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全局》,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舒瞬间就能感知他的情绪不佳,她立马亲了亲魏清越的嘴角,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讨好的意味十足。结婚这么多年,示弱就是她保护自己的武器。否则他疯起来,不管不顾的,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抵抗。每次他不舒服,就得连带着季舒一起不舒服,最后他舒服了,最终还是自己不舒服。“明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季舒观察着他的脸,看着他全身绷起,又缓缓放松:“我们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我很想陪爸爸过个生日,再说了,他们也挺想团子的...”结婚越久,他就越能发现季舒身上是有本事的,分分钟就可以拿捏自己的情绪。他还能说什么呢?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一想到季舒跟他,是被他强逼的,魏清越心里头就难受的要命。真要他卑微地去问季舒,你是喜欢姓江的多一...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全局》精彩片段
季舒瞬间就能感知他的情绪不佳,她立马亲了亲魏清越的嘴角,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讨好的意味十足。
结婚这么多年,示弱就是她保护自己的武器。否则他疯起来,不管不顾的,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抵抗。
每次他不舒服,就得连带着季舒一起不舒服,最后他舒服了,最终还是自己不舒服。
“明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季舒观察着他的脸,看着他全身绷起,又缓缓放松:“我们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我很想陪爸爸过个生日,再说了,他们也挺想团子的...”
结婚越久,他就越能发现季舒身上是有本事的,分分钟就可以拿捏自己的情绪。他还能说什么呢?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一想到季舒跟他,是被他强逼的,魏清越心里头就难受的要命。
真要他卑微地去问季舒,你是喜欢姓江的多一点,还是喜欢自己多一点?他就算问了,季舒也不一定回答,说出来好笑,他可不敢听结果,他怕自取其辱。
季舒望着他的眼睛又大又温顺,现在就乖巧地待在他的怀里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现在就算是他让季舒走,恐怕季舒也不敢离开他,只要不想着离开他就好,只要心里没装着那个姓江的就好。
“好,明天就带着团子回去...”
季舒总算是松了口气,太好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沉沉睡了。
上午九点半的飞机,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团子是第一次坐飞机。
大大的眼睛望着窗外,“妈妈,好多棉花糖。”
季舒捧着他的脸:“小馋猫。”
男人揽着她的腰,又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围巾:“你不热吗?”
季舒撇嘴,还好意思问,脖子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他倒是穿的西装革履,暗骂魏清越是禽兽。
“你是不是在心里编排我?”
有那么明显么?
“阿?没有啊”季舒赶紧闭眼睡觉,借以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很快就可以见到爸妈了,季舒心情难得晴朗,心里又隐隐担心,只是不知道爸爸到底有没有原谅自己。
魏清越觉得季舒实在没必要裹的严严实实,被别人看到了又如何?只能证明她是有夫之妇,趁早打消别人觊觎她的念头,他从不屑于伪装自己,在媒体面前,关于自己已婚的事情,他恨不得人尽皆知,只是小妻子脸皮薄,总是躲躲藏藏。
想来不乐意,把她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假寐的季舒吓一跳,安慰自己,忍忍吧,他只是又发疯了而已。
跟他计较没有前途。
离家越近,季舒心里越莫明慌张。魏清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刚下飞机,季舒就迫不及待想回家,熟悉的老楼房,一切如旧,没什么很大的变化,刚打开家门就闻到香味。
“爸妈——我回来了。”
“哎呀,晚晚,你回来啦!”季母立马放下手里切菜的刀,奔向客厅,紧紧抱着季舒:“我的乖女儿,终于舍得回来看妈了。”
季舒听这话难免眼红,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妈,对不起。”
“傻闺女,说什么傻话,哪里来的对不起。”季母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你瞧我这样子,都忘了,清越,快点进来坐”
“妈——”魏清越开口
为什么会是季舒呢?
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
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
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
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
缘分使然,他回家了。
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
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
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帮助她的。
就这样看了她一小会儿,下腹迅速有就反应了。
魏清越低咒一声。
可能是发现了他灼热的视线,小姑娘慢慢放下了她柔软的身姿。
视线只交汇了一秒,便觉得方才失焦的视线慢慢具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女孩是似乎也发现了他,她向他越靠越近,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带来的清香,软糯糯主动向他绚问:“你有什么事吗?”
魏清越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好看,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样发出称赞:“你很漂亮。”
女孩愣了愣,说了句礼貌的谢谢之后就转身走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谨慎疏离。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准备去弹钢琴的魏清霜眼睛也亮了,连忙向他跑过来,他的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今天还真的挺惊喜的!
魏清越眯着眼,哪里还顾得上妹妹,还在赤裸裸的盯着他的小白兔。
直到看见自己的妹妹拉着小人儿,慢慢向他走来,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的毛孔都是兴奋的,扯着嘴角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把他吓跑了。
“哥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季舒...”
季舒?他呢喃着重复,人长的乖,名字也很乖。
“季舒,这就是我哥,他叫魏清越”
“哥哥...你好...”她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隐约着透着一丝羞涩。
魏清月瞬间就被取悦到了,季舒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小猫咪,模样特别招人疼,这一声哥哥叫的他心里发痒,他真的很想迫不及待的立刻把她掐在怀里,以后只叫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向他的猎物伸出了手。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记得小姑娘当时还真的特别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多听话啊!
懵懂的点了点头,天真的对他笑靥如花:“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我的心肝,你记住了就好!
不出意外的,魏清越之后不计代价疯狂的开始对他的猎物进行掠夺。即便是弄的满身伤痕,他也要把它成功狩回来,他在心里想,即便是这个猎物死了,他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家。盖上他的印记,成为他的专属。
自己总是喜欢在深夜回想起过去的事。
抬头看了眼窗外,鹅毛大雪,凌晨的冷风扑撞着门窗。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夫妻生活,他的小妻子显然还没从的余韵中回神,这个时候的季舒最乖了,放任着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瞧,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掐灭了烟,拉开床旁的抽屉,拿出遥控器,又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静悄悄的起身将所有门窗一一确认,他不想让一丝冷风吹进来。
季舒最怕冷了。
他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喜欢在深夜四下无人欣赏季舒的熟睡模样,一想到这个模样全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见得到,他的内心就泛起涟漪。
床头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娇俏的脸上,睫毛微微的在颤动,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这张脸,他看了七八年了,仍然对他具有杀伤力。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到底改变了什么呢?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这个女人,现在也没有变,爱的他快疯掉了,爱使他变的极度的偏执与疯狂。
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季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爱他。
如果,她也能以同样的炙热回报他就好了。
哪怕是回报一点点。
也罢。
不就是拼时间跟耐心么?
打小只要他难受,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现在已经得到她的人,不奢求一下得到她整个心,但是他至少也要得到她半颗心。
悲哀就在于,这些话他永远不会对季舒说出口。
魏清越俯身低寻季舒的嘴唇,给了她一个吻。
他绝不会在季舒清醒时候这样吻她。
这个吻温柔极了。
像是害怕惊醒她,他的动作小心且刻意。
他捧起季舒的手,那个被菜刀切伤的手指,伤口快愈合了,魏清越还是舔舐着她的手指。
动物就是这样为自己疗伤的。
之后,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紧紧的抱着她睡觉。
这就是魏清越凌晨午夜的秘密。
睡不着的凌晨,我也在想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阿姨已经上来询问好几遍了,问她晚饭是想到卧室吃还是下楼去餐厅吃。
季舒想了想,这几天总是病怏怏的,没点精气神,还是下楼走走吧。
小米粥加几碟小碗菜。
生病的这几天基本上没有好好的吃几口东西,阿姨的手艺是不错的,很快一碗小米粥便见底了。
阿姨见她吃完心里也挺高兴的:“太太,要不要我还给您添一碗?”
季舒摇摇头,不用了。
阿姨收拾碗筷:“太太,昨晚先生回来了,您知道吗?”
季舒低头不语,距离上一次男人摔门而出,她差不多快一个礼拜没有见到他了。当然,这是指白天,晚上还是有一个身影不断耸在她的身上。
结婚这么多年,她非常了解魏清越的脾气,因为了解,加上大多时候一直都是季舒迁就着他,他们很少发生争吵,就算是发生了争吵,这个男人晚上依旧着家,她唯一没能看透魏清越的地方就是床上,这个男人有着格外惊奇的精力,高兴了也把她丢床上,不高兴了也把她丢床上,再恼羞成怒,每天也忘不了,回来变着法的来折磨她。男人啊,都是善于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霸道的占有,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
“其实先生真的很在乎您,每天都关心着您,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什么误会还是及时解开的好。”
魏清越很在乎她,季舒很早就知道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魏清越从来不受威胁,当初想逃开,不惜用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可能当时那个男人慌乱了一阵,可第二天当她从病房醒来的时候。
就见到一双雄鹰似的眸子坐在床旁死死的盯着她,他手里拿着昨天的水果刀,一寸一寸贴紧她脸上的皮肤,男人低沉的声音似是带着恐吓:“季舒,你想死不要紧,不过,你要想明白,你的父母亲,还有那个姓江的小子...可都要陪着你死啊!”
他说的那么平静,可是季舒听起来却那么令人惊悚,她惊得一身冷汗,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前的人就是个疯子,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他会做的出来,自此之后,她就没有想过自杀这种念头了。
“太太,您看,是我多嘴了。”
“没有。”她只是不想回想起以前这些事。“我先上楼了...”
“太太,等一等,先生说了,睡前要喝一杯牛奶...”说着,端了一杯温牛奶走过来。
季舒极其讨厌牛奶,以前讨厌,现在也讨厌。
这让她想到十八岁时,她被魏清越捏住脸颊,强迫她含着。
她还不能拒绝,因为拒绝的代价太大,她不想再被他掐住脖子,用各种恐吓威胁的话来逼迫她。
可是魏清越坚持让她喝,她可不想在这种小事上面反抗他,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于是每次睡觉前都强忍着不适把它喝完,现在居然也忍耐七八年了。
刚看完了一本外国小说,她还沉浸在小说女主悲哀的结局中,抬头看窗外,月色朦胧,已经很晚了,自己都打算睡觉了,魏清越却忽然到访。
男人眉目含春,脸颊带着平时没有的红晕,一看就知道喝了酒,现在他进了门也不进来,就懒懒地靠在门边看着她笑。
她可真漂亮啊。
她侧躺着。
露出一头黑色的如瀑长发,以及纤细的白皙脚踝,时不时吹动柔软的发丝。
又用这种灼热的视线盯着她,七八了,季舒还是受不他这种视线。
季舒怕他摔倒,大半夜的,吵到别人睡觉可不好,上前扶着他,男人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抓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揉着那一头温顺的长发。
季舒白净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窘迫,想要阻止他前进的手。
男人暗哑的低语:“晚晚,我渴了!”
“好,我下楼去给你倒!啊——”
话还没说完,面前高大的男人,突然靠在她身上低头吸吮她的唇。
七八年的老夫老妻,她当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实在是不想把楼下的阿姨吵醒,眼神看着他都带了几分请求。
魏清越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跟他的时候,那个部位发育的还不甚明显,多亏这些年他的娇养,自己一双手都有一点包裹不住了,明明已经是二十七八了,却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想着他的手就已经附上去。
“魏清越...清越...”
她娇滴滴的喊着。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带着央求撒娇。
高大男人就这样半搂着她,反手把门锁住。
夫妻的性事上。
魏清越最喜欢,用肩膀用力托着她双腿,这一刻,他就是她的唯一的主宰。
她在喘息中,听到衣物的摩挲声。
季舒心里知道这场性爱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那是魏清越在脱衣服。
“说,你错了没有?”
季舒的嗓子微哑,声音还是娇软,绯红着脸冲着魏清越哼唧。
季舒疼的紧闭着眼睛,呜呜颤抖着。
“唔唔唔…
她的眼泪瞬间出来了。
“清越,清越...错了,我错了。”
着她迷离却眸中雾气的模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语气轻柔,又开口问。
“那你以后还乖不乖?”
“乖...”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季舒都会答应。
“真的?”
“真的...”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认错的模样,魏清越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睛,又亲了亲她的嫣唇。
“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身下的女人蜷缩着点头。
这几天的阴霾,总算是消失了。
男人满意了,大手一挥,捧起她的脸颊“这才像话,是我的好晚晚,这几天,我好想你。”
听见这话,季舒在迷乱中,身体轻轻颤了颤。
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魏宅。
她那个时候她多大年纪?
十七岁?十八岁?
她还没有过十八岁的生日。
她走进那栋别墅,高挑气派的大门,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彻,三四个仆人们忙碌的为她们准备晚餐,无处不尽显雍容华贵。
“清霜,你家好大哦!”
知道清霜家庭条件不错,但是,亲眼目睹后仍觉得好夸张。
“你知道的,我的爸妈经常出差。”魏清霜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还有...我的哥哥也是经常不回家...。”魏清霜说这句话神色都黯淡了几分。
季舒轻柔摸了摸她的发梢。
“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总是孤零零的。”
“没事的,清霜。”季舒也紧紧的牵着魏清霜的手。“我会陪着你的。”
“还好有你。”她也拉起季舒的手:“小舒,你可一定要多多陪我喔。”
“嗯!”季舒认真的点头,“我保证以后只要清霜让我陪着她,无论我在干什么,我就马上过来。”
四目相对,那时候她们的友谊既简单又真诚。
季舒会跳各种舞,魏清霜就会弹各种琴,两个人的模样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
魏清霜脾气温和,一点没有大小姐架子,季舒那个时候活泼可爱,像个小太阳,两个人见面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季舒很珍惜这段友情。
真的。
在她的青春期,除了最信任自己的爸妈外,还有两个人,她也是值得信任的,一个是江舍,另外一个就是魏清霜。
她辜负了前者,后者又辜负了她。
命运啊,有时候说起来都是那么好笑!
她这一次到魏宅,是因为学校组织一场迎新晚会,季舒和魏清霜两个人有一个节目。
学校的排练室里仅有的一架钢琴坏了。
江舍和其他几个同学要负责去修钢琴。
魏清霜说她家有钢琴,然后就热情的把季舒接到家里来,两人商量着排练节目。
后院是一簇青绿草坪,尖耸褐红色的屋顶,白木栅栏。是个排练的好地方,并且也没有人打扰。
“清霜啊,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我们开始吧。”
“好的!”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豪华漂亮,但是她也想早一点回家,去见她的江舍!
她今天还挺想吃豌豆荚,江舍做的可好吃了。
微风吹的很柔和,季舒也在这片草坪开始起舞。
她喜欢跳舞,每一次跳舞,脸上的笑容是真切洋溢着幸福,似乎能感染身边一切人和事物魔力。
直到她发现有一道的视线在盯着她,在这种强烈的视线下,她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她顺着视线的方向抬起头,有一个人在注视着她,那个人的身影修长挺拔,五官深峻,站在走廊上,毫不遮掩的,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这种眼神莫名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他是客人吗?不过这个男人好奇怪,躲在门外面偷看她跳舞,不仅一直盯着她看,连现在被发现了,他也没有露出半点羞愧的神色。
这男人好像一个痴汉。
但是仔细一想,哪有这么正经的痴汉,他看起来就像个成功人士,站姿挺拔双腿修长,脚上的黑色皮鞋被泥沙染湿,也依然折射透亮。
“有什么事吗?”季舒慢慢走近他,出于礼貌,还是开口了。
她看见他凸出的喉结微动,季舒听清了他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很漂亮。”
她微微一愣,“谢谢。”
没有多余的停留,季舒想快一点去找清霜,并且在心中默默定下结论。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痴汉。
直到她听见清霜喊哥哥。
季舒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清霜口中赞不绝口的哥哥呀。
等到她再看向这个男人时,又没有发现那种令她害怕的眼神了。
清霜的哥哥一定不是她刚才想的那种人,一定是她自己多想了。
把人家赞不绝口的哥哥想成了一个坏人,让她不由得面露羞愧。
在魏清霜的互相介绍下。
她也叫了声:“哥哥...你好!”
跟着清霜叫肯定没错!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她点点头,近距离观看,清霜的哥哥和清霜一样,帅哥嘛!她当然可以记得住。
于是她点点头:“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她回去要告诉江舍,她今天看到了一个和他长的不相上下的人。
她还想要告诉江舍,以后要更加更加的加倍喜欢她,要不然她可就要移情别恋咯!
嘿嘿,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因为她知道江舍非常非常的喜欢她!
从来也没有做过让她不开心的事!
她也非常非常喜欢江舍!
十七八岁的季舒。
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嫁给他!
嫁给江舍!
成为他的妻子!
看见女儿切菜择菜动作一气呵成,季母说不出心头什么感觉,她的女儿,在家里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的人,她不舍得让他干任何家务活,如今也开始围着锅灶,忙着一日三餐。
出嫁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不到,终究还是个孩子。
“晚晚,他对你好吗?”
季舒点头:“他对我很好。”
这点她确实没撒谎,魏清越对他真的挺好,怀孕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想吃豌豆荚,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子弟魏清越开始学着做菜,她也偷偷看到过魏清越躲在一旁偷偷试菜模样,自己只要说不好吃,他就立马重新去做。
凌晨说她想吃青橘子,他也会立马去给她买,按照他的想法给她买漂亮的衣服首饰,不让她干重活,要不是她阻止,早就请了阿姨到家每日做家务,自己稍微感冒咳嗽他也是彻夜不合眼的照顾,生团子的时候,他也是彻夜的守在外面。
有了这样的丈夫,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季舒也想这样问自己,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彻底安定下来?和魏清越好好过日子?
答案恐怕是江舍,他是她嘴上总是说记不起来,但是心里却十分惦记的人。
这真的不怪自己,江舍离开的那一年,是她和江舍两个爱的最难舍难分的时候。
失去冮舍后,她连爱人的能力都丧失了。
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自己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
自己不惦念他才是对江舍真真正正的好,只要她心里知道,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江舍活的很好,完成了他的梦想,在属于他的一番天地里面闪闪发光,季舒就打心底为他高兴。
或许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妻子和乖巧的孩子,无缘的话就各自幸福吧,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活着,那她也没什么不能释怀了。
季舒身戴了围裙,系带扎在细腰上,在锅里铲了一会,不一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豌豆荚就做好了。
“晚晚,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老师。”
“舞蹈老师吗?”
季舒摇摇头:“就是普通老师。”
季母顿了一下,才轻声说:“那也挺好的。”
“和母亲一样做老师确实不错。”她宽慰着母亲,实际上心里苦涩。
舞蹈老师,那是她小女孩时期的梦想,年少时称自己以后一定会当一名舞蹈老师,自己喜欢跳舞,认为这辈子一定会跳到老去,季父季母也十分支持女儿,那个时候,什么都是美好的。
可是,她的腿再也跳不起来了,她的左腿曾经被魏清越亲手打折过。她一直害怕魏清越也有这个原因,他真的是个魔鬼,刚逼她强迫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当年让她那样铭心刻骨的疼过,如今还历历在目,所以,她比谁都害怕他发疯,也根本不敢拒绝他。
餐桌上各怀心事。
团子最开心。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来外公外婆家,第一次见到外公外婆,爸爸说这是妈妈小时候住过得地方,还告诉自己要对外公外婆有礼貌,这个世界上又有两个人疼自己,他可高兴了。
吃完了饭,都陪着季父季母聊天。季舒如鲠在喉,父亲母亲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她哽咽,真的很后悔没有好好陪着他们。
季舒是真的累了,身体里的疲倦涌上来,眼皮就沉沉的往下坠,打着哈欠,魏清越让她回房睡觉,自己陪着季父下棋,团子有季母哄着,让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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