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她的烂摊子还要自己来收拾。
“纪寒骁……你是纪寒骁……你不近女色的,你忘了吗?”
姜桃初慌不择言,把纪寒骁逗笑了。
“谁告诉你我不近女色了?”
纪寒骁眸子越来越暗,咽了下口水。
“我近桃色。”
低沉的嗓音咬住四个字,在她耳边送出。
姜桃初反应了几秒,晴天霹雳似的眼睛瞪大了看他。
在劫难逃了......
被冷落在一旁的尤里美眸死死盯着姜桃初,那张清纯又无意间流露妩媚的脸,她恨不得一刀刀剐下来。
不过是欲擒故纵,她也会!
可姜桃初要告诉她用药,这下聪明反被聪明误,给她人做嫁衣。
纪寒骁沿着衣服的走势用力一扯,大片风光果露。
柔软的身体躲闪得不行,他难得的耐心:“放松。”
“不行……还有人……”
姜桃初找到最后的借口,急忙道。
“滚。”
他头都没回,厉声道。
尤里却知道他在说自己。
尴尬地无地自容的尤里,抄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跑。
再迟一秒,纪寒骁就会把她弄死。
在雾宫这么多年,他对女人的态度她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破天荒夸她“眼睛很漂亮”,她才会觉得自己有机会。
现在看,前面还有个姜桃初捷足先登。
外面的宋问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懂了是什么意思。
原本就是烘托个氛围,要干正事了,就被赶出来了。
里面的温度升到肌肤难以承受的高度。
纪寒骁心情好得不行,把她一点点的溃败尽收眼底。
就在马上突破界限的一秒,姜桃初突然神色一紧咬住唇,额头冒出冷汗。
原本沉浸中的纪寒骁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了?”
“疼……肚子疼……”
纪寒骁微微挑眉,观察她的表情。
这么巧?但也不像是装的。
“要死了纪寒骁……快叫医生……”
纪寒骁逐渐意识到姜桃初没有伪装,给她披上外套就去叫医生。
宋问急忙进门,手下意识放在藏枪的地方。
“爷——张医生来了。”
没有血腥味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只有姜桃初震耳欲聋的哭叫——
难道又是姜桃初想出的新花样?
他真心佩服这个女人。
“怎么回事?”
纪寒骁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常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让他习惯了压制。
“是月经,纪爷。”
害怕他听不懂,张医生又暗示:“女孩子身上正常的生理现象,纪爷,没有危险。”
他想起来见的第一面,姜桃初就是以这个借口拒绝他的,不禁觉得好笑。
这下,她日思夜想的姨妈终于来保护她了。
看姜桃初那副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他还以为是要死了。
姜桃初的伪装被戳穿,哭声小了些。
起初确实是痛经了,可后来也确实是装的。
“能做吗?”
他直接问张医生。
姜桃初汗如雨下。
“可以是可以,但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张医生面不改色,老实回答。
“我爽了就行。”
说着,就又要上前。
张医生闻言,敬了个礼就出了房间。
自己的主子本来就是这种人,他不意外。
姜桃初被吓死了,可不兴这样啊。
怎么还有这种操作……
“你真是饿了啊?!”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第一天不是就知道了么?
“纪先生,你的药效快要退了,一定要坚持住啊!”
姜桃初急声说。
“有没有药都一样,只是想要你而已。”
男人暗哑的声音道。
他当然知道尤里说姜桃初教她用药是在撒谎,凭姜桃初的本事,安静躺那他都想欺负,用药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