”话音刚落

季舒一下就蔫了,她真的不想回魏宅,原因全在于魏清越有位雍容华贵的母亲,她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瞧上过季舒做儿媳,一直以来用各种理由来调教她。

季舒还记得她的婆婆对她的日常指点,说身为他们魏家的儿媳妇,就不能给魏家丢面子,一举一动都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先天不足,后天就要更加勤勉,明里暗里没少暗示她是小县城来的女孩子,也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女孩,恐怕在她婆婆的眼里,她就是靠着几分姿色攀高枝的心机女。只不过现在靠着孩子顺利上位了。

婚后生活时时刻刻让压的她喘不过气,除了魏清晨时刻对她的监控足够令她窒息,婆婆随时随对她的鄙夷也令她格外压抑。

外人都以为她是攀高枝的拜金女,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这辈子不愁吃穿,却不知道她这只小鸟是被绑在高高的树枝上,哪怕是妄想飞出天空一厘米,她的丈夫魏清越就会活活将她勒死,她的自尊和原则,都已经被他践踏的碎了一地。

魏清越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担心,又觉得妻子的担心是多余,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这几年一直扮演一些文质彬彬的角色,好儿子?好父亲?

不不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假象,他从骨子里自带的那种桀骜不驯气息是掩藏不了的,只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个契机无疑就是季舒在外人面前掉眼泪,心里藏着的那头野兽能瞬间凶狠的咆哮起来 ,他见不得她的眼睫沾满泪珠的模样,他更是疯狂嫉妒,那每一滴不是为他流的眼泪,他霸道的认为,季舒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应该为他流,能惹的小妻子流眼泪,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也就是这样做的。

他已经认定了季舒是他的归属物,那就绝对不容外人染指,试问你见过哪只野兽会将已臣服于自己的猎物,拱手让人,亦或是会让他人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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